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她见到了庄婶儿的丈夫,亦家的管家庄叔以及一屋子亦家的长辈叔伯姑婶儿,在他们面前,亦南辰像是十好男人一样搂着她的腰,笑意盎然地把她介绍给所有的亲戚。
背地里
他笑语盈盈地把唇凑到她的耳边,外人以为小俩口爱哝软语,却不知是他温柔狠绝的警告。
宁错错不得不一步一步地配合着他演戏,甜美的笑容,娇羞的话语,大方得体的仪态,连亦伯伯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婚礼的时候,她也只能心里流着泪,却面带微笑地说伯母病重,南辰哥哥刚接管公司分不开身,她只想好好照顾伯母醒来,暂时没心思办婚礼,能简则简了,等一切好起来,再决定。
其实至于婚礼的仪式,对于巴不得结婚证都即刻失效的宁错错来说,无疑是伤口上撒盐。
亦天暮抹着眼睛说柳容果然没看错人,说她是个好媳妇儿,一屋子的长辈都夸赞她贤惠懂事儿,都说不能委屈她,要把婚礼办得隆重轰动。亦南辰携着宁错错微笑着态度坚决的反对,众人无法,只得随他们去。
亦天暮说她能嫁进亦家,是邵柳容出事儿前最大的心愿,也是在走进邵柳容的病房那一刻,心里对亦南辰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才稍微得到一丝缓解。
如果不是因为她,亦家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或许,她真的,是欠了他的债。
可这样的缓解不到几个小时,便随着亦南辰野蛮地把她压倒在所谓新房的床上而告终。
想起上次他的暴行,错错惊恐地抬头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看他,男人灼烧的气息夹杂着强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在特意换上的红色灯光下,她只看清那张冷峻又让人迷惑的脸。
婚礼大的不办小的肯定逃不掉,最后在新南都,简单地宴请了最亲的一些宾客。
也不知道是他故意还是怎么,一起敬酒的错错一滴酒没沾上,反倒亦南辰自己,被亲朋哥们儿七哄八灌地给弄成了这模样儿。
她伸手使劲抵着他硬帮帮的胸膛,拼命侧过头想要避开他满嘴的酒气,却换来身上的男人更加用力地贴近,搂着她后背的手臂也更紧。人,纹丝未动。
亦南辰被过多的烈酒已经烧得有点儿神智不清,他朦胧的眼眸在暗淡的灯光下仿佛一泉深潭,紧紧盯着身下惊慌如小鹿般的女人,似要把她卷入潭中。
他或许有些醉了,有些不清楚,但他清楚现在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更清楚这个女人不爱他,甚至恨他,但那些都无所谓。
他要的,本就不是她的心。
有时连他自己都弄不清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毁了他,毁了母亲的罪魁祸首,所以,他不会放过她,娶她的目的就是要折磨她,让她亲身来感受感受他的那些痛。
他也一定不能让她离开,哪怕是折断她的双翼,打断她的双腿,也要让她飞不出他的掌心。
周身的血液像着了火似的在全身飞速地躁动起来,清冷的心骤然被搅乱。
他低头准确地把自己的嘴唇对准她不停叫他滚开的檀口,燥人的声音立刻被他吞吐入腹中。
柔嫩的双唇清甜可口。
宁错错防备不及,被突来的一股**给呛得呼吸困难,他以唇渡给她的,竟是高度烈酒。
从来没一丝酒量的错错很快就开始全身滚烫,酒的热力混合着被他撩拨起的情*像浪潮一样滚滚袭来,身子开始变得绵软无力。
庄婶儿对她说过要多忍让一点儿,少吃点儿苦头,男人都是你越反抗他越有兴趣,顺着点儿,或许他就不会折磨你了。
她闭上眼试着把他想象成程飞黎,试着想象趴身上的是自己与飞黎一起养的那只名叫蛋蛋的宠物狗,试着闭塞自己所有的感观……
可他的气息那么浓烈,技巧那么高超,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以上那些试验全不成立,其它的事她都可以忍,这种事情怎么能忍?
