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你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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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你的温度-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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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渺茫如尘沙,即使被打,也要继续建,多少给自己留点根基。

    丁家二伯的院子里正在建房子,原本偷偷摸摸的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执法队的人不会找到他家,岂料才砌好了四面墙,执法队负责巡逻的两个人威风而到,打了一个电话后,大批人马扛着大锤过来了,两米高的围墙立刻被砸的连根都不留。

    执法队为首的是管青塘这一片的拆违负责人叫张志,是个矮个子胖胖的年轻男人,二伯母家想学邻村的人揣点钱给他好保住房子,他却没要。

    这年头有钱并不好办事了,关键是还是要有人。上面有人的人家建了两三百个平方一块砖也没打掉,没路子的人家就是建个院子也要被打的寸土不留。

    张志一个小兵,哪敢为了点钱给丁家人担担子呢?要是放在从前违建抓得不严的时候,还能担保担保,现在,是万万不能了。于是,他的手一挥,围墙被砸了个一干二净。

    慕杨赶到二伯母家时,执法队的人已经扬长而去,就看到一院子的烂砖头和水泥,泥灰四起的院子里,空闲在旁的瓦匠师傅们坐在一边无聊的抽烟,丁家的人则怒气横生又明显胆战心惊的样子。

    “他们不给再建,砸了太气人了,越是砸了越是要建,最近风头太紧,不止白天连晚上都有执法队的人出来巡逻了,被他们这么管着,我们是一块砖也建不起来了,这怎么办啊?!”二伯母焦急败坏的说着。

    慕杨看了一眼地上的凌乱,和一群急坏的丁家人,眉头微皱。

    “您别急,我来想办法。”

    晚上,二伯母接到慕杨的电话,“明天一天,执法队都不会来青塘,你们要在一天里建好全部工程。”

    ……

    第二日,丁家有劳动力的都上了工,差不多有四十多人在二伯家的院子里,人手不够,又赶着时间,连慕杨都身处其中了,热火朝天的弄了一天,果然不见半个执法队的人来,只要他们不来,建好的屋子他们再想打就没那么容易了。

    裴尔在家闹情绪,不吃饭,也很焦躁,她对慕杨的依赖逐日上升,今天一整天都没和他碰面,兰姨怕她情绪上来痉挛会发作,就带着她一起去了丁家二伯家找慕杨。

    傍晚了,夕阳红光映衬在红砖上,已经成型的新屋显得活力十足。瓦匠师傅们的说话声音极大,一边聊着一边砌墙,底下帮工的丁家人也因即将完工的房子而松了一口气。

    “真是热闹啊。”兰姨带着裴尔站在路边,看着身旁的房子一天之内拔地而起,有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夕阳的余晖已散去了热力,幸好炎热夏日已经过去,否则,今天一帮人得够呛。

    裴尔望着有点凌乱的工地,十分好奇的转动眼眸到处看。

    “哟,尔尔来了。”有人发现她,笑着说着。

    “是啊,看看你们建好了没有”兰姨笑着替她回应。

    女人的声音惊动在场的男人,都笑着看着丁家特殊的客人身上,打趣。

    “你们是来砸房子的吧。”

    “是啊,我们就是来突击的,看看是谁这么明目张胆的搞违建啊!原来是你们这帮师傅啊,公安局要抓得,还不快跑!”

    兰姨一句话说的在场的师傅们都笑了,丁家人也跟着乐,一片热闹里裴尔的眼睛忽然盯着一个迎面朝她走来的人身上,再也挪不开。

    “半天没见又认不得我了?”慕杨正在屋后给师傅递砖,听到兰姨的声音,想着裴尔肯定一起来了,立刻走了过来,说话间汗水顺着额头流到脖颈里,完全的男人味。

    裴尔盯着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他。

    此刻的他宛如一个农民工,而且是个穿着几万块一件衬衫的农民工打扮。古奇的灰色针织衫贵气虽犹在,却是沾着大面积的灰尘,肩头是扛过东西后留下的黑色污迹,腹部的衣料有几处红色的砖痕,衣袖卷起露出的结实胳膊上汗水贴着泥土纠结在一起,与那些全身灰尘的瓦匠师傅比虽然干净很多,却也不像平时纤尘不染的慕杨了。此时的慕杨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终极大BOSS落魄后在工地玩搬运,却是尼玛的如此帅气,恨不得有摄像机镜头过来,在乱尘飞舞中,他能摆出全世界都为之倾倒的镜头。

