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外是一处居民小区,墙根处正好是一片绿化带,邹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又打量了一下四周才从墙根的阴影里走出来。
这个小区很普通,他走出小区,正好有空的出租车路过,他伸手拦了下来,钻进去,有些神经质的扫了眼街上的人,才压着嗓子,不自然道:“师傅去火车站。”
即将逃离的喜悦之情,冲昏了他的头脑,所以根本就没注意到,当车子路过他们学校门口的时候,忽然有一辆车跟了上来。
当出租车驶进川流不息的主干道的时候,后面那辆车,突然一个超车,迫使出租车停靠在了路边。
当这辆越野车突然出现在车前的时候,邹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紧紧攥着书包的背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状况,但是,当看到车里出来的人后,心里仅存的那点希翼转眼就跟过眼云烟似地一吹即散了,他徒然失力的瘫在了出租车的后座上……
出租司机还纳闷越到什么事了呢,一个劲儿的在前座嘟囔,但是胆虚的并不敢下车。
走下来的两个人正是时戟给邹或配置的保镖,其中一人站在出租车前,一个人走过来打开了后座,对满脸灰败的邹或道:“或少……”
邹或充耳不闻,依旧直愣愣的看着前方,面色茫然,眼里没有一点生气。
前边的司机,也不敢嘟囔了,干巴巴的看着车头的另一名保镖,连个大气都没敢喘。
过了一会儿,那保镖见邹或还是不下车,和另一个对视了一眼,然后收回了视线,嘴里有些为难的说了声得罪,就探身进去吧邹或拽了出来。
邹或被直接带回了别院,书包里的钱也都被搜缴走了……
余后的几日,他都像灵魂被抽走了似地,也没去上学,就一直窝在自己房间,倒是没动绝食的念头,但明显胃口也好不哪去。
过了大概半个月,时戟终于回来了,他回来见到邹或后,并没发火,但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去,话都没说,直接就把邹或带出了门。
午夜是H市最大的一家娱乐城,早一年前,被时战转给了时戟,随之这里成了时戟玩乐的大本营,只是他并不参与经营。
午夜的顶楼是他专门留给自己休息的地方,那里除了定期打扫的人,没人敢靠近。时戟搂着一声不吭的邹或直接乘坐贵宾电梯上了顶楼。
因为逃跑失败,邹或的精神也受到了打击,人比以前萎靡了,呆呆的,看着就没什么精神头。
出了电梯,时戟一下子就把邹或按墙上了,然后粗暴的咬上了他的唇,手一使劲儿,就把他身上的衬衣给撕扯开了,扣子被扯的散落在了脚下的地毯上,并没发出任何的响声。
“啊……嘶……啊!”邹或被他咬的嗷嗷直叫,手本能的推着时戟,眼里都是无助和惊恐。
……
20、药剂 。。。
邹或还是第一次见时戟这么粗鲁,顿时就给吓哭了。
时戟抬起头,眼神阴冷的盯着他,冷哼道:“现在知道怕了?嗯?”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腔调突然上扬带出了些怒气。
邹或被最后这一声‘嗯’,吓得浑身一颤,眼泪掉的更凶了,嘶哑着嗓子求饶道:“时戟,我错了……”
时戟勾起一边的嘴角,瞅着他,过了几秒才道:“晚了!”说完还不待邹或有所反应,就扣着他的胳膊,一把拽起拖进了门。
邹或哭着被时戟生拉硬拽的弄进了屋,一进屋,时戟就松开了他,反手把门一关,上了锁。
邹或抹了下眼泪,满脸提防的往后退了几步,当和时戟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才开口道:“你说的两年,现在才过了一年……”
时戟脱掉外套,直接扔在了地上,然后边解袖口,边冷声打断他的话,道:“我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说着脱掉衬衣,往邹或的位置走了去,“你动逃跑念头的时候,背着我偷偷敛钱的时候,怎么想不起这句话?嗯?”
时戟往前走一步,邹或就摸索的往后退一步,直到退到墙根,无路可退才不得不停下,他背靠在墙上,恐惧的看着越来越欺近的时戟,满脸的恐慌,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时戟一把扣住他的颈项,收紧了些力道,逼近他,嘴对嘴的小声道:“知道什么?”说完笑了下,温热的气息一下子扑到了邹或的脸上……
邹或被这股熟悉的气息,弄得晃了下神,“……”
时戟一下子又收住了笑意,眼神又冷了些,“知道你每个月都从美术特长班的费用里扣一半?还是知道你每个月的卡费突然增加了一倍?还有知道你把钱藏在哪?……或者,知道你要跑!”越说声音越轻,到最后这句话,已经不是声带发出的了。
邹或眼泪止住了,听完,心里的怒气一下子都窜了上来,他伸手去掰时戟掐着他脖子上的手,口不择言道:“要不是你说那话,我会想要跑吗?如果当初知道你要这样对我,就算去当乞丐,去求戴家,都不会去求你……”
后面的话,随着时戟手指的收拢而自动消声了。
“安静。”时戟皱眉,脸上多了抹不耐烦。
“……”邹或被他掐着,喉咙处的压迫感让他再发不出一丁点声音。他张着嘴,拼命地吸气,但每次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才能进入肺里。这种状况,比在水里憋气还要难受,这种痛苦很快就瓦解了他的斗志,没一会儿眼里就露出了屈服的神色……
时戟见状,满意的收回了手,勾着嘴角,伸手在他脸上轻轻的抚摸着,叹息道:“本来想等你长大一些的,但是你……好像不领情,那我就只能随了你的意。”说完就抱起邹或扔床上了。
邹或躺卧在床上,听站在床下的时戟居高临下的道:“宝贝,准备好了吗?”