靠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本能地抗拒,本能地抵挡他的进攻。
亦南辰被她的反抗弄得几次都没得逞,越见暴躁,抓住她的手腕控制在头顶
“女人,别忘了你现在是我老婆,这是你应尽的义务,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不待她开口,又是一夜的强取豪夺,撕裂啃咬,哭泣缠绵。
他又再一次用他的冷血与残忍,不断地凌迟着她已经伤痕累累的残破身躯,错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了一夜,等到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从那天以后
亦南辰像是忘记了她的存在,连续两个月都没露面,手机被他换成新的,里面一个号码都没有,她想找人说话,找人倾诉,她更需要有人告诉她,她要如何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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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你们不要急,慕容已经加快速度了,重生的日子不会太远滴,其实偶还没虐够呢。这几天去朋友家,有电脑没网络,留言回得慢了些亲不要介意哈,连文都是在家码好再拿到网吧传,太阳很毒,苦哈哈的慕容啊,谁给偶买个冰激凌吧……、
63 两个月之后
她更需要有人告诉她,她要如何活下去?
手机在掌心里翻来覆去,却不知道拨给谁?
朋友的电话不记得,飞黎的电话已经打不通,她又开始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与以前有所不同的,只是换了个身份。
庄婶儿每天在她下楼前总是很小心地收好当天的报纸,上面亦南辰的花边儿新闻堪比明星大腕,层出不穷。
庄婶儿不知道自己每天藏好的报纸最后都到了宁错错手里,她偷偷找回报纸,不为知道他同哪位明星开房?又进了哪位名媛的香闺?她只想找到有关程飞黎的消息。
出乎意料
她在报纸上竟然看见了自己的名字,不知谁透露出天亦总裁低调结婚的消息,很自然地,她这神秘的新娘成了人们口中现代版的灰姑娘。
可随着亦总裁的女人一天三换,人们由最开始的羡慕赞美,到最后说什么新婚失宠,什么包办婚姻,什么不解风情,长得丑陋等等,总之是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宁错错对这些嗤之以鼻,每天在心里三炷高香祈祷亦南辰最好被别的女人掏空榨干了,累得腰肌劳损再加肾亏了,最好一辈子都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她的存在。
而他的公司和他的私生活,就成了报纸上占用最大篇幅的主角。
夸得最多的,就是那个男人的经商能力。
说什么他天生就应该是个站在物质顶端的人物,天亦在他手上很快就变成金山银山,大把的金子银子是成堆成堆地往回搬。
宁错错撇撇嘴想,也只有他那样烂心肠儿的人才做得了奸商。
费了很大的劲,在经济版的一处角落,她总算是找到了关于程氏建材的消息……
晚餐时分
睡了一下午的宁错错趿着拖鞋打着哈欠从二楼下来,最近比较容易犯困,好像怎么也睡不够似的。
而她现在的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发呆,再到园子里转转,帮女佣浇花,帮园丁修草除虫,就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下了楼梯,她的脚步蓦地顿在了原地。
客厅沙发上一个穿着丝质睡衣的男人正翘着腿坐在那里,他一手捏遥控一手端咖啡神情悠闲地看着新闻;宁错错突像有些反应不过来,手还捂在嘴上,愣愣地站在楼梯口看他。
好一会儿,她才惊觉,这正是失踪两个月之久的亦某人。
突然有些紧张,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抓着睡衣的边儿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做什么?