    但是,效果很滑稽。

    慕杨从小养尊处优,没干过什么粗活,虽然不在话下,却显得十分稀奇,简直可以说是奇观。

    慕杨对自己的这幅样子到时无所谓,她却一愣一愣的,看了他半晌,突然,呵呵的笑起来。

    “呵呵……”她兀自望着他,笑个不停。

    慕杨再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脏到她,上前一步,脱掉工作的手套,捏着她的下巴靠近自己的眼,没错,她是真的在对他笑,如生命最初时相认,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明亮的让他的心跳瞬间哽住了喉头,慕杨激动的眼眶都发红。

    “尔尔,你对我笑了?……”

    ~~

    裴尔的医生每个月都会来会诊一次,这次给裴尔催眠以后,他和慕杨走到外面,笑的意味深长。

    “你可以用更深一层的方式刺激她,在她感觉脱失这个病症逐渐好转的情况下。”

    慕杨眼睛一眯,察觉到对方话里的更深一层的含义,果然,那个“人渣”医生开始说话。

    “我是说,你可以和她□。”

    慕杨的脸当下就绿了,“你觉得她抽搐的次数少了,要给她增加几次?”裴尔情绪的时候最容易半身痉挛,一抽起来,左半边身体都紫了,她疼得往往连舌头都咬,这样的她还是一个病人,即使**来的再强烈,慕杨也没碰过她。

    “你对我的专业这么质疑?相信我,在她清醒,情绪比较稳定的时候,适当的让她接受正常的生活比这样呆愣愣的好,不过,你要克制,不要让她情绪太激动,慢慢来就行。”说完还对他眨了下眼,笑的暧昧。

    慕杨直直的盯了他几秒,确定对方不是在开玩笑后,黑眸瞬间暗沉,他想到那个在她肚子足足呆了六个月的孩子,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来到她的生命里,又在她毫无感觉的情况下离开,她根本无法接受正常人的生活,更何况是接受他呢?

    医生说她的病情正在好转,可是他也说不准会不会恢复,心理疾病不是普通的病,说好了就好,她随时可以自我暗示,将自己封闭在她的世界里,自从那次对他笑过以后,她再也没这么笑了,慕杨甚至怀疑那惊鸿一瞥的灿烂笑容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

    慕杨洗完澡出来,窗外下起了大雨,夜幕漆黑,青塘沉静在雨中,滴滴答答的响。

    裴尔睡得极安稳,滴答的雨声对她似乎有催眠作用,过了一会,脸上却有点刺刺的感觉,不时的在她下巴和脸颊上游弋。裴尔不安的睁开眼皮,露出迷蒙的一条眼缝,见到眼前的人模模糊糊的,她想睡觉,又困极的合上眼皮,那个人却不停的追逐她,她被那长着清渣的温热皮肤扰了睡性,渐渐的,秀眉终于不耐烦的微微皱起。

    慕杨笑出声,不再用下巴磨蹭她的脸,决定换一种方式唤醒这个爱睡的女人。他捧着她的脸,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每落下一处,他眼眸的幽深又深了一层,单手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他的唇沿着她的脖子吻至锁骨,在那辗转吸吮,细腻的舒服的让她昏昏欲睡,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却是越来越重,直到黑眸里染上深重的情。欲气息,幽深又迷乱。
 
58、一夜情事的后果

   
    在青塘,连下着的雨都是有味道的,漆黑的夜空里,雨细细绵绵洒落,空气里伏起一阵阵泥土的香味,那雨滴滴在院子里的栀子花上,碧绿碧绿的。

    慕杨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虚趴在她的上方,发丝上得水迹滴落几滴在她的脖子里,裴尔丝毫没察觉到这水滴的凉,他已低头将那里吸得干干净净。

