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娜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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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娜的春天-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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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真是至理名言,我换过衣服回到我家,旧墙纸已经铲得差不离了。看见我到来,四个工人干得更加卖力。
    云翼送我到我妈家里,家里没人,我爸妈估计没想到我会回家吃中饭,厨房里什么吃的都没有,我只能翻出包速食面下了吃。一想到这个我就生气,好好一顿萨西米,让唐冠这个杀千刀的破坏掉了。
    手机响了很多次了,都是那只破罐子,这会道歉晚了,姑奶奶心情不爽,不拉黑你就是给你天大的面子。我冲着响个不停的手机扮个鬼脸,把手机调到无声上,可以节约用电。
    到傍晚时,所有清理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工头说明天就可以开始批腻子了。我有听没有懂,反正他在干活就行了,我也只能请天把时间的价,多了奖金什么的都得受影响,再说我们包产到户,咨询费里拿提成的,我那些高消费主要靠这块了,我可请不起假。
    我赔上笑脸与工头刻意拉了会近乎,有了唐冠打的底,工人对我终于态度良好。我松了口气。工人走了后,我留下来/炫/书/网/整理杂物,我的天,腰都快累断了,才/炫/书/网/整理了一半,看了看时间快晚上八点了,掏出手机,除了唐冠的骚扰来电外,我妈也来过电话。我回了个电话说马上就回去。进洗手间洗了手,拖着垃圾包准备丢楼下垃圾回收站去。
    门一开,我吓了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唐冠从倚着的墙上站直:“下了班就过来了,看你车还在,知道你没走。”
    “干吗不敲门?”我吃力地把一大包垃圾拖出门,唐冠推我:“让开,我来。”
    我立马让开,傻瓜才为了赌气让自己受累呢,有免费劳动力用时,我从来不客气。等电梯的时候,唐冠说:“电话都不接,敲门你会开门?”
    我想了想,“应该不开。”
    唐冠笑:“就知道你小心眼。”
    我小心眼?你那心眼比芝麻粒还小,不是,应该是比纳米单位还小。我在腹中诽谤,懒得与他吵。吵着吵着话便多,现在我不想与他多话。
    丢了垃圾,我闷头往自己车边走,唐冠跟在我后面,一直不说话,等我拉开车门准备进去时,才道:“我明天出差。”
    又不是新闻,你老人家三天两头当空中飞人的,我打个哈哈:“祝你一路顺风。”
    “娜娜。”唐冠挡住车门,把我身子转过来,对着他的脸:“娜娜,别生气了,笑一笑,否则我一路不能安心。”
    笑话,你不能安心关我什么事?我靠,还玩给大爷笑一个的游戏?我板着脸:“爷,您要买笑?找错人了。”
    唐冠目光闪烁,盯着我看了数秒,这眼光太陌生了,我心头发毛,才想推开他,他头一俯,我的眼蓦然睁大,我KAO,他,他,他,居然吻我!
