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的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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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的伪萝莉-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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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抚住快要爆走的心脏,奉上一铿锵有力的字眼…………“滚!”
  他难得配合的滚走了,但是,不到五秒又滚回来了,我像只刺猬似的,倏地竖起了全身的刺。
  他瞅着备战状态的我,嘴角一扬,笑了“我饿了。”
  我松了口气,下意识的问“想吃什么?”
  “你看着准备吧。”说完,他便滚蛋了。
  我起身往门外走,忽觉衣服湿答答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居然想给匹整的我七荤八素的白眼狼做饭吃?被气成脑残的是我吧?(≥﹏ ≤) 我恨习惯,我恨潜意识,我恨那匹混蛋狼!
  我这厢正抓心挠肺的懊悔着,门板之后传来了凉凉的提醒“先把衣服换一下,内衣都映出来了。”
  我低头一看被水打湿的白衬衫,然后一头扎进了枕头里。
  老天,你落下个雷劈死他吧,千万别留余地!!
  ===
  酒后乱性的下场有很多种,百分之九十的人,会疯狂一夜就此作别,令一小部分人乱的好能乱出一段美满的姻缘,但也有极小一部分人,比如我,落了个凄凄惨惨的下场。
  虽然阴三儿说,他被气成脑残才会对牛弹琴,可我并非真正的牛,当静下心来的时候,我想过他所说的话,也能从中摸透个七八分。
  他很明确的告诉我,他对我的感情绝非爱,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看着我和其他异性接近而无动于衷。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或者说,这根本不是感情,而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
  阴三儿就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向来只有他抢别人东西,一旦有人对他的东西伸手,他会毫不犹豫的亮出狼爪。虽然,我并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所有物,可他根本不在乎我怎么想。
  他说,他想对我负责,所以,他就从大宅搬了出来,与我朝夕相处。我问他“你这么做,是想培养感情嘛?”
  他漫不经心的说“别那么天真,我只是看你过的太滋润不爽。”
  事实证明,我接下来的日子不是不爽,而是杯具。他不许我和阴二儿走的太近,不许我和学长太亲昵,不许我空闲时乱跑,就算去逛个超市,也有明确的时间,吃一点回家就被会他数落。
  又一次争执中,我气红了眼睛,口不择言的威协道“如果你再干涉我的生活,我就把那晚的事告诉奶奶。”
  原本怒意颇高的阴某人竟然笑了,他说“我想奶奶会很开心的把你托付给我。”
  竟然用同样的筹码反威胁!
  好吧,我承认他赢了,唯一的一次亲密接触成了一根链条,将我和他绑在了一起,我怒过,怨过,反抗过,可这些并不能改变什么。他想住在这里,谁都拦不住,我想搬出去,门都没有!没有人愿意被束缚,当一次一次的反抗让我元气大伤时,我选择了冷处理。
  所谓的冷处理就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我们就像陌生人一样,连个眼神的交集都没有。冷战进行到第五天时,我已经习惯了,而他原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耗尽。
  又一个没有晚饭的夜晚,他一甩性子走了。临走前,他无言的睨了我一眼,怒火之下隐匿着淡淡的无奈。那样的目光令我心中一动,同时开始反思,我到底在做什么?!
  他任性,霸道,吃软不吃硬,而我却非要跟他硬碰硬,这不是找别扭嘛?又不是小孩子,我干嘛做这么幼稚的事?!

  040

  阴三儿离开之后,我呆愣愣的望着夜幕发呆,脸色平静,心里的两个声音早就吵翻天了。
  A说:别理他,别惯着他,最好永远别回来。
  B说:你懂个p,他生气是因为他在意,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A说:连自由都被剥夺了,这是好嘛?
  B说:你仔细想想,他占据你的时间时,他在做什么?
