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的手指总是碰到某个让她战栗的点,苍溟硬是将爱抚变作甜蜜的刑罚,不断地摁在那点上施力,她喊的弓起身子,花液四涌,将他的长指冲刷湿透。
他对欲念这困兽再也无能为力,撤出手指,半跪起身,拉开她的长腿,直直闯入。
四年相思,他终于又与她合而为一!
他其实已经非常谨慎,但积蓄体内的欲火爆炸肆虐,理智全然迷失,他几乎要走火入魔,还是难免让她感到不适。
“痛……你出去,出去啊!”
“忍一忍,琪琪,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适应一下,让我动!”
他制住她胡乱挥动的双手,她胸口娇艳含羞的红蕊便只能用唇舌去膜拜,诱导着她慢慢放松去适应这久违的欢情。
她的香味仍然是他熟悉的奶油香甜,不同的是多了一股自然的乳香,像是孩子身上会有的那种。
那是她作了母亲之后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温暖气味吗?
他不经意地被撩动起深层的骄傲,这个小女人跟他的羁绊越来越深,今生都是属于他的!
“琪琪,我好想你!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是怎么过的……我不让你走,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就是别再离开了!”
他承受不起。
她再带着孩子离开一次,他可能撑不过另外一个四年了……
靖琪有些木然地承受着他的撞击,她已适应了他的存在,他在她身体里进出、旋扭、研磨,逼着她迎合,水泽声声,暧昧得让人脸红。
他俯低的俊颜,足以让世上所有女人迷醉的眼神和喘息,和他的声音一起诉说着对她的眷恋。
可她却不敢去相信了。
世上最美好的爱情,就是两情相悦,这么简单,他们也曾一起感受过,可如今为什么感觉不一样了?
他们……明明还爱着对方的吧?
“嗯……”她的神思被他一记深顶给拉回来,迎上他的目光,忍不住吟出声来。
“在想什么?不专心……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他动的很快,她的身体已足够湿润,完全绽放,潮水般的快慰一***拍打着他们,他可以大幅度地动作,猛地深入到花蕊深处,又蓦然抽拉到桃源入口,堪堪抵在那里,自在控制她的饱胀和空虚。
可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要她灵魂的契合,内心的回应。
他不信这四年的刻骨铭心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可靖琪铁了心地不回应他,腿心的酥麻让她纤弱的神经紧绷到极点,随时都有可能断掉,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把那些到了嘴边的吟哦和央求都给咽回去。
她绞得越来越紧,苍溟只觉得身下也有了生命力一般,好像要被她的紧致给吮得窒息了。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明明还有宽裕的时光,他不愿就这样交付四年来守住的精华,只得退出来,平复了一下呼吸,又埋头在她胸口细细地舔吻着那对久违的小白兔。
他灼热的气息很快让小兔染上一层动人樱粉,空泛着的娇柔身体轻扭着,换了一种方式控诉他。
他咬了她的锁骨,重新回到她的唇,挑动她的舌深浅不一地舞着。
“你……放开……快点儿……”时间流逝,靖琪紧张得心都砰砰直跳,生怕糯米团儿回来,撞见这样尴尬的情形。
她什么都不想,他贪恋她的身子,反正只是皮囊一副,拗不过就给他罢,但怎么也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她还有最基本的羞耻和自尊,尤其是小小的女儿,她要怎么跟她解释跟这个男人的纠缠?
怎么解释她生父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苍溟一笑,凑近她耳边,词句都氤氲着潮湿热烈,“着急了?很馋?”
靖琪瞪他一眼,撑着想要起身,被他压回床上。
他的手不知怎么就扣在她的腿心,掌心湿滑一片。他手指掬起一点,哑声道,“果然馋了!”
说完手指放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吮去,像是吃到上好的蜜糖。
靖琪胸口起伏着,抓起旁边的枕头朝他扔过去,他却接过来塞到她腰下,垫高她的臀,拉开她的右腿,从她身侧再度侵入。
“嗯呃……苍溟你混蛋!”她咬着唇斥他,声音绵软中透着娇媚,听在苍溟耳中是锦上添花的天籁。
“是你让我快点的,这样够不够快?还受得住吗?”
他侧躺在她身后,暧昧地吻着她的耳垂。
她的腿窝搭在他的臂弯处,身体最大限度地容纳着他,可她却看不到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拂在脸颊,亲吻落在她的颈侧和发间。
他强健的腰身动的很快,像装了永动机的马达,永远都不想停下来,直想把这四年缺失的欢情时光都补回来
这样似乎还不够尽兴,苍溟索性将她整个旋身转过去,在她身后冲击着她的神智。
靖琪脸颊埋在床褥之中,眼角有湿润的痕迹没入纯棉的布料,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泪水。
“慢一点,轻点……”她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的,这样子的角度,她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了了。
偏偏苍溟快到极致,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和雪白的脊背上,“慢不下来,琪琪,我想再进去一点,我还想要更多!”
