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又躺下去,笑道:“这就好啦!还不好好伺候爷,让爷高兴高兴。”
福星也得意自己的杰作,但心中却忽有另一想法:“一天到晚做苦工,让你们满足快乐,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但这话可不能讲出口,若真讲出来,非天下大乱不可。
小蝶乖乖应是,转睛对福星嫣然送笑,细声道:“小蝶真多谢爷了,求爷……垂幸!”
福星在夜明珠之下,仔细又瞧瞧她的脸,真一时拿她当成了金凤。只是有两点还是不同,一是眼神,她缺少金凤的自信、自尊和灵智、精明,二是声音。
金凤的声音永远是低沉沉带磁性,任谁也学不来。
小蝶被瞧得又羞又慌,鹅蛋型睑上涨起桃红,这一点却又是金凤所没有的。金凤本来就大胆,成亲之后,经过多次磨练,和福星行这种周公之礼,已不觉羞臊,顶多是激动得泛红。
福星把夜明珠重又收起,缓缓抽动,不一刻已将小蝶送入佳境,再加把劲,顶、旋、挑、拨两下,小蝶尖声一叫,便已受不住穿心刺骨的刺激,乐晕过去。
福星心头暗骂,上吐下吸,以阳换阴。待小蝶悠悠醒来,福星抽退床里,温声叮咛道:“去那边躺着,调息运气安睡,醒来若是头痛,快告诉我。”
小蝶细声应了,歪身下床,小莺闪身过来,替她叠起染满碧血的方巾,并扶她去南窗躺好,便又过来,垂首问道:“爷可要休息一会,先净净身,喝口茶?”
福星点点头。小莺迅速先倒了茶,给福星喝了,又去拧了热毛巾,拉开锦被,为他抹身,当擦到那杀气犹在、碧血满身的小爷之时,虽然心头怦怦跳,却仍然不动声色,轻手捏着细细擦抹。
福星觉得这丫头深沉多了,闭上眼稍事调息。小莺放回毛巾,并未走开,她也悄悄铺了一方白缎,脱去衣裳,拉上被子,就睡在一边等着。
福星只得再接再厉,先挑逗起情焰,照方抓药,插上插头。
他已是破瓜老手,但这次虽顺利插入,却立即觉得有些不同。
第一,甘泉宫头特别尖细突出,第二,她很能忍痛。福星也觉察到,当玉柱胀大时,她阴中不停颤抖,表面上却一点不曾表示,身上肌肉也不曾抖过一下。
福星不由大奇,忍不住问道:“小莺你不觉疼吗?”
小莺微笑轻声道:“疼是疼的,并不很痛。”
福星与她口唇相合,吸了几口阴气,却也不多。只好开始抽提,希望能引诱她多放一些。
小莺显然向秋月等讨教过内媚之术,不多会,竟然像个老手,喉中轻吟,下身承接,阴中收收放放,与福星对阵相搏。
金凤在床里也觉奇怪,不由又睁开眼睛,仔细观战。一刻之后,小莺已有些不支,尖细的宫颈似受不住顶撞,渐渐放开,大量的阴水阴气才逐渐排放出来。
福星吸收之后,顶紧不动,重搓双掌,嘱小莺闭目以待,接着便为她按捏牙床,先软化床骨,重新捏正,排齐齿列;再将双唇稍稍按平拉宽,凝聚了耳珠,又顺便为她在下巴上也捏个酒窝,方始为之定型。
一切妥当,福星才问道:“要不要照照镜子,自己瞧瞧?”
小莺用手摸摸,张开眼微笑摇头,双臂立即搂住福星铁背,摇起双臀,竟立即摆出一副挑战姿态。
福星自然不能示弱,立即用出点、挑、顶、拨手段,与她比试。
这一比,足足比了半个时辰,小莺终于不支。陡然间,上面含住福星的舌头,宫颈大开,将玉柱吞没,一股元阴,也立即将柱头整个淹没。
福星在摔不及防情况下,玉柱在层层包围收缩中,竟也受不住那股突来刺激,阳关竟被诱开,不由自主的排放出一股阳气。
他心中奇怪,心念电转,及时煞车收住阳精,暗忖道:“这丫头真是厉害!在众妻诸妾中,除了玉竹、玉凤之外,只怕她要名列第三了。”
心里想着,干脆好人做到底,玄功一发,由玉柱透入,领着那股阴阳混和之气,游行过她的大小周天,留下大部分在她经脉里,收回一小部分,这才放开,低声嘱她速去行功。
小莺道谢下床,先取来热毛巾为福星净身,才姗姗走去南窗。金凤忍不住传音笑道:“爷,这丫头很厉害呢!”
