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的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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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的伪萝莉-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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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半夜的就为这事儿?”阴项擎怀疑老大晚饭吃多了,才拿他的睡眠时间消食。
  “老三的状态不太对劲,我怕孩子找到以前,他会出问题。”
  “出问题才好呢,让他闹吧,冉萸本来就欠教训。”
  “说的轻巧,如果由着老三,冉家和阴家的脸面就不必要了。”
  阴二儿轻笑:“哪里是不必要了,是要不来了。话说回来,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孩子还活着?”
  “因为冉萸失踪的这段时间一直和冉染在一起,冉萸狠绝,而冉染周密。”那个所谓的“死胎”对冉萸和阴项天在一起是个威胁,可也是冉萸重回洛家的后路。冉染不会傻到,把全部筹码都押在三弟的怜悯和自责上,那太不保险了。所以,他断定,那个“死胎”还活着,只是被藏的很隐秘,以至于,阴家和洛家都找寻不到。
  阴项擎听大哥提及冉染,莞尔的笑了:“冉染似乎在调整作战攻略。”
  “怎么个调整法?”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感觉他忽然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是不小心,而是另有安排。”阴项擎不认为,冉染会大意到,忘记使用“气味清除剂”,可他那天去接柏可的时候,冉染确实没有消除自己的味道。
  阴项擎一直觉的,冉染是故意让柏可发现他的真实身份的。可想不出冉染这么做的目的。
  “世上有两种人最难懂。”阴项阳心有戚戚焉的叹了一声,关于冉染在柏可身边出现这件事令他和项擎很意外。一个月多呢,如果,冉染想对柏可不利,岂不随时都能下手?!虽然,他没这么做,可还是令人后怕。
  “哪两种人?”阴项擎笑问。
  “高智商的疯子和情绪化的女人。”
  阴项擎失笑:“有道理。”
  冉染是匹轻易不动口,动口就不撒开的狼,不可忽视啊!
  “找到那个孩子后,无论老三如何抉择,我都不会多说一个字了。” 阴项阳很累很无力的捏了捏眉间,不禁轻叹了声:“牵扯别人的感情很蠢,可我还得一蠢到底!”没办法,谁那个冥顽不灵的小子是他兄弟呢。
  阴项擎没在搭腔,心里则在暗叹:咱哥俩处境一样!要不是爸妈偏袒那个混账小子,他早在老三订婚时就带着柏可旅行结婚去了,既省事儿又喜气,还能气的老三要死要活,单是想想,就觉的世界很美好,生活很美妙!
  (某妞插花:话说,我一直觉的自己很恶趣味,凡是美男必然被我塑造的很BT很腹黑,老公双重人格如此,命中注定爱上贼亦是如此,这个阴二儿更是BT中的BT,腹黑大军里的翘楚。唉……可惜了二公子这身好皮囊了。)

  038

  是夜,医院的走廊稍显静谧,我拎着两盒夜宵,步履匆匆的往值班室走,身后那货像被牛皮糖同化了似的紧步跟随。
  “柏可,你别走这么快嘛~我是来求和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看,我买了果冻,我们一起吃。柏可,不要不理我嘛……柏可,柏可,柏可……”
  “砰”一声叩门声,将那催命般的声音截断了。
  我将吃食放在桌上,解下围巾,搓了搓动麻的指尖,刚要动筷,值班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云岩腋下夹着寻房记录,手拎着一大袋子果冻走了进来:“柏可,他要我转交给你。”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将热腾腾的夜宵推了过去:“你的鸡汤面,少油少盐,没错吧?”
  云岩接过吃食,却没开动,而是狐疑的望着我道:“他在追你嘛?”
