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命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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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命总裁-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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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
  唐超群顺口应了话,随即起身到后院的“思亭”。
  唐剑书找他有什么事,他心知肚明。
  长久以来,他们的目标一直是HTM;而从他懂事以来,唐剑书就不断地灌输他要搞垮HTM的观念,等他接掌公司之后,也一直奉此为目标。
  父亲为什么一直视HTM,尤其是掌控HTM的任家为眼中钉,他并不清楚.也没有兴趣知道。只是一山难容二虎,有了DAP就容不得HTM在企业界与之并存。
  远远的,他就看到父亲坐在“思亭”的石椅上等他。
  “爸——”
  唐剑书示意他坐下。“见过任迟了?”
  “是的。”
  “是个怎么样的人?”
  “气宇轩昂、颇富领导架势。他和我长得有些神似。”
  
不愉快的重逢
  96.不愉快的重逢
  唐剑书脸上有股似笑非笑的神情。“喔!是吗?这倒很有趣了。任迟在企业界素有‘企业才子’之称,你有把握把HTM从他手上抢过来吗?”
  “有!”唐超群坚决的回答。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父亲在他面前夸奖某个人,那会勾起他好胜的心理,说什么他也要胜过那个人!
  “很好!我拭目以待。”
  唐剑书看着儿子倔强好胜的神情,他所用的激将法发生作用了——所谓“请将,不如激将”。
  他一直清楚唐超群不服输的心理,这次他倒要看看他要如何从任迟手上拿下HTM。这次他所遇到的对象可不比往常哪!
  年轻人对上年轻人,这场仗颇具看头。
  他期待儿子能顺利地把任迟逼上绝路,届时,他会将一件相当“有趣’的事告诉唐超群,以作为奖赏!这可是他收藏了将近三十年的秘密呢!这秘密即将有见光的机会了……
  现在正是医院的午餐时间,梁果为自己冲了杯牛奶暂且止饥。她可以料想得到,医院附设的餐厅此刻一定是人山人海、大排长龙;于是她决定等半个钟头后再去吃饭,那时候人大概不会那么多了。
  她一面喝着牛奶,一面翻阅报纸之际,门外有人轻扣着门板。
  这时哪来的病号?她心生纳闷。
  “请进。”她放下了手上的牛奶。
  接着,一个最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门口——李连奎!
  梁果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他,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此时的她该用
  什么态度对他呢?尽管心中百味杂陈,她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先生。看病时间尚未到。请回吧!”说完,她又低下头看报纸,即使此刻对于报纸上的内容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我不是来看病的。”李连奎终于开口。“我——我只是来看看你。最近好不好?”
  “托你的福,我过得很好。”她硬挤出一丝笑容,告诉自己试着待他如
  久别重逢的好朋友一般。虽然他曾经伤她至深,但无论如何,那些都已是前尘往事、过眼云烟,是该忘了!更何况,她现在已拥有任迟的爱,应该有更宽广的气度去原谅他才是。
  “我今天来的目的是——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梁果愕然,随即有些明白。“如果你是为了退婚的事而道歉的话,那倒免了。那时你没道歉,现在更用不着了,不是吗?”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原因。”他顿了一下。“我记得那时候你曾问我。”
  “那时你不说,现在也没有说的必要了。”她冷静地看着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她转了个话题:“郦美最近好吗?”
  “她死了!”
  有那么几秒钟,梁果呆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李连奎略带忧愁的脸。
  “死了?”她重复的说。
  “我和她结婚是因为——”
  李连奎把他娶郦美的原因说了一次。梁果听着事情的经过,心情愈来愈沉重……
  “现在,你愿意原谅我了吗?”李连奎拉起她的手温柔的说。他一直相信,只要他把娶郦美的原因对她说清楚,她一定会原谅她的。
  未料——
  “不!”梁果急急的把手抽回。“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我——”
  “你是不是还怪我,而不肯原谅我?”李连奎试着找出她不肯原谅他的原因。
  “不!我……”梁果回避着李连奎困惑不解的神情。
  事情和原先的不一样了,她不知该如何以对。李连奎并没有负心,现在负心人反倒成了她了!
  一股近乎紧张的气氛凝结在彼此之间,李连奎不解的看着秀眉紧蹙的梁果,他似乎可以感受到,她是因为“心虚”而不敢正眼看他。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李连奎心头。
  莫非——
  “你——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他不经思索的脱口而出,这是他的直觉,他只是把感觉说出来。
  梁果猛然一抬头,她咬住了唇,心里头蹦蹦跳跳——是紧张、是惭愧、也是无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分手年余了,在你对退婚没有任何的解释之下,你能要求我什么?”
  她虽没有明白说出有无男友的回答,但是聪明的李连奎又怎会不知答案呢?
  “我一直以为多年的感情能使我们有足够的默契去了解对梁。”他讽刺一笑。“我倒忘了,女人是善变的。”
  他的话令梁果感到不甚愉快。“我也许是善变,但是整件事会演变到今天这个局面,这难道是我的错吗?如果说我有错,那你是不是错在先,错得最离谱呢?”
