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一大惊,几欲反胃,拼命挣扎,拳打脚踢,嘴里大声嚷嚷喊救命。
这里横竖就姓马的最大,谁敢在老虎屁股下拔毛,一个个视而不见。大耳环几人甚至幸灾乐祸的盯着看戏,嗑着开心果,喝着洋酒,一脸笑意。
魏一喝了酒,此时全力挣扎,力道也不算小,阴差阳错下一脚踢到马队长□。只见姓马的“嗷——”一声悲嚎,蹲了下去,半晌起不了身。
魏一脱困趁机就想逃走。
…炫…马队长今天栽在个小丫头手上,羞愤难挡。依旧蹲着身子,语气忿忿然,咬着牙吩咐属下:“给老子按到!他妈的揣了老虎屁股还想跑?跑得脱,马脑壳!”
…书…魏一立即被两个男人按在沙发上,丝毫动弹不得。
…网…马队长捂着□缓了会儿,疼痛减轻,才慢慢起身,咬牙切齿的对魏一说:“个龟儿的瓜婆娘,敬酒不吃你喜欢吃罚酒!老子今天要让你跪倒地上喊饶命!”
魏一见马队长又往自己逼近,目光浑浊,冒着浪荡之光,四周几个男人都纷纷喷出银荡之音,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吓得四肢瘫软,但心中明白自己的身份,誓死要保全清白。等马队长靠近时,孤注一掷又抬起腿狠狠踢去。
这回却没踢中,马队长吃了一次亏就学乖觉,早就起了防范,恼怒道:“把她脚也给老子按到!瓜婆娘两个脚儿乱蹬,力气还不小!差点没把老子小弟弟废了!”
魏一手脚被困,如案板上的羔羊,只得流着泪,任人宰割。
照说马队长在B市也算官威权重,有头有脸的人物,绝不能在众人跟前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后辈女孩子较真儿,忒失了身份。但一来马队长饮了许多酒,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二来他也是真喜欢魏一,有心将魏一发展成自己的小情人。见魏一自称邹将君的女友,估摸着她也是个欲攀龙附凤之徒,只要有机会定会把握。马队长自负比不了邹将君年轻有为,但在大学没毕业的小姑娘眼里,却还算得上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如此还算是成全了她。而她此时的挣扎不过是当了众人放不开,有半推半就的嫌疑;三来魏一此时乃众矢之的,自己此番作为不过是泄众人之愤,绝不会为众人鄙夷。
如此斟酌三番,行径就空前的疯狂起来。
“妹儿,现在喊声哥哥饶命,马大哥等哈儿就轻一点,少给你点苦头吃,你说也?”马队长来回抚摸着魏一光洁的脸,诱哄道。
魏一躲开他的手,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万念俱灰,死死闭上眼睛,紧咬双唇,一言不发。
“咦!还是个硬脾气也!其实我斗喜欢勒种性格的!够味!够辣!”马队长银荡的笑起来,吩咐属下,“你们几个,带勒些妹妹出去跳哈舞,蹦哈迪,过半个小时再进来。我有点私人恩怨要跟勒个妹妹算一算!”
大家纷纷嬉笑,说老大龙精虎猛,让吾等自愧弗如。
一群人吵吵闹闹,浩浩荡荡离了去,出门跟服务员打了招呼,谁都不准放进去。便关上了门。却都忘了沙发上趴着的月月。
月月这时酒醒大半,知道魏一的清白危在旦夕间,别说马队长官位显赫不能得罪,就是拼了前途毁尽的勇气,上前跟他厮打一番,自己一介女流,也只能是鸡蛋碰石头,自投罗网。眼下,唯一能救魏一的只有那个人。月月凭借着坚强的意志,撑起来,抱着一线生机,给那人发了个短信过去。
8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多发一章 我都这么慈祥了 大家伙儿不准霸王我啊!!
唔…… 一不小心写长了 下一章邹将君绝对出来了 真的!
而且魏一要失身了 咳咳……儿童不宜 十八那个大禁!!