  我“咳”的呛了一下,差点把吃进嘴里的汤面喷出来。
  “哎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乱激动什么?”云岩笑盈盈的说风凉话。
  我白了她一眼,满头继续吃东西。
  “砰砰砰……”叩门声飘然落地,云岩暧昧的睨我一眼,起身开门,与来向我“求和”,跟着我买了夜宵,又跟回医院,怎么轰都不肯走的冉染交谈了起来。我本就无心去听,两人音量又不大,所以,唯一入耳的就是冉染的咳嗽声。
  “柏可,他感冒了,让他进来坐坐吧?”汤面下去三分之一时,那个曾视冉染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女人开口游说。
  我偏头看云岩,不巧的是,视线先被门边的冉染掠去了,他看上去确实不太好,颊边染了两抹淡淡的潮红色,唇则呈现病态的苍白和干涩。
  配上那双波光粼粼的眸子,简直比被遗弃的小狼狗还引人怜悯。
  “去看大夫吧。”我淡声告知,旋即,继续吃夜宵。
  “我要住院!”冉染忽然道。
  云岩好笑的道:“只是感冒而已,我拿包感冒药给你,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不,我要住院!”冉染掏出皮夹塞给云岩:“麻烦你帮我办理住院手续。”
  “不用这么下本钱吧?追护士就住院,如果你追理容师,岂不是要住殡仪馆?”云岩啼笑皆非。
  我“咳”的又呛了一下,幸好没把面喷出来。回眸瞪云岩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而后,继续吃面……好吧,我承认,这足料的鸡汤面确实挺好吃的。可有人偏偏看不得我顺利的吃东西,云岩不说话了,冉染搭腔了。
  “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用词不当的一句话,成功的让我喷面了。
  “咳咳咳……”面汤似乎跑到气管了去了,我咳的不能自已。
  “我去拿点感冒药回来,你们聊吧。”云岩笑着离开了值班室。
  冉染立刻走了进来,轻拍着我的后背道:“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我顺下这口气,没好气的瞪他:“咱俩谁是狼啊?”
  冉染忍住笑意,好声好气的道:“我是,不过,我不吃人。”
  “所以呢?”我凝眉瞅着他。
  “所以,你别在不理我了好嘛?”他可怜巴巴的吸吸鼻子:“为了来找你,我都冻感冒了。”
  “是你自己要来的,我请你走,你不肯。”他以为我愿意看见他这张脸嘛?当然不,因为,那只会提醒我,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我有多么的愚蠢。
  “没错,是我自己要来的。”他蹲下身子,四目相对 “原谅我好嘛?”
  “我说过了,我没生气。”我偏过头,懒得看他演戏。
  “可是,你明明生气了呀,你嫌我骗你,嫌我没告诉你我是冉家人。可是,这对我很不公平诶。”
  我疑惑的移回视线,蹙眉睨着他那张过度纯真的脸:“不公平?”
  “对呀!”他理所当然的说:“入院第一天,我就对你说过,叫我冉染,我还问你,要不要看一下我的名字怎么写,你怎么说的?”
  我哑然半晌,道:“好像是……不用了。”
  “不是好像,你说就是不用了!如果那个时候,你看过我的全名,知道我姓冉,会不会联想到我和冉萸的关系?”
  “……大概会吧。”毕竟,冉姓不多,会联想到认识的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如果你那时候问,我会告诉你实情的。”
  “即使我不问,你也可以说不是嘛?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如果你不是另有所图的话!”
  “我确实另有所图。”他淡笑着,眸子里充盈着一种很柔和的光泽:“我的目的就是接近你,你不了解我的身世,就不会设防。”
  我被他绕乎的有点晕,思绪有点打结,并没意识到,他起初的话和现在的回答是有矛盾的,只道:“接近我做什么?”
  “先和你成为朋友,等到适当的时机,把你带走,这样,我姐和阴项天的关系会稳固一些。”这种不足为外人道,尤其是我这个外人道的话,他竟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我该佩服他脸皮厚,还是该骂他自大啊?!
  “我一不是小白,二不是天然呆,凭什么你带我走,我就走啊?”
