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不拜:“这主意不错!”
楼下的:“你ID怎么变了,是不是本人?”
洞房(黑线):“我的ID刚刚被黑了……”
9L(笑):“把MM抱紧,让她帮你把DD压下去,也好挡住别人的视线,MM会更兴奋的!哦哈哈哈哈!”
10L:“呵,楼主单纯的可爱,像我当年一样其实任何女孩知道你DD起来了心里会相当兴奋的,你完全可以用它顶在她的身上,她绝对不会生气的,相反会有羞涩的微笑在脸上的。不信试试!”
“男生果然是下半身动物!”我感叹!
欧弦正好过来倒水,我现场咨询:“你穿不穿紧身内裤?”
他一脸黑线。
(小鸟飞过……吱吱吱吱……)
希遇来找我:“看,我的新造型!”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晚礼服,铺满整个礼服的蕾丝,让她整个人焕发出奢华、甜美的光芒,肩带上金色的蕾丝耀眼夺目,裙摆镶嵌了水晶的花朵蕾丝,让花朵呼之欲出,望上去简直有一种陶醉和眩晕!
我说:“好漂亮啊我们百合吧!”
她瞪一眼:“你没硬件,我才不要……”
呃……硬件?我领悟过来之后是一阵恶寒,什么思想啊……
希遇笑笑:“唉,听说你的礼服很贵哦,我要看!”
阿妈今天把新制的晚礼服拿来了,她说,摆在了第六个衣柜里。
希遇说:“我要看你的衣柜!”我说:“好……”带她到更衣室。实际上。每次打开自己的衣柜,我都会被华丽丽的囧到了,三岁开始的晚礼服,从此之后,每一年都不同件,每一件都出自名家之手。一溜儿排开,设计、材质、面料每一件都那样特别,搭配的饰品也是特配……什么叫做壮观,这就叫!今年这件ZERO&SEVEN新款,带子就绑了我半天,颤悠悠走出来,我看了一眼镜子——唉,果然是人靠衣装啊,穿校服的感觉,跟穿华服的感觉,我竟然可以一瞬间从清纯变成不清纯——镜子里的人儿,微卷的长发散开,落在白皙如玉的肩膀上,斜肩设计,露出精巧的锁骨,丝绸光滑的料子,紧紧的贴在肌肤上沿身体曲线滑下,纤腰不盈一握,散开翘起的下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盖之上,露出白皙匀称的长腿,哇哦!
我提醒着自己,自恋伤身……自恋伤身……自恋伤身……
希遇看得一眼桃心:“好漂亮啊我们百合吧。”
突然听到欧弦的声音:“伯母,我来找俞伞。”
老妈淡定的回应:“哦哦哦,她就在楼上,你跟我来——”
希遇说:“哇——看了你老妈是认准了要让欧弦当女婿!”
可是!我说:“喂,我在换衣服的好不好?”
“欧弦啊,快进去快进去!”——老妈,你是不是跟欧弦网恋成疯希望他当女婿天天看着他啊?
“嘭!”有人被推进来和门被反锁的声音,还有希遇的奸笑!
莫名窘迫……我急急手扶住试衣间的门,想要闪进去,却听身后一个熟悉的,低低的,含笑的、清朗的、赞赏的声音说:“……好像,的确蛮漂亮的。”
低头看地板,我说:“过奖过奖……啊啊……错觉错觉……全靠衣服……”
欧弦他今天穿了一件剪裁精致的燕尾服,燕尾服原本华丽贵族气息,却被这个人穿出一抹云淡风轻的味道,风流气度,绝世倾姿,简直帅到天地变色帅绝人寰啊啊啊!
我被瞬间秒杀。
他微笑看着我:“你为什么要扶着墙?”
一句话把我闪丽丽劈死!!我指着脚上配套的十厘米的细皮带高跟鞋:“这这这不是我的错……高跟鞋跟太高,我怕摔死。”实际上还有一个理由……看到你,我紧张……
他把手递给我:“可以效劳吗?”
