《耕田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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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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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萱放下手中的笔,让人打水净了手,打开礼单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羊脂玉如意一只,四爱图彩绘瓷瓶一对,雪玉养荣脂粉膏四瓶,贡品阿胶一斤,各色胭脂十盒,沉香半斤,麝香半斤,沉水一两,冰片二两,龙涎香一两,乳香二两,甘松......

    苏萱看着这份礼单半天没说话,阿宝跟着吴晴也学了些日子的字了,一般的字还是能看懂的,知道礼单上都是胭脂水粉居多,就拿眼虚着苏萱道:“公子,听说这礼物是蜀王千岁的一个姬妾帮着安排的,想来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安排的,没办过什么大事儿。”阿宝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道。

    苏萱闻言一愣,看了一眼满脸不自在的阿宝一眼,是了,自己在阿宝眼里是个堂堂的男儿,被说不清敌友关系的蜀王一系的人,送了一堆的女儿家的东西,在世人的眼里,那就是赤luo裸的羞辱,只要不是穷的乞讨了,脾气差点的要怕案而起,涵养深些的也会把东西原样退回。

    想到这里,苏萱眼珠转了转,对阿宝说,“东西我留下了,把胭脂水粉拿一些,让玉奴去给苏伯母送去。剩下的就看来庙里的管家夫人什么的,有在寺庙里休息的,就......就跟她们说说......算了,阿宝你先去办给苏伯母送东西的事去吧,剩下的我来。”

    苏萱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让阿宝着实的看了好几眼,感觉大概又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阿宝摸了摸脑袋,出去办事儿了。

    苏萱拿着蜀王府的礼单,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溜溜达达的去了戒色大师的禅房,门口的小沙弥看苏萱来了,什么都没说,就给苏萱推开了门,苏萱笑着摸了摸小沙弥的光头,道:“越来越精神了。”那小沙弥躲开苏萱的手,脸色微红的道:“师叔祖说笑了。”

    苏萱笑着挑帘,进了方丈室,看戒色大师正在写字,苏萱就安静的坐到一旁。“前面正热热闹闹的,小师弟怎么有时间来老衲这里?”

    戒色大师放下手中的笔,在一旁的铜盆里净了净手,苏萱走过去,亲自递上布帕,让戒色大和尚擦手,然后又亲捧来香茗,给大师润喉,指着茶几上的礼单道:“师兄也知道我忙,我过来当然是有事情让师兄帮忙。这是蜀王千岁送给小弟的,师兄看看有什么喜(87book…提供下载)欢的,就留下点,剩下的我计划都送人。”

    戒色大师拿过礼单看了看,不由的皱了皱眉,“就算蜀王知道你是女子,也不用刻意送这些胭脂水粉来,如此行事不免落了下乘。”

    “呵呵,师兄此言差矣,送我东西的是蜀王的一个宠姬,而且这位夫人是平江人士,还可以称得上是我的手帕之交。这只是我们闺阁女子的捧场交往,她听蜀王说我在京城,就约了我前去,然后又送了这些礼物。”苏萱促狭的道。

    戒色大师看了看苏萱,随手拿起桌上的心经,道:“那萱儿就是单单来孝敬师兄来的了。”“当然了,师兄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什么尽管留下,然后把别的东西,想办法送人就是了。”苏萱笑呵呵的道。

    “想办法送人?萱儿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师兄可是清静无为,与世无争惯了的,赶不上你的古怪精灵,让我把东西送人,送什么人得跟我说说吧,送人东西也的有个由头吧,而且这些都是贡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别人怎么敢要”戒色大师略一思索,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的师兄就是不一般,要不说宁愿和聪明人打顿架,也不和糊涂人说句话呢?”苏萱站起来,走到房门口,向外面偷偷的看了看,除了门口的两个小和尚,整个院子静悄悄的。

