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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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爱着我-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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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斑斑白发在晨光中闪着金光,不多会儿,关门声一响,瞬间隔绝了我所有错愕、探究、不明、诧异的关注。
  刚才孙奶奶说的到底是些什么啊?我怎么就彻底的被搅糊涂呢?还没回过神,我的手又传来一阵疼。猛地一甩手,我不悦的跺脚:“你掐我干什么?”
  “干什么?说,刚才是不是在想那个叫墨言的小子?”凌郝铎气黑了脸。
  我不解,这哪儿跟哪儿?于是偏头追问:“你认识他?”
  “认识!”他低吼。
  我窃喜:“说说,怎么认识的。”人家墨言哥哥就是优秀,没想到凌大神也认识我们这方圆百里有名的神童!要不是他在大学假期为我这文科白痴补课,我估计也没那么走运的考上个好大学!他简直就是我心底的神明,值得我仰慕!我对他承诺过,凡是有需要妹妹插他朋友两刀的事情,只要他一声令下,我觉得服从。
  凌郝铎听了我的追问,脸立马就拉了下来,黑压压着神情不悦地胸口起伏了几下:“怎么认识的?嗯,你还好意思问!”说着食指不停地戳着我的脑门儿:“要不是刚才那老人家说漏了嘴,我还不知道你们家还给你后备了个准女婿。”
  竟然有这回事儿。串联起孙奶奶的话和凌郝铎的醋意,一个激灵的让我的大脑彻底的清醒。难道孙墨言对我有意?应该不会,他曾经可是在长辈的打趣中信誓旦旦的说他才看不上我这没内涵的丫头片子。
  再看看身旁凶相毕露的男人,我伸手撸撸凌郝铎不顺气儿的胸口安慰道:“别这么说人家墨言哥哥嘛!他一直爱骂我是笨猪,才不会瞎眼的看上我。我猜,准是孙奶奶一头热!”
  “真的!”他不信的抓住我的手。
  我诚恳的点头:“这事儿骗你干嘛。再说那时候我外婆不是还不知道我名花有主吗,答应孙奶奶相亲的事情也没做错什么。”
  凌郝铎一扬手,在我的屁屁上一拍,恶语相向地大骂:“你还好意思辩解。什么外婆没错,我看错的离谱。”
  忍痛的哀嚎:“本来就没错嘛!”
  “还说!要不是这几个月你知情不报,外婆她能做出这档子的事儿?”
  我扭捏起来:“人家不是害羞嘛!再说,现在让你一步登天的混到了孙女婿的位子,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凌郝铎冷哼着将双臂抱在胸前,眼高于顶地张嘴:“五天后裸婚!”
  报复人不带这样滴!我气结的后退了几步:“白日做梦!”
  “再说一遍?”
  “白日做梦。”
  他一伸手抓住我的衣襟,顺手一带,就把我带入怀中:“给你点自由就不知天高地厚。我再说一遍,五天后扯证、裸婚!”
  “太快了,给我点时间适应。”
  “五天的时间还不够?”他的墨眸直抵我的灵魂深处。
  心中猛战了几下,我靠上他的右肩,双手死死的扣入他后背的血肉中:“别整的和逼婚差不多行不?”
  “我没逼你。五天是人心所向,你不能逆流而上。”
  “计划赶不上变化。”
  凌郝铎在我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咯咯笑了几声地说:“胡扯。我们要有计划有目的的发展,偶尔追求一下潮流也没什么不好。试试裸婚吧,要是觉得不行,到时候我们再办场婚礼弥补遗憾。”
  “大哥,裸婚的含义你是不是弄错了。那可是没车没房没婚礼!”我说。
  他咬了口我的耳垂低语:“我说那是裸婚就是裸婚!”
  我咬牙的恨:裸婚,不是好东西!

