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着这个混蛋受死!受死!!!
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他在迟暮老人面前却只能卑微地等着他老人家训话!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这么好的武功,竟然是在下面的那个!我白教你了!”
☆、番外:做起来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这么好的武功,竟然是在下面的那个!我白教你了!”
啊!!!他好心疼他的棺材本啊,好多好多钱啊,竟然被这不成器的赔光了。
“师父......”
“总之,你不给我压回来,你就不要叫我师父!”
迟暮老人黑着脸,对他下了最后通牒,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转身愤而离去!
“师父......”
“别叫我!”
远处传来迟暮老人坚决又无情的声音。
死孩子,把师父的棺材本输光了,你还有脸认我。
要是让别人知道我的徒弟,武功那么高强的徒弟竟然还被一只闷头鹰压在身下,这叫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这样想着,老头子的眉头又开始皱了起来。
“枫,没事的,暮伯他过段时间就能接受了。”
黑鹰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千叶枫的身后,带着戏谑的音调跟表情。
那模样,明显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气得千叶枫猛地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咬牙道:
“你现在不想死的话,立刻马上立即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枫......”
“别叫我!”
随着这一番相似的对话落幕之后,千叶枫长袖一甩,也跟着离去了。
大院里,黑鹰那无辜又半带着得瑟的眸子带着淡淡的“忧伤”看着千叶枫,心里不住地叹气。
哎~~~~
不就是压了他吗?天天给他脸色看。
想他黑鹰怎么说也是21世纪的新人类,怎么允许自己被一个小妖孽压在身下呢。
更何况,这小妖孽美得就是在下面的料。
他也是情不自禁而已。
虽然,次次都说让他在上面,可是......
做起来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黑鹰的眉头坏坏地皱了一下,然后向上勾起。
千叶枫回到了自己住的别院之后,脸色也依旧难看得厉害。
☆、番外:离添烬成亲
千叶枫回到了自己住的别院之后,脸色也依旧难看得厉害。
其实,岂止是师父他生气,连他自己都在气自己呢。
这么高的武功,竟然会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
说了成百上千次让那个死面瘫受死,可他什么时候让他受死过了。
还有一点让他奇怪的地方是,他的内力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恢复。
“奇怪,都快20多天了,内力怎么还没有恢复,不是说只要半个月吗?”
千叶枫看着自己的手掌,只要微微一用内力,胸口便涌来一阵剧痛。
虽然他并不在意内功什么时候恢复,毕竟现在的鎏玉山庄不像之前那样处在非常时期。
但是,半个月的时间硬是拖到了20多天还没有任何的紧张,这一点不免让他有些奇怪。
想要问下师父,可那老头子根本就没有心情搭理他。
哎,不过想想也是,就是因为他害他把棺材本输光了,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其实......
想到接下去的事,千叶枫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其实,他的内功要是恢复了,闷头鹰只有被他压的份。
哼哼!
他的眼里在这时候泛起了一抹狡黠又期待的笑意。
几天后,鎏玉山庄笼罩在一片喜气之中,到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嚣。
原因无他,就是他们鎏玉山庄铁面无私的冷面护法今日就要跟落月宫的前宫主水落月成亲了。
这样的场面之盛大,丝毫不亚于当时陌潇然跟蔺冉成亲的时候。
各大门派纷纷到场庆贺,有真心,也有讽刺。
想离添烬堂堂鎏玉山庄的右护法,虽算不上是真正的名门正派,可毕竟也是天下第一庄,
竟然会去一个魔宫的宫主为妻,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只是,有些人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谁敢在鎏玉山庄,在离添烬的眼皮底下说这样的话?
成亲的典礼很快就结束了。
☆、番外:他终于得偿所愿娶到她了
成亲的典礼很快就结束了。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这对新人被送入了洞房之中。
洞房内,红烛缭绕,暧昧的烛光轻轻摇曳着,透着几分柔和之气。
烛光将洞房内两个相互面对着的影子打在了墙上,静静的,让人浮想连连......
离添烬站在水落月面前,嘴角带着一抹柔情跟欢喜。
眼前的这个女孩,他想娶她,想了三年,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只要他愿意,他便可以娶她,
可他却偏偏像个傻子般地推开了她三年,错过了她三年。
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娶到她了。
他的落月,他最美最美的新娘。
嘴角再度漾起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他伸手,轻轻地掀开了面前的红盖头。
红盖头下,是水落月那羞红的脸颊,脑袋低垂着,嘴角挂着一抹羞涩却又甜蜜的笑容。
终于,她可以嫁给离添烬了,嫁给她这一生唯一爱过的男人。
浓密的睫毛在这时候微微地眨着,她真的成了他的新娘了。
“落月......”
