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心宜也紧紧抱住高朗,“我只要爱,别的都没有意义,今天是我们的第一天,这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只要爱就够了。”
“只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不能光明正大地娶你过来,不能招待亲朋好友让他们为我们贺喜。”
“我说过了,那都不重要,我只要爱情。”
“好,我相信我们的爱情会长长久久,永不变质。今天你属于我了,高兴吗?”
“我很高兴,也很期待。”谢心宜陶醉了。
高朗抱起谢心宜来到卧室,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淡黄的纱质窗帘轻轻拉拢,遮盖了床上的一对互相心仪已久的情侣。
高朗轻轻地脱下谢心宜的衣服,一件一件,直至将谢心宜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谢心宜紧闭双眼,任凭高朗动作,她知道从今天起,自己的人生将发生巨变。她已经做好准备去迎接新生活的挑战,她要做一个爱情的角斗士,披荆斩棘,在所不惜。
她感觉到高朗同样赤裸裸但却十分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同时软软的鸭绒被也将两个人隔离于明亮的世界。
“亲爱的,现在我要要你了,准备好了吗?”高朗温柔地问她。
“嗯。”谢心宜紧紧拥住高朗,身体已经不自主地翻起热浪,她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已经有了感知,她在渴望男人的挑逗和*。
高朗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脖颈,肩膀,*,*……在他柔软的舌的挑逗下,谢心宜发出了轻轻的幸福的*,双腿慢慢张开,高朗感知了她的需要,适时地*了。
没有疼痛,没有干燥,没有难言的苦楚,每一次撞击,每一次磨擦都使谢心宜倍感愉悦,从来不曾有过的幸福从心底慢慢涌起。
高朗知道心上人的性经历,知道她对性的恐惧,所以没有疯狂地冲击他,而是节奏缓慢地温柔地进行着,他搂着女人的头,一边动作,一边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耳朵,额头,头发和*。
就这样,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与其说*,不如说是两个人在做最亲密的肌肤接触。就那样轻轻地,温柔地动作着。慢慢地,谢心宜开始放松,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张。她睁开双眼,与心上人深情对望,心底蕴藏已久的*终于爆发了。
“高朗,快点。”谢心宜轻轻说出这两个字,同时脸上泛起一片红霞。
“有感觉了?”高朗轻轻问。
谢心宜搂住男人的腰,羞怯地耳语,“嗯,想要。”
高朗弓起身子,他知道时候到了。于是,疯狂的冲击开始了,身下的女人幸福的*助长了他男性的雄风,他也太久没有享受过如此痛快淋漓的释放了。自从谢心宜答应了他,他就一直没和任何女人有过性关系,憋了这么久,今天还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能够不痛快呢?
这一天,是高朗和谢心宜的日子,是他们的纪念日。在这一天,两个相爱的人终于走到了一起,终于躺在同一张床上,实现了各自的梦想。这一天,谢心宜突破了自己,从此以后她再不是那个优柔寡断,前怕狼后怕虎的谢心宜,她要做一个敢做敢当敢爱敢恨的女人。这一天,谢心宜和高朗在床上缠绵了一天,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也是一个有着强烈欲望的女人,是一个让男人心醉的女人,是一个让男人发狂的女人。这一天,高朗又尝到了新婚的滋味,一天的疯狂*让他想起自己雄壮的当年,原来如今的自己还有那份能量,他又找到了自信。这一天,高朗知道,怀里的女人比他想象得还要好。
