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女人不断地扭动,昨晚的记忆犹新,清晨的磨蹭对于男人实在是相当致命的,云翼再也克制不住,双手箍劳在他身上乱蹭而不自觉的女人,“娜娜,你在动下去,我们就不用站起来了。”语气中明显的暗示让我立刻乖乖地停止所有动作。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又痒又麻,我红着脸缩了缩脖。目光对上他琥珀色的眸,距离靠得那样近,近得看得清他长而微卷的睫毛,扇形般散在眼帘上,高高鼻梁下,淡色的唇抿成一条线,他突然对着我轻舔了下唇,我立刻感觉口干舌燥,死小子,他在诱惑我。
云翼的眸突然幽暗,双手环抱住我,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一转,我们已经换了方向,他的唇已扣在我的耳际,轻轻舔吮吸入我的耳珠,嘎哑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唤:“娜娜?”
“嗯~~~~”我轻轻地呻吟,无异于对他的最大鼓动,他的唇立刻游移到我的唇边,狠狠地压了下来,辗转吮吸,我抬手揽住他的脖子,毫无保留地回应着,得到我的默认,他更加兴奋起来,胡乱扯掉我乱成一团的浴袍,一把抱起我,大步走回房间。
水床温软的波动配合着我们贴合的身体,他的手熟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唤醒着我身体的敏感,在我无边的情欲中,他再次深深埋入我的体内,高潮中,我模模糊糊想,靠,他居然又没有采取任何保护措施……
夏木娜的春天 第八十七章:人贵自知
当我们各自清理完自己坐在餐桌上时,早饭已成了午饭。
云翼做的意式饺子很地道,还有提拉米苏,配上香醇的意式咖啡,吃得我眉开眼笑。餐后我帮着他/炫/书/网/整理餐桌,有洗碗机,餐具只需要简单用水冲一下便可以放入洗碗机里了,再次慨叹一下上流生活。
云翼接了个电话,回到厨房对我说:“娜娜,我要出去一下,家庭影院的遥控器都发挂在台上,碟片在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还有游戏机,想玩就玩,累了就睡会。如果想出去玩,这是房卡,我放在吧台上了。我大约五点左右会回来。”关照得很仔细,喋喋不休像个啰嗦的老太婆。
我仔细地将碗碟排入洗碗机,头也不回道:“我们一起走,如果你着急的话,先走,我收拾完就离开。”
云翼轻快地声音凝重起来:“你去哪里?”
“回家啊。”我抬头笑笑,云淡风轻。书
云翼眉眼微动,眼波中的温柔慢慢凝结,“夏木娜,晚上没什么事的话,我来接你吃饭。”
“不用了,这两天吃得太丰盛,晚上我随便吃点就可以了。”我低下头继续/炫/书/网/整理碗筷。
“好,那就随便吃点。”他说,转身欲走,我唤住他:“云翼。”
他回头,我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我们只是朋友。”香
他静静看我一眼,目光清凉如水,沉默片刻,他点头:“我明白。”抬腕看下表说,“东西放着吧一会会有服务员上来收拾得,我送你回家。”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到客厅拿了包,换鞋时,昨天扭到的脚趾让我套进时费了点周章。
“脚又怎么了?”他皱眉看着我。
我笑:“欺负别人时,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欺负?”他声音充满疑惑。世
“嗯,想踢人,结果没踢到,踢到了柜子。”我解释。
“哦。”他没再问什么。我俩默默走进电梯,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底层,我快步走出电梯:“我还有点其他事,在附近逛逛,你忙吧,我自己坐地铁回去,很方便。”
云翼没有说话,我笑笑向他挥手:“拜。”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眼睛有些酸胀,但有一点都没有后悔。我不是芝芝,也不想成为芝芝。与其做个过客,不如做永恒的朋友。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我为什么想要恒久。当我明白时,恒久对于我,可遇而不可求,有些人,有些事,一转身便是一辈子,错过的,也许再也得不回。
