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把自己的裸照传到学校网去,毁了自己的名声,辍学离开A大,这事怎能姑息?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算帐!
算了吧!当是遇人不淑!别再想这个人渣了!女人少了爱情,也照样可以活得有滋有味啊!
这时,天空忽然下起了雪花,之惑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印象中过了前面的相印拱桥,就有另一个出口。
走到桥上时,一阵熟悉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大水鱼,你平常都是这样追女孩子的吗?三更半夜的把人拖出来看烟花,耍浪漫啊你!”
“是啊!男人会耍浪漫算什么,男人会耍狠耍流氓才是真汉子。”另一把声音略为低沉飘来。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赵安良和欧阳芸,而且还撞到他们俩的JQ。之惑默默地在后面走,她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只是相印桥又窄又长的,她实在不想走在他们俩的前面,怕被他们认出来。
“是吗?那你耍狠给我看看!”欧阳芸笑道。
赵安良上前一步,似笑非笑:“你确定要看?”
欧阳芸点了点头,赵安良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强行搂进怀里,在她耳边呼气:“现在不是耍狠的时候,但我可以耍一下流氓给你看。”说完,就把自己的唇印在欧阳芸的唇上,热烈地亲吻了起来。
之惑看了大囧,赶紧低下头从他们的旁边飘过。
“唔……大水鱼,你真坏!亲我可是要给钱的哦!这是我的初吻耶!”良久,隐隐听到欧阳芸娇嗔的声音。
“多少钱?既然初吻都给了,那初夜……。”
之惑逃似的继续跑了。这男女谈恋爱,都是这样的吗?说话肆无忌惮,男的流氓,女的痴傻。
第二天,全城一片雪茫茫,新年的第一场大雪把A城银妆素裹的,打扮得分外妖娆。昨晚出门没有戴手套,之惑双手起了冻疮,变得又肿又大。
反正新年刚过,也没什么事,所以之惑干脆就休息留在家里不出去了。
打电话告诉主管欧阳芸的时候,她似乎还没起床,声音慵懒貌似还在睡梦中。之惑想到昨夜遇到她和赵安良,已算是过来人的她马上明白了,赶紧说了几句话就收线了。
“谁的电话?大清早的扰人清梦。”赵安良把头埋进欧阳芸的肩窝,嗅着她的幽香嘀咕,大手揉搓着人家的柔软,惹来身下人的轻颤和细微的嗯哼。
“是蓝姐的。说她今天不舒服,就不去西城的专柜看了。唔……痒……呵呵……。”欧阳芸被身上的赵安良舔得身上发痒,不禁笑了起来。
“不舒服?你没问她是不是生病了?”赵安良继续嘴巴里的工作。
“唔……可能……是吧!我听她声音好象……沙沙的……嗯唔……。”后面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急促的喘息中。
良久,床上的欧阳芸有气无力地说:“大水鱼,你欠我四万三千八百!四万三千八百!”
“记帐!记帐!”赵安良不耐烦地吼!
“记你大头鬼!老纸今天就要现金铺在床上睡!”
“你这财奴还有力气跟我谈钱,看来还要再整多一次!”
“滚……滚……。”
咚的一声,赵安良被人从床上踹到地板上。爬起,再扑,再被踹;再起来扑!
各种和谐的声音有爱地响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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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惑一整天呆在家里,手肿得没办法做饭菜,涂了冻疮药膏还是发痒,坐在沙发上看了半天的泡沫剧。
傍晚的时候,天空出太阳,金光灿烂的,照在雪地上,反射出来的光象镀上了一层透明的彩虹纸。之惑莫名有了种伤春悲秋的哀伤,世界上美丽的东西总是虚幻不真实的,象海市蜃楼般的景象。
与雷野的爱情,将何去何从,她一点底都没有。
等她再见到雷野的时候,那种爱却又象溶岩爆发似的,一路摧枯拉朽,锐不可挡。
晚上她正睡得朦胧,房里的门被重重打开,闯进一个踉跄的身影,直接倒在她的床上。
“之惑……。”一股浓郁的酒味散开在空气中。
“雷野……。”她拧开灯,不可思议地看着仰躺在床另一边的男人,然后一动不动。太过想念,有时反而变得呆滞无表情了。
他一身西装革履的,连鞋子都没除。俊美的脸上有淡淡的红,眼内有很浓的醉意,目光深情地望着她,伸出手来一点点地划过她的秀眉,她的鼻梁,她的红唇,再试去她欲落下的眼泪。
“生病了?严重吗?”