狂热后疲惫地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对未来有了比原来更美好的向往。
晚上,披着睡衣的谢心宜为高朗做第一顿‘家’中的晚饭。高朗同样披着睡衣,懒散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家的感觉让他幸福得满面容光,只这样,他便心满意足了。
四样小菜,一瓶红酒,高朗和谢心宜相对而坐。
高朗将红酒斟满高脚杯,“心宜,为我们的爱天长地久,干杯。”
谢心宜一饮而尽。
“我不知道能不能天长地久,我只在乎眼前的一切,现在拥有你就够了。”
“别说这样的丧气话,我的爱一定是天长地久的,以后我们再生个孩子,就完美无憾了。”高朗向往地说。
“那都是以后的事,我们先好好地享受一段幸福的日子再说吧。这样的日子来得太晚,太值得珍惜,我舍不得每一分每一秒。”
“我也是,我恨不得时刻都拥你在怀里,永远不分开。”
两个人喝了一瓶红酒,说着缠绵的情话,又一起相拥着看电视。谢心宜坐在高朗的怀里,为他剥着桔子皮。高朗的手在她的怀里胡乱*着。
“干什么?”谢心宜娇嗔地推开他。
“你知道吗?你今天太棒了,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现在还想要。”高朗便要动手。
“你以为你还是二十岁的时候啊?”谢心宜抓住他的手放回去,“得好好养身子,别乱来。以后我们长着呢。”
高朗只好收手,懒懒地躺在沙发上,“行,听媳妇的,哎呀,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了,马上就俯首贴耳,当上妻管严了。”
谢心宜给逗笑了。这是她向往的温馨场景,夫妻二人情意绵绵地拥在一起,互诉情话,极度温存,今天她终于得到了。
两个人又嬉闹了一阵子。转眼已经八点半。
高朗从沙发上坐起来,看了看表说,“心宜,我得回去了。”
谢心宜的心一抖,“今天,今天也要回去吗?”
高朗面露愧疚之色,“我向她承诺过,每天晚上都要回家,但白天她不许干涉我,这是我们的约定。”
泪水在谢心宜的眼圈打转,但她还是站起身帮高朗穿上衣服。
“对不起。”高朗临出门时回头满脸愧疚地说。
“没关系。”谢心宜用最正规的答法回答了高朗,门关上的一刹那,她开始失落,又一种新的莫名的情绪油然而生。
“这是我该预料到的,这是我必须承受的,既然选择了他,就得接受独自度过漫漫长夜的事实。”她对自己说。
正文 第五十章
杜心盈在这个世上就只剩下了在南方的儿子这一个牵挂。老父亲病重去世,在这边,她就再无亲人。在她孑然一身返回S市的一路上,她的心里只有苍凉和凄楚。世上还有谁像自己一样连个亲人也没有呢?世界上最无私最连心的感情是母子,母亲是最疼爱自己的人,可是自己在年少无知时便已经失去了。父亲虽然也亲,但男人总是心粗,他的眼睛总是被枕边的女人蒙蔽,这使他没有擎好那把保护女儿的伞。杜心盈不怪他,毕竟自己的血管里流淌着他的血,是他给了自己这条命。她为老父亲筹办了当地最高规格的让邻里百姓啧啧赞叹的葬礼。
一直到走,她也没正眼看一眼她的后母,那个当年恶毒刁钻的女人如今也衰败苍老了,在杜心盈面前一直没有抬起头来。临走之前,杜心盈看到同父异母的兄弟的女儿扬着小脸向她笑,她的心酸了。她们的血管里流着本是同一祖先的血液,却为什么如此陌生?她给了女孩的爸爸五万元,告诉他这钱谁也不准花,是给孩子上大学用的。兄弟推辞不要,但章心盈无论如何说服他收下了。
泪眼婆娑地离开了家乡,此行也是她最后一次踏上这片不曾给过她一点欢笑的土地了。今后的人生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会去哪里,会停在哪里,会在哪片土地上落脚生根。
当汽车途经N市的边缘时,杜心盈想到了尚心薇,尚心薇一直生活在这个城市里,何不趁这个机会见一见她呢?亲人一个一个地离自己远去,这世上还有硕果仅存的几个朋友在自己的心里留有一丝牵挂。于是她下了车,转道改去了N市的市里。