他一手扶在她的腰腹撑高她的身子,一手从她身体与床铺的空隙间钻进去,贴在她一侧的小兔上,略显粗暴的揉着。
他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力度,她那么柔软可爱的一团落在他的掌心,随他捏揉成什么样的形状,白腻香甜,从指缝间流泻出温柔缱绻。
“琪琪,这几年,我见到你好多次……在梦里,你会跟我说话,会靠在我怀里,但从不让我碰你。我都不知道,你比以前更美了,这里,好像长大了些,我都握不住了。”
苍溟看似调/情的话,却说的那么认真,没有一点轻鄙和亵渎的味道。
不知为什么,靖琪听着总觉有些心酸。
他说的对,这四年的分离,他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她确实不够了解。
他好像还有很多事没有跟她细说,也不愿让她知道。
她胸口有点窒息般的痛楚,她张嘴呼吸,双腿有些撑不住,被他强搂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两人的气息都潮湿沉重,她能感觉到他快要濒临决堤,手臂扭到身后去推他。
“你出去,别这样弄……”
男人的野性到了这时早已是极致,何况他根本就没打算出去。
他箍住她的腰身,身下一旋一送,逼着她跟他一起攀上云端,抵在她娇气的最深处尽情挥洒。
“琪琪……我爱你,再给我生个孩子,不要走!”
他的愿望简单直白,似乎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留住她。
他自己也觉得深深无力。
靖琪被他烫得一颤,咬紧了牙等着那种噬骨的麻痒和脑中闪电一般的白光赶紧过去。
身体却还是留恋的,一紧一缩之间让那种久违的欢愉无限延长着……
可惜饕餮盛宴也总有尽头,激情燃尽就只剩下灰烬,平息的吟喘和冷却的汗水背后是两个人的沉默。
没有什么,比一场欢愉过后的沉默更加伤人了。
苍溟覆在她白软娇柔的背上,撑起双臂避免压到她,很久才开口道,“我抱你去冲洗一下?”
靖琪没有回应。
“对不起!”他说的很轻,但还是说出口了。
以往他强取豪夺,很少真的开口对她说句抱歉。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肩膀微微抖动,鼻子一吸一吸的,他赶紧重新抱住她,“别哭,你别哭了,是我不好!”
他的劝慰是雪上加霜,靖琪哭声收不住,眼泪浸湿了枕头,苍溟手足无措。
“琪琪……”
“你滚!只会欺负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滚呐!”
她伤心欲绝的模样撞疼了他的心,更糟的是这个时候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响。
是田凯璇,这屋子只有她还有钥匙。
靖琪一下子止住了哭,有些慌乱地拉过被子遮住赤果的身体。
苍溟火速穿好衣服,食指放在唇边示意靖琪躺着不要动。
他为她盖好了薄被,轻轻拂开她面颊上的发丝。
田凯璇看到满地的行李纸箱正有些头疼该怎么应付两个小朋友的十万个为什么,苍溟就从卧室里走了出去。
经历了一场久别的欢/爱,激烈欢畅,他却气度依旧,除了额前一缕黑发落拓不羁,衬衫最上方的纽扣敞着,露出微微汗湿的胸口之外,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
田凯璇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意外。
糯米团儿蹦蹦跳跳扑过去,“好看叔叔,你这几天怎么都没来看我们?”
“是啊,怎么这些天都没过来?小甜呢,在屋里?”
田凯璇的情绪像是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对他依旧有客气的关怀。
苍溟蹙了蹙眉,抚着糯米团儿的发顶道,“她有点不舒服,在里面休息!阿山呢,他没跟你们一起?”
“噢,巷口被其他车子堵住了,他去找地方停车。”
“嗯!”苍溟环视了屋内一圈,问,“蛋糕店要盘给其他人的事你知道吗?还有她说要搬走。”
田凯璇点头,就算之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
“我和阿山都没有利用和欺骗你们的意思,如果造成了你的困扰,我道歉!靖琪很听你的话,请你劝劝她!”
“我知道,你放心!”
田凯璇比他想的还要平静,他倒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受伤最深的反而是靖琪。
都怪他,以前总是用她身边的人来威胁她,难怪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苍溟走后,田凯璇推开卧室的门,对靖琪道,“我有话想跟你谈。”
靖琪穿戴收拾好走出房间的时候,很多原本打包的东西已经被归位了。
田凯璇拉着她坐下来,递给她一杯温水,朝着两个孩子做功课的身影努了努下巴,“你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打算怎么给孩子交代?”
“姐,对不起……是我害你受委屈,苍溟他们欺人太甚,竟然利用你和小杰!”
她面对田凯璇真有中无地自容的感觉。
“你别这么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从几年前救起你,到认识阿山他们,我没有损失过什么,也没有利用这一说。”
“可是……”
田凯璇拍拍她的手背,“我知道,小杰那天听到了阿山他们的对话,以为他喜欢的人是你,而且……我不是他喜欢的那类女人,他接近我,对我们好,都只是为了让我放松戒备,不要阻挠苍溟跟你一家团聚,对不对?”
