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云溟,原来他在!
而且他身上还挂着一个高挑健美的女人,那女人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高挑的身材,和云溟站在一起看起来毫不逊色。一身紧身的衬衫裤装,略显中性的打扮,却带着爱慕的目光直直的望着云溟,那微嘟的红唇正印在他的脖颈上。而他则是毫无拒绝的样子,只是眼神深沉的望着她。
蔚蓝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脸色有些苍白。
看到云溟和别的女人亲密,为什么她会感到一阵心痛?像是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心口紧缩窒息。
他对着那美人的样子不似对蔚心怜的疏离,反而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头痛。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有了新的目标,她才能再度拥有清净,不用怕沉沦在他深沉看不透的眼眸之中!
心情起伏不定,她拎着煲汤转身,想要尽快消失在他们眼前,但是……
“喂,站住,你是什么人?”
高挑健美的女人用着‘德语’扬声对她叫着,口气娇蛮。
她根本充耳不闻,反正她根本不懂‘德语’,他只知道她学过英语、日语、法语,唯独对德语一窍不通,眼见在加快几步就可以彻底脱离他们的视线。
但更快的,她跌入云溟倏然出现的怀抱里。
一旋身,她已经被他紧抱在怀里,紧到她的腰都发痛。
“她是谁?”
彷佛发现她不懂德语,高挑健美的女人转向云溟问。
“她是……”
云溟低头笑着看了蔚蓝一眼,才转向女人道,“我的情人。”
蔚蓝浑身一颤,手中的煲汤洒了出来,他回头轻抚着她的脸,“烫到了吗?”
“没有!”
她推开他的手,脚崴了一下,又跌回他的怀中。
“别逞强。”
云溟放开了原本搂着她的手,满意的看到她又跌进自己的怀中。
“放开我。”
她脸色苍白,脚踝处疼的沁出了冷汗,“我的脚……”
他的眼神瞬间温柔的足以沁出水来,黑眸里闪动着笑意,“痛了吧?我可怜的小狐狸。”
“云溟!”
高挑健美的女人忍不住皱眉出声,她不能忍受这种忽视,以及他对别的女人展现的温柔,那样的温柔是她在他眼里不曾见过的!
更何况他竟然说那个女人是他的情人!他那些玩伴一向都入不了他的眼,有个女伴的称呼算是不错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给一个女人‘情人’的称谓!
“吉娃,你该回去了。”
云溟头也不回的冷声命令。
“不要,我要留下来。”
女人挽着他的手臂,不满的说,“她又不是瘸了,干什么非要赖着你!你之前答应这次要教我枪法的。”
要是不碍于心上人在场,她早一巴掌挥过去了,这个不要脸的下等人,竟然敢依偎在云溟的怀抱!
“改天着,我今天没空。”
“为什么没空,云妈妈明明说你今天没事的。”
她扯着云溟的手臂,丝毫不示弱。那个女人要是再依偎在云溟的怀里,她就真的要打人了!
吉娃用着仅仅只会的几个**单字,指着蔚蓝说,“你,滚开!”
“吉娃,我要生气了!”
云溟沉下脸,声调阴郁。
“你为了这种下等女人生我的气!?”
吉娃尖叫出声,倏地随手拿起一旁的骨瓷杯子冲着蔚蓝砸了过去。她想砸烂那个女人的那双眼睛,除了那双雾蒙蒙的蓝紫色眼眸,她根本一无可取之处。
啪——
骨瓷杯子砸到了一侧的墙壁上应声而碎,碎片飞溅起来,划伤了云溟横档过来阻挡的手臂上,殷红的血丝冒出,染红了衣袖。
他一把搂过蔚蓝,护着她走到门外。冷冷的瞥了一眼吉娃,“别用我母亲来压我,你这样哪里还有一点贵族女子的样子。”
“你……你……我要告诉云妈妈!”
略显中性的吉娃被气得猛跺脚,眼泪豆大的滴了出来。
“请便。”
云溟满不在乎的耸肩,转身抱着蔚蓝走向总裁室。而吉娃则是愤愤的瞪了蔚蓝一眼,冲出大门跳上自己的跑车,扬长而去。
*
蔚蓝沉默的任他抱回总裁室,看着他脱掉自己的袜子,捏着自己的脚踝低问,“这里痛吗?”
她看着他手臂上还在往外冒的血丝,“那是你母亲那边的人?”
“嗯,一个德国贵族小姐,从小就陪伴我母亲的。他们家只有她一个继承人,从小被当做男子教养,难免暴力了些。”
蔚蓝垂下眼,难怪他对那个女人的态度不一般,就她所知在德国能还保留贵族名号的,不仅意味着血统纯正,更意味着拥有不同凡响的举止、教养和财富。而云溟的母亲据说就是出身德国贵族,严谨、冷淡而高贵。
“她喜欢你。”
她有些明了的看着他,“所以你故意在她面前和我亲热,让她自己知难而退?这样也不会伤了你母亲的面子。”
这样就足以解释他刚刚特别温柔的原因了,而她居然会有刹那的心动,真是太可笑了!
