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感冒!到了国内,我会打电话给你。”
再一次狠狠地亲吻自己的女人……
再也不能拖时间了,雷野放开女人,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在关卧室的门时,他听到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老公,我等你回来。”这话惹得他差点想回头不走了。
快步下楼,穿上大衣外套,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出家门。
外面,路灯下的马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
雷野坐上车,车子马上快速地行驶。回头望着家越来越远,二楼卧室的夜灯越来越模糊,最后在拐弯处,终于什么都看不见了。
做女女到。“老大,我真服你了。这儿女情长的,哪象以前狠辣的你啊?这男人啊,一旦有了软肋,就等于有了脆弱,很致命的。”开车的人说。
雷野靠在座椅背上,闭上眼睛平伏胸口汹涌而来的离愁别绪,平和地说:“没有哪个男人会在新婚的第二天就舍得离开自己老婆的。儿女情长也没什么,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我也不例外!”
“但你用情也太过了吧?值得为了一个女人和老爷子作对吗?”
雷野睁开黑眸,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和城市之光,笑道:“那是圆满人生的另一半,你说值不值得?少了她,我只有一半的圆。这感觉,很孤单、很寂寞,就算在热闹人群中,你也会觉得自己心没有满足感没有地方安放,只有一片荒芜。”
“咳咳咳,拜托,老大,别给我来这些很酸的感悟。我会忍不住想吐的。”开车的家伙大吐槽:“在我的眼里,女人就只有两个作用:一是暖床;二是生育工具。养着她,不让她饿,不让她冷就可以了。”
“小四,等你爱了,就知道了。明天叫厨师按照冰箱门上的营养菜谱弄饭菜给你大嫂吃,还有,派专业人士把你大嫂在医院的孕妇产检记录全删了,不能让老爷子的人查到别的事。”
“这事恐怕老爷子都知道了吧?连你来这里的事,他都这么快查探到,何况这些事,迟早也瞒不了。”
“做,总比不做要好吧!”他不知道父亲知不知道之惑已有身孕的事,但不管怎么样,这防范的事还是要做的。他来这里,连手机都拆电池关电源,还是被追踪到了。
后来,一路上都是雷野为女人安排的保卫工作,一直到机场下车才停止这喋喋不休的吩咐。
小四挖了挖起茧的耳朵,终于可以清静了。想他英俊潇洒的风流男子,哪堪低人一等受人如此颐指气使?如果不是欠雷野和赵安良的救命之恩,他何苦受这份罪?几年来麻烦他的全是一些鸡毛蒜皮、为了女人打转的事。
爱情,果然是一种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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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野戴着墨镜走出机场,董秘书在贵宾通道迎上前问:“假期还有两天,你提前回来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雷野镜片后锐利的眼已看到了不远处两个打扮成安保人员的士兵,那是他父亲手下的特种兵,即使换了他不认识的面孔,但当兵的人,其走姿和右臂扛过枪杆子的手势特别不一样,有细微偏向内的弧度。
他拿出一封信递给董秘书,说:“帮我给市长。”
“这……。”董秘书拿着信封,暗自掂量。
“不是现金也不是银行卡,是一封……。”雷野的话还没说完,两个安保人员打扮的特种兵已分别站在他和董秘书的两边,董秘书的信被他旁边的特种兵抢了过去。另一个站在雷野旁边的特种兵则恭敬地说:“雷副市长,雷总司令让您先回家一趟。”
“我跟你们回去,把信还给秘书。”雷野面无表情地说。
“对不起!秘书和信还有您,我都要带到雷总司令那里。”仍然是恭敬的语气,但行为已近乎是劫持似的把雷野和秘书带到他们开的吉普车里。
一切都象雷野想的那样,猜到父亲会在第一时间把自己带走,不让他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和小动作。尽管都在抢时间了,但还是败在老子的手上了。
到了家里,秘书被请去别的地方。
雷总司令坐在书房的红木椅,一脸阴沉地打开他给董秘书的信。
“辞职?雷家好不容易把你培养成今天的成就,你就为了一个女人辞职?”雷总司令大发雷霆地把手上的那封辞职信扔到地上。他可以毫无表情、运筹帷幄地指挥千军万马冲锋陷阵,但对这个从小被他揍着大的儿子一点耐性都没有。所有的事情都是直接对着干,不服就揍到服为止;揍不服就掏枪来示其淫威。
“爸,我不想当官,对官场上玩弄权术之事也搞不来。所以,现在厌倦了,也不想做官了。”雷野对父亲一直敬畏也有从内心深处感到的畏惧,但现在毫无惧色地站在父亲面前,做好了接受父亲任何一种狂风暴雨的心理准备。
雷总司令恨铁不成钢地痛心说:“现在官场腐败,国家正是需要一批新鲜的血液来补充,正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时机,这国事是人活着的头等大事。而你却让一个女人来毁掉雷家,毁掉一个国家的栋梁之材。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他竭力控制着想把儿子痛扁一顿的冲动。
