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莱莱看了看旁边浇花的老妈,小声的对贺城说:“贺城,你先去附近咖啡厅等我一下,我收拾好之后,就跟你去办手续。”
贺城一愣,他没有想和她去办手续,他就是不放心,想过来看看而已。
“别愣着了,等下被我妈看出猫腻,你可就惨啦。”
贺城拉住胡莱莱的手,说:“莱莱,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去办手续的。”
“今天也好,明天也罢,既然来了,我们就顺便吧。”
“莱莱,”贺城死死的抓住胡莱莱,不放开。
胡莱莱把自己的手从贺城手中挣脱出来,她大声对老妈喊了一句:“妈,贺城说他还有点事,必须得走了,您去帮他拿两个馒头,让他带着路上吃!”
胡妈妈听说贺城要走,放下手中的水壶,就进了厨房,包好了两个包子,递给贺城。
“猪肉粉条馅儿的,好吃着呢!”
贺城接过胡妈妈给的包子,一边道谢,还一边使劲的看着胡莱莱。
做回大爷3
贺城接过胡妈妈给的包子,一边道谢,还一边使劲的看着胡莱莱。
胡莱莱冲他得意的笑了几下,然后低头捧起脸盆内的水,往脸上猛泼了一把。
胡莱莱在家里慢悠悠的吃了早饭,估计贺城等的也差不多了,这才拿着包包出了门。
出门便看到贺城铁青着一张脸靠在他那辆拉风的悍马车上。
胡莱莱直接绕到车的另一边,开门上车。贺城也跟着上来。
“开车吧。”
“去哪?”贺城咬牙切齿的问。
“你等了这么久,不就是要带我去民政局办手续的么?”
“我说过要去办手续么!”贺城的视线在胡莱莱脸上来回的巡视着。
她满脸无所谓的样子,让他很火大,难道她对他们的婚姻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留恋么。
“你嘴上虽然没说,但是字儿全在你脸上写着呢!”胡莱莱也不示弱,在贺城面前,她总能发挥她伶牙俐齿的天分。
不过这些天分,在董路言面前,从来都是无用武之地。
贺城看了胡莱莱半晌,终于不再开口说半句话,嗖的一声,车子就被他开出了几十米。
胡莱莱一惊,不过她却调整了一下姿势与脸上的表情,故作淡定的在车上坐着。
没多久的功夫,车子就被贺城开到了民政局。
“到了,怎么还不下车?”
胡莱莱往车子外面看了看,旁边一幢很雄伟的建筑,上面写着几个烫金大字‘B市民政局’。
看着这有着响亮招牌的高大建筑物,胡莱莱突然心生恐惧。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过两次的心境却有些相似之处,都是浑浑噩噩的。
几个月前,在这里她混混沌沌的和贺城结成了夫妻,而今天,她又要浑浑噩噩的结束掉她和贺城的婚姻。
“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进去?”贺城的语气不是一般的不好。
胡莱莱看了贺城一眼,却还是没有勇气往前迈一步。
她跟在贺城的身后,一步一步艰难的,在终于挪到民政局办公大厅的门口时,胡莱莱却胆怯的止住了脚步。
迷途知返1
“进去吧,不是一大早就催着来这里的么,怎么,现在却不敢进来了?”
胡莱莱终于受不了贺城的冷嘲热讽,咬紧牙关,抬脚迈进了民政局那条低低的门槛。
在迈进民政局的那一刹那,胡莱莱心里经控制不住的战栗,一种莫名的害怕袭上她的心头。。。
胡莱莱在心里有些看不起自己,她在心里默默的替自己打气‘贺城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胡莱莱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她不爱贺城,贺城也不爱她,神圣的婚姻里怎么可能容忍没有爱存在呢。
她觉得此时的贺城和自己就像两只迷途知返的羔羊,她有些庆幸贺城一句离婚点醒了她这个梦中人。
胡莱莱坚信,自己爱的人是董路言,即使他们之间的爱情并没有修成正果,却依然改变不了她爱他的事实。
不过胡莱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会贺城给她的这个没有爱情的婚姻变的依赖起来。
想到今后自己将会和贺城划清界限,那种不轻易在贺城身上找到的心痛,又隐隐的开始出现。
在和董路言的爱情即将被成全的兴奋和即将要失去贺城的恐惧感交替折磨着胡莱莱,让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她险些晕厥。
贺城见胡莱莱脸色不对,他停下脚步,等她走过来之后,一把拥住了她,把她揽在怀中。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走到民政局工作人员面前。
那里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们两个,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你们小两口来的可真早,先在那沙发上坐一下,我们马上开始办理手续。”
“嗯,谢谢您了。”胡莱莱点头向工作人员致谢。
她觉得人家这些工作人员也挺不容易的,这一大早的,就接待了一对离婚的,多晦气啊。
“哎呦,谢什么啊,等下请我们全体人员吃喜糖就行了,看这郎才女貌的,真是绝配!”工作人员笑着和胡莱莱他们开玩笑。
胡莱莱被贺城拥着进的民政局,显然,这里人是把他们当成来登记结婚的小情侣了。
MO:茉对不起各位,今天的更新可能不能继续了,我奶奶生病住院了,我要去医院陪着,如果今天回来的早,我争取更满十章,如果回来已经太晚了,就不更新,如果晚上八点之前还没更,大家就不要等了。再次说声对不起。
明天请你们吃阿尔卑斯!