45
45、她是我的合法妻子 。。。
马队长就着老乡情意,对魏一颇为怜香惜玉,又自负当年也是寒窗十年乃一介才子,风月之事也还有些讲究,深知此事要强人所难就少了韵味。于是谆谆诱导,想让魏一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
月月悄然起身,灯光昏暗下,马队长又对魏一专心致志,竟未曾发觉。
他此番正楼着魏一甜言蜜语,风骚浪话说个不停。魏一性情刚烈,虽酒后乏力,但面对这个可作自个儿父亲的男人依旧顽强抵抗,怒目圆睁,宁死不屈。很有几份当年江姐的摸样。
马队长耐心已尽,扑了上去撕扯魏一的衣服,嘴里□不堪,眼看就要用强。
魏一是月月带了来的,她一定要将魏一完好无损的带回去。月月悄没声息的溜进包房的卫生间,快速将衣服尽数脱去,只留内衣裤。又用清水拍拍脸,清醒清醒精神,学着真实的谎言里斯瓦辛格的糟糠之妻那般,抹湿了头发,义无反顾的冲了出去。
月月突然出现在马队长身后,衣衫褪却,胴体半湿,妖妖娆娆,婀婀娜娜。
“马大哥!”她醉眼星迷的一声叫唤,端的勾人心魄。马队长万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人,惊得一身皮肉一个哆嗦。待看清来者之后,他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月月一番,心里便将她的来意掂量出个七八分,内心一阵神魂颠倒后,顿失半壁江山。
马队长趴在魏一身上,但不再继续。警惕的望着一脸风骚的月月,一言不发,等到她先开口。
“月月是不是喝醉了?月月突然好热?”月月一边嗲声说话,一边用手做扇,呼哧呼哧的扇了几下,青葱白玉般的手腕脚软无力,透露风情,“马大哥,你们在玩什么游戏,也带着月月一起玩,好不好?”
马队长哈哈大笑,转身拉起月月的手,在她腰上狠狠拧了一把,□道:“小骚货,早就听他们说你床上功夫不得了,今天正好,和你同学一起,我们三个好生耍一哈!”说着,急不可耐的扑将上去,上下齐手,左摸右亲。
魏一早被眼前的景象弄得迷糊不堪,心里隐约感到月月这样是在保护自己,又是痛心又是感激,却除了流泪,无可奈何。
月月比魏一通晓男女,她不留痕迹的推开血红着眼睛的马队长,软绵绵的嗔怪:“哎哟!马哥哥,你着什么急嘛!看你那胡茬,扎在人家脸上,疼死我了!”
马队长伸手摸了摸下巴,嘿嘿笑了两声,迫不及待又要扑来。
“马哥哥,咱俩姐妹可是青白人家,跟了哥哥你那又有什么好处?”月月左闪右躲,先讲条件。
“小骚婆娘,跟了你哥哥我,你想要撒子都有撒子!快点过来哈,让哥哥舒服舒服!哥哥好喜欢你们哟!”
月月又将他推开,在他要发怒之前,娇滴滴的嚷:“你这个做哥哥的,哪能这样猴急!让月月先给哥哥跳支艳舞,助助兴致,增添情趣,哥哥你说,好不好哇?”
马队长当年上过大学,他们那代人,大学生还很稀罕,那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他自负与部队里那些粗人不同,平日就好附庸风雅,吟诗作对。如今听月月这样提议,瞟了月月一眼,见她婀娜多姿,衣衫不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当即坐下,兴致勃勃将魏一搂在怀里,对月月说:“跳嘛!跳得好大大有赏!”
月月为了救魏一,想尽办法拖延时间,暗自祈祷那个人一定要赶来。一边绞尽脑汁的卖弄风情,一边克制住自己的恶心,对那个体态龙钟满脸横肉的老男人笑,还需得笑得媚艳。
魏一简直不敢看月月的身子,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哭。
月月丰胸细腰,水蛇般扭曲,颜面半湿,风情万种,媚态万千。马队长看的欲望横生,怕再看下去,还没行动便一泻千里了,于是不管不顾,捉了身边的魏一,庞大的身子压了上去,臭气熏天的嘴迫不及待的念叨:“月月小乖乖,你先等哈儿,哥哥忍不住了,哥哥先收拾了她,再去宠幸你!你不要急哈,一个一个的来哈!”说着,臭嘴在魏一娇嫩的脸上乱亲,唾沫四溢。
月月急了,再顾不得其他,冲上去拽住马队长,央求道:“马大哥你放了她吧你放了她吧!魏一是个好学生,不是那种乱来的女孩子!你放了她吧!”