亦某人显然也发现了她,抬起头淡淡看她两眼又再把目光回到电视上去,播的是地方台,主持人正言语澎湃地介绍着政府接下来将要实施的一些新的举措。
愣了几秒之后
宁错错回过神,镇定下来,决定当他是隐形人,继续朝厨房走去,肚子很饿,吃饭比较要紧。
她听女佣议论说亦南辰有好几处房产,这里虽是他的老巢,但他并不常回来,如今又多了个他不待见的她,她以为他不会再来或是已经忘记这里。
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碰见庄婶儿托着几盘菜走出来
“少夫人,少爷说想吃我做的菜,看我准备了挺多,你最近胃口也不太好,来来,赶紧地,过来吃饭吧。”
错错最近胃口是不太好,但又总觉得饿,这回会儿她看着花花绿绿的菜都流口水了,可一瞧见桌子对面一脸冷冰却又用餐优雅的那个人,白花花的米饭就变成了石头,塞到嘴里却咽不下去。
“庄婶儿,来碗米糊。”亦南辰放下筷子朝厨房叫了声。
很快庄婶儿便手脚利索地端了一碗放到他面前,绿色的,上面还撒了些黑色的芝麻,看上去确实让人食指大动。
宁错错咽了咽口水又低下头继续数碗里的饭粒,谁知亦南辰却伸出手指扶着碗边儿推到她面前,笑着说
“尝尝,庄婶儿的绝活儿,我从小吃这长大的。”
宁错错错愕地咬着勺子像看怪物一样看他,心里不禁紧张起来,无事献殷勤,非恶即坏。
尽管他看上去心情很好,她却仍是小心翼翼。
“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亦某并不在意她的注目礼,仍是优雅地往自个儿嘴里夹着菜。
错错低眉顺眼地吃米糊,确实比干饭好咽得多,心里一直思量着要怎样跟他开口自己在想的事情,没等她想清楚,亦南辰已经放下碗擦净手往二楼走了。
她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吃完后慢慢爬回房间,又懒懒地缩进舒适的美人椅里面。
落日的余晖在女子周身笼上一层昏黄的薄晕,身上罩着宽大的白色衬衫已经滑到了大腿根部,黑亮的长发一半撒在敞露的胸前,一半挂在椅边儿上被风吹得晃来晃去
娇小的她此时看上去就像还未从梦中清醒的小懒猫一样的慵懒迷人。
因为老是睡觉,亦南辰又不在家,她懒得把衣服换来换去,经常都这样穿着睡衣,全无防备。
亦南辰洗漱好回到房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他春心大动的景象,喉头有些紧,有些渴。
瞧了瞧被她压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又不免有些好笑,竟然把他上万的衬衫拿来当睡衣穿。
两个月没见,他故意在外面搞得风声水起流言纷飞,无非就是想让她憋屈难受;毕竟,新婚就独守空房还被外人说得那么难听,她应该会很伤心难过的吧。
可今天一见,他才知道自己真的错得有些离谱,从这个女人身上哪里看得出一丝的忧伤痕迹?
而且听说她还好吃好睡整个儿就像休闲度假来着。
某人心里不平衡了,悄悄走过去,半蹲下身看着她越发迷人的小脸,咽了咽干渴得发紧的喉咙,忍不住就把唇给凑了上去。
如暴风骤雨般的吻惊醒了女子的美梦,待看清面前人的模样她伸手就想推开他,亦南辰眼疾手快地压下,手臂迅速穿过她的腿弯,轻松地就把她从椅子里抱了起来,扬起没有笑意的笑容盯着她
“别乱动,难道你喜欢玩儿qiangjian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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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温馨一次,俺们滴小亦也有温柔滴一面的,还有哭鼻子的一面,不过要等重生后哈,咯咯……
下章预告——我没说不让你出去
64 我没说不让你出去
这个晚上,亦南辰前所未有的温柔地要着她,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没有火药味的相处。
早上天刚亮宁错错就醒了过来,动了动身子很不自由,侧头一看,一张放大的俊颜近在眼前,她有些迷糊,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昨晚他们睡在一起了。
这个男人昨天给了她太多的意外,她觉得自己脑子转不过弯变成了一团浆糊。
他想跟她做的时候她不是不想逃不想反抗,可她知道自己斗不过,而且反抗不仅不能改变结果,还会让自己再被他往死里折磨。