  A生闷气,不肯吱声。
  可我却很清楚,他不让我和阴二儿一起用餐是因为,他在盘算去哪填饱肚子,他不让我去找学长逛街,是因为,他定了两张美术展的票。
  他不让我回家是因为,我每次回去都会被继母冷嘲热讽。他虽刻薄霸道,却从不允许旁人欺负我。结论…………他虽不爱我却在意我。
  叮铃铃…………
  电话毫无预警的响了,将沉溺在自我世界中的我拉了出来。
  我拿起话筒,有些期待是阴三儿打来的,但是,彼端响起的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柏可,项擎去你接你了,你到楼下等他。”老大说完,不等我有任何回应便切断了电话。
  我瞄了眼挂表,见已经快十一点了,难道有重要的事?这么一想,我便没敢耽搁,换好衣服便匆匆的下了楼。到楼下时阴二儿还没到,我坐到绿化带上的凉椅上等待。
  不知不觉,已到初秋,徐徐的晚风霎时舒爽,但是,蚊子太多了。没一会儿,我就被叮了好几个大包。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小区外等,一辆银色的跑车优雅的驶了过来。
  阴二儿走下车子,绕到另一侧,绅士的拉开车门“路上遇到个朋友,耽搁了一会儿。”
  我上了车子,一边扣着安全带,一边问“二哥,我们去哪啊?”
  阴二儿笑盈盈的道“到了就知道了。”
  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像有急事,我便没在多问。约麽半个小时后,阴二儿将我带到了一家酒吧里。
  酒吧里客人不多,我跟着阴二儿前行。刚拐进一条通往包厢的走廊,
  忽然冒出个三分醉意的男人,拽着我就往酒吧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数落道“他接你就来,你长脑子了嘛?”
  我回眸看阴二儿,他笑眯眯的说“我和老三打赌,你会来,他不信。”解开我的疑问之后,阴二儿扬声道“老三,别忘了把酒水钱结了。”
  阴三儿一声不吭,只顾拉着我往酒吧外走,虽然,灯光不是很亮,可我依然看清了他一脸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表情。
  一路不停的来到停车场,他才顿住步子,酒吧的霓虹灯把他的脸映成了绿,那皱着眉毛,唇角下弯的表情像极了闹别扭的小男孩。
  我忍俊不禁的勾气唇角,扯了扯他的衣袖:“阴三儿。”
  他没好气哼了一声,连个眼神儿都吝于奉送。
  “是老大打电话叫我来的,我以为有急事,就过来了。”我忍笑解释。
  他微愣,继而磨着牙道“老大越来越不靠谱儿!”
  “如果你没和二哥打赌,不就没这事儿了嘛?”
  “我乐意!”他脱口而出,见我倏地的沉下了脸,又道“你瞪什么瞪?项擎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嘛?他想玩,我不陪他玩成嘛?”
  想想也是,阴二儿的贪玩和好热闹是无人能敌的,阴三儿的脾气点火就着,他激阴三儿一激一个准儿。
  无言的站了一会儿,该死的蚊子又围上来了,不知是不是他的血液与常人不同,蚊子光叮我,不咬他。
  “回家吧。”我一边赶蚊子一边道。
  他蹙眉瞅着我,唇角要扬不扬的“不和我闹了?”
  我想说,我又没精力过剩,干嘛和你闹?我还想说,我会闹是因为你不对在先。但是,见他想笑又不肯笑的别扭样,我将抱怨吞回了肚子,笑盈盈的道“不闹了,能回家了嘛?”
  阴三儿哼了一声,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虽然,他半垂着的脸,可我还是看到那个孩子气的男人扬起了唇角。
  回家的路,异常的平和,没人提及吵架,也没人提及握手言和。
  我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说“我懒的想以后。”
  我又问“那我可以回家了嘛?”
  我所指的家是阴家大宅,自从我们做错事之后,我只见过奶奶一次,说真的,我很想那个真心疼我宠我的老人家。
  阴三儿明知我什么意思,却道“我们不是正在回家的路上嘛?”
  看来,他并不想让我回去,那么他呢?
