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时;当时”李灿有些不知所措的挥了挥手,却说不出来。
“当年我们都太年轻,不知道责任和爱,现在知道了,不晚。”白寒又看了眼玻璃里迟依然的身影,打算直截了当的和李灿划清界线,却突然发现迟依然看上去整个人僵硬着,脸上表情很不好。
迟依然此时确实僵硬的移动也不能动,其实他心里很想逃走,但是身体却不听他的。迟依然看着自己对面的男人,就算隔得这么远,就算那男人低着头,他还是很清楚的认出了他——张泰。
迟依然重生以来一直刻意的不去想上辈子的事情,不去想现在是不是还有罗让,不去想是不是还有张泰。他就像一直鸵鸟,以为自己只要不遇见这两个人,那么就可以自欺欺人的觉得这两个人不存在。可是张泰的出现实在是太突然了。
迟依然看着那个一脸淡漠表情的看着书的男人,突然觉得害怕,他上辈子是零五年的时候遇上张泰的,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这辈子他不在了,是不是罗让还在,只是换了一个灵魂,是不是依旧认识了张泰,是不是又开始了一段虐缘。要是事情依旧按着上辈子发展的话,那么这一切是不是都会是他的错,因为他的逃避,所以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误。
迟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伤感和自责中,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不好,白寒以为是自己和李灿聊得太久又让迟依然胡思乱想了,所以看了眼李灿说道:“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希望你会中国之后不要再说什么因为还想着我才会离婚的话,这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寒,你怎么能这么说!”李灿激动的说道,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说的是实话,好了我要谈的已经谈完了,现在再见。”白寒没有理会李灿的眼泪,他说完便站了起来,然后急匆匆的走到到迟依然身边。
“然然,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白寒担心的问,走进一看才发现迟依然的脸色白的吓人,而且还在出冷汗。
迟依然完全没有理会,他想到自己死之前看到的照片,张泰搂着的那个男的,那脸和李灿真的很像呢,之前一直可以忽略的地方,迟依然现在想来觉得可笑,白寒一开始看上他的不也是这张和李灿神似的脸吗,那么张泰呢,那个和他结婚的人真的是李灿吗?
“然然,你别吓我,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白寒看迟依然眼神无光,整个人都愣愣的,中邪一般,记得不得了,早知道就不让迟依然来了。
李灿这会是又急又气,迟依然刚走进来的时候他没认出来,现在看到这个上次认识的人真是气的脸都红了,难怪上次对他没有好脸色,原来勾引了白寒。又看到白寒一脸焦急的模样,心里急的很,就怕自己在白寒心里的位置被别人挤了。
“寒,他是谁,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李灿走过去抓住白寒的手问。
“这不关你的事情,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白寒一把甩开李灿的手,然后把迟依然从座位上拉起来,半搂着想要离开。
“什么叫不关我的事情,你是我的爱人,怎么不关我的事情,他是谁,是不是他勾引你的?”李灿也不在是不是在公共场合了,指着迟依然就是一副抓住第三者的样子喊道,他现在必需得抓住白寒,不然光靠着张泰这个表哥,远远不够他在中国立足,就是他的继母首先就不会放他回去。
白寒觉得火气不断的往上长,迟依然现在还是一副僵硬的样子,他担心的厉害,李灿就算想要纠缠也不应该这么不看时间。“让开,我要去医院。”
“不让,不就是装可怜吗,谁不会啊,送什么医院!”李灿满脸委屈的说道,哪会这么巧就生病了的,一定是这个人在装病让白寒不能好好的和他在一起。
“我说让开!”白寒板着脸,用愤怒的眼光看着李灿,再不让他可不客气了。
咖啡馆里的几个外国客人看着这一边,有几个已经在叫警察了,张泰看事情可能要闹大,立刻走过去把李灿搂到自己身后,对着白寒说:“李灿现在情绪不对,你多见谅,还是快送人去医院吧。”
“张泰是吗,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十年前我们就没关系现在更没有。”白寒看了眼李灿,然后对着张泰一字一句的说道。
张泰看了看迟依然,看上去确实很不好的样子,所以反手抓住李灿,退到一边,点点头。
白寒搂住迟依然,正准备把迟依然抱起来出去的时候,迟依然却一把推开了白寒,然后站到张泰的面前,伤心又怨恨的看着这个男人,见对方依旧是一副看到陌生人的冰冷样子,一股火气涌了上来,他明明爱了这个男人七年,他明明因为这个男人毁了一生,他明明为了这个男人的无情死去,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咖啡馆里响起,张泰的半边脸清晰的出现了一个手掌印。迟依然看着这个手掌印,心里涌起一阵快感,凭什么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我,张泰,凭什么?“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张泰的另一边脸也被打了。
张泰被第一巴掌打蒙了,他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打过巴掌呢,今天却被这个不认识的人莫名其妙的打了,然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又被打了另一巴掌,眼看着眼前的男孩举着手还想打自己,张泰一把抓住了迟依然的手,疑惑大于愤怒的看着迟依然问:“为什么打我?”