    
               第五十八章:亲上加亲不合现代婚姻法
    我唔唔出声,伸手推他,他蛮力大得很,一只手托着我的背,一只手压着我的头,我怎样都推不开。情急之下我用力一脚踩下,唐冠闷哼一声,终于抬起头,却没有放开我,夜色下,他的眼异样的亮,“娜娜,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再从我身边错过。”
    我呆呆地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他眼中的凌厉与绝然是我从未见过的,这样的唐冠让我陌生而害怕。
    夏木娜圆睁的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怯意,唐冠闭了闭眼,长长叹了一声,把她搂入怀里,她瘦削的身体微微颤栗,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
    “娜娜,我不想吓到你,我一直克制我自己。可是,你又开始离我远去了,我不能再次坠入地狱。”他把脸埋入夏木娜的肩颈边,淡淡的馨香飘入鼻端,这是记忆里的香味,小小的娜娜,也是这样香香软软的,她离开得太久,记忆都快模糊了。鼻子有点酸,瞬间的柔弱,让他语无伦次。
    我开口,声音嘎哑而平静,一如我现在的心情,“唐冠,放开我。”抱着我的身体动了动,终于松开了手。我身后是车,已没法退后,我们俩保持着贴身的距离,近得听得见彼此的呼吸,他的,杂乱粗重,我的,轻淡绵长。我们一个如火,一个如水,他眼中的是激烈,我眼中的是平静,我们对视着,谁也不错开眼。
    唐冠看清了夏木娜眼中的清明,这清明如重锤一般击打在他的心上。他不怕她哭,不怕她闹,不怕她骂,怕的便是这般冷清,什么都不说,却比说什么都明白,她眼中的波澜,不会为自己而起,心中亦是同样。
    颓然退后,他垂下手掌紧紧握拳,深深看了夏木娜一眼,“我先走了,下周见。”
    唐冠的车呼啸着远去,停车场开这样快,他真是疯了。我跌坐进车里,伪装的平静一下子崩溃,他最后一眼中的绝望,如剑般戳入我的心脏。我没想伤害他,这么多年我们打打闹闹,彼此心照不宣都明白,没人可以在我们面前伤害对方,他早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和我父母一样,都是亲人。我虽然没有亲上加亲的想法,但他是我心目中的哥哥,骨肉相连的亲人,他为了我伤痛,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浑浑噩噩回到家,草草吃完饭便洗澡上床,妈妈看到我没精打彩的样子,担心地过来摸我的额头。
    “我没事。”我说:“装修太累了。”
    “那就早点睡。”妈妈说。
    爸爸倚在门口,探头看了看,问:“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油条,绿豆粥。”人真是累了,头挨着枕头,困意便上来了,我打个哈欠说。
    “好的。”父亲脚步声远去,母亲掖了掖我的被角,起身关了卧室的灯,轻轻把门带上离开。
    清冷的月光没了灯光的遮盖,水一般从半开的窗帘中泻入屋内,月已半圆,我闭上眼,睡着前,模模糊糊的想,快中秋了,家的感觉,真好。。。。。。
    
            第五十九章:天堂飞来的璀璨
    女人随着年纪的增长以及踏入婚姻时间越长,八卦的程度便越深。
    这个结论是我一早上班便被聒噪的某人盘问到晕头转向后得出的。我靠在椅子上,看着喋喋不休的紫衣锲而不舍地追问同一个问题,突然间觉得特好笑,禁不住笑弯了腰。
    谢紫衣杏眼圆睁,对着那个问了上百遍一语不发,这会突然笑得癫狂的女人脑袋上重重一敲:“夏木娜,疯了?昨天发生什么事把你刺激得这样不正常?”
    “不是,不是。”我笑着摆手:“我觉得你真好笑。”
    紫衣贴近我,伸手翻我眼皮:“我看看,是不是真抽了。”
    我啪地一声打开她的手:“去去,你是骨科医生,再是主任您老人家也是打石膏的干活,看人脑袋是不是抽了这种技术活是我的专业。你不行。”
    紫衣收回手,在我对面一**坐下,认真地问:“你别和我耍贫,昨天和唐冠发生什么事了?那小子半夜二点把季易行拖出去喝酒,又什么都不说,喝到烂醉,哭着叫你名字,你说你这是造了什么孽?人家好好一意气风发,本年度十大杰出青年人才之一的主,让你整成这个德性。”
    我摸了摸鼻子,我整他?他爷爷的强吻我怎么不说了?跑季易行那边撒疯。
    “说啊!你除了贫嘴没正经事可说了?”紫衣又想伸手来捏我。
    我让开头,“什么正经事?昨天的事他没脸说,所以去你们那边撒疯了。”
    “什么事?还没脸说?”紫衣的眼立马亮了,瞧这女人,满脑子黄水,那个一脸娇羞的文静少女早死得化为灰烬了,眼前这个谢紫衣,纯淬一披着美女外皮的狼。
    “你脑子里别泛彩,没你想象得那样严重。”我闷闷地说,NND,我服了这死女人,今天我要不说,她非缠死我不可。
    “快说。”小样,看她急的,她当看限制片呢?