邹或无助的摇头,满脸脆弱,边试图往后蹭边哭着央求道:“呜呜,时戟,你放过我吧!……你去找其他人吧!……呜呜,时戟,啊!”
他还没说完,腿就被时戟掐住了,便再也往后蹭不动了。他这一动不了,时戟就把他扽到了床沿,然后不顾他挣扎的,强拧着把下身的牛仔裤给扒了下来。
屋里的冷气很足,只剩下一条内裤的邹或冻得起了身鸡皮疙瘩,时戟给他脱裤的这一会儿功夫,他抓着另一边的床沿就要往那边爬。
时戟摇头,干脆任他爬了过去。
邹或爬到床的另一边,光溜溜的站着,一副提防警戒的模样,虚张声势道:“你别过来……”说着就抄起了床头的台灯,冲着时戟连比划带吓唬的又道:“你要是敢过来,我就砸你!”
时戟光着上半身,看着他又是一阵摇头,眼里带着些遗憾的收回了视线,他转身也不看邹或了,而是拿起电话,对外吩咐了一声,说要俩警卫。
邹或一听他召唤人,顿时心里就更不安了,惊慌的浑身打起了颤,瞅着时戟的眼神都是愤怒。激道:“有本事,你别要旁人!”
时戟没搭理他,“……”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警卫就来了。
时戟开门,两人进来见屋里的状况,俱是一愣,但很快就又装做若无其事的稳住了心神,站一边,等着时戟的吩咐。
时戟瞅着邹或,问道:“最后给你次机会,放下手里的台灯,乖乖过来!”
邹或看看时戟,又看看那两名警卫,摇摇头,声音带上了哭腔,本能的拒绝道:“不,你让我走,我就放下。”
时戟挑眉,对着那俩警卫做了个手势。
午夜的警卫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尤其擅长擒拿,两人过去,把邹或包抄在了中间,两下就把人逮住了,动作利索,而邹或手里的那盏台灯根本就没派上用场,最后安然无恙的被其中一名警卫放回了床头。
邹或被按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他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时戟,态度一下子又软了,呜咽道:“时戟,你让他们放开我……时戟,毯子扎着我难受……”
时戟充耳不闻,他走到一个柜子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箱子,这里是他提前专门让人预备的药剂,药效温和,比较适合青涩,不宜贪欢的少年。
他打开,拿出一瓶粉色的药剂,和一个注射器……
邹或抬头,费劲的看向时戟,心下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随即脸色一下子白的没了血色。
时戟很快就把那瓶粉色的药剂抽进了针管里,等把里面的空气排干净才用镊子夹起一块消毒棉,走向邹或。
邹或努力的想要往后缩,但按着他的那两名警卫也下了死手,最后,只是他一个人可着劲的折腾,并没能离开原地分毫。
时戟用镊子上的消毒棉在他裸露的胳膊上擦了两下,然后伸手按住他那支想要乱晃的胳膊肘,拿着注射剂,对准皮肤,扎了进去。
邹或欲哭无泪的看着针管里的粉色药剂被时戟慢慢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这一刻,他忘记了疼,忘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只知道,这下真的完了……
时戟注射完,邹或也老实了,警卫们松了口气。
时戟把用完的注射器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对着警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警卫走后,邹或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时戟把他抱上了床,调整了姿势,边抚摸着他的腰边道:“如果你乖顺一点,我就不给你用药了……”
邹或听了,无声的哭了,眼泪顺着眼角一个劲儿的往下落,没一会儿就阴湿了耳畔的那一片头发。
几分钟后。
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好似沸腾了起来,原本有些冷的身体顿时热了,这些热气顺着血液都涌向了腹下……
他忍了会儿,等到实在受不了了,才来回翻腾,他抱上了时戟,腿在他身上蹭着,眼里都是还没干掉的眼泪,喘声道:“唔,时戟……我难受……”
时戟伸手下探,当摸到他内裤上被隆起的小帐篷后,翘着嘴角,往他耳畔垂了口气,轻声道:“硬了!”