“如果让我娶之惑,我会努力地朝爸妈期待的方向走。如果不是的话,我宁愿放弃这些。”雷野说完话,把头垂了下来,等候父亲的妥协。
“啪”的一声,一个紫砂壶被摔到地上,摔得粉碎,碎片碴子四射,有的甚至还射到了雷野的手背,有点刺痛。耳边听到父亲的雷鸣般的轰炸:“你妈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个女子是胡家的后人,凭着这点,别说你想为国家有所作为做贡献,就是雷家也避不可免地受牵连。一个政治背景有污点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你在仕途上飞黄腾达?怎么可能让雷家还有今天的辉煌?她会把我们整个雷家全毁了。这就是残酷的政治!你在官场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这些吗?所以,我是绝对不允许你辞职的。现在,你只有老老实实地继续为雷家的荣耀奋斗,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否则,等待你的将是她永远的消失。如果你决定非要与我对着干,那我也可以如你愿,让你先消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现在就让我消失吧!如果生不能与之惑在一起,我活着还有什么劲?连个女人都不能自由选择,不能爱,还不能保护!就因为这些没完没了的阶级矛盾吗?她做错了什么?既没有对国家做出反GM,颠覆政权的事,又没有杀人放火。为什么就不能接纳她?仅仅因为她是胡家的后人,所以连嫁给我的资格都没有?”雷野激昂地责问。
房间尖锐的对峙氛围陡然变得肃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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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苦闷的主
房里的尖锐对峙陡然变得肃杀了起来。后人人就。
“好!很好!雷家居然还出了这么个大情种,小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大了还是这样!那我就如你的愿,让你们在阴曹地府去责问为什么。这明明是很容易也很简单的事,到你的头上,就非要付出性命来证明。既然是这样,那我现在就崩了你,也好过你死在别人的手上。”雷总司令愤怒地从抽屉里掏出枪,直接朝雷子就放了一枪,子弹从雷子的耳边呼啸而过,射中他身后的一张红木沙发,发出尖锐的响声。
雷子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心下知道父亲这是真的要狠下杀意了。一股绝望的感觉慢慢地涌向全身。不是怕死,而是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悲愤的感觉溢满了整个胸口。再抬头时,面前是黑洞洞的枪口。
书房的门猛地被推开,雷母王俪琳闯了进来,大惊失色地拦在雷野的面前说:“老雷,你冷静点!冷静点!”
“俪琳,你让开。既然这逆子愿意选择死都不愿意跟那女子分开,那雷家还留他丢人现眼干什么?与其全部让他毁了,不如就毁他一个好了!许家出了个情种,现在雷家也出一个,都去死吧!都到阴曹地府去问吧!”雷总司令再也控制不了地怒吼,激动之余,小手枪一直在晃动。他是真的想杀了这逆子,处在这位置上,有些事情由不得他雷鸣说了算。他不痛下杀手,自然有人代之。这左右都是痛,还不如就象当年许家那般决定。
“老雷,冷静点!你冷静点!让儿子好好想想,考虑几天。你这样逼他,能逼出什么来?而且孩子都已大了,好不容易把他扶到这个位置上,真忍心就这样毁了啊……。”王俪琳说到后面,语音都哽咽了。
“为了培养他成材,多不容易。把他扶上来,又花了多少人脉,费了多少力气。他就这么自甘堕落、自暴自弃,宁愿死,宁愿死啊!”雷总司令把枪卸了膛扔在书桌上,吼道。
“好了!老雷,你先歇会。儿子刚回来,这时差还没倒过来,你就消停消停吧!”王俪琳终于恢复了淡漠面瘫模样,劝道。
“消停什么?不是他天天想着法子在胡闹,至于不消停吗?他安分守己地为前途奔忙,谁不把他当个小祖宗地供着?现在这和平年代,有谁愿意动刀动枪?有谁愿意去伤及无辜?不是他这样过份,谁的日子不好过?”雷总司令最后到底还是控制住了脾气,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王俪琳转过身来,微微抬头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儿子,五官俊美,有很大部分是继承了她的面相,桃花眼,薄唇。鼻子却象他父亲,鼻梁高耸,笔直而下。此时,这张脸紧紧地绷着,一双黑瞳深藏着谁也看不透的情绪。
张了张口,王俪琳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儿子对爱情的异常偏执,她身为母亲,知子莫若母,不是不知道,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都宁愿去死也不愿意与小蓝分手,这份决心,让她说什么好?