  “你会的。”他温柔且笃定的说:“没人愿意离老情人太近,况且,你和阴项天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分开,你会忍不住回想过去吧?据我了解,你是那种经历了就不愿回头的人,所以,与他朝夕相处对你来说种折磨。”
  我觉的自己被那双看似无暇的眼睛洞穿了,有些窘迫,有些无措。
  “即使我想走,也不会和你一起。”
  “你会的。我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出现了,你和我走是理所应当的。”他覆住了我搭在桌面上的手,黑亮的眸底滑过一抹顽皮的笑意:“不过,那是老剧本,现在剧情变了。”
  “新剧情是什么?”
  “你愿意什么时候想走就什么时候走,我不强求,不诱导,只等待。”
  “你真以为生活是偶像剧嘛?”不得不说,他的话确实像台词。
  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头,目光一偏,落在了云岩的夜宵上。
  我倏地拦住了他探出的手:“这是云岩的。”
  “可是,我饿了。”他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此刻的冉染像极了染染。
  我晃了晃头,将那一丢丢的心软打压下去:“饿了回家去吃!”
  “我要住院。”
  “别浪费医院的资源。”堂堂的狼人居然这么容易感冒,真够娇气的。
  “不住院也行,下周一你陪我去放烟花,我就不住院了。”
  我挥手一指房门:“出去!”
  “柏可,你从不拒绝我的。”他用可怜攻势。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唇角:“那是老剧本了,请尊重新剧情。”
  他以为他还是那个天真无暇的大正太嘛?!我呸!喂不熟的白眼狼!

  039

  冉染无言以对,干脆,闷头不说话了,当然,他也不肯走。我正琢磨如何请走这匹狼,云岩回来了。
  “染先生,你的药,一共三十七块六,这是找零,这是药,需不需要我帮你倒杯水?”
  “我喝这个。”冉染拿起我的杯子就要往嘴边放。
  “放下!”我不悦的道。
  冉染眸光一转,还真把杯子放下了,但并非因为我的不悦,而是咕哝道:“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的。”
  “我帮你倒。”云岩笑盈盈的取了个一次性纸杯,给冉染接了一杯温开水,这殷勤的态度实在惹人生疑,要知道,之前对冉染最最不满的就是这位眼冒精光的大姐。
  “你什么情况?”我蹙眉睨着云岩。
  “没啥。”云岩不以为意的摆手“就是收了冉先生一点贿赂。”
  我炯炯有神的凝望着云岩粉粉嫩的小脸:“你有必要把这种话说的如此光明正大嘛?”
  “这有什么值得藏着掖着的嘛?”云岩反问:“他想追你,我收受贿赂,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刘小姐真是深明大义。”冉染笑眯眯的道。
  “好说好说。”云岩面无惭色的接受褒赞。
  我默默仰头,凝望天花板,我被打败了!我被这俩怪人打败了!
  因为云岩收受贿赂,所以,我赶冉染走时,她总是帮着冉染说话,后来,气的我不吭声了。大概过了个把小时,感冒药的催眠功效上来了,冉染这才打着哈欠离开。
  “小心开车。”云岩站在门边挥舞小手,大有送郎送到长亭外的架势。
  “你不是说精神病很危险嘛?”房门一阖,我便向那位气了我一晚上的大姐发难了。
  “可他也很值钱啊。”云岩拉过椅子,凑到身旁:“你没看到他开的车吧?法拉利诶,这么值钱的精神病比三条腿的蛤蟆还稀有。你可以趁机敲他一笔,到时候再甩。”
  我翻了个大白眼:“别把精神病当傻瓜。你忘了,我们七八个护士被他耍的团团转了?”
  “当然没忘。”说起这茬儿,云岩有点咬牙切齿:“所以,你更不能置之不理。”
  “为啥?”
  “当然是替我报仇了。” 云岩诡秘的扯唇,那神情像个恶毒的小女巫:“对付这种人,你越拒绝,他就兴致越高,你得反其道而行,往死里黑他,直到他被黑怕为止!”