云翼开着车离开斯科特,左转红灯时,无意间抬头,看到夏木娜匆匆过马路的背影,女人走路的脚有点崴了,但却并不影响她的速度,她像是在逃跑一般走得飞快,目送着她急急走向街道拐角,云翼几乎已能确定她的目的地是哪里,但当她推开医药商店贴着绿色横条的玻璃门时,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还是紧紧攒成了一团。深幽的目光渐渐冷凝成冰。夏木娜,昨晚对你来说,真的仅仅是一场需求。唇角勾起一个冷冷的笑意,云翼,你的字典里,对于女人的注解,无需修正了。
电话响起,他按键接听:“是,爷爷,我十分钟后到。”绿灯亮起,他加大油门,车飞速划过街口,向前驰去。家
买到我想要的药品后,我无视销售小姐又带点不屑的目光,要了杯水“,立刻服用下去。我目前的状况已经够乱的,不能再有其他意外来添热闹了。
有点累,不想去挤地铁,我直接打的回家。才推开房门,家中的电话铃便响了,真是及时啊。我看着来电显示,唐冠。伸出的手停了下来,跺到厨房烧开水。我妈家的电话就是这样好,可以逃避着很多不想要的麻烦。泡茶时,我想,有时间,我也去开通固定电话来电显示吧,不省这六元钱。
捧着茶杯坐在客厅沙发上,我随手翻看着最新的时尚杂志,电话不停地响,号码一直不变,我当然权当音乐听,稳坐不动,不过固定电话的铃声实在是单调刺耳,音效太差,想了想,我抓过包,翻出手机,按了开机键。昨天云翼找到我时,我便关了机,我不想任何人来打扰我。月
手机打开,噼里啪啦跳出一长窜未接来电信息,几乎全是唐冠,还有两个是紫衣。没有父母的,这两个乐不思蜀的家伙,都不知道要关心下女儿么?除开未接来电信息,几个垃圾广告,不出意外地我看到云岭的问候信息,没什么新意,无外是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之类常用关怀式语言。
我按键删除,心想,他当年就是这样追到那个与其生死不离的妻子么?既然有这样深的不离不弃,他如何重新开始新的追求?用同样的方式追求不同的人,他不会有异样么?就算方式不同,他以为一个正常的,有思考能力的女人,听过别人死别莫如生离的这个解释后,会不自量力以为可以替代那个事实死别的女人么?死者已矣,随着时间流逝,思念的人记得的只有她的好,没有她的不足。没有人能够与死人争,就算你没有竞争之心,也会被比较。我从没觉得我国色天香到能让人一见钟情的地步,十年前都不可能,十年后就更别是个妄想。他为什么这样接近我?我想不通,也不想费力去想,这世界想不通的事情多了去了,若什么都要想明白,不用享受生活了,时间全部用来考证了。
我不是个聪明的女人,但我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手机的信息栏清空后空空如也,如同我的身边。看来热闹,其实有的如同垃圾信息,有的只是提醒信息,看过后,便可以清空了。没有值得留存的价值。
手机蓦然在手中响起,吓了我一跳,是紫衣,接还是不接?接不接都逃不过她的魔音轰炸,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我无奈叹口气,按下接听键。九
“阿弥陀佛,你总算开了机,昨天死到哪里去了?手机关机,电话又不接听?唐冠找你找疯掉了。”紫衣的大嗓门立时从送话器里扑出来,听得我脑袋一个有两个大。
躲的就是他……我不语。
紫衣知道我在听,听不到我回答也不管,继续说:“我听唐冠说了,你又钻牛角尖了。”少
“我没有。”我有钻么?也许,不过已经解开了,眼前闪过云翼静默的眼,心突然一阵抽痛,我用一个环,去解另一个环,结果环环相扣,最终哪个都解不开。
“看开点,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生活圈子小,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除非一方离开,否则就得适应对方时不时的存在。”紫衣开解我。
“嗯,我明白。”我回答得很轻快,紫衣有丝诧异,“娜娜,你没事吧?怎么态度怪怪的?”