    我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他吻我,我踩了他一脚。”
    “就光吻?”她还不信。
    “还想怎样?公共停车场您老人家还指望我们上演十八禁?”我鄙夷地说。
    “就这样啊。”紫衣坐正前倾的身子,挥挥手:“切,唐冠的定力也太差了吧?不过是强吻了你么?至于喝成那样口口声声说对不起你么,他这么多年的花花公子白当了。”
    嗯?对不起?他是这样想的么?心更闷了,我不想这样,刘明轩给我的压力还在,现在又来个唐冠,紫衣说得没错,我真是快抽了。弦绷得太紧,会断的。
    “唉,男人啊,花心的时候机敏可爱,一旦痴了心,一样笨拙如驴。”紫衣还在那边感慨,有人敲门。
    我低声:“行了,收起你的八卦嘴脸。”紫衣站了起来,立马端庄淑雅,仪态万方。
    门打开,先探入的是陆露笑得神秘兮兮的脸:“夏木医生,有人送花来。”
    花?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都N年没收到过鲜花了,只有当年初上大学时有我的慕名者送过花,在目睹我几次B的处理经过后(B第一式:根本不接花,权当没看见直目走过送花人的身边,丢下那人可怜地风中卓立;B第二式:面无表情接过花,找个最近的垃圾箱开箱丢入,留下那人可悲的风中凌立,B第三式。。。。。。)再没人送过我花,当然,我之后也没有慕名者了。我与刘明轩是校园内最模范的最稳定的一对,他从没送过我花,在他看来,有送花的钱不与直接请我吃顿好吃的,我与他的观点非常之统一。
    花送进来时,我与紫衣的表情都从疑惑变为了惊讶,嘴巴张成这个形状—O-。
    进来的不是花束,那是个硕大的花篮,我发誓我一辈子除了在偶像电视剧里看到过类似的东西外,从没在生活中见到过。
    火红火红的一片,不是玫瑰也不是百合,一色的天堂鸟,翠绿色肥厚的叶子,配上火红色展翅欲飞的神似仙鹤的花形,朔大的一片,扑面而来,真的让人如入天堂般眩惑。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琼瑶阿姨某部的情节,男主人公特意从国外订购了稀有的天堂鸟送给爱花的女主人,把那柔情似水的小姑娘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现在天堂鸟虽然贵点,不过早已不稀缺了,这样多的天堂鸟,若是退掉,我装修的钱全部出来还绰绰有余。真是浪费啊!我痛心疾首。哪个败家的这样送花?
    谢紫衣与我默契一致,在我想到的时候,她已脱口而出:“哪个败家的这样送花?这束花上了万了,我的天。”
    送花来的花店小子根本没想得到送花进来看到的不是惊喜尖叫,而是一声嗟叹,看屋内两个女人的神情,分明就是对花的价格比对花本身有兴趣得多。心里鄙视着这两人的市侩,脸上笑**道:“卡片上有送花人的名字。谁是夏木小姐?”
    “我。”虽然我相当不赞同这样的浪费,但是,透过半开的门射入的数十道羡慕加惊讶的眼光,让我充满了满足的虚荣感,靠,我夏木娜还是很有市场的么,刘明轩甩我,是他没眼。
    “麻烦您签收一下。”
    洋洋得意地接过签收单,我划下自己的大名,有的时候,花还是比一顿丰盛的美餐多点表面荣华啊。
    

                  第六十章:最佳绅士风度
    花店的小子才把我办公室的门掩上离开,紫衣便扑到花篮前,速度比我这个收花的人还快,看来女人好奇心的强烈程度也取决于她的八卦程度。虽然,我只慢了她零点零一秒,但这个零点零一秒,足以体现出,我没她八卦。
    花篮上的卡片几乎同时被我们两只手扯下,我逼视着紫衣,她一笑松手,耸肩:“OK,送给你的,你为大,你先看。”
    NND,大度得像是孔融让梨。明明她家那只梨这会正在手术刀开肠破肚呢,这花篮里的,是我的梨。
    打开浅蓝色的折叠卡片,卡片的扉页也是浅浅的蓝,混着淡淡的青草香味,干干净净的卡片上,只有两个字“云岭”。遒劲有力,字很漂亮,并不是龙飞凤舞的花体,与他本人一惯的风格非常像,古雅隶书。
    卡片的纸质相当的好,摸在手上,滑腻舒畅,简单整洁,低调奢华,一如他本人。
    抬眼间,那团火红映入眼帘,我禁不住抿唇,这个,可不低调啊。。。。。。
    紫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夏木娜那个死女人眼中荡漾的是什么?我的天,都说男人花心,隔夜忘情,女人也一样啊。本以为夏木娜不肯接受唐冠是因为暂时还不能忘情于刘明轩,现在看来,明明是另有奸情啊!