白寒和李灿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一幕,白寒看到张泰抓住迟依然的手,反射性的把迟依然搂到怀里瞪着张泰,他记得迟依然并不认识张泰,可是现在倒底是怎么回事?
迟依然此时却觉得心里被埋藏了七年的怨恨终于被释放,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眼泪却不停的流了出来,开始嚎啕大哭,仿佛要把那七年受的所有的委屈一次性的都哭完,然后他和张泰再无瓜葛。
张泰更加疑惑了,面前的这个男孩子他从来没有见过,也确定自己没有做过伤害对方的事情,但是这个男孩打他是看他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愤怒和悲伤,现在哭的又是那么的委屈,似乎,似乎自己确实伤了他,而且伤的很重。
白寒不知道迟依然怎么了,只知道这个一直看上去隐忍的人现在哭的万分的伤心,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一样,需要用哭泣来释放自己的委屈。白寒把迟依然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安抚的拍着他的背,眼神却不善的盯着张泰。
“阿泰表哥,你没事吧?”李灿拉了拉张泰的衣角,他已经擦干了眼泪,知道现在在和白寒闹下去也不是办法,不过张泰的脸已经开始肿起来了,看来被打的一定不清。
张泰虽然气愤,但是迟依然那个样子,白寒又一脸不善的看着他,而李灿又在自己的身边,他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倒是也没法发脾气,只能深深的看了眼被白寒抱在怀里的迟依然,说:“我们下次在聊。”然后就转身拉着李灿快步的离开了。
迟依然一直哭了很久,哭了整整一个小时没停,白寒也没有提醒他,只是站着抱着他,不停的拍着迟依然的背无声的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妈妈今天不能走路了,虽然多半只是伤了筋而已,但是我还是很担心,想要劝她去医院拍张片,但是妈妈放不下店里的生意,说我和爸爸什么都不知道,不放心去,觉得自己只是摔了跤不会有事。讨厌的是去药店买云南白药,竟然只有药片没有喷剂,真是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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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第一百十九章
迟依然哭完之后情绪还是很低落;白寒也体贴的不问他倒底是怎么回事;只是默默的陪着他。
“我想会去休息一下;今天对不起。”迟依然低着头说道;他真没想到自己在见到张泰之后会情绪爆发,其实他现在的身份根本没见过张泰,打他两巴掌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而且又在白寒和李灿见面的时候;确实让人感觉有些无理取闹了。
“没事,我送你回去。”白寒摸摸迟依然的脑袋,然后牵着迟依然的手出了咖啡馆,叫了一辆出租车。
回到了韩蓄家;白寒把迟依然送回了房间;然后自己就叹着气到了楼下。韩蓄正和莉莉吃着点心,看到白寒这个样子问道:“怎么,和迟依然吵架了?”
“没有。”白寒理了理头发,说:“今天我去见李灿了。”
“你那个十年都没忘怀的初恋!不会是被迟依然看到了,所以你们在冷战吧?不会啊,我今天看你们一起出门的,还穿着情侣装呢!”韩蓄瞪着眼睛惊讶的说。
“是啊,我们一起出去的,我怕然然多想,所以让他陪着一起去,然后坐在旁边看着。”白寒揉揉鼻梁说。
“然后呢,你和那初恋旧情复燃了?那你也没有心思来这了啊!”
“我和李灿的事情决解了,问题是,然然看到李灿的表哥的时候出事了!”
“什么事?”
“然然打了人两巴掌,可是据我所知他们两个人之前没有见过面,根本就不认识的人,然然却打了人家两巴掌,不是太奇怪了吗?”白寒背靠在凳子上,手指敲击着桌面说道。迟依然的关系网有多简单他可是很清楚的,要是迟依然认识张泰,那么可不会只做一个小警察了。
“什么?这可真是奇怪,迟依然那么软糯的一个人,会打人,打的还是陌生人!真想不到啊,你问他是怎么回事了吗?”韩蓄惊讶的说道,迟依然那样的人,不是真的被激怒了,绝对是不会动手的。
“没,怎么问啊,他哭的厉害的,就和涵涵受了委屈一样,哭声镇天的,我安慰都来不及。”白寒做了个鬼脸说道。
“还哭了?”
“嗯,打完了人家就哭了,嚎啕大哭,你看我肩膀上的水痕没,大半个肩膀都是他的眼泪。”白寒指指自己深灰色的外套,上面还能依稀的看到被弄湿的痕迹。
“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哭出这么多眼泪来!”韩蓄扯过白寒的外套,比划了一下那一滩眼泪的大小说道。
“是啊,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我看着心痛,都不敢问他出了什么事情。”白寒烦躁的说道,迟依然刚才看张泰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他自己曾经被李灿抛弃是的样子啊!