邹或用手去拽时戟摸着自己下身的手,压力都是无助,娇声呻吟道:“别……时戟,我难受。”
时戟躲开他的手,摸向了屁股,道:“先去把这里洗干净。”说着还故意捏了捏。
邹或这会儿浑身无力,任由时戟把他抱紧了浴缸,然后瘫在里边,满脸绯红的看着时戟从橱柜里拿出了一个带有胶皮管的大号针筒……
邹或现在浑身无力,只得任由时戟胡乱的摆弄。他被时戟按着跪在浴缸里,然后就感觉自己后边被插进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那个东西越擦越深,疼倒是不疼,但很感觉很奇怪。
时戟把整瓶注射器里的水都灌进了他的后边,然后把里面的管子抽了出去。
满肠道的水,让邹或很痛苦,那种感觉就像要失禁似地,他不得不缩着肛门,才没让那些水流出去。
时戟见他紧缩着后边,“啪”的一下子,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邹或受惊之下,后边顿时松懈,肠道里边的水哗哗的流出了一股子……
水一流尽,邹或就解脱死的趴在了浴缸壁上,喘着气,满脸愤怒的瞪着时戟,颤声说着软话,道:“你别再折腾我了行吗?”
时戟给注射器重新灌了水,按住邹或的后腰,也没用胶皮管,就直接把头捅了进去,边往里灌水边安抚道:“乖,洗干净了,我们就去床上。”
……反复几次,时戟才总算放过他,这会儿邹或的前端已经硬的发红了,他忍不住握了上去,胡乱的摸了起来,虽不能解脱,但却能稍微的舒缓一些。
时戟看到了,并没阻止,他用水给两人草草的冲了一遍,就把人抱起来出了浴室。
两人身上都还是水,就一起滚到了床上。
邹或忍的已经双眼发红了,他本能的抱着时戟就啃了起来,当下身顶到了时戟身上的时候,让他舒服的不禁哼出了声。“嗯……”
时戟当然也感受到了顶在身上的那个热热的小家伙,他轻笑一声,手握了上去,拇指在上面来回的刮弄,每刮弄一次,邹或就会轻颤一下。
“唔……”
“舒服吗?”
“……嗯”
“那就把屁股撅好……”
邹或现在脑袋里只有欲望了,时戟说了,他就听了。
刚在浴室,经过灌肠后,他后面已经很松软了,时戟只是沾了点润滑剂,稍微一扩张就把自己的家伙顶在了那个出口上。
“唔……唔……”邹或的后边的褶皱都被顶没了,一开始总是有些艰难的,时戟慢慢的挺进,没进去一点,邹或就难受的呻吟一会儿。
邹或还是少年,后边紧的超乎想象,又由于身体里药剂的关系,后边更是热的发烫,时戟在里边,舒服的脊椎都发麻了,他张着嘴,扣着邹或的腰,来回缓缓的顶了几下,那种紧致的包裹感,让他爽的不禁大声喘息了起来。
邹或暂时顾不上后边,他跪趴在床头,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撸着自己的小家伙,只是撸了半天也没觉得好受些,最后干脆抓起时戟的手放到了那里。
时戟轻笑了一声,在他耳朵上咬了口后,才用手把玩起了邹或的那根精小的性器。把玩的同时,胯也大幅度的撞击了起来,邹或被他顶的一个劲儿的往前蹭……
到最后,邹或只知道叫他名字了,“啊……时戟……时戟……”
……
完事后,邹或窝在时戟胳膊上昏昏欲睡。
时戟抱着他,不一会儿手又乱摸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受不是志气受,所以当到了不得不妥协退让的时候,他是会放弃一些没用的东西的,贞操对一个男人来说真是不重要,他之所以想要逃是不想给时戟上,但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被上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一切得依当时的处境来看。或或是个识时务的好孩子。。。
怕有人不理解, 所以我唠叨两句。
有的地方,厚年没看懂,我怕有人没看懂,所以说一下。
至于攻,他一直都在等待着或或的逃逸,而且故意透露自己要出差,说完的时候,还对着或或审视了半天,这里是带着故意威逼的成分,邹或就是再听他说要出差,才把逃跑的日子草草定在了第二天。
关于为什么攻没在家里做,而是专门把人带去午夜,正文我不会交代出来,所以,这里说一下。
因为或或毕竟第一次,别院里的隔音又不好,弄得跟杀人死的叫唤,多不好,
最主要的是,接下来的情节,会在午夜展开。。。。
其实不想说太多,但是昨晚,厚年还有一个娃都留言说没看明白。。
可能是我交代的太隐晦,但是这些并不适合出现在正文里,所以在这里说一下。
21、玉势(修文) 。。。
翌日,邹或醒来的时候,时戟已经不在了。
窗户都被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屋内一片昏暗,空气里除了冷气机的发出的嗖嗖声,便再没其他的声音了,安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邹或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室内,见没有时戟的人影,才敢翻身,大腿动的时候牵扯到了下身的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引发了一阵阵的痛感,他懊恼的闭上眼,然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里,一摸竟然摸到了一块硬的东西……
他忍着疼把那玩意抽了出来,拿到眼前一看,登时就气昏头了,连以往的教养也不顾了,直接骂了句脏话,“肏你妈的时戟!”骂完就把手里的东西朝门的方向扔了去。
那东西被扔到门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随即四分五裂的掉进了地毯上……
昨晚,邹或昏睡的时候,时戟抱着他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挺硬的下身叫嚣着不满足,他打开邹或的腿,把手指插了进去,才进去,手指就被紧致的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