离添烬身后,轻轻地挑起了水落月那纤细的下巴。
那双深邃的漆黑眸子里布满了深情。
手,在水落月那细嫩的脸颊上轻轻地抚fu摸着,不敢用太大的力气。
生怕自己稍稍一用力,就会把眼前这美得易碎的小女人给捏碎了一般。
“烬......”
水落月从那浓密的睫毛下,抬起那双漆黑的灵动眼眸,羞涩中带着几分妩媚之气。
眨眼的瞬间,都透着勾人的风情万种。
离添烬在她的身边轻轻坐下,手揽过她的腰际,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
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动情之际,双唇落下,紧紧地封住了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吻得并不深,每一次都是浅尝辄止的浅啄,然后便松开了。
跟着,他的吻又落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再顺着额头渐渐滑下。
☆、番外:傻瓜,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跟着,他的吻又落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再顺着额头渐渐滑下。
轻吻着她的耳垂,鼻尖,还有那白皙的颈部。
每一次的碰触,都让水落月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战栗一番。
身子在离添烬的怀中有些轻颤,手心因为紧张而冒着冷汗。
在离添烬放开她之际,她那满含羞涩的脸颊已经通红,眼眸中还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羞赧。
离添烬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禁不住轻笑出声。
手,带着几分宠溺般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坏笑道:
“傻瓜,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那么紧张?”
离添烬那原本就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这暧昧的红烛下,显得更加得浑厚又让人不由自主的酥麻。
水落月听他这么说,脸再度绯红。
“你......你胡说什么呢?”
她的声音比蚊子的叫声还轻,浓密的睫毛因为羞涩而敛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离添烬指的是哪一次。
那一次,在暴雨中喝醉酒被她送回客栈,他在酒醉的时候,毫无知觉地要了她。
而她深深地记得,那一次的她,是多么得心甘情愿。
她以为,他根本就不记得那一次了,毕竟,他那时喝得那样酩酊大醉!
她以为,除了那一次之后,她这一生便再也没有机会跟她如此亲密了。
没有想到,上苍还是对她不薄的,还是给了她一次机会,而这样的机会,她希望是一生的。
想到那一次的激情,水落月的浑身便通红了起来,身子连耳根都红透了。
羞涩地垂下头去,她不好意思抬眼看着离添烬,此时的她,恨不得将头钻进地里去。
耳边再度传来离添烬那暧昧的轻笑声,他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傻瓜,你以为我那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吗?你以为你骗我说那不是你,我就真的相信那不是你?”
他抱着她,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
☆、番外:他们嫉妒我还来不及呢
“傻瓜,你以为我那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吗?你以为你骗我说那不是你,我就真的相信那不是你?”
他抱着她,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
“再说了,如果我那时候感觉不到那个人是你的话,我才不会......不会跟你发生那种事。”
说到这,他坏坏地低头一笑,怀中的家伙早已经羞红了脸。
有些不依地推了一下离添烬的胸口,她在他怀中故作不悦道:
“你现在很得意是吗?那个......那个就是我,怎么了?”
“是啊,我当然得意了,落月宫主这么美的大美人都成了我娘子了,我能不得意吗?”
说话间,可以听出离添烬此时喜悦中不乏得意之色。
说到这,他怀中的水落月突然间身子有些小小的僵硬。
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她从离添烬的怀中抬起头来,秀美微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烬......”
她咬着下唇,像是在考虑该说点什么。
“怎么了?”
离添烬因她突变的脸色,眼里闪过一道不安。
只见水落月咬咬牙,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地开口道:
“烬,我们成亲,你昭告了天下,各大门派的人都知道你娶了我,你......你不怕他们笑话你,讽刺你吗?”
听她这么问,还有她眼神中透着的那份不安,离添烬的心里有些微疼!
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也知道自己娶水落月会引来多少人的讽刺,可是,这些对他来说还重要吗?
手,轻轻地抚上水落月的脸颊,他对她露出了一抹柔情的浅笑。
“傻瓜,我为什么要怕他们笑话我?这么美的娘子,他们嫉妒我还来不及呢。”
“可是......”
☆、番外:我只是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笑罢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是我的,跟他们无关,我离添烬娶谁,也轮不到他们有半点置喙的余地,我要娶你,哪怕你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狂魔,我都还是要娶你......”
他打断了水落月的话,眼神是那样得坚定。
“烬......”
水落月看着她,眼里泪光闪烁。
这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情到深处之际,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手,被离添烬紧紧地握在手心之中。
感受着他那宽大的手心传来的温度跟坚定,她将头轻轻地埋在离添烬的胸口。、
只听离添烬那坚定的嗓音再度从她头顶传来:
“落月,我娶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这个身份,不要管别人怎么说,你只要知道我要娶你,我爱你,这样就行了......”