“迟依然要是不想说,你问了也只是惹的自己生气而已,还是算了,你们两个刚刚好了一点,反正以后应该也不会和那个李灿有什么关系了不是吗,那么那个李灿的表哥就更没关系了。”韩蓄耸耸肩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不想说就算了,只要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好了。”白寒无奈的说道,其实他就是怕到时候会出事,李灿要回中国了,除非白寒不带迟依然回白家,不然以后总是会见面的,而那个张泰到时候估计会和李灿一起,毕竟李灿在中国合得来的也就张泰了,真不知道到时候会出现什么状况,今天就已经是两巴掌,以后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迟依然也知道自己今天的样子一定让白寒很疑惑,他们之间的感情刚刚好点,结果就闹了这么一出,可是他当时真的忍不住,曾经的他为了那个人伤心绝望到死,而那个人如今却当他是陌生人,他怎么忍得住。
其实迟依然打了张泰两巴掌,现在想想自己也觉得惊讶,上辈子恨不得把这个人捧在手心里,这辈子却打了他。不过迟依然马上又释然了,毕竟这人是不是上辈子认识的那个了,自己也不是那个为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爱情而伤心的罗让了。
不过,迟依然还是决定回去之后要去大学里找一找是不是有罗让这个人,是不是罗让已经和张泰在一起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迟依然不管怎么样都是要把两个人分开的,上辈子现在他对张泰的感情还不深,因为张泰还没有对他完全的展现自我的魅力,所以如果分开的话也只是会短痛。
艾米丽从查理曼和丹尼尔两人身上吸走了足够的**之后,高高兴兴的离开了会所,现在她需要去找找自己内定的那个搭档了。
理查德慈疲惫的脱掉白大褂,他已经连续一天一夜的不停高强度实验了,可是现在他依旧只研究出了那个细胞液的促进细胞再生的能力强度,至于要怎么样把这种能力带入药物中,却是一点线索也没有。理查德慈打算先放松一下自己的神经,如果一直这么激动的话不是什么好事,放松点才会有找出新的实验方向。
回家洗了一个澡之后,理查德慈小睡了一觉,然后才出了门,不过他不是去实验室,而是去酒吧,喝上一杯对于一直高强度的实验中的理查德慈来说是很好的享受。
今天的酒吧有些不同,因为在理查德慈到后不久,台上跳钢管舞的女郎就换了一个,而那个换上来的实在是美的可以,那纤瘦的细腰和水蛇一样的扭动,脸上的笑容总是带着各种的诱惑。
理查德慈心情很好的看着那女郎跳舞,然后看到那个女郎慢慢的从舞台上扭下来,每一步都让男人们心跳加速。钢管舞女郎先是去了理查德慈对面的一桌坐着几个酷哥的地方,对着那些人摆动着身体,然后在那几个酷哥看的眼都直了的时候爽快的转身,然后笑着直接走到了吧台。
吧台这边只有几个人,钢管舞女郎一个个的去招惹,但是可惜的是所有男人都被她迷住了,却没有一个留得住她的。理查德慈起先也以为自己不会被看上,毕竟作为科学家他有一个不是很好的习惯,就是有点不修边幅,这样可不讨美女们喜欢。
“我可以在这坐一下吗?”钢管舞女郎笑的迷人的说道。
“当然。”理查德慈惊讶的笑着说。
“那么可以给我点杯酒吗?”
“那么来杯伏特加?”理查德慈招来调酒师,看着美女问。
“不,血腥玛丽。”艾米丽笑了笑说,血腥玛丽才够味。
“没想到你会喝这样的酒,一般女孩子都喜欢颜色绚丽的酒。”
“是吗,你不觉得血的眼神就足够美丽吗?”艾米丽眨眨眼问。
“你可真是与众不同。”理查德慈摇摇头说。
“你会知道我倒底那里与众不同的!”艾米丽意有所指的说道,一手搂上了理查德慈的肩膀。
理查德慈微侧过头,对着艾米丽的耳朵说道:“或许在那之前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艾米丽。那么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接下来呢?”艾米丽一手在理查德慈的胸口画着圈圈暧昧的说。
“我想你不介意没喝到那杯美丽的血腥玛丽就离开!”理查德慈搂住艾米丽的腰说。
“一点也不。”艾米丽诱惑的一笑,然后唇贴到理查德慈的唇上,所有人都没看见艾米丽的嘴里溢出了一小抹的红色,被她渡进了理查德慈的嘴里。
理查德慈觉得自己大概是醉了,竟然觉得自己的头晕乎乎的,他原本只想和这个女人喝一杯,他还有实验等着去做,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完全不想管那些实验,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美人,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美人带走。
艾米丽觉得自己这么快就把人勾到手实在是很好,因此毫不犹豫的对着理查德慈大量的释放**,她已经迫不及待了,现在噩梦之花本体不在美国,而靠着那快没了的香水瓶里的香水可是坚持不了几天了。现在理查德慈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只要把这个人控制住,那么她就可以马上得到李灿卖给他的那一试管的汁液,而且有了这个人就可以去非洲找噩梦之花,她不相信这世上只有一朵噩梦之花了。
艾米丽被理查德慈按在床上,理查德慈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脖子,这让她止不住的喘气,而她的眼睛则因为**即将得到满足而变的鲜红,泛起了冷光。
艾米丽把理查德慈的头推开,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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