  “告诉我,他是谁?”李连奎温文儒雅的面庞上顿现一股怒意。
  他好不甘心!多年的感情会落得如此不欢而散。他不相信以他的条件会输给梁果的“新欢”。他倒想看看那个掳获梁果芳心的男子究竟是何模样。
  “你不必知道他是谁。我们之间已经完了,我的事不劳你担心。”她语气颇不客气。对于李连奎此刻的态度,她相当厌恶。她一直以为他是相当有风度的,怎知——总算看清他了!
  李连奎的言行举止一向给人温文儒雅的感觉,可是梁果的“移情别恋”令他大感不满,也令他心理相当不平衡,再加上她对他说话的语气……“是啊!你的事我的确不必管,也无需为你担心,只是我得提醒你——你一旦选择了他,将来发生任何事,你得背负所有的后果。”他的眼神有些阴森森的。
  他在提醒她什么?一朝虎落平阳被犬欺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有什么把柄落到他手中的话,那她也认栽了!
  “谢谢你的关心!”她现在只想快快结束这不愉快的谈话。“对不起,如果没事的话,我想休息了。”她下逐客令。
  李连奎看了她一眼,说:“你会后悔!”
  梁果回以一抹苦笑。“也许吧,只是后不后悔也都与你无关了,不是吗?届时你甚至可以目睹我狼狈的样子以平衡你心中的不平,这不是如你所愿?”
  他怨毒地看着她。“无论他是谁,我希望他能伤你很深、很深!让你也体会一下我此刻的心情!”说完,他大步地走出诊疗室。
  一次不愉快的重逢结束了。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情绪烦得直令她难受。她又何尝不知迩臻此时的心情?遭他以不明理由退婚时,她也尝过这种苦。莫忘了,她也是过来人啊,可是,她不能为了自己也明白这种苦因此又给了他希望,那对任迟并不公平。她会如此毫无考虑地断然拒绝李连奎,除了对他已经没感觉之外,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任迟——她爱他!在她知道自己对他动心之前,她就已经爱上他了!
  她和李连奎的感情是长期相处的情况下培养出来的。但她对任迟却是近乎一见钟情的动心,她对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啊!似曾相识。
  情人包厢里,数盏烛光、几束玫瑰花将气氛营造得浪漫无比。
  隔着轻晃的烛光,烛影在梁果脸上晃动,在这种情况下看她更觉得她娇弱甜美。低垂着眼帘的她,自有一股不同于平常的幽怨凄美。也许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吧!此时的任迟觉得梁果是怎么看怎么美,各个角度都有其风情。
  “你在想什么?”他发觉今天的梁果特别安静,虽然她本来就不多话,但是今天的她的确静了些。
  这是他们这个星期头一次见面,他希望他们每次见面时都是快乐的度过。
  “我——”她抬起头看他,考虑着该不该把李连奎找她的事告诉他。经过考虑之后,她还是决定告诉他。“李连奎昨天找过我。”
  “哦?”他挑了挑眉,又低头喝了口开胃酒;他那浓密的睫毛掩饰了他的神情,以致于梁果对他的真实感受无从了解起。
  他除了“哦”一声之后再也没有说话,等了一会儿,见他仍没有下文时,梁果倒沉不住气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他来找我的目的?”见他一副“泰然”的模样,她不由得有些生气了。她从前的男朋友都找上门了,他还能如此气定神闲,难道他就那么没有忧患意识?亦或他对她根本就不在乎?
  任迟察颜观色后,从她说话的神情中捕捉到了一丝丝的不快及“着急”,于是他浅浅一笑,道:“我并不急着想知道他找你的目的是什么,因为今天你仍来赴我的约会,就表示他对我们并不构成威胁。也许我对他找你的目的有那么一点好奇,但是,我尊重你的想法,你认为该说的自然会告诉我,不能说的,我又何须强人所难?”
  他解释得有条有理、清楚明白。难道这就是法律系高材生的特殊本领?对于任何事他能立于“旁观者”的立场去评估、推论整件事情?好个冷静理智的任迟!
  虽然他解释得合情合理、言简意赅,但是,梁果仍有些不快。她闷闷地喝了口饮料,轻靠着椅背玩起手上的佛珠——看谁撑得久!
  
注定是有缘无分吧!
  97.注定是有缘无分吧!
  任迟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心想:年纪都不小了,还如此孩子气!
  唉!算了!谁叫他是男生呢?当一对情侣因事而僵持不下时,男生总是先拉下脸的一梁,就算错不在己,他们也得把一个“莫虚有”的罪名往自己身上栽。在女生破涕为笑的当儿。他们也只有大叹“世风日下。男人难为!”——是男生者,就要勇于“认错”。
  “他为了什么事情找你呢?”他终于开口问她。
  “其实也没什么事啦!”她仍玩着佛珠,故意不去看他,刻意钓他胃口。“你一向都是很聪明的,法律系的高材生呢!努力想一下,推论一番,答案铁定呼之欲出,不是吗?”