我脸上微红,挽住他手臂,呃……比墙好多了,可是……更紧张啊……
我的房间是在三楼,平常穿着运动鞋蹦蹦跳跳上来的时候觉得旋转楼梯真好玩儿,现在……看到那么多的台阶……我突然很恨自己的家……
神啊,救救我吧……不要让我在楼梯上摔死……
我对欧弦说:“你先走吧,我穿这种鞋,走路龟速耽误你时间,我扶着楼梯扶手就行。”每一秒都会有无数的桃花向欧弦飞去,我可不能造孽,阻挡别人的幸福是死罪!
他笑笑:“没关系,慢慢来。”
一级级踏下去,不要踩空,不要把鞋跟嵌到地板花纹里,不要裙子飘起来……紧张紧张,突然我一个刺溜,脚下打滑,求生本能一下子搂住他的腰……呃,两人同时凝固了……
青天白日,光天化日,乌云蔽日……观音姐姐玛利亚,绝对绝对,是高跟鞋的错……我发誓绝对没有勾引他的意思……“刷”地松开,我结结巴巴地:“不不不小心滑了……”突然吭哧一下,一把推倒了他……
“啊!”在楼下仰望我们的希遇一声尖叫——
“吭!”“叭!”
啊……欧弦被我一把推到离希遇的身上……
“唔!……”
他们,由于物理作用地心引力和加速度运动而……吻了?
希遇在欧弦身体下……哀鸣了一声……被烫到一样迅速分开,欧弦立刻起来,扶起希遇,两人无声地真空了三秒之后,希遇尖叫着冲出了房间……
我愣愣看着这一幕发生,飘飘忽下到楼梯下,阿妈的脸色很黑,因为,方家的人竟然来了!
先缓缓走进来的,是方越,他是方家最资格的权威,虽然不喜欢他,但是阿妈还是跟他礼节性地握手,方越真的是个很有魅力的老男人啊……我想。如果没有他坐镇,方家必然会乱吧。方信和方昕方翎并非一母所生,没有什么手足之情。
他笑着看我:“好耐唔见,又靓佐。(很久不见,更漂亮了。)”
哇,真会说话啊!我估计这老爷爷当年泡妞是眼都不眨的,我低头:“Where,where,哪里哪里……”你从来没有见过我,何来一个“又”字?
方越说:“阿昕和阿翎有个商务会议,他们要晚一点才到。”
传说中的方昕?真可惜,我没兴趣,我礼节性地笑:“好啊好啊……”
想不到什么好的话题,我只好把话题扯到赞他们家的范围上去,我说:“爷爷,听说08年,根据的排名,你的长孙方信仅仅成立三年的风讯通信已经成为即时通讯仅次于百度和QICQ流量的互联网门户。还有手机上网的一系列配套服务,模仿美国的MSN和ACEBOOK,还有实力雄厚的思CALL公司提供信息的安保!真是太厉害了!”
方越爷爷说,Lincoln他不愿意接受家族事业,偏要去弄什么通信,不过,这小子凭着聪明的头脑,倒是弄得风生水起,他08年开始把未来的用户划分为SCHOOL、HOME、ON-THE-WAY三个群体,到2010年,风讯办公室用户已经有了1000多万人,同类市场占有率为百分之二十七,直逼占有率为百分之五十三的MSN。
而且,风讯有百分之九十四的用户来自于竞争对手流失的用户。方越爷爷说:“虽然偶地散日闹跤,但系勒个细路跟我脾气最似!(虽然我们老是吵架,但这个臭小子跟我脾气最像!)”
入席了,座位的安排,是我坐在欧弦的对面。希遇坐在欧弦的旁边。
希遇借故移了个位置:“我要跟俞伞坐。”
我笑:“想不到我们家希遇也害羞哦哦哦——”
“我恨你!”她哭道。
我小声说:“对了,希遇,今晚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刺激的?”