我呵呵笑了起来:“我没事,很好。真的。”夕
紫衣半信半疑,顿了片刻,然后问:“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唐冠满世界疯找你时,你跟哪个男人在鬼混吧?”
谢紫衣,说话干嘛这样难听?我是随便的人么?好吧,我承认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没有的事。”我断然否决,我若是认了,她大姐不把我所有细节盘问个分厘不差不会罢休,在她的字典里,绝对没有个人隐私这个词,当然只对我。如果我跟她一样恶俗趣味,她与季易行的闺中秘事,他也是很乐意告诉我的。
“才怪,一个男人造成的伤害,只能由另一个男人来治疗。你这么快就没事了,当然是有人安抚了。快点说,是谁?难道是每日一花先生?”每日一花先生是她对云岭的戏称。她的语气是斩钉截铁的肯定。死女人,想和我抢饭碗当心理医生么?她不如改行当私家侦探,专探人隐私。除了猜错结果,过程全对。
“不是。不认识的人,看对了眼,,就一起了。”我笑,不承认点什么,根本打发不了这家伙。
“啊!”那八卦网的声音立刻兴奋起来,“真有这样的事啊!你这个疯子,你不怕出事!”
“不怕,玩的便是刺激。”我说得豪迈,既然编了,就编到底。
“哦,呵呵呵,你真是要死了啊!胆子这样打!”她嘴里骂我,听语气竟然有点羡慕,现在的女人,不了得啊不了得,得陇望蜀,守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还有什么。
“帅么?”她比我还激动。
“帅。”眼前滑过云翼妖孽的脸,不是一般的帅……可是为什么我想到他时,心脏总会做一下收缩运动?
“哇!你真是太厉害了,你们哪里遇到的?怎么勾搭上的?之后进程怎么样?……”果然,噼里啪啦一窜问题连珠炮一般问了出来。
“紫衣,小雨身体全好了?”我开始打太极。
紫衣惊叫:“哟,我忘了给她喂药,原本出来给她拿药的,看到电话就想到先拨个电话看你手机有没有开吧。哎,我先给她喂药去,一会打给你。”
我按断电话,一直到关机画面出现,然后拔掉电话线,一头扑到床上,拖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我现在急需睡眠,补充体力。ML,实在是很费体力的活啊……
夏木娜的春天 第八十八章:青梅对竹马,孰败孰赢
睡梦中有惊雷乍响,不绝于耳。我拉起被子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想,什么时候冬天也打雷了?这梦做得有点玄……
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不对,好像是敲门声,我惊得一骨碌坐起,等到骤起的眩晕引发的眼前黑暗散尽后,我也听清了门外擂鼓般的敲门声。
谁啊?这样敲门!有没有公共道德?还好我家大门是钢制保险门,若是普通木门,早被敲散架了。我打着呵欠跑到门边,怒冲冲掀开猫眼,瞄清外面的人后,我立马偃旗息鼓缩了头。
唐冠看到门上的猫眼忽然一明一暗,知道里面有人在开启猫眼,大声道:“夏木娜,你别躲,我看到你了,快开门!”书
开门就开门,WHO怕WHO啊!我知道躲不过了,啪嗒拉开门,单手插腰:“干什么?你是上门打劫的么?门都快别被你敲破了!”
唐冠推开挡在门口的夏木娜,一部跨进大门,顺手关上门,上下打量一番夏木娜,就见她头发乱蓬蓬的,睡眼惺忪,一付刚睡醒的洋子,心头那个火啊,腾地窜上了天。大眼一瞪:“你昨天死哪里去了?手机关机,家里电话没人接,我差点报警!”