“雷子,先回房休息半天吧!那个董秘书,我已让人送回去了。”王俪琳说完,幽幽叹了口气也走了。
雷野倒坐在红木沙发,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久久回不过神来。他不是笨蛋,父亲说的那句:“既然是这样,那我现在就崩了你,也好过你死在别人的手上。”这话里的意思,他太明白了。这个别人指的是谁,谁都心里清楚。
他一直陷进这话的震撼中,手脚冰冷,不知道该怎么来思索后面的活路!这是一种失落空荡,锥心泣血的痛。就算他不惧怕死,但能活着,谁不想活着?!只要活着,他才能看到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只要活着,才能拥有一切可能的希望。
这时候,他想起来给之惑打电话的事。他的手机不方便拨国外电话,所以思索再三,还是拨了赵安良的电话,让他打给小四,再让小四传话。这些事情,不得不谨慎,不得不小心翼翼,他又不是特工,很多事情都没有预先想好,这次去国外竟然留下了大量的蛛丝马迹,随便一查便可以查到之惑那头的所有事。
头痛的事越来越多,责任的重担也越来越有压力。此时,雷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唯有先妥协,再暗地争取时间来安排之惑。
在家休息了两天,回去政府上班的第一天,接到通知就开始防范后天台风来袭的准备。
下班的时候,听说陆恒家生了个男孩,是早产儿,才三十四周。不过,母子平安,孩子暂时在保育箱里看护。
雷野让秘书订了一束花和买了一个果篮让人送去,然后借这个机会,与这帮狼们聚聚。这两天在家把他憋坏了,整个家没有一丝的人气,父子没话说,母子没交流,都冷眼黑脸,没一个好脸色。
除了陆恒要在医院侍候老婆,其余的狼都来了。
若嫣也来了,她最近与风扬刚登记,然后说是要挑个好日子大办酒席。
雷野坐在朱海亮与赵安良的中间。
期间,朱海亮特别热乎地与雷野谈起最近政府有个立交桥建设工程的事。
“大家都是哥们了,这次的招标,你看……。”朱海亮亲自给雷野倒了一杯酒,说话的嗓音低得只有他们俩才听得到。
“海亮,就是因为是哥们,所以有些事我更不好暗箱操作。”建设这块是属于雷野职权管辖范围内的事,于是朱海亮找上他来了。
“是哥们也不会让你难做,我只是想知道有哪些公司竞标。”朱海亮笑嘻嘻地小声说。
“我刚休完假回来,暂时还不太清楚这件事。我要先了解一下再说。”雷野实在不想发小搅进他的职权内的事情去。赵安良的公司就因为这个,特意回避了很多本来可以光明正大做的生意。实在不想让他雷野沾上行贿受贿的边。
朱海亮也是商场混出来的人,如何听不明白他话里一些敷衍的成份,心里有些不悦,直截了当地说:“雷子,咱们是几十年的好兄弟、好哥们,哥们也不是想要来哪套手段来获得这个工程,但这擦边球,还是可以操作的吧?你知不知道,兄弟在背后为你做了多少事?为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这话,雷野听了也不大舒服,他脸一沉,把筷子一放,继续放低声音说:“你所谓的烂摊子是指许妙珊那件事吗?海亮,我知道你那般做是为了什么,我心底也有数。现在你把她收到你公司底下管工程又是为了那般?也是为了我吗?”
“雷子,我不为你,我收留她干嘛?还惹我小女友对她醋劲大发,天天跟我闹的。她对你一直念念不忘,想要入股我底下的合资工程。我借董事会的不同意,拒绝了她的入股,但她不死心非要想法子来搞鬼,我想与其让她找别人在背后合伙使坏,不如就让她呆在我的眼皮底下,所以就给了她一个职务管在建工程的一些小事,量她也起不了什么风浪。你说,我这番苦心不为你,是为谁?”朱海亮说得苦口婆心的。
“海亮,这事我真还没了解,今天回来第一天上班,还没顾得上看那一大堆文件。如果真有擦边球可以打,我肯定会提前给你打招呼。”当官就是这样,这官职一大,跟随着各种好事的背后,往往也就是腐败的开始。一不小心,就是泥足深陷,再也难以拔出来。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来,干一杯!”朱海亮端起来酒杯与他碰了碰。
“后天有特大台风,你们那个在建工程要记得做好安全检查,排查安全防范,把人员都安排好,别在节骨眼上出什么事故。”雷野端杯时叮嘱道。
“yes,雷副市长。”朱海亮嬉皮笑脸地回答。事情谈顺利,好心情驱使下,在酒桌上连连叫了好几个荤笑话,把若嫣羞得满脸通红,连连把桌上的筷子往他身上扔,边扔边骂海亮耍流氓。
雷野在笑的时候转过头看到一脸苦逼的赵安良在喝闷酒,不禁奇怪地问:“安良,你大姨妈来了?”因为朱海亮刚刚说的笑话里,就有讲女人的大姨妈就是指每个月的生理期。
“去你的!你的事解决好了?这般欢乐?”赵安良不满地说。
“没解决好!但你不笑就能解决了?这小贱样做给谁看啊?那个叫阿芸的又不在这里。”
“我可没你苦中作乐的精神,阿芸不要我了。我爸妈现在逼我结婚,下午听说老陆生了个儿子,我妈当即就给我下了颗催泪弹,哭得我心里发毛,一直到现在还没舒缓过来。看来明天如果不去相亲的话,我妈又要下催泪弹了。”说完,赵安良就着郁卒又苦逼的小贱样,又喝了一杯闷酒。
雷野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酒杯与他碰了碰,说道:“你的事比我的简单多了,你的还有转机,我的却一点转机都看不到!”说完,一饮而尽。
都是苦闷的主,但今晚赵安良却少有地大醉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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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插播小贱狼
今晚与赵安良在一起明明有机会和之惑通电话,却因为自己的辞职承诺没有实现,雷野最终还是忍住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