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方奇被展伊如此漠视;自尊心受创;一蹦三尺高。
“阁下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能力的人!”展伊心情不好;说话也冲了许多。
“你;你;哼;我还非管你的事不可了!”
“随你!”这个方奇一把年纪了脾气还像个孩子。
两个人正在赌气;这边的晓蝶已经在大厅开始选良人了。一位盛装美人袅娜的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疯狂的人群一脸的高傲;身边的侍童忽左忽右的抱着绣球就是不肯抛;引的兴奋的人群忽左忽右挤成一团像争抢食物的鲤鱼。最终;一名身强力壮的女子力拔头筹;却见美人在小童耳边耳语了几句。
小童清清喉咙说:“晓蝶公子说了;这把不算;现在的规矩是每个人送他一份礼物;他看中谁的礼物;今晚谁就是入幕之宾!”没抢到绣球的自然都叫好;那抢到绣球的女子却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时;美人冲展伊看了一眼。
“怎么样?晓蝶似乎对姑娘有意呢!”花老板笑着询问。
“花老板;你还是给我安排别人吧!”展伊一看到晓蝶就想到了移花宫主;那个清高寂寞以为自己是神的女人。展伊平生最怕这种类型。
“想不到你也算有些眼力;我也很看不上他那种类型的!”
“恐怕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吧!”
展伊挤兑了方奇一番;方奇瞪了她一眼讨了个没趣。
酒过三旬;向岚姐妹跟着阿采他们进了房。花老板笑眯眯带着展伊进了后花园;方奇继续坐在大厅里看戏;据说这家伙不仅喜欢写剧本还最喜欢在自己的戏里扮驰骋沙场的英雄。
“到了;今晚好好享受!”花老板将她推进门;房内一片漆黑。
展伊连忙点燃灯折子;只见一名男子正斜倚在床柱上;一脸的邪恶;对;这男子的长相太邪恶了;要搁现代就是一典型的浪子;只见他一头银色的长发;一双眼睛似笑非笑透着忧郁;额上一道火焰型的守宫砂更增添了几分神秘。
想不到蝶舞轩里还有这样的绝色;展伊被火折子烧到了手才想起要点蜡烛。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H了,乐天兴奋的说~
夜色旖旎
“要不要喝点酒?”毕竟花钱买乐还是第一次;展伊有点紧张。
一阵熟悉的桂花香味萦绕在鼻端;展伊一抬头碰到男子凉凉的薄唇。男子的眼睛在烛光下分外深邃仿佛眼前的展伊便是他今生唯一的渴望;展伊几乎要被他眼中脉脉的深情融化;电眼啊;电眼;展伊头一次认同了这种说法。
展伊渐渐环上男子的腰加深了这个吻;男子也很配合任她予取予求。他的舌头又小又滑;展伊忍不住用力吸了一下;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展伊笑着松开他的舌头;在他唇边轻轻地啃咬;他的眼神渐渐涣散;发出细微的呻吟。
展伊伸手除去他的薄衣;露出优美的锁骨;滑嫩的肌肤。展伊用两指轻轻夹起他左胸的红蕊;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身体还真敏感!”展伊含住他右胸的凸起;用舌尖肆意的挑逗;“别;别……”男子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展伊伸手探向他的渎裤;嘴唇也顺着他富有弹性的肌肤一路向下;抬起头看他双颊潮红;一双深情的眼睛还泛着雾气;充满yu望却又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小可怜!”展伊笑着褪下他的裤子;粉色的花茎羞涩地挺立着;顶尖渗出几滴蜜露;花茎下银色的MAO发闪闪发亮。
“真漂亮!”展伊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隐秘;男子像触电一般扭动了一下身子。
“多大了?”展伊拉起他的双臂;欣赏他腋下稀疏的银毛。
“十五!不;十八!”男子眼中饱含着QING YU。
“还会撒谎;该罚!”展伊俯下头;轻舔他的腋下。
“别;别碰那!”男子一声惊呼;展伊低头一看;小东西居然已经XIE了。男子惊惶失措地望着展伊;“我;我……”
“好了;小家伙;今晚我搂着你睡吧!”