她惊悚:“啥?”什么叫做刺激的?
我面不改色:“和欧弦一起睡吧!”
“不要玩啊!”她把刚才咽下去的果汁全部都喷了出来:“我的贞操啊……”方越爷爷看了我们一眼,他不是很听得懂国语,我回以一笑,回复纯洁状。
唉……我曾经纯洁过……
我问:“对了,希遇你的未婚夫不是S大的吗?他是谁你还一直没告诉我……”
希遇说:“要跳舞了。华尔兹。”
我一转头,居然看到小乐队!这这这……阿妈你把ZERO乐坛都请来了?
希遇过去玩儿乐器了,欧弦看了一眼钢琴黑管小提琴之后说:“真可惜没有你会的那种乐器。”
方越爷爷问我会什么乐器,我脸皮很厚地说我会吹一种叫笙的古乐器,不过这里没有……我说:“我跳舞好了。”
突然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十厘米高跟鞋,我“刷”一下又坐下来:“……没没没关系……我坐着好了。”
突然方越爷爷微笑说:“可唔可以请你跳支舞?(可不可以请你跳支舞)”
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
可是他非要坚持……我把手搭在了爷爷的手臂上。回看一眼希遇,她被欧弦拖来跳舞,嘿嘿嘿……
华美的音乐流淌开来,我看着方越,奇妙地,一种深沉又内敛、智慧又逼人的奇妙矛盾,被岁月融合打磨,在这位老人家的身上,化成了一种精彩的魅力。锋芒变得柔和奇妙,从他的谈吐中流出又被他的宁静的眼眸敛入,杀伤力被包在温柔里,不及反应,已为他刀下之物。
他年轻的时候,一定倾倒众生吧。只是跟他的每一句对话我都要绞尽脑汁才能应答如流,好紧张!
一曲完毕我屈膝行礼松开他手就找个借口说要离开一会。
打开门就往前冲到花园中——“嘭!”我额头撞在走过来的一个人的下巴上,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嗷”惨叫一声,我急忙道歉推开他却一个用力过猛把他给……带倒了……向着我的方向……
第二十二章:刺青是为谁
我只好穿着方昕的外衣出去,苏汶在门口,我掏出全身上下所有钱塞他手里:“我求你……把自己掐红然后装一次耽美!躺那张床上的被子里去吧!拜托了!求你了!”
他惊讶凝固,还未回答我,突然毕恭毕敬向我身后鞠躬。
他说:“方昕少爷。”
他们认识?
方昕一把将我拽回了房间,他捉住我肩膀,我颤抖了一下。
他衬衫微拢,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那健壮的胸膛上头竟然满布了……深深浅浅的吻痕抓痕……立刻明白过来尴尬与窘迫,我想撞树……
我咬牙:“你你你你……你认错人了……”我指着苏汶:“其实你昨晚是和苏汶耽美了……”
他看着我:“你该不会以为,我连昨晚身下的人是不是你都不清楚吧?”
那句“身下的”让我的脸瞬间红到冒烟!
他说:“娘子!是你主动的!”
我说:“你就不知道反抗吗?”
我“哐”滑到在地上,我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我觉得我一定是被鬼抓进梦魇里面了!我……决定直接在地上装昏迷!
昕少捏我的脸:“昏过去了?那我就为所欲为啦!”作势剥我衣裳。
“真变态!”……我迅速睁了一下眼睛,又作不醒状。
说实话,我不知道醒过来后,怎么面对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笑笑:“你再不起来我就再做一次!”
我腾地跳起来:“不要啊!”哭道:“我能不能不对你负责任?”
他摇头:“不行!你非嫁我不可了。”
我的回答超无敌:“你介意我带着西郁和欧弦一起嫁过来吗?”
他一句话击碎我:“他们又不像你,我又没得到他们的第一次!”
我咬牙:“要是我不是第一次呢?”
他指着床单上的罪证:“那这摊血是什么?”