  “我服了你了!”说了半天,这位大姐还是拿冉染当傻瓜!
  “服我干嘛?你得让他服你,俯首称臣的那种服。”
  我挪动椅子,远离女巫五公尺。云岩却不肯放过我,在我耳边叨叨念念的说起了“制敌之道”。夜还很长,而她精力旺盛,所以,这一晚,我连个打盹的时间都没捞着。
  终于挨到交班了,我几乎是逃命般的逃离了刘女巫。最近几天虽然没下雪,可天气冷的骇人,奶奶说骑摩托车遭罪,便每天派车接送我上下班。
  回到大宅,正是吃早餐的时间。刚放下背包,就听正在打扫卫生的小秦扬声道:“小小姐回来了,值夜班辛苦嘛?”
  这个鬼灵精,哪里是问候我,分明是在给大家报信。也不知道老大和奶奶说了什么,打从前天起,奶奶就没给过阴项天好脸色。估计饭厅里的人有闹别扭了。我心里清楚,可面上还得装做若无其事,洗过手之后,来到餐厅,果然见奶奶神色不快的喝着红茶,而阴项天一副刚刚挨过训的模样。
  我落座之后,奶奶的脸色这才稍缓了些,吃过早点之后,我就上楼睡觉去了。到了晌午时分,刘嫂将午饭端到了我房间,盯着我吃下,这才放我继续睡。
  护士做久了,早已习惯这种日夜颠倒的日子了,回笼觉睡起来更香。
  再度躺下之后,我做了怪诞的梦,梦中一只白白胖胖的小白兔晃着短短的尾巴,用人类的语言唱歌,似乎是小草的旋律,但是,歌词改成了:没有花椒,没有大料,我是一只没人吃的小兔。
  听它这么一唱,我的第一个念头是:这只兔子真有才!第二个念头是:我家有花椒大料。
  这想法闪过脑海的同时,我便对唱歌的兔子下手了,耳边只听得“啪”的一声,睁眼一看,嗡嗡震动的手机掉地上了。
  我探身去摸手机,可刚刚睡醒的身体有些不大好使唤,一不小心我就出溜到床下去了,好在地毯很厚,要不然就摔惨我了。
  “喂……”我揉着晕乎乎的脑袋,接通了电话。
  “在睡觉?”宁宇一下就猜就中。
  “是啊,有事?”
  “你不是要我包子带回来嘛?”
  我一喜,整个人都精神了:“带回来了嘛?”
  “废话,要不然我给你打电话干嘛?”
  “学长,你真是绝世大好人!”我高兴的语无伦次。
  “甭说废话了,赶紧过来接吧。”
  “你在哪?我立刻过去!”我一跃而起,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双手则在衣柜里乱翻。
  “我家单元楼下。”他没好气的道:“保安不让包子进去,我说我进去,把包子放到他的值班台,结果,他连我都不让进了!”
  我忍俊不禁的大笑:“可怜的孩纸。”
  “别贫了,赶紧过来把包子领走,我这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都快累瘫了。”
  “怎么不坐火车回来?”
  “我倒是想呢,可你家包子不上车。我只能把车票退了,换成了飞机票,结果……算了,不说了,说起来就生气。”
  “我马上去接。”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断了,转而,拨给了巧颖。
  “忙吗?”我问巧颖。
  “很闲。”巧颖笑答。
  “那赶紧准备迎接你家的如意郎君。”我说。
  巧颖根本不问详情,欢快的答应了一声,便去做准备了。
  我则慢条斯理的洗漱了一下,换好衣服,又拨给了宁宇。
  “学长,我现在走不开,你得再等等。”
  “等到什么时候?”宁宇没好气的问。
  “大概两个小时吧。”
  “柏可!”高分贝的暴呵足矣显示出他的怒气有多高。
  “别生气,我也不得以,要不然你去巧颖那等我,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赶过去。”说完,我立刻将电话拿远一些,果不其然,听到了宁宇的怒吼。
  “你个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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