云溟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处理完她的脚伤。独自走到一旁,撩起袖子开始给自己的胳膊上药。
她总是有法子将自己的善待想出另一个别有用心的解释,他若是想控制怒气就最好的方法就是别理她。
蔚蓝盯着他还在流血的胳膊,见他上药的动作停了,没有继续的打算,只是站在原地,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她命令自己移开目光,却往往移开不到几秒,又总是不争气的看向他的手臂。
他当他自己是钢筋铁骨吗?还是血多的流不完!?
“好看吗?”
他忽然出声问,顺着她的目光,他低头舔了舔手臂上的伤口,那邪魅慵懒的样子俊美极了。
她闷闷的别开眼,“也不包扎一下,最好流血流死你。”
“这点小伤口恐怕死不了人,要让你失望了。”
他走近,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臂弯里,低下头就要吻她。
缠绵火热的吻悄悄深入,大掌开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
蔚蓝推着他的身子抗拒,“不要,你受伤了,而且现在大白天的……”
“这种事还分白天晚上?我们在白天做的还少吗?看来你是**迎还拒了……”
他低低的笑,美如黑玉的眼眸变深,充满着期待的兴奋。
**迎还拒?
她紧咬住贝齿,狠狠的瞪他。
“下流!”
“谢谢赞美。”
他笑的嚣张,一边微微欠身,对她行了个优雅的谢礼。一边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毫不含糊的剥掉她的衣服,让她雪白晶莹的身子瞬间赤。裸。大掌握住她胸。前的丰。盈,低头汲取着她的甜美。
偌大办公室内瞬间升温,伴随着女子低低的呻。吟,一室旖。旎的风光。
*
龙门在世界各地都有分部,其名下的房产也是数不胜数。离龙门本部稍远的城郊,是一幢华丽的山庄。山庄采用的哥特式建筑,一草一木,每一个细节都透着低调的奢华。客厅内的摆设一丝不苟,高贵中看得出主人的严谨。
“前些日子吉娃在你那里受了委屈?”
一个身着最新款hanel冬装的中年女人开口询问,她的面孔精致,看的出保养的很好,不过四十来岁的年纪,神色虽然严肃,眼里却带着笑意。看着身前的云溟,她的语气比往日也温和了几分。
她是龙门老云主的正妻莎拉,出身德国贵族,生下云溟后就主动搬出龙门总部,对身为丈夫的老云主也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对待。云溟自小可以说并未在她身边长大,只是每个礼拜来看她一次,母子之间虽然不亲近,感情却很好。
云溟摇晃着酒杯,眯着眼看着杯中醇厚的红酒。天寒地冻,在暖呼呼的室内,他早已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单薄的衬衣。一边的胳膊因为有绷带包扎,袖子被高高的折起,伤口一目了然。
“这伤怎么回事?”
莎拉皱眉,儿子从小就金贵,就算是当年在龙门受训,都几乎从未受过伤。
“问你的好吉娃啊。”他嘲讽的弯了弯唇。
“她弄伤的?”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似乎不太相信。
“不然还能有谁。”
“胡闹,她竟然还回来哭诉在你那受了委屈。”
“让她以后少去烦我。”
云溟的语气中透着不耐烦,以前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再加上吉娃和一般的千金小姐不同,被当做继承人养大,总有着几分男人一般的洒脱性情。所以他才不排斥偶尔照顾下吉娃,可那天她的表现,实在是让他厌烦。
莎拉沉默了几秒,轻轻的说,“她不过只是喜欢你。你这年纪也差不多该结婚了,早点挑选也好,想必你父亲已经有人选。我听说有蔚家的那个女孩,还有法国的几个名媛,看在我的份上似乎也把吉娃加了进去。”
“别告诉我,你们要我将她们都娶了。”云溟依旧慵懒的漫不经心,只是眼底不悦的沉了下来。
“联姻是最快的手段,历代云主哪一个不是这样。更何况你还出落的俊美邪魅,就连吉娃都对你死心塌地。要不是知道你纯粹将她当做男人来看,我早就熬不住她的请求,将她塞给你了。”
莎拉微微一笑,那笑容瞬间点亮她的脸孔,看起来美丽极了。想了想她又说,“你父亲在你这么大时,已经有了第一个孩子了。”
云溟无动于衷的望着她,“那么多女人,要我接收几个?龙门主母的位子只有一个,却有那么多女人再争,要是单纯论身世背景,只怕没一个逊色的。若是独独只选其中一个做正妻,只怕会惹起众怒吧。而且既然父亲那么热衷,让父亲全部收了去,才是刚好。”
莎拉微微一顿,脸上的微笑变深,“你父亲就算是想,只怕也无福享受。我听说李氏的手段很强,一些稍微被偏爱的女人全都消失了。至于那些女人么,只要都收成旁妻就行了,以后的龙门主母只要身世压过她们就好。”
看到云溟静默不语,她温柔的继续说,“而且听说你父亲中意的这几个人品相貌都很出众,不如举办一次宴会,邀请她们都来,你先看看有没有特别厌恶的,没有的话就好办了。”
“再说吧。”不想破坏母亲的好心情,他淡淡的转开话题,“母亲最近身子可好?”