  唉!瞧她这个模样;连温婉的她偶尔都还会耍耍小孩子脾气,更何况其他的女子呢?
  对于梁果的个性,任迟一向拿捏得很准。对待此时的她,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个话题引开她的心思,等她气消了再回头来问她。
  “你猜我今天遇到了谁?”他想起下午遇到沈白冰和陈鑫麟的事。
  “谁啊?”她的口气仍是沉沉的,一点儿好奇心也没有。
  “我遇到鑫麟和白冰。”
  “他们?”一提到熟人,她就比较有兴趣了。“在哪儿遇到他们?”
  “在我公司附近的那家珠宝店。”任迟笑意浓浓的说:“前几天鑫麟告诉我说,他已向白冰求婚,而她也答应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他知道沈白冰不可能不对她提起,甚至是否该答应陈鑫麟的求婚,她也是关键性的一票。而他之所以这样问,也只是为了要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罢了。
  “我知道。白冰还问过我,她这样答应鑫麟的求婚,会不会太快了?我则告诉她‘不会’。”
  “看来鑫麟还真得感谢你!要不然,他今年迎娶美人的计划又得延期了。他很喜 欢'炫。书。网'白冰,这点从他提及她时,那眉开眼笑的模样就可以看得出来。”
  “是啊!我也觉得白冰愈来愈漂亮了。恋爱中的女人据说都会比较美呢!”
  “这我赞同!眼前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任迟不带玩笑意味的说。
  梁果脸一红,头立即低垂了下来。
  认识任迟好一段时间了,但是他的凝视、他的柔情、他的情话仍会令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也许是她生性较保守吧!否则,学医的女生哪个像她一样?就是因为她过多保守,所以以前在医学院读书时,这特性老是被李连奎拿来当笑柄。
  一想到李连奎,她还是决定将他来找她的目的及两人谈话的内容告诉任迟;她不希望他们彼此之间有任何秘密。因为有秘密就会彼此猜忌;有猜忌,情感便会有裂痕,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昨天李连奎来找我是因为——”
  梁果大略的将内容说了一次,说到郦美死的那一段,她仍是情绪失控地红了眼睛。
  她不否认曾经有段时间对她很不谅解,甚至恨过她。但是,现在她对她却只有同情,没有恨。
  “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真叫人讶异。”任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仍是喜 欢'炫。书。网'你的,对不对?”
  “一切都太迟了!”她摇头苦笑。“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他不肯把原因告诉我,让我也分担一些他的压力。他这样一句话也没解释的就退了婚,要我怎么想?”
  “他要求与你复合?”
  “他一直以为我会等他。”她喃喃的说。“当初他若是把事情告诉我,我想我会等他,可是——”她缓缓的叹了口气,说:“也许我和他注定是有缘无分吧!不然,多年的感情又岂能说放就放的呢?”短短的几句话说尽了她的无奈。
  往世间事瞬息万变,谁也无法预料下一刻又会发生啥事。任迟望着滑落的蜡泪,心想着他和梁果的一些事……
  时间过得可真快。感觉好像才上班而已,怎么一晃眼又到了下班时间了。
  走在通廊正要往医院的停车场时,护士长李秀叫住了她。“喔!梁医师你来得正好。”
  “怎么了?”她停住脚步。
  “你男朋友在医院的正门口等你,他要我告诉你。”
  “任迟?”
  不是说好明晚才一起吃饭的吗?如果没记错,她记得他今晚有个重要的应酬。这到底是怎么回彰
  “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李秀关心的问。“没什么!你确定是任迟吗?”
  “不会错的。我见过他很多次呢!他长得那么帅,要别人不记住他都很难!”她顿了顿,说:“快去吧!别让他久等了。”
  “谢谢。”
  梁果半信半疑的走到医院的正门口,果然看见任迟背对着她站在柱子下。
  “任迟,你怎么——”她开口问他。
  她的话在唐超群回过身时停住了。她一脸错愕的看着他,有股被骗的感觉。
  “是你。”她的语气有明显的失望。
  一股酸酸的感觉扩散在唐超群胸口,他强挤出一抹笑意,说:“大概只有你能一眼认出我不是任迟。”
  “找我有事?”她不愿和他多谈,尤其在知道他真实的身分——约瑟?唐之后。
  也许是她多心、或错觉,她总觉得唐超群看她的眼神很温柔、很和善,一如任迟在看她一样——这种感觉令她害怕。
  “晚上想请你吃顿饭,肯赏光吗?”他笑了,露出一边的梨涡。
  他和任迟一样都有梨涡,而且都只有一边;只是他的在右边,而任迟的则是在左边。
  “很抱歉!我……”她试着找理由拒绝。
  “不会是与任迟有约吧?据我所知,他今晚有个重要的应酬,不是吗?”
  他怎么连这个也知道?梁果讶异地看着他。
  看到她讶异的表情,唐超群的笑意更深。“企业界就这么小,想知道的事只要稍稍一查就有答案的,所以,你不必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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