胡莱莱被贺城拥着进的民政局,显然,这里人是把他们当成来登记结婚的小情侣了。
不过仔细想想,胡莱莱觉得也难怪别人把他们当成结婚的。
哪有离婚的人会相拥着进民政局的,就算是好聚好散和平离婚,也不至于和平到搂搂抱抱的地步。
胡莱莱脸色有些苍白的冲民政局工作人员笑。
贺城的眼神则是幽深莫测,胡莱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想,如果和他做夫妻的这段日子,她有认真的了解他一点的话,此时她也能猜出他的心思。
胡莱莱和贺城两个人肩并肩的站在工作人员的办公桌前,等工作人员整理东西。
没多久,工作人员终于把办公桌什么都收拾了一遍,最后还替自己泡了杯茶,才开安生的坐下来,替胡莱莱他们办手续。
“户口本带了么?”
“没有。”胡莱莱摇摇头,离婚应该不用带户口本的吧。
“没带户口本,怎么办手续?”
“我们不是来登记的,我们是,”
“对不起,我们忘带户口本了,明天再来办理登记手续!”
还没等胡莱莱说完,贺城便牵起她的手往门外走。
走之前,他还把口袋里的那两颗大白兔奶糖丢给工作人员,说:“明天请你们吃阿尔卑斯!”
“好,好,好,明天可别再把户口本忘了!”工作人员笑着说话,尾音拖的很长。
“贺城,你什么意思啊?”胡莱莱把手从贺城手里挣脱出来。
“没什么意思。”贺城也不多解释,打开车门,就把胡莱莱往车里塞。
胡莱莱抓住车门,死活不愿意进去。
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一大早的去她家,把她带出来离婚,都到了民政局了,不知道他这是有抽的哪门子疯。
给人工作人员说他们是来登记结婚的。。。他们明明是来离婚的。
胡莱莱不知道贺城到底在想什么。
“贺城,你今天不给我说明白,我死也不上你的车!”
这婚,我不离了!
“贺城,你今天不给我说明白,我死也不上你的车!”
“乖,先上去,我再给你细说。”胡莱莱不听话,贺城也不好太强硬,只好软下语气哄她。
胡莱莱却好像是铁了心,贺城不给她说清楚,她还真就不上车了。
胡莱莱不上车,贺城也就不强推她上去了,他索性把她扯下来,把她挤在自己和车子之间。
他说:“胡莱莱,这婚,我不离了!”
胡莱莱错愕的盯着贺城看,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是贺城第一次对她这么霸道,不过胡莱莱刚才还备受折磨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和贺城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许久,胡莱莱终于问出了她此时最想问也最该问的问题。
“为什么?”
他为什先提出离婚,而她不哭不闹的跟着他来到民政局之后,他又突然说不和她离婚了。
他是不想离婚,想和她就这样继续过下去么。
如果是这样,胡莱莱倒是不介意和他这样过一辈子。
刚才,她还在想,婚姻怎么可以没有爱存在,可是现在,她却突然觉得,如果两个人愿意,即使没有爱,婚姻却也能地老天荒。
贺城在胡莱莱脸上来来回回的巡视了好几回,最终,他觉得‘因为我爱你’这个原因相当没有说服力。
他的眼神在希冀与绝望中来回变了好几次,最终,他冷着脸,硬生生的说了一句:“现在部队正在做人员调整,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婚!”
听到这句话,胡莱莱的心,彻底的冷了,像掉进了冰窖一样,由内到外,通体寒冷,凉冽透骨。
她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对她和贺城的婚,变的这么期待了。
听到他这样的不想离婚的理由,她竟会如此的痛苦。
心再次微微作痛,胡莱莱想,男人真是善变的动物,也就是这几个月的功夫,那个疼她宠她的贺城,就已经开始懂的怎么伤她了。
当什么救世主
贺城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胡莱莱被他逼的倒抽一口冷气。
“贺城,你把我胡莱莱看成什么人了,竟然这么作践我?”
“莱莱,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和你离婚!”贺城说的是不能,而不是不想,估计就算他此时说的是不想,胡莱莱也会理解成不能。
贺城这样的理由,让胡莱莱想哭,她仰起头,逼回自己的泪水。
“拿开你的手!”胡莱莱真的生气了,甚至是有些绝望。
甚至在她追了董路言扬言放弃时,都没有像今天这么绝望。
是她低估了贺城的影响力,他在她心里竟然已经占了这么重的分量。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这事,连胡莱莱自己都没有发现,一直满满的占据着她内心的董路言,竟然已经被贺城给赶走了。
贺城按照胡莱莱的话,放开了她,可是她并没有离开他的控制范围。
她甚至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木香,曾经让她感到安心,让她贪恋的味道。
“莱莱,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和你离婚!”