之惑摇了摇头,眼内涌出更多的泪。
“之惑,别哭……我爱你!真的爱你!以前的事,是我不对,别怪我,好吗?”无比温柔的嗓音,把她惹得想大哭一场又想扑进他的怀里,把满腔幽怨不满全发泄出来,捶打着他宽厚的胸膛,骂他个狗血淋头。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心底的怨恨随着泪水全奇迹般地消失了。原来已是爱他那么深了吗?就算他是人渣,流氓,混帐的东西,也心甘情愿地爱吗?好然然他。
“对不起!那时候为了报复秦风扬,所以用尽了卑鄙手段来整他。我知道你现在恨透我了,是不是?所以我请罪来了,不想再理爷爷的任何警告,也不想理老头子将会如何对付我了。现在,我只想你原谅我,好吗?”他把她的头勾下来,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
听到她生病了,再加上昨晚小四传给自己听的一段录音,那是秦风扬和之惑在相印湖的谈话。他焦急了,他害怕之惑听到当年的真相,就真的不要他了!所以,他今晚在任职筵席结束后,就直奔这里来了!
“你这个恶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从来就没有得罪你,你竟然迷奸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那段时间我简直就象活在地狱里。”小女人终于还是火山爆发了。
雷野任她哭泣,任她把所有的怨气随着拳头落在身上。只紧紧地搂着她,默默地感受俩人再次身心相贴的温馨。
直到之惑的哭声渐渐小去,成了一种抽搐。这才翻身覆上身体,撩开她脸上的头发,怜惜地舔吻她,一直到唇瓣,再极尽温柔地吸吮她的舌。
之惑不想那么快就原谅他,但在他亲吻自己的时候,所有的力气和怨恨的挣扎都化为乌有,她可悲地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这个男人了,雷野每向她靠近一分,她便沦陷一尺,这种爱已无情地烙进骨子里了,叫她怎么抽身离去?他轻轻的一个亲吻动作,就轻易地化解了她所有的决心。
“之惑!我爱你!我爱你!”他象宣誓般地在她耳边低喃,衣服在他的爱吻中一一褪去。
“你这个恶魔!我为什么要爱你啊?明知道这是沦入地狱里万劫不复,却还盲目地一头栽进去。”
“宝贝儿!我两腿间是存有恶魔,你的两腿间也确实有地狱。那请你把我的恶魔关进你的地狱里好不好?这样,我们就可以到达天堂享受无尽快乐了!”雷野说着,就把自己的恶魔狠狠地闯进地狱里,发誓要把女人送进天堂!(流氓本色啊!)
既然豁了出去,今晚雷野是打死也不走了。何况这么久没有与她做深层次的身体交流了,所以他极尽取悦手段,用身心来抚平女人的寂寞,女人的哀怨,女人的空虚。用恶魔勇猛而不停歇地闯地狱,带着女人在天堂来回地感受。
风停雨歇!从天堂坠落地之后,之惑才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风扬告诉我当年的真相了?”之惑大奇。(傻妞,人家对你一举一动了解的很啊,手机里有窃听器啊!)
雷野再次热烈地用唇齿相印回答了她。
有些事情,他还是比较喜欢选择瞒着她!请允许我用自己的方式来爱着你!保护你!不让你逃离我的掌控!男人霸道地想!