”可是……”
“别可是了;今天我累了!”展伊替他清理了一下;抱着他柔韧的身子;抚摸着他微凉的背;扯过棉被将两个人包裹起来;沉沉睡去。
睡梦中;展伊觉得胸口痒痒的;“别闹;小白!”展伊含糊嘀咕了一声;继续睡;她真的很累;昨晚熬夜开工……不对;她不在王府。展伊惊醒过来;发现银发男靠在她怀里;修长的手指正在抚摸她的左胸!XX的;敢吃我豆腐?展伊本能地伸出手想给他一拳;“疼吗?”银发男抬起头;一双眼睛清澈见底。
“啊??”
“这里……疼吗?”展伊低头一看;他小心的抚摸着她左胸口上一道白疤。职业关系;展伊身上有很多深深浅浅的伤痕;但是那道最狰狞最可怕的疤痕其实是胎记;她从小就有。
“你干嘛?”展伊惊叫;银发男竟然学着她的样子;伸出粉色的舌头小心地舔着那道胎记。“我想让你开心!”银发男居然用萝莉的眼神望着她;看得展伊一阵晕眩;等她清醒过来;他已经解开她的衣服;吸吮着她胸前的柔软。
“你不喜欢吗?”他的眼神又渐渐转为迷醉;精致的耳廓红的发亮;
“不……喜欢……”
“你说谎!”
银发男细细抚摸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的亲吻;仿佛品尝醇酿。
“哦;不……”
男子躺下身;什么也不说;就这样挑逗地看着展伊;展伊暗骂了一声:“是你自己要玩火;可别怪我!”本来她还怜惜他是第一次;强忍着打算放他一马;本来她还顾及他幼小的年龄;强压下吃他这棵小嫩草的愿望;本来她已经悬崖勒马;香甜地进入了梦想;可是……
展伊横跨在他身上;她的空虚终于被他的欲望填满但仿佛被填满的又远远不止这些!这种感觉很奇妙;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展伊稍稍动了动腰肢;等他渐渐习惯了;才开始在他身上驰骋;男子被强烈的快感一浪一浪的冲击;带着哭腔呻吟着;一头银发凌乱的散落在胸前;展伊低下头轻轻咬住他的喉结;他终于一发不可收拾泄了身。
“你这个小东西;就知道纵欲;现在知道疼了吧!”展伊看着他额上的火焰印记逐渐淡去;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懊恼。 唉!千年道行一朝丧啊!她居然把人家连皮带骨地吃了。
看看他破了皮的□;展伊暗自后悔下手太狠;人家才十五岁啊!不知道花老板会不会告她XX幼童。
“你开心吗?”男子不理会自己惨不忍睹的伤处只是深情的看着她。
“开心!”展伊低头亲亲他水润的嘴唇;按照他的年龄;他的表现算得上是完美;最令展伊吃惊的是他几乎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展伊用水帮他清洗完身子;顺便上了点药。
“那我算不算是最好的?”男孩羞涩地看着她一眼;腼腆地问。
“嗯!”以往她每次做这种事纯粹只是发泄身体的欲望;发泄完之后反而令她觉得更加空虚;从未有过这个男孩给她的感觉。
“那你以后还会不会来找我?”男孩似乎并没有纠缠她的打算。
展伊并没有回答,而是从衣袋里拿出所有的银票; “这个你拿着;如果你不愿意待在这;我可以帮你赎身……”展伊看见男孩眼中亮了亮;连忙补充:“然后送你回家;开始新的生活!”
男孩眼神黯淡下来;随即无所谓地摇摇头:“不用了;反正我也没有家;出去了一样受人欺负;还不如留在这;起码温饱不愁。”
“哦……那好;我会跟花老板说;如果你不愿意接……他也不会为难你!”相信看在向岚银子的份上;花老板一定会答应。
“嗯;谢谢……”男孩起身穿好衣服;又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仿佛刚才的深情凝望全都是演戏。
“我先回去了!”男孩头也不回;步履蹒跚的走了。
展伊看看天色尚黑;翻身睡了个回笼觉;只是梦中总是看见那双深情脉脉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劲爆程度是大大超乎想象滴~但是现在严打,乐天实在不敢顶风做案啊!考虑了半天,与其最后因为这个锁文,不如写得口味淡点,起码不影响阅读!