  第三十八章

  我不得不承认,凌郝铎态度强硬起来简直不是人。
  记得下午我内心苦苦煎熬了许久,才在他眼睛不断向我扫来的提醒中支支吾吾的向外婆表达着我们要回去的意思。
  闻言,外婆先是一愣,后是惊呼着拍着大腿:“我就知道你胳膊肘向外拐。才被人求了亲去,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加深感情。罢了罢了,你们走吧,我知道你们嫌我这糟老太婆烦人。哎——”
  哪有那么不孝顺,我那是要回去工作。在外婆喋喋不休的抱怨中,我苦着脸讨好的上前给指天骂地的外婆捶着肩膀,一边捶着一边解释:“外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我可是顶顶顶孝顺的孩子,周围哪个人不说我好。”
  “哼,强辩,今天要不是有我,隔壁家的孙奶奶还不得掀翻了天去。”外婆蹙眉冷哼,随即瞟了几眼坐在沙发上欲言又止的凌郝铎,随后怒火一熄的化为一句气愤,“走吧走吧,看着就烦。抓紧时间把婚给结了,免得夜长梦多的让我天天被孙家那老太婆唠叨。”说着起身回房,不多会手中拿着个东西的走了回来:“这是户口本,用完了别舍不得车费的给我快递回来。”
  一愣,我模糊着神情,手烫的接过那棕红的本本问道:“给户口本干嘛?”
  此刻,刚刚还做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姿态的凌郝铎起身走到我身边,一抄手,很不客气地抢过户口本,接着喜上眉梢的颤抖着声音轻语:“办理结婚证的时候要用……外婆,户口本先放我这里,等结婚证办了之后我们就来看你。”我语塞的陷入忐忑,刚想发表人权宣言,就听见身旁人话音一转地起誓:“外婆,我会对苏苏好的,你不用担心。以后要是想苏苏了,欢迎您随时来玩儿。”
  “嗯,那就好。”外婆脸色红润了一倍,矜持着小脑袋点点头,接着双眼夺目的咄咄逼人着说,“先就这样吧,等下次你们回来,我们在这边先整两桌庆祝。至于你那方,想大办小办就自己看着办。”
  怎么,我就觉得自己就一牲口,稀里糊涂中就被人给论两卖了。
  半小时后,可怜的屁股坐在车内左右觉得不舒服。大脑兴奋劲儿一过,一想到五天后自己就要被人脖子上架着刀的去民政局扯证,心就晃悠悠的不见落下来。就像浮木般悬于水面,沉也不是,飞也不是,悬乎乎的遨游于水泽之中,就待着谁能将我捞上阔别已久的幸福之岸。它虽近在咫尺,却又如此不真实。就像当空的明月明明触手可及,却又担忧而自怨自艾的认为那只不过是水中捞月的浮华梦一场。
  大脑不安分的想前想后,想着初遇时的尴尬,想着甜言蜜语时的心动,想着情到深处的喜泪,想到颓靡奢华的睡梦。恍惚的陷入自己圈囿的甘甜,两眼却时不时直勾勾的凝视着一侧的人儿。明明想和他说些什么来表达一下自己现在的语无伦次,可是话刚入我的舌尖,就硬生生的被起伏的心跳给拉了回去。
  有种心动,如云烟,看不清,摸不透,只有在心中,才能感受心跳的强烈与悸动。
  妈妈呀,什么时候我也学会了煽情,这日子,真TM太难熬了。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一不小心,我入了狼窟着了爱情的当!
  跌跌荡荡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在脸红耳赤的挣扎中我快步向着公寓奔去。可惜身后的凌郝铎明明知道我扭捏神情的根源,却要装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急吼:“你倒是慢点,别弄得我也心慌慌的行不!”
  大笑着回眸,就是不待见他此刻装模作样的样子。我就不信,他这么个大男人会心慌。于是,两秒的功夫,我将不满写到了脸上:“我乐意。还有,你回去,咱明儿再接头。”
  他脸一沉,低压着嗓音说:“害羞呢?”
  我瞪眼,这婚还没结我就一身的不自在。要是结了,天天对着这么个让我想犯罪的脸,我是不是得自剜双眼来平衡内心跌宕的波澜?不服输的想抗议他对我的蔑视,可是夕阳投射下的凌郝铎哪知我心中的忐忑。他慢慢走近着,轻轻絮语:“别害羞嘛,不就是两个本本的事情,一睁眼一闭眼的功夫就好啦。”
  说的那么轻松(炫)(书)(网),怎么不见你和别的女人一睁眼一闭眼!现在两只虎眼就盯上了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稀里糊涂的要和你早婚!