PS:如有错别字,麻烦提提!因为没有时间来检查了!我检讨好;
第一百一十二章 雷家的女主人
翌日,窗外的天还是灰蒙蒙的,冬季的天总是明得比较晚。雷野早早就起床了,低头看臂内熟睡的女人,小小粉嫩的脸蛋发出柔和的光泽,眉宇间舒展,一副乖顺柔美的模样。他俯首亲了亲她的额头,轻手轻脚地下床。
到了厨房,从冰箱里找了一小把元贝,和米一起熬粥。趁着这空档,他回自己的公寓洗漱一番,换了一套银色西服再回到之惑的房里。
拿出冻疮药膏,细心地涂在她的手上,一边涂一边心疼的满眼都是怜惜,涂完之后再用薄膜手套戴上。期间,之惑稍稍动了动身体,嘴里呓语了几句模糊的音节,终因过于劳累而未醒。
这时,天已亮了。雷野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床上的人儿,关了煤火,出了门。
以后的生活也许就是这样的了。自己早上起来,弄好早餐,第一个出门上班。她工作的时间不一样,可以睡懒觉。等傍晚自己下班回来,再做好饭菜等她下班回来。也许她偶尔休假在家时,自己回到家中就可以看到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俩个人在厨房里一起做饭,感觉应该也不错。偶尔加加身体大餐也不是不可以。
刚到财政局,他的事特别多。对于暂时下放基层锻炼的人,他低调内敛、谦虚沉稳,尽量不招人注目。他要的是政绩,而不是旁人过多的目光。
手机震响,他把办公室的门掩上才按接听键:“爷爷……。”
“雷子,今天下了班之后,就直接过来陪爷爷到花园去走走!”爷爷苍老的声音贯入耳窝,没有情绪的话令雷野的心暗自“咯噔”一下,眼角微微跳了起来。有些事,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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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惑醒来之后,看到双手涂了药膏用薄膜手套带着,里面红肿的冻疮已好了很多。看到细心的男人如此体贴,一股暖流从心间流过,嘴角遏制不住地翘了起来。好久没有享受过与他同床共枕的日子了,不知道他这次回来,是不是就象以前那样再也不会无缘无故离开了?还是说他只是当这里是旅馆,偶尔来住住就走的?思未果,干脆起床。
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间,一股夹着海鲜的米香扑面而来,客厅及厨房都溢满了爱心粥的味道。久违的幸福感立即充溢整个胸口,站在客厅不禁傻傻地笑了起来。想起昨晚他在床上故意歪曲她说的恶魔和地狱,不禁又羞红了脸。
虽然不耻雷野曾经对自己的伤害,但这爱更让她舍不得放手。爱到底有没有尽头,伤害对方也好,被对方伤害也罢,干脆就让那爱痕如烙印一样留在骨血里吧。
今天在三个专柜巡查了一遍,从东城的商场走出来的时候就已近傍晚。不知从哪冒出一个面容严肃,身姿挺拔的年青男子停在她旁边问:“请问是蓝之惑小姐吗?”
“是的!请问你是谁?”她望着那青年男子,脑海闪过的念头,是不是爷爷又派人来了?
年青男子低头说出一个人的名字。之惑惊愕地张开嘴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乖乖地跟着那青年男子钻进路边的车子,刚才平静的心境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慌乱。
坐在车子的后座,之惑想了想,就把手机关机了。昨晚都忘了问雷野的新手机号码了。
车子平稳地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市郊外一处僻静的地方,四周都是绿荫遮掩,在暮色中里面错落有致地显出几幢不起眼的房子,之惑被载到其中一幢看似军区家属房的楼下。看样子,已有些年代了,外墙都翻过新。
被请进屋的时候,之惑的心还是提在半空没敢落下来,眼神忐忑不安地望着客厅里端坐在沙发的妇人。