    戒色大师看苏萱的样子,也收起笑容,坐直了身子。“师兄我让你送东西,当然要有一个由头,而且还是非(提供下载…87book)常的冠冕堂皇的由头。我们护国寺因为前面卖米的事儿,弄的乱哄哄的,最近也没什么香客来上香。可是我前几天无意中发现,还是有人从后门过来上香,而且还是官家女眷,可见虔诚。我想请师兄把这些胭脂水粉,送给这样的女施主,她们应该都是识货的。师兄就接着跟她们说,现在京城的米价居高不下,想组织大家施米,不论多少,只要心意。师兄要记着,一定要和她们解释清楚,东西的来龙去脉,免得她们惊疑不定,至于她们收不收,或者同不同意施米,都无关紧要。”苏萱仔细的跟戒色大师说着。

    戒色大师听着,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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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凤清鸣 二百三十三章 金库

    二百三十三章 金库

    “太好了,太好了,师兄原来你有这么多银子,这么多银子放在你手里,你也不会让他保值增值的,等我想到好办法,就交给我吧,我管保以后让你的银子翻着跟头的长。”

    苏萱兴奋的在地上走来走去,“而且师兄想用这些银子,在国家危难的时候帮助黎民百姓的想法很好,稍加规范就是一个慈善基金会,只是师兄用了这些钱,这钱就少了。我的意思是,用这些钱赚钱,然后救助穷苦百姓,这样的活钱才是用之不尽的,也可以持续的救助,不至于一段时间以后就因为银钱枯竭,而不得不停下来。”

    苏萱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想法,戒色开始心不在焉儿的听着,时不时的笑笑,就想看着自己的孩子。

    可是过了一会儿,戒色开始认真的听苏萱说着现代意义上的慈善,越听脸色越精彩,眼睛闪着光看着苏萱,“萱儿我只知道,善恶有报,因果循环,没想到你确实想行的是大善,这应该就是上善若水,厚德载物,萱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戒色大和尚也兴奋起来,围着屋子和苏萱一起转起圈来。

    “咳师兄这都是后话了,我们当务之急要做的,就是我交代师兄的这件事。”苏萱有些不好意思的,泼着戒色大师的冷水。

    “呵呵,萱儿不说,我也知道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现在什么都一团迷雾一般,唉——还是等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事明朗些了再说吧。好了,师兄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苏萱看戒色大师一脸苦恼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这普度众生也要选时机,这怎么不让佛祖烦恼呢?苏萱笑了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着蜀王府的礼单,“阿宝,把礼单上的东西,都给师兄送过去吧,就跟师兄说,让师兄看着送吧。”

    “公子,你不是说只送胭脂水粉香料吗,前面的玉如意和瓷器,那可是......公子开始没有要送别人的意思,怎么.......”阿宝一脸的不舍。

    “阿宝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师兄金山银山都舍得,我这么点子玩物儿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都给师兄搬过去吧”苏萱过去拍了拍阿宝的肩膀,阿宝一脸不情愿的跟着人去送东西去了。

    苏萱在屋里枯坐了一会儿,就听着外面嘈杂之声大作,有人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哭。苏萱垂下眼帘,拿起桌上的凉茶细细的品了一口,院子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办公室的门碰——的一声被撞开。

    “公子,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死人了,外面人说......外面人说我们家米有毒,我们家的米怎么会有问题呢,一定是......”