  见我不语,他浓眉弯弯的扯过我的肩头说话:“说实话,我也挺没底的,就觉得一切都太不真实。恐怕,就算是扯了证,我还是觉得不真实……苏苏,你说我都三十几了,怎么还学不会淡定?”
  鼻一酸,有这么夸大事实的吗?简直就是小女子心态,比我还娇气。接着我娇滴滴的红着脸扑到他怀里撒娇,报复的捶着他的肩膀:“就是要你不真实,就是要你尝尝把我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好的好的,老婆说怎样,咱们就怎样。”他轻拍着我的头,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我囧在他怀中,感觉到他炙热的体温,闭眼细细的倾听着空中飘来的他悦耳的声音。许久,一个恶毒想法在我脑海中慢慢腾升,我俩都快结婚了,是不是该有下一步实质性的发展。心中发毛的唾弃了自己一把,我挣扎良久,脸一红,思想一歪,鼓起勇气,眼皮直跳的将头埋在他的胸侧嘀咕,手还不停的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陪我去买个东西好不好。”
  “想买什么?”他暗哑的声音变得如此的性感。
  耳朵被他浅浅的呼吸带出一片酥麻,我紧张的闭气着躲闪道:“就那个。”
  “嗯?哪个?”
  装什么纯洁!我在他双臂越收越紧的当儿退出他的怀抱,恶狠狠地冲着他坏坏的微笑大骂:“不知道就算了。让你提前如意你还不愿意,真以为老娘稀罕你这小受。”
  顿时,凌郝铎波光一荡,立马将一阵惊喜压了下去,最后还强作镇定地说:“你倒是说清楚一点,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表达的是什么!”
  让你装不懂。我报复的随口转移话题,突兀的蹦出几个字:“卫生巾。”
  只见着凌郝铎面色喜剧的一换,接着他面露迟疑地说:“还记得上次你让我买那东西不?你只用了一小袋,我的衣橱里可是还放着好几袋,现在我们就去取。老婆,我们要节约,要懂得持家。”见我崩溃的神情一出,他急忙补充:“这是你教我的。”
  心一紧,我可不能再笨笨的往陷阱里跳,于是讪笑着推诿:“还是算了吧,下次再说,我想我暂时也用不了。”
  “那可不行,别说一套做一套,我认识的苏诗芮可不是这样的人。”说着,他一用力,硬生生的就拖拽着满脸不情愿的我上了车。
  我后悔万千的、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凌郝铎傲慢的神情,思量着为何自己会脑子进水的想到坦诚相对这茬事。难道我真的是被爱情冲昏了头,从而完全抛却了女子的矜持而主动进攻?肯定不会,我思想那么纯洁,一定是定力恍惚时被色·诱啦!
  可怜巴巴的理不清头绪,我颤抖着手解着身上的束缚,慢腾腾的,半天不见进度。
  洒花下的凌郝铎不满的嘴角一弯,一勾手,将我拉入怀中,接着不打招呼的就往我后背上一阵抚摸。就在我浑身僵硬在他怀中的时候,凌郝铎幽幽如空谷回音的声音在“哗哗”水声的陪伴中响起:“怎么解不开。”
  浑身一颤,哽咽着说:“好像是前扣的。”
  他微微一愣,随即将我推开十公分,眼角带笑的吻了吻我的唇角。温水睡着他的唇滑入我的舌,暖暖中,带着丝跟前男人的气息。当我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他却将微微带茧的手轻轻地滑向我的前胸,十指相依的轻轻一挑,立马,我所有的娇羞从手指到脚趾的红了个遍,唯一的矜持彻底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被他盯怕的缩缩脖子退出温水的袭击范围,可惜凌郝铎眼快的一把抓住我,一拧身,顷刻就让我的后背紧贴在他的胸前。
  一刹,我看不见他的脸,心慌出错的推拒着他附上我酥嫩的双手:“别——”
  他沉默着将头枕在我肩头,手强势的一扣,扰乱我所有的理智。就在我沉迷于他的怀抱时,他压低了声音透过水声拨弄着我所有敏感的神经:“女人的丰腴在男人的掌中刚刚合适,只能说明那个男人是最适合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也是为那个男人量身定做的。老婆,现在,你感觉到的一切都说明我们是天生一对。”
  面红耳赤的接受着他对我心灵的荼毒,一记深吻,让我愿溺毙在柔情的怀抱中,沉沦于甜蜜的爱抚。
  他熟稔的揉搓着我的脆弱,挑动着我所有的神经,同时也送给我他压抑着情感的低喘。心晃悠的飘荡游离在他的爱抚中,微微侧头,在他双唇慢慢碾过我脖颈的酥麻时,我维系着仅有的一丝理智央求:“别在这里,好吗?”