不用费什么周折,杜心盈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尚心薇。尚心薇上次做了一笔大买卖以后,赚了个盆满钵满,再不想风里来雨里去地和男人一样在外面奔波,决定收心享福了。她在繁华地段开了一间酒吧,轻轻松松当起了老板娘。“野蔷薇”酒吧名气大,老板娘也漂亮,这是N市的一道亮点,众所周知。出租车司机仅用了二十分钟时间,轻车熟路就把杜心盈送到了酒吧门前。
白天吧里没有什么客人,杜心盈看见尚心薇一个人站在吧台里啜着咖啡,似乎在想什么心事。抬眼间,她发现了站在门口笑脸盈盈的杜心盈。
“心盈?你怎么来了?”尚心薇很激动,连忙从吧台后跑出来,一把抱住了她。
“我怎么不能来?想你了呗。”杜心盈笑着,使劲儿搂了搂老同学的肩膀。
当两个人坐在临窗的桌前喝着咖啡,各自诉说经历的时候,不免长吁短叹了一番。三个好朋友各自有各自的性格,各自有各自的经历,却最终殊途同归,都走上了离婚这条路。
“心薇你心高气傲,性子一直特别要强,遇到男人不忠的事也避免不了这样的结果。可是心宜呢?那么柔和的性情,却也没经营好自己的家庭。我自己就更要命,从十三岁起的感情,二十多年的同甘共苦,也最终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想起来真的让人唏嘘。”杜心盈说。
尚心薇冷笑,“我离婚是在所难免,我是真正的受害者。谢心宜她可不是,是她自己红杏出墙,看上了别人,怪就怪她自己轻浮。你别看她平日里低眉顺目的,其实心眼儿多着呢。”
杜心盈不满意尚心薇对谢心宜的评价,“呵呵,心薇,我觉得你对心宜的评价有些偏颇。她也许当初就根本没找对结婚的人,她和蒋书恺不合适,婚姻无味到她那个样子,搁了谁也过不下去了。”
尚心薇用鼻子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先到她那里,已经听说了我们之间的事了。是,我是看上高朗了,他是一个拿得出手的好男人,长得也帅气,人也有钱,很可我的心。但是不小心被谢心宜占了便宜,她是趁人之危。如果不是当时我有事耽搁了和高朗的接触,以她的条件,怎么可以抢了先机?她哪里比得上我?”
杜心盈哑口无言。
“有一句话我还真就撂这儿,”尚心薇说,“谢心宜没能力驾驭高朗,你等着瞧,热乎劲儿过不了多久,他们肯定完蛋。”
“你怎么能这么说?怎么可能?我看那个高朗对心宜真的是情深意重的。”杜心盈分辩。
“老同学,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谢心宜那性格你不清楚?她表现上看是柔柔和和的,实际*倔犟得很。她认准的道儿谁说了也不好使。你不信就走着瞧,保准儿会在一些重要的问题上出岔子,高朗的要求要是不可她的心,她就会死活不答应。这也是她和蒋书恺没搞好关系的重要原因。你信不信?某种程度上说,于男人来讲,她是最不可爱的,别看她又会做饭又会针织的。她根本不如你我会处理和男人之间的关系,高朗是一时昏头,光看着她低眉顺目的表象,还没发现她骨子里的硬气呢。”
杜心盈瞠目结舌。这个尚心薇似乎把谢心宜看进了骨子里,分析得太透彻,其实真的好像是那么回事呀?
尚心薇长吁了口气,转而变了语调,“我说,心盈,你这老同学不讲究,你来我这是看我的,不好好关心我,老一个劲地说谢心宜干嘛?”
杜心盈才又笑了,“该打,掌嘴。”
尚心薇环顾了一下自己的酒吧,“高朗不就是嫌我文化低吗?我承认,我念的书没你们多,又太早在社会上闯荡,身上是比你们多了几份俗气。现在我开了这间酒吧,就是想提高搞高自己的生活层次,多结识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以前我是有钱,可是过的是下等人的生活。现在不同了,我出门开着自己的轿车,去的场所都是这个城市里最高档的地方,交的朋友也不再是三教九流,都是些有头脸的人物了。”
杜心盈看尚心薇的衣着打扮,果然十分雅致,便说,“身上这件裙子挺不错,自己的眼光?”