    裴尔被他抱着移到了窗前,玻璃看过去的地方是一个小塘,雨幕一滴一滴的掉进水里,划开一圈圈涟漪,慕杨在里面看到了裴尔的笑,调皮微凉的传到他的每丝感官里。

    慕杨从十九岁开始,生活就没干净过,往往和她在一起才能看到这么干净的景色,这个下着雨的乡村小镇让他想起当年裴家后院里那柱沾着雨滴的花从,她还是那么小的时候,就和他在一起,他撑一把伞就可以遮住他们两个人,走到现在,多么不容易,他要等多久才能和她一起看到这样的景色时回忆童年?

    “裴尔,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他有点着急的唤她。

    裴尔可没那心思陪他欣赏雨景,也没能力猜测他所想,她只想睡觉,凭着本能的想闭上眼睛,在眼皮即将闭上的刹那,又被他下巴的胡渣给渣醒,她一阵麻,勉强睁开,过了一会又要闭起来,脖子上又会痒的她睡不安稳。

    慕杨就是不让她睡,见她睡意十足,他怎么渣她她都无所谓的样子,慕杨抱着她的腰往后拖,身后两米远的榻榻米是他的去处,夏天,裴尔喜欢睡在面对着池塘的落地窗前,很凉爽,慕杨就订了一张榻榻米摆在那,现在,终于轮到他用到它了。

    “你睡?好……你继续睡。”他的语气阴测测的,到了榻榻米前,直接女上男下的姿势坐下去,她坐在慕杨大腿上,他一手撑在身后的榻榻米上,揽着她腰的手开始动作,钻进她的睡衣里,往上游走,直接握住那团绵软细滑的肉,搓揉起来,力度很大,带着报复似得惩罚,白色的睡衣在胸口处弓起,下面动作弄得衣服起伏极大。

    慕杨的喘息因为手里那团温热的肉越发的沉重,透着隐隐光的屋子里,他背部的线条变得柔美又坚硬的具有侵略性,而坐在他身上的猎物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这样的反差,总是让猎手变得越加嗜血,慕杨以为自己能控制的住,至少不会这么激动,可是她真的让他很生气,有些愤怒并不能因为她病了就能压下去,反而膨胀的几乎冲破他的胸膛。

    “你这么念我做什么?我死你你就不活了?你能清醒清醒,我只是一个人,生老病死都会有,你过你自己的人生,好好的不行吗?!”

    她终于被他的力道弄得清醒,黑眸子里与窗外的塘水一母同胞,却是一潭死水,太沉静。

    慕杨心痛无比,咬她的耳垂,狠狠的,“你这样气我!要我怎么办!”与其说是**还不如说是他的绝望,他的眼睛变得猩红,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三下五除二的剥光里她所有的衣服,他抬起身体跨上她的身体时,气势高昂的火热部位顺势抵进她的双腿间。

    他声音低哑的性感,“抱紧我”。 然后抬起她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间,她不说话,嘴微微张着,光裸的胸口起伏的节奏和他□进犯的动作同步的不可思议,一寸一寸,慢慢的,攻占到底。

    “呃……”全部进入,她吐了一口气,像是被劈开的疼,沉静的瞳孔开始紧缩,破碎,泛红,裴尔的手指紧紧往手心的抓,慕杨眼睛幽暗幽暗的握着她的手压在她的头顶,那十根纤细的手指全掐在他的手背上,如今,她对他的回应就只剩下这点动作而已,他却不接受,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胯骨,沉腰连连冲撞时,她的头往后仰,胸脯在幽暗的空间里上下起伏,晃得的弧度很**。

    也许是自己急了,还是这么深的能探到她的灵魂,慕杨就疯了。

    “你快记起我,记起我们的过去,你好起来,尔尔,答应我,答应我……”最后一句自己也沙哑的断续了,□却是死也不会饶恕她了,她半眯着眼睛啊啊啊的呻吟着,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不给她露出一丝声音,舌尖相处狂风骇浪的热度,镶入彼此身体的部分又带着疯狂的索取与抽动。

