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今晚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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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夫人,今晚求战-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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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紧牙关,忍住下半身的冲动,抱起沐浴完后光滑似水的她走进卧室,平静的将她放在床上。

他拿起浴巾温柔的擦掉她身上的水珠,一下接着一下,轻柔的,缓慢的,仔细的。

随后,穿好衣服,她就这样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怀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过。

突然,风平浪静的前半夜,被她一个轻微的动作而打破。

她的腿不经意的搭在他的腿上,身子也是微微蠕动。

一个小小的动作,让本已憋屈已久的某男气喘吁吁。

“南宫煜,你身上好暖和啊。”项安琪忍不住的再次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身子不停歇的望着他的身上靠去,恨不得紧紧的黏在他的胸口处。

“安琪——”南宫煜翻身而过,忍无可忍的强压在她的身上。

项安琪赫然睁开双眼,月色朦胧中,他眼角处赤红如血般耀眼,她情不自禁的身体绷紧,他想对自己做什么?

南宫煜抬起手,小心的呵护着怀里的她,漫不经心的用手抚摸过她吹弹即破的肌肤,那样的小心翼翼。

“南宫煜,你想做什么?”项安琪防备的双手抱在胸前,虽然他们的关系已经很亲近了,可是她似乎除了梦里偶尔梦到跟他亲亲我我外,现实里,几乎是不敢想象被他如此强压在身下,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要将她狠狠的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有些痛。

南宫煜笑的有些狡黠,“刚刚在梦里梦到了什么?”

“什么?”项安琪炸醒,刚刚,刚刚她好像的确梦到了什么,那个有点,突然间,她感觉自己脸颊正在喷火,滚烫。

“安琪。”南宫煜瞧着分神的她,不由自主的低头亲吻上她的唇,起初是小啄,蜻蜓点水般的轻盈,随后便是狂风暴雨欲满楼般的粗暴,他一下又一下的探索着她唇里的春光明媚。

项安琪突觉胸口处隐隐的凉意,瞠目结舌的盯着他的手,脱不下,她手痛,他不敢用力的脱下她的衣服,只能——

“嘶……”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南宫煜脸色微微暗沉,却仍然没有放开她的唇,心里只是暗暗的谩骂着自己,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好心替她穿衣服?裸着不是更方便吗?

项安琪除却受伤的那只手,另外一只手顺着他的颈脖环绕而过。

窗帘,被微微的夜风掀开一角,它扶窗而过,天边的冷月,隐隐的露出一角,正脸色绯红的盯着屋内人影。

“啊——”项安琪蹙眉以对,她只感觉自己的颈脖处被人深深的咬上了一口,有些痛,有些麻木。

“别动。”南宫煜抓住翻身准备潜逃的她,嘴角微微上扬,“我会有分寸的。”

他再次潜伏而上,双臂缠绕在她腰际,双唇忍不住的游离在她的全身,吻痕遍布她如雪般的肌肤上,深深的刻上一道道挥散不去的痕迹。

项安琪感觉不到什么痛了,只因为全身上下都在痛,她忍不住的用力掐住他的手臂,狠狠的,拼尽全力的,她在痛,他也在痛,他们都在痛。

“不要——”南宫煜低头一看,脖子上,长长的三条血痕。

项安琪惊愕的缩回手,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丝丝血迹,她苦笑,一个激动,竟两败俱伤。

“还是算了,跳过前戏。”南宫煜索性不再亲吻了,只是坐起身,眼角处邪魅的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他在笑,笑的魅邪,她在躲,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幕。

只是,有时候身体的自然反应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在躲开的下一刻,竟折回来一把掀翻了他,居高临下的感觉,她俯身而下。

热烈的红唇游离在他的脸颊上,从上而下,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不是什么蜻蜓点水的柔情,而是热情似火的狂野,她咬住他的唇,紧紧的咬着他的爱意。