胡莱莱抬头看了贺城一眼,然后静静的说:“我知道了,在你部队人员调整完成之前,我不会和你提离婚的事。”
贺城眼睛一亮,说起话来,声音都有些颤抖:“莱莱,谢谢你。”
胡莱莱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你说什么谢谢,只要你现在放开我!”
贺城再没有说话,闪开身子,让胡莱莱从他的车子之间那个缝隙里走出来。
然后,走远,然后又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上车离开。
贺城颓废的靠在车上,握紧拳头使劲的捶着坚硬的车身。
他真糊涂,没那博爱的心胸,却硬要充当什么救世主。
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多说几句话,他就嫉妒的要死,还说什么要成全她和董路言的爱情,丫的,全是扯淡。
“该死!”看着胡莱莱坐的那辆出租车融入车流中,贺城皱着眉,低吼一声。
两分钟的电话
生活每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胡莱莱每天张罗着卖房子的事,筹钱替母亲看病。
贺城依然为部队的事忙碌着,也会经常出差,可是他却每天都要固定在晚上九点往家里打个电话。
前两次,胡莱莱不在家,没接到电话,她再给他回过去的时候,他的电话就已经关机了。
第二天晚上,他的电话又会准时在九点钟打来。
电话里,他会问些无关痛痒的话,问她天热不热,有没有下雨这些无关痛痒的话。
次数多了,就算是胡莱莱头天晚上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也不会再傻乎乎的给他回过去。
因为她知道,他打电话也就是找她闲聊。
她那里知道,贺城这是在确认她有没有回家,每次打电话,他都有些提心吊胆的,她怕她接不到电话,他怕她再也不回他们的家,更怕她会不要他。
每次她接了电话,他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看着天上的星星,他就会问她天气好不好,山坡上吹来一股凉风,他就问她家里天气热不热。
反正时间不长,也就是两分钟的时间。
他极力申请了很久,上级才批准他能打这个只有两分钟的电话。
房子卖了,最终还是卖给董路言了。
他很大方,一口价就给她两百万,还要给她公司的股份。
胡莱莱拒绝了,她把董路言许诺给她的那些股份折兑成了现金。
她给他要了三百万,足够她母亲的手术费了,多出的那一百万,她和可以替自己和母亲再置办一个家。
和董路言签完合同之后,董路言非要请她吃饭,她喝了两杯红酒,吃完饭,董路言送她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
董路言把胡莱莱扶下车。
“莱莱,你真不用我送你上去?”
“不用,我清醒的很呐!”胡莱莱摇摇晃晃的朝董路言摆手。
“莱莱,听话,你家住几楼,我送你上去!”
胡莱莱这副模样,董路言真怕她睡在电梯里。
MO:回来赶了四章,今天就到这里吧
子欲养而亲不待
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那时候一直不明白这话中的真正意思。
可在奶奶诀别人世的那一刹那,我才算是真正的体会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这种遗憾。。。
最大的遗憾便是这种,想弥补,而亲人却已经不在。
奶奶在世时,我爸妈整天为了整个家里忙里忙外,能顾上奶奶的时间自然就不会那么充裕,作为女儿我代替爸爸照顾她,每天端茶送饭,照顾的也算是无微不至,作为奶奶的孙女,我时常替她洗洗头发,听她讲她的青春岁月。。。
奶奶她享年九十一岁,离开时一屋子的儿子都在身旁,她是笑着离开的。
看着奶奶走的安详,我应该是没有遗憾的,可是真的没有吗?
我的遗憾,当然有,奶奶的身体一直康健,我从来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就离开我们,她农历七月份过生日,我前些日子去蛋糕店帮妈妈订做蛋糕的时候,还想着等她九十二岁生日时帮她订做一个大蛋糕,她老人家没能等到九十二岁生日。
她带着遗憾离去,而这个遗憾,将会跟我一生,在她离开的那一刹那,我想蛋糕干嘛非要等到她生日时呢,假若平日里,我捧着一个大大的蛋糕出现在她面前,她将该绽放出怎样一个大大的笑容?
奶奶的灵堂前,我几个姑姑哭的肝肠寸断,失亲之痛加上和我一样的遗憾,我能体会她们这一刻的心境。
我不知道这种失亲之痛能疼多久,我却知道那种遗憾,在她们的余生,将再也挥洒不掉。
老家人有种说法,作为亲人,还要为她做三顿饭,我有幸,替她老人家做了一顿,我不相信迷信,可我却乐意这样做。
早上走到她老人家灵堂前时,我不自觉的就放慢了步子,怕惊扰她老人家的美梦。
写下这几百字的心情,就是想做大家的前车之鉴,希望大家能在老人家活着的时候孝顺他们,真正等到我所经历的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会来不及,都会成为遗憾。
眼泪伴随着祝福,我希望她老人家一路走好。
抵触
胡莱莱这副模样,董路言真怕她睡在电梯里。
“我家住几楼。。。。几,几楼来着。。。。”胡莱莱左左右右摇晃了几下。
“莱莱!”
“嗯。。。我家住几楼,我,我不告诉你。。。”那红酒的后劲儿还真大,下车晃了几下,胡莱莱脑袋晕的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