“嗯。”
哽咽的声音在水落月的怀里传来,她闷闷地回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说话了。
跟着,便听离添烬的轻笑声从她头上传出,“再说了,我离添烬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两个坏蛋配坏蛋配在一起,也省得去祸害别人了,说不定人家还高兴了呢。”
此话一出,终于让水落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抬眼,故作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
“看不出来,你这个冷面护法也知道开玩笑哦。”
“谁说我冷面的,我只是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笑罢了,当然了,我家娘子除外。”
说着,带着几分轻佻地对准水落月那双柔软的唇瓣落下一吻。
洞房外,此时却带着几分骚动。
几乎要被挤破的大门发出了几声咯吱声,终于将这对甜蜜的新人的注意力给引了过去。
“蔺冉丫头,你的肚子太大了,别把老头子的位子给占了,乖,跟你家相公先回去,让老头子看看里面在干什么......”
☆、番外:我们掀瓦片看
“蔺冉丫头,你的肚子太大了,别把老头子的位子给占了,乖,跟你家相公先回去,让老头子看看里面在干什么......”
第一个出声的便是那个这几天因为棺材本输光而一直在生着闷气的老顽童迟暮老人。
他那双猥琐地眼眸正贴紧门外的大门往里看着,而他说出来的话,让里面的那对新人落下了好几根黑线。
甚至,两人的脸色立即变化了起来。
“娘子,前辈说得对,我们不要挤在这里了......”
这是陌潇然的声音,他这句话出来,让里面的这对新人稍稍有些满意了。
可下一秒,陌潇然又冒出来一句——
“我带你去他们的屋顶,我们掀瓦片看,这样看的清楚......”
洞房内,那对新人因为陌潇然这句话而开始不停地擦起了冷汗。
果然是少主,说出来的话就是不同凡响。
“好,我们走吧。”
蔺冉的声音消失了之后,紧跟着,千叶枫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师父,徒儿的位子也让给您,您不要生气了好吗?”
千叶枫那带着讨好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却得不到迟暮老人一点的原谅。
“你这死小子,现在我不想跟你说话,等我看完了再说......”
“喂,喂,你们说烬这小子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有想到当新郎官了,也知道笑啊......”
“......”
“你们猜,是烬在上面,还是那落月丫头在上面......”
“......”
门外,只有迟暮老人一个人的自语之声。
门内,那对新人在听完这一番对话之后,两人极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水落月看着离添烬那充满邪狞的笑容,美眸微微一眨。
“烬,我昏迷的时候,记得你是不是跟我打了个赌?”
☆、番外:上面那个其实很累的
“烬,我昏迷的时候,记得你是不是跟我打了个赌?”
她的声音特地放高,想要故意让门外的人听到一般。
离添烬听她这么一问,了然的笑了起来。
“嗯,是啊,我当时问你,你觉得枫跟鹰两个人,哪个人会是在上面?”
他的眼眸朝门口淡淡地扫了一眼。
果然,他这句话一问出,门外那一阵骚动有片刻的安静。
同时,水落月的嘴角也跟着坏坏地勾了起来。
“我把我的落月宫压给你,我赌枫在下面!”
门外,在这时候响起了一阵沉重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然后,千叶枫那焦急的声音便从门外由远及近地渐渐消逝了——
“师父!师父!您怎么了?师父,您醒醒!!!”
“死小子,你再不给我把闷头鹰压回来,我跟你势不两立!!!我跟你断绝师徒关系!!!!”
如此想祥和又宁静的鎏玉山庄,响起了这一声惊天动地,山崩地裂的怒吼声!
翌日——
“闷头鹰,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千叶枫的别院内,再度传来某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枫,别这样......”
“还叫老子别这样,你说过多少次了让我在上面了,该死的!!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在下面!!!”
因为你必须在下面......
黑鹰在心里如此邪恶地回答道。
但是,现在看在某人气得炸毛的样子,他还是识相地选择闭嘴好了。
他这句话要是一出来,以后可真得滚了!
“枫,其实......”
他一脸卖乖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坏笑道:
“其实,我也是为你着想,你的内力还没有恢复,在上面的那个......是很累的。”
他无耻地为自己找了一个及其合理的借口。
☆、番外:老子是被压的那一个
“其实,我也是为你着想,你的内力还没有恢复,在上面的那个......是很累的。”
他无耻地为自己找了一个及其合理的借口。
却见千叶枫的脸还是黑着,黑着,黑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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