……

累了,不知道两人相互折磨了多久,都累了,就这样,两个人躺在被子上,一动不动的进入了休眠期。

直到天亮那一刻。

项安琪脸颊泛红的低下头,这过程,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后竟是两败俱伤。

陈钰颖突觉发现什么,狡黠的盯着不对劲的项安琪,笑道:“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项安琪咬牙坐在床上,“不告诉你,快点,给我拿一件干净的衣服。”

陈钰颖一步三回头的盯着还是有所隐瞒的她,两人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项安琪哭笑不得的坐在床上,其实昨晚上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彼此咬了彼此一晚上而已。

SK:

南宫煜依旧捂住脖子上的那三天血痕,如果被人发现,他的脸往哪里搁?

“咚咚咚。”秘书推门而进,“副总,有位楚先生找您。您需要见吗?”

南宫煜点头,“让他进来吧。”

他下意识的拉直衬衫领子,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他。

楚靳凡显然是有所目的的踏进了办公室,静谧的房间里,他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认真处理事务的他。

“楚先生大驾光临所谓何事呢?”南宫煜放下手里的笔,已经签好了所有文件。

楚靳凡放下手里的请柬,嘴角淡淡一笑,“希望南宫副总能够抽空前来。”

南宫煜看清楚了桌上的红色信封,也明白里面是什么东西,思考半天,笑道:“没时间。”

三个字干脆拒绝。

“如果真的没时间,那我就不便打扰了。”楚靳凡准备收回信封。

“等一下。”南宫煜伸手接过桌上的红色信封,拎在手里,嘴角微扬,“都说楚先生身份不凡,今日一看,想必一定是非富即贵之辈吧。”

“如果你要调查我,恐怕一早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楚靳凡不卑不亢的坐在他的对面,微微的转动椅子,显然的毫不在意他的话。

“我的确有调查过楚先生,只是,有人特地的隐藏身份,又怎会轻易而举的让我查出来呢?”南宫煜淡笑,漫不经心的打开信封,跟上一次的请柬没什么差别,唯一变得只有日期。

楚靳凡双手交叉,笑意满脸,“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好人,你会怎么做?”

“不遗余力让安琪离开你。”南宫煜冷笑,“我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不希望她再被伤害第二次。”

“你也说了你伤害过她,那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总有一天,我会查出你是谁的,到时候,我一定不会让安琪留在你身边。”南宫煜冷哼,看着他胸有成竹不被发现的模样,想必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

楚靳凡不以为然的继续迈开步子,挥挥手,“我等着你真相的那天。”

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楚靳凡脸色暗沉的瞟了一眼坐如泰山一动不动的他,眉峰微动,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得不到的,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

眼见楚靳凡离去,秘书再次推门而进,“副总,有个叫做雪儿小姐的人找您。”

南宫煜靠在椅背上,苦笑一声,雪儿?他认识的女人太多,一时之间,还真是想不起她是谁。

他冷冷的回复:“让她进来吧。”

红裙如火,雪儿摆弄着裙底的风情万种,她嘴角淡淡一笑的靠近自始至终都在闭目养神的身影,脚下的高跟鞋踩下地板,那轻微的触碰声如同一曲妙音,她俯身而下,胸部的两团惹火的凑到他的视线里,她在媚笑着,诱惑着,迷恋着。

南宫煜伸出一指,接触到她胸前一寸,轻轻一推,将她推开自己的视线,嘴角上扬,“雪儿小姐找我做什么?”

雪儿抬起一脚,轻盈的坐上办公桌,抬起一腿,春光尽显在裙下,她诱惑不断的用脚徘徊在他的胸前,一步一步的朝着他的下腹有游荡而去。

“啪!”南宫煜伸手打掉她的脚,冷冷的说:“请说人话。”

雪儿捂住有些吃痛的脚踝,咬唇,“人家都说煜公子最疼女人了,今天看来,我还真是对你期望过高了。”

“呵呵,”南宫煜眼含笑意,俯身凑近眼前这惹火的娇人儿,笑道:“这就是你来这里的目的?”