  我并没追问,而是偏头看着窗外的夜景,享受着难得的和平共处。
  回到他口中的家中时,他对我说“我不会搬走的,你也别想搬走。”
  仍旧是霸道的语气,倨傲的姿态,别说选择的余地,连拒绝的机会都不肯给。我没在生气,只觉的他很好笑,这个男人已经被大家宠坏了。
  他见我但笑不语,又道“抽空把你的行李全搬过来,直接告诉奶奶你住在这就行了,反正她早晚会知道的。”
  “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这压根就不算事儿,是你把它放大了。”他打了个哈欠,摆手道“我去睡了,你别想东想西的,明天还要上课呢。”
  “等等。”
  他不耐的凝眉“干嘛?”
  “我去医院实习的事儿,你帮忙推掉吧。我现在还没毕业,在医院混着不是回事儿。”
  “好,我睡觉去了。”
  “晚安。”
  “你别没事儿瞎闹腾,我就能安。”他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回房间睡觉去了。
  我啼笑皆非的摇头,到底是谁在闹谁啊?
  回房之后,我却毫无睡意。而是盯着天花板苦思自己为什么留下来?
  阴三儿的恶劣没人比我更清楚,和他一起生活,不是给自己找累嘛?
  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
  我会妥协是因为我在意在意我的人,这不单只阴项天,还有奶奶他们,我也很在意。
  在遇到阴家人以前,我都生活在一个缺少关爱的环境里。继母虽出钱养我,却从不拿我当女儿看。那个名义上的姐姐就更甭提了,因此,我渴望家人的关爱,渴望真心诚意的对待,所以,我在意所有在意的我人。
  阴三儿虽霸道,对我向来不知道客气为何物,但是,他不拿我当外人。
  这就够了,就冲这一点,我也不想和他闹僵。因为有他,我才结实了慈爱的奶奶,风趣的阴二儿,善良的巧颖,严肃却不失兄长爱的老大。
  因为阴三儿,我才有了现在的一切,所以,即便,我们常常吵架拌嘴,即便,他有时会捉弄我,可在内心深处,我是感激他的!


  缘灭

  001

  天空一片湛蓝,没有一丝风,云是一缕一缕的。
  我身披白纱,挽着阴玄的手臂,缓步走进宾客满席的教堂,神父站在礼台之上,手持着圣经等待。
  “干爸,我有点紧张。”我小小声的对身边的中年男人道。
  阴玄目视前方,脚步一丝不乱,声音里透着淡淡的笑意“没事,有干爸在,不会出差错的。”
  “您代表婆家,还代表娘家,这不太好吧?”我低声问。
  阴玄低笑“这才是一家亲呢,走完这一遭,你就不能喊我干爸了。”
  我低低的应了一声,强迫自己挺胸抬头,目视前方。
  透过白纱看去,神父站在礼台之上,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而他身旁的男人衣着考究,眉峰微拧,此刻正以一种看仇人的目光看着我。
  我心头一颤,脚步放慢了些“干爸,我可不可以反悔?”
  阴玄轻笑“已经晚了,你就踏踏实实的做阴家的媳妇吧。”
  “可是你看阴三儿的脸色多难看啊。”我忧心的道。
  “他那是高兴的。”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干爸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谁高兴会凝眉瞪眼?
  谁高兴时会磨牙磨的咯吱咯吱响?
  越走近阴项天,他脸上的不满就越清晰,越放大,我拼命安慰自己,告诉自己没事,很快就过去了。
  一路做着心理建设来到他跟前,阴玄回到台下的观礼席,坐在奶奶和干妈身旁,神父不疾不徐的念起了婚词,大家都满眼的期待,唯独
  老大和阴二儿站在台下不远的地方,随时准备制服暴走的阴项天。
  “柏可,你好大的胆子,连我都敢算计!”阴三儿阴恻恻的低语,将我乱飘的视线拉了回来。四目相对,我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升腾的怒火,心间不由的一紧。
  我磕磕巴巴的道“我……我没有,是奶奶和干爸要我嫁……”
  “闭嘴!”他冷声打断了我,咬牙切齿的道“奶奶他们是真糊涂,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跟你说多少次了,我不爱你,不爱你,你听不懂中国话还是听不懂人话?”