福星钻进她被窝,也传音笑道:“强将手下无弱兵,现在看你的啦!”
金凤在旁瞧了半天,早激起满腔情焰欲火。这时哪还客气,索性掀掉锦被,将福星放平,跨骑上去,发蹄狂奔。这一奔,直跑了半个时辰,才稍稍收住火性,再搂住福星,换个“虎踞”之姿,由福星接棒继续。
福星岂甘示弱,立即长打连连,直鞭了数百纪,方始一同登上极峰,交叠着交换阴阳,施行那双修大法。片刻后,两具洁白如玉人体,已被紫、红光霞全部罩住,悬空浮离床面五寸有余。
南窗下正待入睡的小蝶、小莺,被光霞闪动惊醒,见这情况,不禁惊佩交集,羡慕得要命。
尤其是小莺,芳心中更渴望有一天自己与少主也能交融成这般模样。到那时,或已经长春不老,永驻容颜了吧!
次日清晨,奉命随行的人员,已由李豪指挥,将车马备妥,在内宅外广场候命。
栖凤楼中,则由玉凤主持,将大小行囊及要带的东西,全搬上车。
福星、金凤收功下床,小蝶、小莺先一步起来,喜悠悠请安伺候。梳洗中福星见小蝶行动便捷,满面笑容,还不时在铜镜中偷偷瞧视自己的新面孔,虽觉得有些好笑,仍然关心询问可有头晕、头痛现象?
小蝶摇摇头,连说很好,却又俏皮的媚笑,细声道:“告诉爷吧!头是没问题,只是有一处胀痛得很,只怕不能骑马了。”
福星朗笑清声道:“你和小莺都坐车吧!由此出去,送行的一定很多,夫人丫头都上车,也免得过分惊世骇俗。”
下楼之后,大家都惊讶得围上小蝶,又摸又瞧,尤其是秋月,也是个大圆脸,虽然极美艳,内心里总还是觉得鹅蛋型漂亮。
所以她忍不住羡慕,悄悄走到福星身边,垂头恭声请求,道:“禀少主,哪天少主有空,也替奴婢整一整?奴婢好羡慕小蝶妹妹的新面孔哪!”
福星伸指勾住秋月下巴,抬起面孔,瞧见那满月型脸上艳光细腻,配合得宜,也自有动人风韵;一双晶亮眸子里,充满了渴望乞求之色,更令人心生怜惜,忍不住捏捏她的圆腮,微微一笑,以传音道:“面孔都长得一样有什么好?少爷就喜欢你富富泰泰样子,叫人一瞧,就觉得值得信任。你主子和我什么事都交你去办,这也是个原因,知道吗?”
秋月尚不能以传音回话,只有摇头又点头,眸光中渴盼之色已减去不少。福星又道:“春花、秋月各胜擅场,是不能比的,各型有各型美艳动人处,你属于满月之最,已能驻颜不老,只要常保功力不衰,维持住内心平静与满足,独树一格,岂不更妙?”
秋月嫣然献欢,躬身低声道:“多谢少主指点教导,奴婢知足矣!”
福星把她搂过来,在圆脸上亲亲,笑以传音又道:“你是我的爱妾,以后不准自称奴婢,自称名字就好。”
这当众亲吻,在丫头来说,可是异数。秋月受宠若惊,脸上涨起红潮,一半是羞,一半可也是兴奋与感激。她低声道一声“多谢少主!”一溜烟跑去执行任务。
玉凤公主过来,脆声调笑道:“少爷胃口真大,昨晚吃了两个新瓜,还不饱吗?”
福星笑咪咪拥她入怀,顺着她的语气笑道:“是啊!少爷想吃你呢!”
说着俯首去吻。玉凤玉掌一舒,堵在他的嘴上,佯嗔道:“别闹啦!你没听见外边人声沸腾,都等着送行吗?”
福星竖耳一听,不由摇头埋怨道:“这石老真是糊涂!找那么多人来干嘛?”