雪儿咬唇淡笑,“我只是想见见传说中身经百战的煜公子而已,今日一见,还真是有些失望了。”

“啪。”又是一下,这一次,打掉的是她蠢蠢欲动的手。

南宫煜站直身子,冷冷的望着送上门的她,含笑:“我这个人有洁癖,不喜欢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为什么?”雪儿从身后温柔的抱住他,那样的温柔似水。

南宫煜侧过身,嘴角依旧含笑,“我喜欢女人,可是我不喜欢对自己有敌意的女人。”

“啪。”一晃眼,一阵刀光闪耀在眼前。

脚下,是碎了一地的水杯。

南宫煜轻笑的望着已经按耐不住准备给他一刀毙命的女人,瞧她那性子,就绝对是坐不住的主。

女人伸手将凌乱的散发扎在身后,眼角邪魅的盯着步步后退的身影,刀影,晃动在眼前,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看着他寸步难行。

南宫煜冷笑,不忘寒颤一番,“当杀手的,就用一把匕首,你也太小看我南宫煜了吧。”

“啪。”女人竟然不动声色的扔掉,随后,从大腿侧拿下一把迷你枪,十厘米不到,很是小巧。

“靠。”南宫煜咋舌,自己只是轻蔑了一下,她还真是掏出了一把枪,而且还挺漂亮的。

女人拔下栓子,嘴角高扬,得意的靠近正在后退的他,这下知道害怕了?

南宫煜瞧了一眼地上的匕首,在她脚前不远处,而自己离那距离差了三米,以枪的速度和自己的速度对比,强抢过去,必死无疑。

“你放心,别动,我会让你减少痛苦的。”女人举起手枪,对准他的头顶,只是一下,就可以不再疼痛了。

“啪,啪,啪。”女人连发三枪,却发觉身前的身影恍然不见,跑去哪里了?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有什么地方隐身,他比谁都清楚,只是现在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如何拿下她手里的枪?

而女人的脚步声正在耳边响起,就只差一步的距离。

秘书并不在意的站在办公室外,守着办公室门,一步不离的站在那里。

有人经过,听见响动,便是说南宫副总在里面跟女人玩游戏中。

似乎,整栋楼都没有因为刚刚的三声朦胧的声音而打乱节奏。

“出来。”女人怒吼。

南宫煜顺手抓起一旁的抱枕,抛向半空。

“啪!”

满天飞舞片片羽毛,如同冬节的那场雪一般,瞬间漂白了整个世界。

“敢耍我。”女人挥散而开铺天盖地而来的羽毛,寻觅着那道身影。

突然,脚下一沉,她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腿正被某个身影死死缠住,拎起另一脚,一踢,却被再次死扣在他的身上,自己动弹不得。

本能意识,她举枪扣下。

“啪!”

空气里,有股血腥味袭来。

女人感觉手中的力道正在慢慢消失,大喜,看来是打中了他。

正在思索时刻,一阵眩晕让她目接不暇。

南宫煜放下烟灰缸,气喘吁吁的盯着被砸晕过去的女人,空气里,依旧是飞舞不断的羽毛。

终于,世界似乎停止了转动,他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手臂,这下齐了,他也伤了手臂。

血液涓涓不断的从臂膀上滑落,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染红一片。

“煜煜。”傅炎终于听清楚了刚刚的那几声响动,奔进办公室,已经恢复了如初的安静。

只是,一地的狼藉和一个一动不动的身子。

秘书脸色暗沉的站在门外,任务失败,她不能久留,可是同伴还在他们手里,她咬牙,只能先行撤退。

南宫煜站起身,“先把这个女人关起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傅炎点头答应,只是下一刻看见他的手臂,眉头紧皱,“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这是枪伤,医生知道后会报警的。你先把这女人给看管好,我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南宫煜穿上外套,遮住了身上的血液。

傅炎捡起地上的手枪,扛起女人走出了这飘荡着血腥味的房间。

林觉依照往常爬进衣橱里,只是,今天,衣橱外相当的安静。

他打开衣橱,却见地上躺着不动的身影。

“姐夫?”他翻过他迎面倒下的身子,再看见他手臂处还在渗血的伤口,震惊。

死寂般沉闷的房间里,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啊——”南宫煜从昏睡中被痛醒,诧异的瞪着林觉手里的小刀,他刚刚做了什么?