    “好了,好了,是有人吃了我们护国寺卖的米,死人了,而且还说是吃我们的米,死的。”苏萱打断了傲儿的话,说了自己的话。

    傲儿张着嘴,点了点头,然后立刻又一脸急色的道:“公子,那家子人,正在外面闹呢,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傲儿急的直搓手。

    “现在人在那儿,给我请进来,我跟苦主先聊聊,去吧”苏萱漫条斯理的吩咐。“啊?哦,哦.....”傲儿大脑空白着走了,半个时辰以后,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媳妇啊——媳妇啊——你死得好惨,都是这些黑心米商,赚的黑心钱,害了你的性命”哭喊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亮。

    到了院子里,阿宝让这苦主候着,自己进去回话儿,那个老妇人,越发的哭喊的厉害。阿宝进去了一炷香的时间,那老妇人哭喊的嗓子都哑了,阿宝才从里面出来,出来对这老妇人道:“这位老人家,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跟我过来梳洗梳洗吧,别冲撞了我们公子。”

    阿宝带着这老妇人去小耳房,给这老妇人洗脸净面,并端了热茶来让这老妇人吃茶。“你们别想用这小恩小惠的就收买我,我告诉你们,你们翻错眼皮子”老妇人态度强硬,口气恶劣的道。

    阿宝垂着头也不说话,心里一直默念公子吩咐的话,“老人家,我看你来了也有半日了,腹中也饿了吧,吃口饭吧,我们公子有的是时间,等您吃了饭,才好有力气跟我们公子周旋是不是?”

    “吃饭?”老妇人愣了一下,随即看了一眼屋里的人,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道:“才毒死了我儿媳妇,现在又想毒死我吗?我不吃,我要见你们东家,我要见戒色大师,问问他们这是卖的什么米,价钱这么高还不算,还要毒死人才甘心,哎吆——我苦命的孩子呀”这老妇人有大哭起来。

    阿宝也不说话,看着这老妇人闹腾,只是在这老妇人声音低下去的时候,适当的出声劝慰几句。

    天将黑的时候,这老妇人彻底发不出声儿来了,嗓子哑的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了,阿宝才带着这老妇人去见苏萱。

    那妇人看到门口有两个小厮,高高的打起帘子,领着自己的小哥进去回话,不一会儿出来带自己进去,屋里站了两排下人,各个垂手肃立,目视前方。

    那妇人立刻觉得自己既粗鄙又渺小,赶紧躬身低头,可又一想,自己是苦主,有什么可气短的,就立刻又仰首挺胸起来。苏萱透过西间的竹帘,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微微一笑。

    “公子,袁氏老夫人到了。”阿宝站在帘子外面回话。“恩,给袁老夫人看座。”苏萱吩咐阿宝。阿宝搬过一个绣墩,让这老妇人坐下。

    “老人家是哪里人士,家里有几口人?”苏萱轻声细语的道,那老妇人愣了愣,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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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凤清鸣 二百三十四章 讹钱

    二百三十四章 讹钱

    阿宝扶起老妇人,让她取东间待会儿,“我不去,今天你们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不赔银子是不行的,老婆子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不走,你不要碰我。”袁氏又哭又闹的赖在西间门口不走。

    “不是让你走,今天你不让你心服口服,你就是想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想走全城也只有护国寺还有米可卖,这积德行善,让全京畿之地免于饥荒,让整个京城的人吃饱肚子的买米之事,居然就出了毒米,袁老夫人,你就是不哭不闹,我也不会让这件事悄无声息的没了的。老夫人且去那边歇歇,一会儿自然会请老夫人出来的。袁氏不明所以的隔着帘子,看了看里头,满脸狐疑的,一步三回头的跟着阿宝去了。

    “请问这位老夫人,你和刘家是什么关系?”袁氏在东间听到苏萱这么问,“老婆子是向家的东邻,在一起住了几十年了。”袁氏听着外面的声音呼吸就是一滞。

    “请问老夫人怎么称呼?”苏萱问。“老婆子娘家姓贾,夫家姓滕,公子也是个尊贵人儿,也别老夫人老夫人的叫了,我也当不起,没的让别人笑话。如果公子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滕妈妈,或者贾妈妈都行。”

    那位贾老夫人彬彬有礼的道,贾氏的话,让苏萱不由的点了点头,说话也就格外的客气。“贾妈妈,我听说你的邻居家有人故去了,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苏萱道。