马队长箭在弦上,岂能他人说放就放。被月月扰得不厌其烦,翻身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骂了声:“滚开,你个瓜婆娘!等哈儿才轮到你!急你***”骂了几句粗口,又去解魏一腰间的扣子。
魏一本就穿着裙子,这时拼命一挣扎,两条修长通透的白花花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晃得马队长一阵眼花,口干舌燥。再顾不了风度形象,嘴里□不堪碎碎骂着,双手火急火燎的扒开自己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赤白条条,只剩条内裤。
魏一第一次见到五十岁男人那松软臃肿的躯体,吓得几欲晕厥过去。月月被马队长那一脚狠狠踢中柔软的小腹,痛得汗水直冒,蹲了地上再起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魏一受尽□,心里声声道歉:一一,是我对不起你!
魏一也感到力不从心,毫无希望,求生欲望逐渐丧失,渐渐不再动弹。只想着一有机会,便撞死在桌角,绝不苟活。
就在此时,包房门被大力踹开,力道之大,门板反弹在墙上,一声巨响。一具高大伟岸的体魄背光而立。那身份卑微的服务员畏畏缩缩从旁伸了脑袋来报告:“对不起对不起,是……是他硬闯来的!我们拦都拦不住!”
高大的男人看都懒得看那小厮一眼,快步走到包房内。
魏一知道有外人进来了,此时她衣不附体,已是心灰意冷,于是动也不动,目光呆滞望着屋顶,清泪满迹。
马队长还未看清来人,但这时他老态龙钟的风光总是不宜与外人所见,当下吓得屁滚尿流,从魏一身上滚落下来,本已无地自容却还强装镇定的喝道:“滚出去!也不看哈勒是哪位大爷的包房!”
一个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看清楚了,马队长。”
魏一被着熟悉的声音一激,抬头认清来人,一时间委屈、愤怒、羞耻、感激,爱慕,统统涌上心头,一声凄凄切切的“邹将君”冲口而出后,她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邹将君大步走到魏一身边,克制住暴躁的情绪,却控制不了一双发抖的手。他双唇紧抿,脱下外套,温柔的为魏一披盖上。
月月大难不死忽临救星,连滚带爬的跑到邹将君身后,说了句你总算来了,就哭出声来。
邹将君斜斜看了她一眼,见她也是一副不堪入目之相,撇过眼,低声对月月说:“你去照顾好魏一。”
月月明确了领导,从新认识了组织,心中光明,点头如蒜,抹干净泪水,穿上衣服后跑到魏一跟前去了。
马队长这时也将衣服穿戴整齐,冷眼瞧着来人。他虽从没跟邹将君面对面遇到过,邹将君的大名却早就如雷贯耳。现在见他还真是与这两个丫头有些牵扯,有些懊悔,就想着私了化解。马队长笑呵呵的上前,拍了拍邹将君的肩说道:“结果是认识的嗦?哎呀!早晓得是小邹的人,哪里还会出勒些事哟。你爸爸邹部长跟我也还算有个几面之缘。今天大家都是出来耍的,我也不该摆长辈架子,我还有几个兄弟,等他们来了我们一起喝几杯,有个撒子误会委屈的,都化解在酒里了哈!”说完,他一个电话打了出去,几句话,堂而皇之将消防队那几个男人都召了回来。
不过一分钟,一群人浩浩荡荡进来。金丝眼镜还没看清现况,率先开口:“终于完了?马队长豪情不减当年呀!我们在外苦苦站了一个小时哟!我们腿都站酸了,马大哥却还是生龙活虎啊!”
说了,几个男人都跟着意味不明的笑。
见马队长面部抽搐,神色有异,这才看清眼前还站着一个外人,慌忙住了口,警惕起来。
黑指甲率先认出来人,捂嘴惊呼道:“邹邹……邹将君!”