玉竹由外面进来,笑着接口,道:“爷错怪石老了!是他们发现车队集合,问了李豪,才传开去的。再不快走,只怕连庄外农户也会惊动。”
福星只得放开玉凤公主,问道:“都收拾好了吗?现在就走,早饭也别吃了。”
众女侍本已做好早饭,听了这话,只好放下,带些准备好的点心干粮,一同出门。
门口马车井然排列,奉命留守的八卫与随行六卫,二男四女,均已列队守在门口,广场上万头攒挤,似乎庄内所有的人都出来了。
福星大步领先出门,代庄主石修与其子石承志与其他各级管事,也排了长长一队,一同躬身行礼。石修代表大家,洪声道:“恭送庄主、夫人。”
这一声全场俱闻,男女老少竟一同下跪,齐声同喊:“恭送庄主、夫人。”
喊声汇集,响彻云霄,其中竟多半含有悲声。福星等闻知,不由也觉得鼻酸眼湿。
玉凤公主当先上了座车,众女纷纷按预定分登六车。福星举步跨上马王龙儿,双拳一抱,清声如风鸣般道:“各位父老请起,本座与夫人多谢相送之情。”
他语音一顿,见众人纷纷起身,才又道:“此庄规矩已定,石老与大家相知甚深,必能处处协助各家改善生活。本座虽不能常留于此,但派有八卫协办庄务,小雀姑娘督办执法堂,花荣专任总执事,大家若有任何困难纠纷,尽可请求他们帮助,本座与诸位夫人有空,一定回来探望。”
这话语调不高,但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有些感念他宽宏改革,受惠良多的妇女姑娘,更忍不住呜咽啼哭出声。
福星一见情势不妙,立即示意龙儿放蹄先行。六车随之跟进,车后各夫人女侍坐骑,虽然无人驱策,仍然双双成对成行,一同举蹄,最后才是铁卫,花卫。
众人忍不住又都跪下大喊:“恭送庄主、夫人。”
福星深受感染,双眸也冒出泪痕。车上玉凤以下,无不频频拭泪。
金凤在车中,眼角微扫,儿小雀与黑无心并列,面上虽有泪痕,目中却有喜意,知道她已然想开了,便传音道:“小雀,盼你把握住自己的幸福,这天宁庄中大小事务,务求公正严明,勿负少主重托。”
小雀跪下叩头,频频点首。金凤又传音对黑无心道:“黑堂主,少主将小雀姑娘留下,实有意成全你与她的姻缘,盼你好生把握,别让小雀伤心失望。”
黑无心原不解小雀陡然叩头之意,这时闻声,惊喜会意,忙也跪下叩头,洪声向车子喊道:“属下谨遵二夫人所命,敬请二夫人放心!”
龙儿、车马奔行颇快,几句话功夫车队已然驰过广场。一旁众人听了这话,虽觉奇怪,都不便探问,只有石承志天真活泼又顽皮,“咯咯”笑着,道:“黑叔叔,我师父、师娘已走远啦,你们还跪着干嘛?想拜堂啊?”
黑无心与小雀都认得他,尤其最近,石修显现“真人”相,荣任“代庄主”,石承志做了少主徒弟,常在内宅出入之后,四人更是常见面。
这时听他取笑,扫眼见福星车队果已走远,双双挺身起来。黑无心“嘿嘿”笑道:“承志,你别瞎说,羞了小雀阿姨,可有你受的。”
原来小雀已奉玉竹嘱咐,一年之内,负责监督石承志用功,待小有基础后,再传他刀法、步法。
石承志聪敏过人,已知小雀来历,察颜观色,更猜出她被派出与黑无心同掌执法堂,是师父有意安排,而平时两人双双出入内宅前殿,参与玉凤、金凤主持的执事会议,有说有笑,也知他二人颇是要“好”。
这时听了这话,脆声笑道:“阿姨才不会这么小气呢!走,阿姨,我帮你搬行李去,你不是要搬去栖凤楼吗?”
小雀笑着摇摇头,望了黑无心一眼,才道:“二夫人虽要阿姨照顾楼内一切,可没说非要搬去,那儿有四个佣妇打扫,两边又有你一家和铁卫花卫住着,安全当无问题,阿姨还是住执法堂好些。”
石承志大眼在两人面上一转,颇为解事般点点头,脆声道:“对,近水楼台先得月,黑大叔可得加油啊!走,阿姨,小侄陪你去里面瞧瞧收拾好了没有,总可以吧?”