“坐吧,小蓝。不介意我这样称呼吧?”妇人脸上露出似有若无的浅笑,神情却生疏。
“不……介意。”之惑暗骂自己没出息,声音抖什么抖。不就是雷野的母亲吗?她叫人把自己找来,无非就是一种目的:与雷野断关系。如果自己还没开始谈话就输了气势的话,如何捍卫爱情?想到这,她暗自挺了挺腰身。
“坐吧!先喝杯茶。”雷母察觉到她的紧张,示意她坐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的之惑这时才注意到她面前摆的是一张大茶台,古香古色,是用一个很大的树根雕刻而成,上面摆了一套乌黑的紫砂壶茶具。
雷母开始泡茶,从热壶到放茶叶再用开水冲泡,一道道工序细致又不缓不急地做着,专注得似乎全然忘了眼前还有另一个人坐着。只有在泡好茶后,端起茶杯闻茶香时,脸上才闪过一丝温和。
“这是白牡丹特级茶,产自福建省的白茶。由初春采摘尚未开展的小芽和嫩叶制成的,当小芽和叶子萎凋、干燥后,它们就如同带有小叶的一束束小白花,那情景就象茶一样令人心旷神怡。来,尝尝这茶的味道。”雷母边说边端起一杯茶给之惑,之惑立即站起来,惶惶双手接住:“谢谢。”
此时的她,腰杆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软下,忘了坚挺了。
端茶的手还是不争气地微颤着,端着茶杯在鼻尖轻轻闻了一下,一股淡淡清新的香味沁人心脾,喝下去,口感滑爽醇和,温热的茶顺着喉咙一直往下,心也慢慢地定了下来,伸头缩头也就是一刀,水来土挡就是了:“挺好喝的。”笨笨地说了句,放茶杯时,才敢认真地打量雷母。
长长的头发盘在后面,露出中年妇人白皙而开始松驰的皮肤,她的五官长得很精致,雷野的长相与她有七分相似,特别是嘴型,薄薄的。薄唇在雷野脸上显得轻佻、魅惑,在这妇人脸上,却暗藏尖锐刻薄之气。不知道为什么,看她眼睛,总觉得熟悉。
见之惑在打量,雷母面无表情道:“我们在医院见过,就在雷子的病房。”
之惑恍然大悟:“您是那医生。”怪不得看她眼睛有些熟悉,特别是那丝丝淡漠,令人心生敬畏。
想到自己在雷野病房呆的时候那些情景,不禁感到有些尴尬,脸微微地红了起来。
从爷爷人。雷母抬头看了眼厅堂挂的时钟,说:“今天雷子他爸不在家,现在又是吃饭的点,就一起吃顿家常便饭吧。”
“好的!”之惑恭敬不如从命地答。
晚饭的菜色很清淡:一碟豆芽炒肉丝;一碟花菜;还有一碟上汤娃娃菜。
这比寻常人家还不如,没想到雷家晚餐吃的这么素。雷野就是这么养大的吗?那么高大的身材怎么可能?之惑不知不觉又把心思转到雷野的身上,吃着这些饭菜,想他是不是也用过这双筷子?这个碗?还有,坐过这桌椅?以往他在家里的时候,会喜欢停在那个角落。
在雷家,她有种接近雷野以往生活的那种时空穿越感。
餐桌上,两个女人都沉默地把饭吃完,诡异的氛围让之惑感到有些压抑,她靠揣测雷野在家的种种迹象来度过吃饭过程。
饭后,雷母带着之惑进了书房。
“还是这里暖和一些,客厅有点大,感觉空荡荡的。雷子他爸长年不在常,而雷子也是极少回家,他爷爷一直呆在疗养院。所以,家里也就只有我守着。以前家里比较热闹,军区院子里的孩子都爱往我这边跑,常常把这里闹翻天。现在都各散东西了,基本都搬到市内去住了,而那些孩子个个都成栋梁之材了。”雷母只有在说起这些时,语气才有淡淡的情绪。
之惑沉默地听着,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
雷母从抽屉里拿出几本相册放在桌子上:“时间过得挺快的,有时自己一个人在家,陪伴自己的就只有这些旧时光了。”她翻开相册,用目光示意之惑坐在她身旁,然后开始介绍相片里面的一些人物。从雷子的爷爷、奶奶讲起,那些泛着黄的珍贵黑白相片,组成了他们那一辈的一生时光。
“雷子他奶奶因身体不太好,雷子还没出生她就去世了。过多了几年,雷子他爷爷也就从军委那边退休直接去疗养院过了。他喜欢跟那些老战友一起下棋、钓鱼什么的,这也算是安享晚年了。”雷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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