可恶,床单太不配合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啊啊啊!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被OX过的印象啊!?!
我眼一闭心一横:“那血迹说不定是谁太激动喷鼻血了!”
方昕月白风清凉风有信秋月无边地说道:“娘子,昨晚你可是很激烈的哦!”
我觉得自己可以直接去死了!
“一次冲动而已,不算的!而且,我根本是昏沉沉的状态,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他皱了皱眉头,然后笑笑:“一次?好像起码是三次!”
我囧住——啊?……呜呜呜呜……
方昕说:“小石珈!去澳门成亲吧!澳门十八岁就可以结婚,你再过几天就可以嫁给我了!”
我沉默了很久。
“方昕,请你……带我去买……避孕药。”
突然察觉,一开始大家都是正常的,可是,在喝了那杯柠檬水之后……
仿佛读出了我想法,苏汶说:“BOSS叫我在柠檬里面加了某种药物。方越爷爷叫我对你下药,看看你反应。没有经过你们的同意,我深感抱歉,不过,这是他的命令。”他超级暧昧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很识适宜地帮我们关上了门。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方老爷子,你这招也太毒了吧!
方昕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方老爷子打来的,方昕说了两句,脸通红,他把电话递给我说:“爷爷要跟你说话。”
我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长辈。我说:“挂咗奎!(挂掉!)”
方昕对着电话说:“我……爷爷额地羹做……伤了她,她不想同你倾。(我……爷爷我们这样做……伤了她,她不想跟你说话。)”
爷爷说:“哏免提!(按免提键!)”
他说:“未来孙媳,你点样啊?(你怎么样了?)”
我竭力克制怒气,抓过电话来:“呢想我点做人啊?(你想要怎么样?我该怎么办?)”
他说:“呢觉得我个孙衬不起你?(你觉得方昕配不上你?)”
“他很好,可是,我的BOY-RIEND是欧弦啊!”
方越突然笑了:“耶鲁的Antelope教授需要找一位学生做研究和学术继承人,欧弦他已经答应了。”
他顿了顿:“欧弦和西郁在一起了,西郁好像是你的好朋友呢?”
我愣了一下,只听电话里方越继续说:“这世界上,其实金钱做不到的事情,很少。”
“我不相信!”我咬破的嘴唇。
我不相信!不可能的!可是……心里有一个声音问我:你又凭什么保障有了其他选择和优越条件,你最好的朋友们不会背叛你?
方越的声音还是那样柔和,却让我无法忍受:
“唔系我逼你同昕儿饮个杯柠檬水的,系未?(并不是我逼迫你和昕儿喝下那杯柠檬水的,是不是?)”
我直接挂电话。
薛欣澳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脑海里回响:“我的爸爸娶了欧弦的妈妈,欧弦的爸爸娶了我的妈妈。”
欧弦的声音:“小朱雀,你真的要做方昕的女朋友吗?”
方昕:“嫁给我。”
我该怎么做才是对的?怎么做?大脑好乱我扶着酒店的墙,慢慢滑坐在地板上,冰凉。我颤了一下。找到手机,翻到欧弦的号码,“相公”那两个字,突然变得讽刺又可笑。
方昕说:“石珈……”他的表情很复杂,复杂到我读不懂。他拉住我的手,他的手是暖的,碰到我冰凉的手臂。
我一把甩开他:“其实,你很高兴是不是?”
方昕:“……”
“从头到尾,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方昕:“……”
“我只是你们的玩物,是不是?”
方昕说:“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承认,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但是这不意味着我愿意跟你做!”
我抬起手甩了他一个耳光,右手猛用力,“咔”一声!自己也疼到几乎内伤。
我摸住门把手:“你走……不,我自己走……我不想要再看到你,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打开门的时候,苏汶还立在门口。
他说:“BOSS说你可以直接去澳门,手续他会帮你办,你可以跟方昕少爷一起读澳大。”
我说:“不必了,我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