讨价还价
第二天;展伊顶着个熊猫眼出现在偏厅;向岚姐俩早就梳洗好坐在那陪方奇喝茶;花老板见她神色萎靡;暧昧地笑着不说话;向琬见她取笑道:“展姐姐;昨夜莫非玩了整宿?想不到展姐姐在这方面也是龙精虎猛;真不愧是女人中的女人!”“哪里哪里!”展伊笑着应酬。“花老板;昨晚那个还要麻烦你以后多……”“你放心;展姑娘的人;我自然会照顾好!”
展伊跟他们一道用过早餐告辞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展伊回头看了看;“怎么?你还是个雏啊?还学那些后生仔一夜定情;一步三回头?瞧你那点出息!”方奇没好气地打趣。
“展姐姐;这世间男子本来就是玩物;更何况是勾栏里的呢!姐姐这样的人物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不必为了这个挂怀!”
向琬宽慰地拍拍展伊的肩。展伊动了动嘴唇忽然心思一转:“我一向四海为家四处漂泊;这几日忽然对家乡甚是挂念;我已经禀明了大王;请辞还乡!” 如今真墨圭下落不明;荣国的墨圭既然是假;她决心去别国碰碰运气。
“展妹;连你也要走了?”向岚气色一直不佳;听说她也要走;不禁动容。
“向姐姐;展伊一介粗人;能得你另眼相待;知遇之情;铭记于心!”
“展妹言重了!……这个是我随身的玉佩;若是你路上有什么需要;只需去我向家的产业;拿出这个玉佩;她们自然会为你提供方便!”向岚从腰带上取下一枚刻着双头龙的玉佩递给展伊;展伊也不推辞;仔细收入怀中。
“展姐姐;后会有期!”向琬冲她抱抱拳。
展伊告辞了向氏姐妹开始思考何去何从。
“我们现在去哪?”方奇仍像只跟屁虫一般粘着她。
“不是我们;是我!”
“臭丫头;你没听说过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吗?何况我还是独一无二的方大师!”方奇毫不脸红的吹嘘这自己。
“我要去锦国;或者是渚国也不一定!”展伊希望她知难而退。
“太好了;我也有很久没有出去游学了!”方奇兴奋地嚷嚷;“锦国的霓靡舞风行天下;可惜一直没机会看到;这下好了!而且锦国可是出了名的盛产美人……”
“我此去九死一生;你以为去野餐?”展伊没好气地打断方奇的憧憬。
“切~九死一生?就凭你一个绣花枕头?”方奇大概人格扭曲;嫉妒她的好相貌;展伊自我安慰。
“你要去也行不过一切都得听我的!”她的确是需要一个帮手;连日来的受挫令她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渚国;幽炅宫;她连人家在哪都不知道;还谈什么盗圭;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她的确需要一个了解当地民俗的向导。
“臭丫头;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方奇瞪着展伊见她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忽然笑道:“不过跟你一起旅行似乎很有意思;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要把我的乐器带上;还有我的狼毫笔和我新得的石眼端砚;还有我的枕头;出去旅行;没有软乎的枕头我怕会失眠;如果失眠我就会很暴燥;暴燥可是很伤身体的!还得吩咐雨墨我不在的时候如果有人来请我出山;就先将礼品收着;对了;我刚买的那个小戏子;人长得是狐媚了点;雨墨不会趁我不在把他赶出门吧;不行;我……”
方奇絮叨个没完;展伊原本就乱七八糟的心情更是烦到极点;终于忍无可忍道:“你真的很罗嗦;而啰嗦就会很伤气;伤了气在那方面恐怕就会…嘿嘿…”听展伊如此一说;方奇脸色由白变成了红由红转成了黑;小声嘀咕:“难怪我最近……”随即又怕展伊察觉似的;连忙住了嘴;若无其事地跟在展伊身后却再不啰嗦半句。
“在心里想也不行哦;劳心最是耗体!”展伊一脸坏笑果然听见身后倒抽了口冷气。
“展姑娘;大家都是女人;你也知道如果这方面不行;很尴尬的……”方奇破天荒地称她为姑娘;展伊看她窘迫的脸庞;了然笑道:“多吃栗子这些坚果;最重要的是……”展伊故作神秘地顿了顿;方奇连忙凑耳上去:“要讲究技巧。”
“我有啊;你看;我还随身带着呢!”方奇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本手抄本;展伊一看都是些五花八门怎么变态怎么来的招式;男子被这样折腾只有狠命救饶的份;哪有半分乐趣!