    小雨淅淅沥沥的滴落池塘,一场秋雨一场凉,亚麻窗帘后面,温度前所未有的炽热,他抬着她的腿,压着她无助又彻底被放开的在他身下,没有遮掩,没有修饰的,一声一声低靡的低叫着。

    也许疯的不止他一个。

    ~~~~

    裴尔自从生病以来对慕杨的情感历程经过了千转百折的变化,由初期的默默无声,中期的依赖,到现在的憎恨。

    没错,是憎恨。

    慕杨再也不用假装离开而哄裴尔吃饭了,因为她吃饭的时候,慕杨一出现,她就再也不吃饭了。

    因为她会将饭含在嘴里,一旦他走近……噗的一声,一口饭粒全喷在他的脸上!

    兰姨说,“你走你走,你一来,她所有的东西都要喷出来,你快走,我喂饭就行!先前那么好的两个人,现在这是怎么了?!”

    兰姨不知其中的缘由,慕杨自己种下的因当然知道她是怎么了,他尴尬的跑去洗手间洗脸,镜子里英俊的脸孔上还挂着饭粒,可是那红晕却是沿着额头一直爬进了脖子。

    那晚的确有点失控,一边堵着她的唇不放开,下面一刻不停的律动,一只手还握着她的两只手腕,她动也不能动的任他予取予求。而裴尔毕竟是病人,慕杨耐着性子在她身上用遍了招数,那晚,她的身体湿润的差点让他疯魔,她最原始的反应,没有任何修饰的躺在他身下低叫着,那声音会随着他每次的深入撞击而高亢,他一面兴奋的背脊都发麻,一面又担心她会不会刺激过度发病,双面思想的夹击下,他只凭本能一味的取悦她,眼红着见她身体最美丽的密地绽放开来,他除了疯狂的给予,忘了一切。

    一夜风流下来,她也许是难以承受那灭顶的快感,早晨醒来看他的眼神再也不平静,明显的惊惧于防备。

    于是,就演变成现在这样。

    每次她吃饭的,慕杨都不敢出现,一旦他出现,就会接到她发射的米粒星弹……这既是浪费粮食的行为也不利于她的健康。

    心理医生听到这个,笑的岔了气。

    “哈哈哈哈,再过一段时间,你们可以回南市了。”

    ~~~~

    裴尔回到南市,已是冬天,新年将近了。

    裴家的人看到原先呆愣愣的裴尔变得会笑,都喜不自禁,这是任何东西也比不上的新年礼物了,他们的要求不高,只要她会笑,不再悲伤就好,何况她恢复的远不止这些呢。

    裴尔有了自己的世界,不让任何人踏入,防范的头号对象就是慕杨。她拒绝他的方式又是这么的让他哭笑不得,不过,慕杨很想惹她,喜欢看她在吃饭的时间,双眼四处转动搜寻他的身影,喜欢她再看到他时,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于是,他总会悲剧。

    “噗……………………………”

    慕杨倒吸一口气,三步并两步的后退着,狼狈之极的看着喷他一脸白开水的肇事人在那笑的虎虎生风,她的武器不再是单纯的白米饭了,有葡萄籽,还有咬得稀烂的桔子,现在,连白开水也用上了,已经达到每招必中,例无虚发的境界。

    但是,她做的这一切都是要承担后果的,慕杨也不是吃素的人。

    夜晚来临,偌大的床上,全身□的男人一只手揪着女子的双腕背在她的腰后,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往自己面前凑,时不时的听到他抽着气往后退,那时大家就会看到他的唇,被咬的地方有块已经冒血了。

    “怎么了?你还犟!过来!嘶……”

    战役是艰辛的,终点是光明的,慕杨满身伤痕的,压她在身下,漫漫长夜,他有的是时间“咬”回去……

    裴尔太坏了,慕杨怎么欺负她,她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别人,比如裴家的人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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