“报警?我做什么坏事了?”才睡醒,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我稀里糊涂图地问。至于么,不过一夜未归,就算品行不良,也只能算个品行不端,有悖道德,抬不到犯罪的台阶上去吧。
“你!”面对脑子少根筋,智商完全不在状态的某女,唐冠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她还真能曲解词义啊。看她那个样子,虽然头发睡得乱七八糟,气色倒不错,比之昨天离开订婚现场时的脸色,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哎,算了,人没事就好。想通了这一点,唐冠同学决定不再同她鸡同鸭讲,一把坐倒在沙发上,“娜娜,渴了,倒杯水。”
“我是你保姆么?”我白他一眼,衣服还是昨晚那套礼服,只是已经不再笔挺,领带早扯散了歪在一边,眼中有很明显的血丝,一脸疲倦。心一软,我转身进了厨房,拿出茶杯,倒了半杯热水,兑进半杯冷开水,用手摸了摸温度差不多适口,端出来递给他。
唐冠接过,一口气灌下,递回杯子:“再来一杯。”我默然接过,兑水时,眼眶微微发热,这世界,每个人都越来越精明,你怎么会越活越傻呢。香
第二杯水他喝得慢了些,我看着他一口接一口喝着,缓缓道:“喝完水回去睡吧。”看他样子,绝对一夜没合眼。而且,应该是自我离开后,他家都没回过,看他那身衣服就知道了。向来最注重仪表的他,居然两天不换衣服,那是没可能的事,除非没有回家。
他没接我话茬,喝完水把杯子在茶几上一顿,问:“昨天去哪里呢?为什么一夜都没回家?”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嘴角倔强地抿着,一副刨根问底的妒夫相。
唐冠,你就是这点不好,你不知道这样霸道相逼,只能让别人才起的一点感动荡然无存心生厌烦么?人与人之间是需要空间的,再相熟的人,就算亲如父母,也得给子女适当的空间才能让他们健康成长。何况我与你,咄咄逼人只能让我感受到窒息。
“唐冠。”今天我不想与他争执,我们都太累了,精力有限。我说得心平气和:“我是成年人,完全行为能力人。我自己会对自己负责,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是不该做。就算夜不归宿,我父母也只能问得点到为止。我能回答你的只有一点:是的,昨天我没回家,与朋友在一起,散心。其他的无可奉告。”
唐冠咬牙冷笑:“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
我耸耸肩:“我没这个意思,你多想了。”世
“你摆明就是这个意思。”他不依不饶地迫了上来。
我倦怠地伸手做打住的手势:“唐冠,我不想吵交,你我都累了,我想休息了,我想你也非常需要休息,我们今天到此为止OK?”
唐冠心里那个气啊。她赌气离开订婚现场,电话关机,家里没人,看她当时开车那个疯狂速度,唐冠真怕她出事。提心吊胆寻了她一天一夜,急得都快发疯了。交通信息台的电话都快让他拨烂了,每次接通时心都是提到嗓子眼的,就怕听到有车祸的消息。好不容易碰面了,她一句合理的解释都没有,借口说累,直接赶人走,他唐冠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委屈啊!一口气憋不住,终于吼了出来:“夏木娜,你欺人太甚了!别以为我爱你,纵容你,你就可以随意践踏我的自尊!”
我骇笑,唐冠,你说得太严重了。家
头有点痛,我揉了揉太阳穴,有些问题是到了该说明白的时候了这样拖下去,对谁都不好,他累我也累,互相伤害,到最后,只怕连友谊都没了。抬起眼,我用最诚恳的态度对着他:“唐冠,我知道你对我好,非常非常好。我也喜欢你,只是像喜欢哥哥一样喜欢着。我非常珍惜我们这份感情。但是有一点,我想对你说明白,我不爱你。”
唐冠愤怒的神情慢慢幻化为悲哀,他默默看着我,眼底一片固执的坚持。我暗叹气,看来要下重药了,我继续苦口婆心:“你爱我,不代表我必须也要爱你。爱是需要缘分的。如果你我有缘,早百十年就爱上了,不会出现刘明轩,我们没有缘分,你明白不明白?”
我看到他眼底泛起的绝望,他闭了闭眼,张开时,眼波清明:“我明白了。”
我长长舒了口气,终于解开这个死结,他站起身,走到门口,回过头来:“虽说缘分天注定,不过,圣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