“啪。”一声清脆的落地声,一颗子弹从他手里脱落掉进了消毒水里。

“幸好手枪的杀伤力不大,不然你这手臂就废了。”林觉拎起纱布,轻轻的为他擦拭掉手臂上的血迹。

南宫煜有些哑然,吞吞吐吐的问道:“你还会医术?”

“以前学过一点点,后来转业了。”林觉放下纱布,嘴角微微上扬,“我给你抹上一点麻药,不然会很痛。”

南宫煜显然被他的行为震惊,看来项安琪这辈子最好的运气就是有了这个什么都会一点的弟弟。

“你又想做什么?”南宫煜苦笑的盯着他手里的针线,他不会想要——

“缝伤口啊,这是最基本的常识。”林觉消完毒,笑的有些得瑟的靠近他的手臂。

凉凉的后背,一颗冷汗滑过背脊,他有些瞠目,他真的会缝伤口吗?

“别动,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给你缝成毛毛虫。”林觉抬起头对视着他。

南宫煜有些后怕,却闭上眼,任凭他在自己手臂上捯饬着绣花针,虽然很痛,可是上过麻药后,疼痛大大减轻。

只有几分钟,林觉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拿起一地的血纱布,丢进了垃圾桶。

“你不当医生还真是浪费了。”南宫煜瞧见他处理伤口的干脆,肯定是当医生的好料子。

林觉站起身,伸个懒腰,“我就是不喜欢在手术室里一站就站十几个小时,太累了。”

“可惜了。”南宫煜扯下身上的血衣,挑件干净的衣服穿上身。

林觉继续躺回床上,仰头独望着天花板,“什么人想要杀你?”

“我的仇家那么多,鬼才知道谁下的手。”南宫煜不以为然,继续伸手弄着衣服,却不得不因为只有一只手而前功尽弃。

林觉站在他的身后,轻轻的拎起衣袖套进他的手上,“我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可是一定要小心,我可不想我姐最后当寡妇。”

“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你姐也当不成寡妇。”南宫煜拿出外套里的请柬,“看吧,你姐的结婚请帖。”

“我知道这是你们的计划,算了,我还是抓紧时间帮你把资料弄出来吧,不然迟了,我姐还真是嫁给别人了。”林觉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南宫煜穿好外套,“我先出去一下,晚上回来。”

“我又不是你媳妇,你没必要对我说什么时候回来。”林觉挥挥手,他在这里还会分了他的心。

傅炎不动声响的将那个女人给藏进库房里,四处是毫无灯光的黑暗。

女人渐渐的恢复意识,瞧着眼前这陌生的一切,苦笑一声,看来任务失败了。

傅炎安静的坐在女人的对面,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渐渐苏醒的五官,嘴角处,依然挂着那么浅笑。

女人眼神凌冽的瞪着坐在她身前的身影,默不作声,咬紧牙关。

“说吧,谁派你来的?”傅炎开门见山,显然,她并不怕死。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我死不足惜,你要动手就动手吧。”

傅炎仔细的留意着手里的手枪,看着材料和质地,根本就不像是国货,他笑道:“这个能耐让我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那个人。”

女人眉头微皱,这把枪是新型武器,国内应该还不曾出现,她咬唇,如果被他查出来了,会不会连累主子?

傅炎得意一笑,“看来我猜对了。”

女人咬牙,“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任务失败,已是必死之人,给我一个痛快吧。”

“想直接死的方法很多,只是想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却不是那么容易。”傅炎缓慢的靠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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