“姐,你不介意吗?”靖琪有些惊异于她的平静,这件事上受伤最深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田凯璇笑笑,“我介意,所以我知道之后就去向阿山求证,还跟他动了手。你别误会啊,是我挑起的,我说如果我能赢他一招半式,他就要把所有的真相告诉我。我们分局旁边有个自由搏击俱乐部,我们约在那里见面,我尽了全力,他却只守不攻。也是这回我才知道他腿受过伤,没有完全恢复,身手不如从前,但我还是输给他。”
“他那个人很耿直,也很有风度,不计较输赢,还是什么都对我坦白了。你知道吗?我竟然不愿怪他,而且……是真的对他动了心!”
靖琪有些目瞪口呆,“姐,你……你真的……”
田凯璇这般坦诚,真让她意外!
“他不是一个擅长说谎和伪装的男人,他以前钟情过大哥的女人,不假,也的确为了你和苍溟能有机会再续前缘而博得我的好感,但他不是出于欺骗和玩弄的本意。小孩子的直觉最为敏锐,什么人是真对他好,什么人是虚情假意,他们最能分辨。你看小杰这么喜欢阿山,就知道他不是在做戏。他可能对我没有男女之情,但没想要伤害我们。”
“那,你是打算跟他假戏真做吗?”
田凯璇释怀地笑,“有什么不可以?他是顶天立地的好男人,以前也许我还有许多顾忌,可是现在我很确定是真的喜欢他,那就该争取一下,不单为小杰,我也有幸福的权利不是吗?”
靖琪愣愣的,拼命点头,“当然,姐你那么好!可是……你真的不怪我,不怪苍溟吗?”
“傻瓜!”田凯璇掐了掐她的脸,“我不是扭捏的女人,不会口是心非的。要不是你们,我也遇不到让自己动心的人,这个风波反倒换来我跟阿山的坦诚,剩下的就是我们自己的造化,你一走了之,就不想看看我和小杰有个完整的家吗?你啊,也别跟苍溟别扭了,我们都看得出他对你是真心的,好好把握眼下的幸福,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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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坐在店里,看着外面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爱残颚疈
车窗是封闭起来的,看不清苍溟有没有坐在里面。
这段日子都是这样,即使他有公事抽不开身过来,也一定会让属下把车开过来在店门外对面的街口停着,早晚接送孩子去幼儿园,那车也缓缓在身后跟着她们,保护她们,避免再有上回的意外发生。
靖琪叹口气,说不清到底是盼着苍溟来还是不来。
那天一场热烈的欢好,他眼里盛满千言万语,却什么都没多说就走了,说不气恼是假的宀。
田凯璇的一番话又让她原本在油锅中煎熬的心平静了许多,她觉得他们或许应该坐下好好谈谈,可他不温不火的,她也拉不下脸去找他,两个人这么拉锯着,她的气就憋在心里,难受得很。
这几日店里的生意有些清淡,订做蛋糕的单子不多。承接大型蛋糕和朱古力装饰的活计对她这方小店来说,是最赚钱的生意,可是那往往靠广告和人脉关系,否则的话很难有公关公司和酒店信得过她这样的小店。
靖琪觉得手都闲的发痒,无比怀念起曾在浦江/罗杰的西饼屋里那些忙碌的日子摇。
虽然辛苦,虽然罗杰对她要求很严,但完成一个作品之后那种满足的成就感是无以伦比的。
罗杰……自从多年前那场轰动一时的订婚宴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也不知他过得好不好。
不知荣家的人,还有金小瑜他们过得好不好。
“欢迎光临!”门口的电子迎宾小熊响起来,靖琪回神看向门口。
优雅的Dior白色套装,及腰的波浪长卷发,墨镜下的精致妆容,最耀眼的是脚上那双ChristianLouboutin的红底鞋,干练知性的都市丽人,却是陌生的脸孔。
靖琪搜刮着脑海中的记忆角落,确定没有接待过这样一位客人,应该是新客。
“欢迎光临,看看需要点什么?我们的蛋挞和水果挞都是刚刚出炉的,作下午茶点心最合适了。”这个时间,正是都市菁英最为忙碌的时候,光顾蛋糕店的白领丽人,大多是为自己买一份下午茶,补充中午节食所缺少的能量。
陌生女子看了靖琪一眼,客气地笑笑没有接话,目光带着审视扫过店里大大小小的西点。
不知是不是靖琪的错觉,她总觉得这女子的审视带着一股傲慢和不信任。
她眼角眉梢有被工作历练压抑住的风情,靖琪也算见过不少俗世男女,眼前的绝对算得上是一位美人,而且不是波大无脑的那一种,她的知性优雅和有点压迫感的气场不是朝夕之间练就的。
“你们能做的所有款式都在这里吗?”
她一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带着点软糯,是熟悉的吴侬软语的腔调。
“不,当然不是,我可以根据客人的要求订制蛋糕,朱古力造型也能做。这里有图册,您可以做个参考。”
女子接过去随意翻了翻,笑了笑又合上,“不用了,既然我老板都说你有资质,那就是有资质,详细的要求我们这边会出,我们可以再详谈。”
“你老板?”靖琪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陌生美艳的女子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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