尚心薇便自得地一笑,“不是,是朋友送的。”
“喔哟哟,”杜心盈伸手摸了摸衣服的质地,“这是谁呀,送我们心薇这么贵的礼物,这少说也得两千开外吧?”
尚心薇便更得意,“我新交的男朋友,税务局谋职。”
“厉害。”杜心盈竖起大拇指,“怎么样?是那种以托终身的男朋友吗?”
“什么以托终身?现在想找能够托终身的男人可不容易喽。不过是他图我的美貌,我图他的地位罢了,大家各取所需。”
“心薇,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啊?其实不如好好挑选一个,安定下来。”杜心盈虽然自己放纵,却希望自己的朋友们都能够有安定的生活。
“哈哈,心盈,”尚心薇笑道,“你干嘛不看看你自己?你又为什么一个人晃来晃去的?还不是一样?出一家容易,进一家可难了,你我不缺钱也不缺美貌,干嘛要无端地让自己又陷进没头没脑的烦恼中去?不碰上真正动心的男人,我是坚决不会走那一步的,难道你不是?”
杜心盈也笑了,这一点她和尚心薇是能够达成共识的。
“晚上,我约上我的男朋友,让他再找个像样的,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尚心薇提议。
“好啊。”杜心盈立马来了精神。
晚上,‘兰妃’豪华休闲宫的一间客房中,杜心盈见到了尚心薇的男朋友税务局的周东胜以及他带来的朋友陈维。陈维在市建设局任职,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风流倜傥的男子,一见到杜心盈就立马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尚老板风华绝代,她的朋友也一样美艳绝伦啊,”陈维赞美。
“哈哈,陈维已经被你的朋友迷倒了。”同样风流倜傥的周东胜搂着尚心薇说,“就不知道你的朋友能不能让我的朋友如愿以偿,博得美人一笑,获取一夜风流啊?”
周东胜说得很露骨,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男男女女以这样的方式出来约会,各自的目的显而易见,倒是欲盖弥彰了。
尚心薇倚在周东胜怀里,吃吃地笑着,“我们心盈是很好说话的,就看你的朋友有没有本事了。”她正有求于陈维,杜心盈的到来无疑给她创造了绝佳的机会。
杜心盈不动声色。她对这个陈维很可心,模样俊俏,身体健壮,床上工夫一定了得。自己折腾了这多日子,早已经饥不可耐了。*弥漫了她的身体,但她还是端庄地坐着,美艳中透着娇俏。
陈维已经按捺不住,一个劲地向周东胜和尚心薇使眼色。周东胜也早就想和尚心薇行鱼水之欢,便找个理由拉着尚心薇出去进了另一个房间。
屋里只剩下了陈维和杜心盈。陈维坐过来便吻住了杜心盈的嘴,双手也伸进了她的胸衣。杜心盈并未有一点反抗,来的目的就是这个,还有什么好推脱的。在陈维大汗淋漓地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时候,杜心盈满意地想,尚心薇给自己找了一个好性伴,这得谢谢她。
正文 第五十一章
杜心盈并没有在尚心薇处逗留,第二天便离开了回到了谢心宜身边。不管尚心薇和陈维如何婉留,她都坚持上了车。
一夜风流这种事并不只是男人们希图的快乐,女人也是一样。她满足于陈维所给她的一夜,同时也理智地知道,她不该在此逗留,她不想和尚心薇的社会关系绞成一团。
谢心宜搬出去成了高朗的女人,她成了那间房子的临时主人。刚回乡时的兴奋慢慢回落,孤独又开始滋生于她那落寞的心灵。离家多年,在这边已经没有朋友。她需要建立自己的人际脉络,她需要男人的陪伴。
好朋友谢心宜交往范围极其狭窄,高朗倒是狐朋友狗友挺多,杜心盈却不想卷入他们的圈子中去。好朋友总是好朋友,有些事情还是回避最好,以免将来有误会。自己可不是尚心薇,有些东西是要放在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好好保护起来的。
杜心盈决定自己出去结交一些陌生的朋友。凭自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