    探头过去,云岭?谁,名字很熟。听谁说起过?
    “快说,这个奸夫是谁?”紫衣捏了一把**荡漾的女人。
    我揉了揉被紫衣捏痛的手臂:“喂,说话好听点啊,只是认识,朋友都算不上的。”
    “认识?只是认识便送你上万元一束的花?太奢侈了吧?”紫衣不可思议地尖叫:“你骗鬼呢,老实交代。”
    我看了看表:“谢紫衣,你来了已经半个多小时了,院长同志说不许随意窜岗,你不但窜了,还窜了这样久。”
    “你别扯开话题,他才不会知道我在哪里,我和科里人说我去视察病房了。”
    我慢吞吞道:“早上院长来检查时说,九点巡视骨科病区。”
    紫衣不相信:“胡说,我怎么没接到通知?就算是突击检查,科室人也会打电话找我啊,啊,我手机呢?”
    紫衣一声惨叫后,旋风般刮出了门,我捋了捋头发,院长大人,您不会怪我胡乱安排您的工作吧?
    诈走了紫衣,我看着花篮发呆,从来没有收花的经验,这会我应该怎么做?是打电话去致谢,还是打电话说您太破费了?我受用不起?我挠挠头,我真的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烦人,其他人收到花后怎样反应?
    左思右想了半天,我没想出来要与云岭说什么,决定先忽略再说。
    我才做完决定松了口气,手机便响了。
    游动的号码,虽然没有名字,但记忆力卓绝的我,还是一眼认出了这是昨日中午云岭打过来的号。
    我抓起电话的同时,心脏又开始了不规则运动,我终于确认它的不正常与云岭有关,这意味着什么?忽略忽略,先接电话!我用力甩下头,让晕咚咚的脑袋稍稍清明一些。
    “夏木娜。”云岭的声音从话筒时传来,浑厚低沉,我注意到他省掉了小姐两个字,加上了我的名字,听来亲近自然,一点没有刻意之嫌。(读者:你有**荡漾之嫌。)
    “那个,那个。”我又开始结巴了:“我,我正准备打电话给您。”我说谎的时候没有脸红,因为我的脸已经够红的了,不可能再红上一层。
    话筒里传来他轻松爽朗的笑声:“那我打得真是太及时了,怎么能让小姐先打电话呢?那太有违绅士之风了。”
    他真是。。。。。。太会说话了,相比之下,我真是人如其名,太木讷了。(某梦:咦,你终于承认你是小木讷了?夏木娜:你去死,都是你好死不死给我取这个名字,害得我这机智敏捷人见人爱花见花玉雪聪明的女人变成了木讷型剩女!某梦:女儿,乃自己先挡一阵,偶去吐个先。)
    

                  第六十一章:天使的传说
    “花收到了,喜欢么?”他问,声音里带着温柔。
    我看着花篮,喜欢?其实只是虚荣心得到满足罢了,相比之下,我会更喜欢小小一束清香四溢的百合。当然这个时候实话实说既煞风景也没必要,我笑一笑:“喜欢。”
    云岭**的指尖轻点桌面,话筒里送来那个女人言不由衷的回答,真喜欢的女人不是这样回答的,迟疑之后的回答太过冷清,欠缺发自内心的兴奋。不喜欢花的女人不多,云岭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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