大家都听过这名,皆是吃惊不小,望一眼来者,又望一眼马队长,不知是什么情况。
黑指甲自负满屋子男女,数自己与邹将君最为熟悉,于是欢喜的跑上前去,仰望道:“将君,今儿怎么有空来玩儿啊?上个月我给你电话你也不接!”
突然看见晕睡过去的魏一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心中了然几分,打了个寒颤,默默退下去。
邹将君看也不看她一眼,目光灼灼盯着马队长。
若是刚才,邹将君进了房间就动手,马队长心下还十分怵畏,那时他衣衫不整,孤立无援,眼前高大伟岸的年轻男子那时要是对自己发难,他的确难挡。但此刻队友都在,他邹将君再是青春正健,终究双拳难敌四掌。又端抬了他父亲出来,告诫他与他老子还算有些交情,算是他的长辈,也就谅这小子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宽心下来。
包房灯光昏暗,看不明邹将君的面孔。只得见一双冷若冰霜的星目,忽明忽暗,深邃若潭。
邹将君沉默半晌,终于开了口,声音毫无温暖:“既然您是长辈,出于礼仪,邹将君自然要敬上一杯。”
马队长心中得意,暗忖,众人口中不得了的天之骄子在我面前却又如何?顿时脸上洋洋得意,摆手客气着,一口川普就说了出来:“哪里哪里!出来耍不分长幼,改天我亲自登门拜访邹部长,还请你父亲大人一定赏脸,一定赏脸哟!”
邹将君不再言语。转过头指着桌上一瓶尚未开启的人头马,对包房公主说:“打开。”
公主依言开了。
邹将君举着那瓶人头马,在马队长眼前晃了一晃,毕恭毕敬的道:“晚辈先干为敬。”
马队长得了好大的面子,颇为悠然,嘴上说客气客气。
然后,邹将君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下,目光沉寂,倒提酒瓶,不消片刻,竟将一整瓶人头马全喝进肚子里。喝完后,面不改色的将空瓶倒了过来,却是滴水不漏。再将瓶移交右手,轮起空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砸在马队长的头顶,“砰——”的一声,璃光四射,酒瓶碎了一地。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来得又凶又猛,尽管大家都眼睁睁的看着邹将君,却没人料到他冷不丁的会有这番举动。竟无人出手阻拦。
一股暗红的血从马队长头顶缓缓流出,越流越急,紧接着,两股,三股……马队长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软倒在地上,头顶血流如注。
邹将君瞟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魏一:“那个女人,连我都舍不得碰,能让你糟蹋?”他声如地狱阎罗,冰冷不带丝毫人味。
在场女性都克制不住,尖叫起伏,一时慌乱成团,却被邹将君鹰目一瞪,再没人敢发出声响。
有两滴血飞溅至邹将君脸上,更显得他苍白的脸色如鬼魅阎君,如地狱来使,阴森至斯。
邹将君缓缓掏出手机,风轻云淡的给急救中心打了个电话:“某某娱乐城,有人受伤。”再风轻云淡的挂了。然后转身走向魏一,目光触碰到睡熟的魏一,神态瞬时轻柔起来,略显爱怜。邹将君一把抱起魏一,昂首阔步,从众人身边走过。他步伐尊贵,双眸凌厉,竟无人敢上前阻拦,甚至无人敢开口说话。眼睁睁看着邹将君灌下一瓶人头马后,不声不响的击倒马队长,再没事人一般走了。
黑指甲胸小无脑,当邹将君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冲上去询问:“邹将君,你抱着的是你什么人!”
邹将君薄唇紧抿,双眸中隐隐翻滚着愤怒,对一个卑微女人的呼喊听而不闻,继续往前走。
月月这时颇感扬眉吐气,大声道:“说了我家魏一是他未婚妻!将君,我刚才就警告过她们了,她们还不信,”月月这个女人,本就不是胸怀敞亮之辈,此时十分可爱的凑上前打起了小报告,指着一群女人对邹将君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还有那个,都动手打了一一的!这样这样打的……”月月手脚比划着。
邹将君没想到魏一还挨了打,冲冠一怒,猛地回头,冰冷的目光顺着月月指的方向一一射去,被扫中之人皆是不寒而栗,牙关打颤。大家都已经见识到邹将君的胆识与作风,几个对魏一出过手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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