此时,场中人众已纷纷散去,石修与诸执事也各归工作岗位,黑无心“嘿嘿”笑着,也对小雀道:“走吧!进去瞧瞧,交代周嫂一声,也是应该的。”
小雀这才答应,三人一同去了栖凤楼。暂且不提。
且说福星等一行出庄之后,三十里内,大路两边农户虽不知离去消息,但远远望见这队人马,为首竟是令人爱戴的李庄主,不由都挥手大声打招呼:“庄主好。”
福星也一一挥手示意,同时催骑加急,直奔到泰山脚下,方始暂停在一处林边。
留守铁卫、花卫催骑上前,玉凤公主等也全下车。
福星命六车由小蝶、小莺带队先走,六卫随行带空骑保护,自己则与四位夫人及六名女侍留下,与八卫话别,并仔细说明更改的“荡寇”方针,最后才又道:“你等千万记住!上天有好生之德,非不得已,勿施杀着,要予人自新之路。真遇有大奸巨恶,擒住之后,废他武功,送回天宁庄予以监禁,亦是可行之策。”
铁卫小队长李杰躬身应道:“少主请放心!属下受教多日,早已谨记戒命,绝不敢稍有逾越。”
金凤亦对她引进的四花卫道:“你四人记着,现在身在天衣坊,已非金凤堂,行事须多尊重铁卫大哥的意见,不可擅做主张。”
四花卫齐声答应。福星这才挥手叫他们回去,按计行事。
八卫跪地叩别,颇是依依不肯先归。福星便当先上马,率领众女绝尘而去。
这一路因有马车随行,有许多方便,也有许多不便,最让人驹不耐的,便是太慢。
由泰山向西,沿官道从长清县渡过黄河,当晚才到“临清”便天黑了。尤其一路北风已起,天寒倒是不怕,漫天的黄土却将六辆大车、车夫与六卫、六侍、空骑等全变了土人、泥马,只有车上小蝶、小莺,尤其福星夫妻五人都悬有“避尘珠”,连坐骑也受到庇荫,点尘俱无。
但这事别人皆不知道,车夫、六卫、六侍不用说,以为主人玄功神奇,已至点尘不染之境。路上遇着行人瞧见,那黄土一卷到五人马前,便陡的分道转向,更是不胜惊奇讶异之至!
为免惊世骇俗,让世人“刮目”,玉凤公主还是主张投宿“驿站”,于是便命李豪问清地点,再派秋月先去打点。
临清是个大城,驿站自然不小,一听公主驸马驾到,哪敢怠慢?立时开大门,将一行人迎了进去。站长战战兢兢在一边打点,福星瞧着满可怜,便命秋月赏他一百两银子,请他自便。
站长一月之资不足十两,这时发个小财,哪能不感恩图报,不待吩咐,便命手下小卒去酒楼叫两桌上等酒席招待。
福星也坦然接受,等大家清洗干净,便邀八侍与他夫妻一桌,八卫六车夫一桌,一同享用了一顿晚餐。
饭后,福星与诸女回后院特设上房,秋月第一个提出解决尘土弥漫之法,福星笑道:“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坐在车内。第二个是带避尘珠。第三个是用玄功阻于体外,但此法不足取,一者太耗真力,二者惊世骇俗。还有便是用布包住头脸,像当地人一样。你没瞧见,街上男男女女不是带帽,便是顶个花布巾吗?”
他语气一转,又道:“对了,你去叫李豪他们上街买些来吧!”
玉凤公主笑道:“你也一同去,多选几套普通布衣裳来。今天经过街上,被一般百姓瞧着,真不是滋味。”
福星笑道:“以后人多的地方,大家上车也一样。对了,还有多的避尘珠吧?明儿悬一颗在车顶上,车内就不必吃尘土了。”
玉凤命夏荷拿出百宝囊,又摸出两粒灰珠交予夏荷,脆笑道:“只剩这两颗了,你缝个丝囊,明儿先挂在最前面车顶上,你们谁怕吃灰,就去车里坐。”
八女侍过去都不曾领会过这珠妙用,今日吃了苦头,对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