“还不错,睡眠也变好了。你上次送我的调香真好用,听说这香是血狐狸亲自调的?”
“嗯,母亲喜欢的话,我下次再送一点过来。”想到那个倔强的小女人,云溟的神色温和了几分。
莎拉忽然想起什么,扭头问,“听说你最近和她走得很近?就连你父亲都顶撞了?”
云溟皱眉,神色瞬间变得危险,“谁多嘴在母亲这里嚼舌根?”
母亲早就离开龙门,这么多年来清净的住着,几乎和龙门没有丝毫联系了,若没有人嚼舌根,她是万万不可能知道的。
“你在新年宴会上当众顶撞了你父亲,当时在场的龙门人可以说是奔相走告了。都说是一惯深沉的云主,冲冠一怒为红颜。我倒是很想看看,这个又会调香,又能喜欢我儿子的女人,到底是多么天姿国色才能让你如此着迷?以往你的那些女人不是各个都倾国倾城,也没见你有半个怜惜的。”
正文第89章(本章000字,大转折哦!) 冬去春来,云海集团的总裁室内更是散发着春天的气息。(3ǔωω。cōm)最新章节,最快更新尽在。TT一片欣欣向荣的温暖中,偶尔夹杂着几声不和谐的怒吼。
“太苦了……好难喝……”
“有点烫。”
“要是草莓口味就好了……”
浚身为小小秘书的蔚蓝,懒洋洋的蜷缩在沙发上,有一茬没一茬的挑着刺。压根无视掉眼前白虎青筋暴跳的黑沉脸色,她的面前是一字排开的五、六杯香气浓郁的中药汤药。纤纤十指飘来飘去,就是不肯好好的端起一杯喝掉。
白虎忍耐的深呼吸几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良药苦口,这好歹也是青龙专门调制的,药效好就行了,又不是饮料,要那么好喝做什么!”
“我又没病,不要喝。”
和她往后缩了缩,对那些汤汤水水抗拒的紧。
“除非你告诉我,这些汤药是治什么的?”
“丰。胸的,谁让你只是颗小笼包,满足不了BOSS的**。望。”
白虎没好气的撂下狠话,心里哀叹。
自己怎么这么命苦,青龙那些没兄弟义气的人全都借口跑了,留下他伺候这个难缠的主。打不得的骂不得,还不能让她知道这些汤药专门是调理她那不孕的身子的。
BOSS那么个大男人,什么时候也会有这么纤细的心思了!?
蔚蓝慢吞吞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小巧的起伏,回想了下云溟之前的女伴似乎都是波澜壮阔的呼之**出,她的脸色变了变,低骂了一声‘色狼’,对那些汤药更加看不顺眼了起来。
她斜睨着白虎,似笑非笑的问,“白虎,你……月经不调?要不要让青龙也给你配点药调调?”
“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白虎被气得颤抖,黑沉着脸半响,还是忍无可忍的甩门而去。
*
他离去后,偌大的总裁室一片静谧。蔚蓝抱着膝盯着那些汤药发呆,半响还是伸出手,一碗接一碗的端起喝掉。
虽然不知道这些汤药是做什么的,但既然是云溟让她喝的,那她有什么不喝的理由……
这段时间他几乎日夜都在她的身边,大多时候都会带着她到处游玩。他在她面前呈现了他的另一面:多情、温柔、戏谑。
当然霸气独占依旧,只是很少再喜怒无常了。
对于蔚心怜,对于老云主逼迫他结婚的事,她一直沉默着,他也绝口不提。
每一次激烈的激。情之后,她总是觉得有一种虚幻的幸福。
当她不在乎云溟时,她可以无所谓的漠视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可当她动了心,动了情,爱上这个侵占着她的一切的男人时,她还能毫不在乎的和一群女人分享他吗?
仰头喝完汤药,粉色的舌尖舔了舔唇,发出低低的咕哝,“好苦……”
*
云溟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她苦着小脸,犹如一只娇气的小猫。面前的药碗都空空的,他笑了,一只娇气但听话的小猫。
看到是他,蔚蓝高兴的扑进他的怀里,扬起的小脸笑的和朵花似地,“我都喝完了,奖励呢?”
云溟唇角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他喜欢她跟自己撒娇的感觉,“喝完了就好,白虎呢?怎么不见他人?被你气死了,嗯?”
蔚蓝抿着嘴偷笑,白虎刚刚的脸黑的和包公一样,她都不忍心再落井下石了。
“我要出去玩,当做是奖励。”
她挂在他脖子上摇晃着,眼底那一抹不明的阴郁被压在最深处。
云溟搂着她,难得有兴致的打趣,在她唇上亲了亲,“好,晚上带你去玩。”
她皱眉,微微不依的拒绝,“不要,又是那些沉闷的宴会,我不去。”
“那我们回房运动。”
他很好心的提供了另一种选择。
蔚蓝脸色一变,他和她在房间里能做的‘运动’只有一种,她昨晚才被他折腾到快天明才睡着,现在又去……
他是打算干脆将她累死在床上吗!?
察觉到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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