    “怎么回事?还能是怎么回事,向家的婆子为人刻薄,媳妇生孩子,月子里坐下了病,那婆子爱惜银钱,不给媳妇请大夫,就这么把人给耗没了。”贾氏说着长叹一声。

    东间的袁氏听了,立刻瞪了眼,蹭的站起来,就要出去。“袁老夫人着急什么,就靠这么一个邻居难道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不成,老夫人这时候出去,不是显得心虚吗?”阿宝在一旁道,袁氏犹豫了犹豫,就又慢慢的坐下了。

    “哦?不知道这向家的媳妇是什么时候没的?”苏萱接着道。“是三天前,人没的时候,还是老婆子帮着去穿的衣服,人耗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贾氏不胜唏嘘。

    “不过说实话,向家的日子也确实艰难,以前他们家还可以,儿子去外面给人做工,媳妇去帮工,有袁婆子在家操持,日子过得也有模有样的。

    可是自从他家儿子病倒了,家里就一日不如一日,媳妇月子里没有保养,落下了病,也没给好好看,这不拖了一年多也没了。

    听说袁婆子去求了儿子原来的东家,可能是没得到恩典,所以才除此下策,来护国寺闹腾的。

    这亵渎佛祖的事儿,本来就是折寿遭罪的,我看是袁婆子实在没有办法了,还请公子发发慈悲,不要责怪袁婆子。”贾氏说道最后,居然为袁氏求起情来。

    “贾妈妈,护国寺卖米也是为了黎民百姓,可能京城的人都知道,全京城也就我们护国寺有米可卖了,说什么我们卖的米价高,挣的是黑心钱。如果我们不挣这黑心钱了,我看全城的百姓就要饿死了这样我们还是赔钱卖呢,这时候还有人在我们身上泼脏水我可以不追究向家的污蔑诽谤,但是我要袁氏在护国寺门前,跟大家去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否则我为了护国寺,为了佛门清誉也要和她对簿公堂,义正视听,还我清白。”苏萱说的掷地有声,不容辩驳。

    袁氏在东间听的肝胆俱裂,浑身颤抖,“袁老夫人,只要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我想公子还是能......”阿宝仔细的看着袁氏的反应道。

    “不,你们休想翻案,我儿媳妇就是吃你们的米被毒死的,那个贾氏一定是被你们收买了,所以才混乱攀咬的”袁氏从里面冲出来,大声的道,“贾婆子,你说,护国寺给了你家什么好处,让你这么说的。”

    贾氏目瞪口呆的看着袁氏,“袁婆子,你是不是魔怔了,你家媳妇没了,可是你喊我去给你媳妇穿衣服收拾的,今天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么说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难道这样护国寺就会赔你银子吗?你......你怎么这么糊涂”

    袁氏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不这样怎么对得起我苦命的儿子,不这样怎么能有一个公道。”

    “好,说的好,袁老夫人想要公道,那我们就去衙门说,我不光请了你的东邻贾妈妈,还请了你左邻右舍的乡亲,袁老夫人闹的满城风雨,沸反盈天的,如果不通过顺天府,我看此时也说不清楚”苏萱沉声道。

    袁氏一时呆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贾氏拉了拉袁氏的袖子,“快跟公子低头认个错,难不成你真要经官不成,到时候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儿子和他的一堆孩可怎么办?”

    “不这样,我们家也没活路,左不过是一死,我也不活了——要死一起死,我们娘们也不活了。”袁氏坐在地上,苦的死去活来,以头抢地。

    贾氏上前,和屋里的小厮一起拉住了袁氏,“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么着,对谁都没有好处。”可是不管贾氏如何开导,袁氏就是咬死了牙不吐口,不是哭就是闹,要么就是要死要活。

    苏萱在里头皱着眉,一时也没了主意。“天都这么晚了,外面都宵禁了,贾妈妈和袁妈妈去厢房休息一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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