  话音一落,头顶倾泻的水消失了。
  凌郝铎俯身抱起我,在我滚烫了一身肌肤的时候轻笑着说:“傻姑娘,我没打算让水冲走我们所有的美好。”
  我鸵鸟的死拽着他的肩膀缩在他的怀中,心想着,有时候,越是委婉的表达,越是赤·裸·裸的挑衅。今晚,我们彼此都将这种深层次的智商对白演绎的淋漓尽致。看来,今晚,我和他要拼的不是体力,而是智力!
  浑噩的竟然还有如此开小差的举动,一时间,我囧得扎在他体温环绕的肌肤贴合处烙上了青春的羞涩。我一被轻放到床上,条件反射的就抓起被子往身上盖,还连连后退的直往床的一脚奔去。
  此刻的凌郝铎哭笑不得拽着我裹在身上的被子,连连摇头叹息:“明明是你主动的,怎么现在这么矫情。”
  我气结狡辩:“明明是你会错意。”
  他用力一带,将我扣进怀中,顺势就压了下来。
  暧昧的空气中渗透着我们彼此心跳的起伏,隔着一层薄被的拥抱中,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直视着他幽深的浓眸。此时此刻,我只愿长陷沉沦的泥潭而忘却世间的一切。
  腰间一痒,他探入我肌肤的手唤醒了我所有的矫情。我大脑被熏晕的紧抓住他的手阻止下一步的举动,可惜凌郝铎不满的轻啄了口我的唇,抽噎着表情诉苦:“难道你要我现在选择放弃?”说着,他抽出手抓掉我脑袋上的浴帽,手不留情的将它扔到了墙脚。
  心一沉,我哭笑不得的涨红了脸,语无伦次地说:“给我指甲刀。”
  他偷乐的微微起身,给了我短暂的松缓:“干嘛。”
  “我怕我一没注意在你背上制造了罪证,你要是拍照留恋,以后使坏的说我强了你,那我不就当炮灰呢?”

  第三十九章

  “我怕我一没注意在你背上制造了罪证,你要是拍照留恋,以后使坏的说我强了你,那我不就当炮灰呢?”
  顷刻间,房间内所有的暗流都冻结在了我话音的最后处。许久,抿着唇角克制情绪的凌郝铎没能抵挡住我的怒目,在我俩四目相对暗涌激荡半分钟后,他不负我望的将笑声从口中溢出。看着他笑抽的模样,我一阵发毛。最后,凌某人哮喘发作般的扶住我的肩膀抽搐着身子哽咽着说:“苏苏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愤愤不平的一个拐肘赐予他,我别嘴冷哼:“指甲刀——”
  凌郝铎起身,眼角细挑向上,双眼意味深长的扫了我一眼。在我闷声不作反应的时候,他摇曳着身子走出去,不多会儿的功夫,就拿着指甲刀慢腾腾的回来。见我伸手要他手里把玩的东西,他反而耐着性子不做响声,只是在我火冒的时候俯身一掀被子,整个身子以最快的速度紧贴在我的火辣肌肤处。
  被人将了一军,我报复着冷不丁地推推他。可是某男佯装不懂的反其道而行之的拉近我俩间的距离,一手穿过我的后背扶住我的右肩,另一手搭在我的左手上将我手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接着垂着睫毛,握着指甲刀小心的为我修剪着指甲。
  心中一暖,我忘了抗议,手指在他的掌中握着幸福的滋味。
  曾几何时,生命中早已缺失了那份细微处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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