“这种事情讲的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若只顾自己痛快不顾男子受罪;自然无法尽欢!”
“展妹妹;你教教我啊!”
“这个……我以后慢慢再告诉你!”
“别呀;你先跟我说说……”
两个人一个讨好一个漠然地走回了丰王府。
展伊回到暖阁将随身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四处寻找小白;无意间又走进连斐易的别院;此刻这里已是人去楼空;子安;碧涛大概都跟着他进宫了吧。迟开的桂花也早已经凋谢;四周一片寂静;展伊忽然觉得这里冷清的可怕;静的令她的烦恼无处躲藏;胸口也被一种苦涩到疼痛的感觉侵蚀;展伊再也不敢停留片刻。
“你怎么这么慢啊!”展伊从王府出来;方奇已经备好了一辆大车;里面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一副出门郊游的架势。
“我们今天可得尽早出城;再晚就来不及了!你看我这匹大青骡子;全大都保准找不出第二匹;力量大不说;速度也快;有了它;我们这一路上能省多少脚程呢!……我还翻出了四国的地图;是我师傅十年前周游天下的时候画的;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也不知道还准不准……”方奇一边架着车一边兴奋地唠叨个没完。
“你知道婴儿泪吗?听说只有白秊根才能解毒?”展伊沉默了半天忽然开口问。
“这你算问对人了!”方奇有心在展伊面前卖弄一番;清清嗓子:“白秊根能解婴儿泪普通的大夫都知道;但是很少有人能医好这种毒;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展伊思索了片刻:“难道是因为白秊根很难弄到手?”
“当然不是!白秊根虽然只产在锦国;却也并不是稀罕之物;”方奇见她听得入神;抿抿嘴继续道:“只因婴儿泪的毒性难料;若是在寒时服用生冷之物;或是在热时服用腥热之物;都会刺激毒性;送了性命!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一点;所以即使服了白秊根也救不回来!”方奇讲得口干舌燥;拿起腰间的酒葫芦灌了几口。
“原来如此!”展伊终于明白连斐易的用意;歃血解毒不过是一箭双雕的计谋;这样既能嫁祸给东宫博取连姮的信任又能神不知鬼不觉要了她的命。
“驴~~~”方奇忽然拉住马车;避让一群身穿盔甲异常彪悍的兵士;展伊见街道两旁的店铺纷纷在上门板;有几个实在不怕死的还探出个脑袋神色慌张的望着外面。路上的行人也全都是战战兢兢垂眉低眼顺着墙根走。相比之下;她们这辆大车显得无比招摇。
“看来今晚将要有场大乱!幸好我已经提前吩咐雨墨关门闭户;收拾细软躲进秘道!”
“这话怎么讲?”展伊心里虽然有预感连斐易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但是具体的情况她也并不清楚。
“你没看到那群侍卫都是京都守卫统领庞将军的人马嘛?”
“那又怎样?”难道是连斐易他们的计划暴露了?展伊心里一沉。
“怎么样?”方奇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庞将军是太子的发小;既然大王将蔡氏打入了冷宫;太子恐怕是要逼宫救父啊!……大王这招杀鸡儆猴用的不是时候!”
“杀鸡儆猴?”
头一次见展伊这么倚重自己;方奇好不得意;越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王早就有心削弱蔡相的势力;这次打击蔡雯只不过是个信号。……看来蔡相这只老狐狸也注意到八王和大殿下的动静了!”
“大殿下?连琦?”展伊想起酒桌上那个不善言辞;总是贪杯的人。
方奇拿起酒葫芦呷了一口继续道:“去年年初;八王派人来请我;说是王府需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