她害怕他的怒火,这个身体被他折磨得遭了那么多罪,那样在床上一躺好几天的日子她不想重复。
轻轻地掰开他压在腰上的手臂,才起一半又被大力地拽了回去困在怀里
“再睡会儿,别动。”
她不敢再动,可是却也无法和他保持这样亲密的姿势;两人身上都是清洁溜溜,他的脸挨着她的头,呼吸喷在她的耳侧,硬硬的胸脯紧贴着她的背,右手压在她的腰上,精壮的大腿压着她的腿,最让她不能忍受的
是他像根棍子的小亦正在戳在她的两股之间,脸色红了红,微微往外动了动,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
可他现在一副明显我不想起的模样让她很是头疼,
“你不用上班么?”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正当的理由,今天好像不是周末。
亦南辰终于动了,手摸索着捏上她挺翘的鼻梁,把脸埋在她颈边轻轻笑开
“不错,懂得关心老公了,继续努力。”
错错翻着白眼看天花板,不再回答,误解就误解吧,只要能从她身上起来就好。
亦南辰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递给她一张白金信用卡
“去买点儿自己的东西吧。”
错错猜想是不是他最近挖到金山了?还是在床上服从他的女人都能拿到这般好处?
从昨天到今天太多反常的举动她看不明白,她不想拿他的钱,但她突然想到这不正是一个出去的机会么?
昨天还努力地想,用什么样的条件来换得出门的机会,却是这张卡带来了意外的惊喜。
她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有节奏地咚咚作响,可面上却若无其事地接了过来
“我真的可以出去?”
亦南辰系领带的手一怔,“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出去了?”
小女子内牙一咬就想骂娘,你是没说不让出去?只不过把大门锁上,放了两条看门狗,再在整个别墅装上360度无死角的监控而已。
“我把阿海留下,出去让他送你。”
这不还是给她安了个眼线?这才像是他亦南辰的处事风格才对。好在能出去也是件好事,她本就没想过他能有多仁慈。
亦南辰走了,错错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阿海果然等在楼下。
“夫人,去哪里?”
“我要去商场买东西。”
“好,我知道了。”
十分钟后,车子路过药店,宁错错脑子里飞速一闪
“麻烦你停下车,我要去买点儿东西。”
阿海停下车看了眼外面——康惠大药房
“我去买吧,夫人要买什么?”
“我胃不太舒服,自己去买说得清楚些。”
从药店出来后,宁错错对着阿海说
“往二环路走,我想去世贸中心。”
——分割线——
康惠大药房
宁错错前脚离开,一个戴着墨镜的高大男子便走了进去,来到柜台前面
“麻烦你把刚才那位小姐买的药再给我拿一份。”
店员小姐微微愣,看男子一身像是黑社会的打扮,赶紧拿出三个盒子递给他,男子翻开仔细地看了看,然后交了钱走出去。
摘下墨镜的男子拿出手机按了几个号码……
与此同时
天亦集团总部三十三楼会议室
亦南辰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地响起来,抬手示意下属暂停报告,附耳接听
“说。”
“……”
“嗯……继续。”
掐断电话的亦南辰坐在位置上默不作声,捏着手机的手指咯咯作响,饱满的额前青筋隐现,身后的陈秘书极有眼色,连忙宣布会议延后。
一干下属撤退的速度如后边儿跟了几只大尾(yi)巴狼,总裁那黑如包拯的脸色看上去像是装了几吨炸药,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小命堪忧,速度要快。
诺大的会议厅里很快便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亦南辰从桌下拿出自己的左手放在桌上,静静地端详。
不能弯曲的手指微曲地伸着,手背上几条丑陋的疤痕纵横交错,世俊说伤得太深,无法修复。每当看到这只手,他就会想起它曾经是那样的意气风发,声名顶顶。
它助他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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