  “你客气点!”我承认,我被刺激到了,即便,进教堂之前,奶奶他们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让着阴三儿,别和他一般见识,可他的话太伤了,逼他娶我的人是他的至亲,又不是我,他不甘愿可以不答应,干嘛对我发脾气啊?!
  “客气?那是什么东西?你需要嘛?”他讥讽的道。
  淡定,千万要淡定!如果我现在反悔,阴家就丢人丢大发了!
  我如是警告自己,手却不受控制,唰的掀起了头上的白纱,戳着阴三儿的胸口道“你听好了,姑娘我不嫁了!你爱娶谁娶谁!”
  “啪!”神父手里的圣经掉在了地上,观礼席一片哗然。
  奶奶第一个站了起来,急声道“柏可,十八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
  我扯掉碍事的蕾丝手套,揪掉头上的白纱,拎着长长的裙摆走下台子。
  “奶奶,干爸,干妈,实在对不起,我没法嫁给嫁给那个混球。”我对着阴家的三位大家长深鞠一躬,在一群人错愕的注视下,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教堂。
  天空依然湛蓝如洗,可我的世界却阴霾一片,抹掉滑过颊边凉意时我才惊觉,我哭了!
  “柏可。”父亲站在马路对面换我“跟爸爸回家吧。”
  我拎着裙摆向父亲跑去,忽然,一辆疾驰的车子冲了出来,我想躲避,可身体却定在了马路中央,只能无助的大喊“爸,救我!”
  父亲没有动,只是笑笑的睨着我道“这是接你回家的车,你妈在家等你呢。”
  车子没有减速,没有踩刹车,而是不顾一切的撞了过来。我猛然想起,父母早已去世多年,父亲来接我,不就代表着我要死了嘛?
  虽然很想念父母,但是,我并不想死,惊惧之下,我大喊道“阴项天,救我!”
  可是,他没来,随着砰的一声闷响,车子将我撞到在地,浑浑噩噩中,耳边有个声音在说“柏可,醒醒。”
  我茫然的睁开眼睛,对上了阴三儿无奈的脸,他将跌下沙发的我抱了起来,放在自己怀里,轻拍着我的后背问“做恶梦了?”
  我在家里,没有教堂,没有父亲,更没有疾驰的车子,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这一认知让我吁了口气。
  “你梦见什么了?”阴三儿追问。
  “梦见我爸来接我回家。”我忽略了婚礼那一段。
  他眉心微拧“你多久没去拜祭叔叔了?”
  我偏头想了想“大概四个多月了。”
  他抬手抹掉我额头上的冷汗,道“明天别去学校了,我陪你去拜祭。”
  “不用了,你还有工作呢,我自己去就行。”
  “我说什么你照办,不许有异议。”他霸道的道“回房间睡觉,明天早上早点叫我起床。”
  “好吧。”我淡淡一笑,从他怀里退了出来“你也早点睡。”
  他摇摇头,拿起手边的资料磨牙“该死的项擎又玩失踪,工作全丢给我了,老大快被他气吐血了。”
  虽然阴二儿是兄长,可他的性子着实令人无奈,不管工作要不要紧,只要他觉的烦了,腻了,便回玩失踪,谁都找不到他,碰上这么个不务正业的手足,老大和阴三儿也怪郁闷的。
  为了不打搅他工作,我揉着摔痛的屁股回了卧室,刚刚那个梦扰的我睡意全无。
  不知不觉间,我和阴三儿“同居”半年多了,在大家看来,我们早已是亲密无间的情侣了,可事实上,我们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他会用霸道强势的态度关心我,不允许他以外的人欺负我,不允许他以外的人,尤其是男性和我走太近,我则日复一日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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