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再爱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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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再爱朕一次!-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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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一出,大家也就无心再用膳了,嫔妃们都是惊魂未定的向张惜月道了别,一一的离开了,客气的送完了嫔妃们,最后,景仁宫只剩下了沈碧与张惜月二人,待确定所有人都离开以后,沈碧愤怒了挥了挥衣袖,“姐姐,你宫中之人是怎么办事的,竟让那小践人给躲过去了,怎不再让他使暗器直接杀了她!”

    张惜月向前徘徊了几步,目光看向门外,眼中有些许不甘,“本宫也没想到,她能完好无损的回去,但碧儿你要知道,在我景仁宫出了人命案子实为不妥,陛下很快就能查到本宫头上,我本想借他人之手划伤她的脸,却不想让她躲了过去。”

    “哼!”沈碧继而泄气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好似与张惜月置着气,把头瞥到了一边,“我就是气极了那践人,她一个夫人本就低我一等,姐姐竟让我与她低头认错,还说那日是我顶撞了她,我怎能不气!”。

    “妹妹莫气。”张惜月见沈碧与她置气般不予理睬她,跟在了沈碧身后,走到她跟前,“她锦熠彤能陛下如此盛*,不就是因为长了那一张迷惑众生的脸吗,我给妹妹一件好东西,不知妹妹是否想要啊?”

    沈碧立即对她投来好奇的眼神,张惜月见状,冲她神秘的笑笑,再对身边的贴身侍女点了点头,那宫女即刻便进了内室,接着手里拿着一瓶约两指大小的瓷瓶,递与沈碧手中。

    “这是什么?”沈碧将手中的瓷瓶左右翻转,再打开看了看瓷瓶里的无色液体,没有看出任何的异常,也未从瓶身看出任何的标记作用,这才抬头疑惑的问张惜月。

    又是精明一笑,望着沈碧手中的瓷瓶,张惜月目光中又显现出方才的精明,“这是本宫托人从西域带回的易石散,此药无色无味,放于饭菜汤药之中,不会让人察觉。”

    “这。。。。。。若服下会如何?”

    “容颜尽毁。”张惜月嘴角拂过一丝邪魅的笑。

    “好。”沈碧突然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迫不及待站起身来,“我这就将它放入那践人的饭菜里!”

    “碧儿!”张惜月猛的拉住欲要向门外走去的沈碧,满脸无奈,眼中尽是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我不止说过你一次,凡事不可心急,她此刻正遇刺客,必定会万事小心,你若是现在放到她膳食之中,必定会引起她的疑心,然后追查到你的头上,这么做,可是搬起石头砸了我们自己的脚。”

    “那。。。。。。”沈碧以询问的目光看着她。

    张惜月目光望向了更远的地方,好似看到了那个她欲要除之而后快的人,目光中带上了一抹狠戾,继而释然一笑,“等候时机。”
夜宫1
    自那日刺客事件过后,锦夜昭便没有让她再出飘香殿的门,此事竟也惊动了太后娘娘,这几天她殿中甚是热闹,太后经常会带些补品来看看她,她怀的若是皇子,那便是锦夜昭第一个皇儿,是长子,太后怎能不来看看她的皇孙是否安好。

    相比于她刚入宫时太后的声色俱厉,这几日来看她时神色是缓和了许多,问遍了家长里短,身体是否安好,算是关怀备至,这一切,也算是托了她腹中孩儿的福吧。

    那刺客,至今也没有查出是谁,虽然锦夜昭那日不断叮嘱离允要彻查此事,可在那日他与离允两人在厅外小声嘀咕了一段时间后,锦夜昭好像刻意压下了此事,从此再未提及此事。

    既然自己并未伤到分毫,锦夜昭也有意不提及此事,熠彤也没有再追究,或许是因为那日的刺客事件受到了惊吓,熠彤是整夜整夜的睡不安稳,每当夜晚入眠时,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不论她走到哪里,躺着或是坐着,只要她在这飘香殿呆着,那双眼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这*,她又感觉到那双时刻注视着她的锐利目光,熠彤这几日被那道目光折磨的快要疯掉,再也经不住那种精神上的折磨,便叫醒了锦夜昭,她趴在锦夜昭肩上轻声在他耳边低语,“这几日,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是侍卫在门外守夜发出了什么动静吧。”锦夜昭双眼都懒得睁开,不以为然道。

    “不,不是的,我就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在做什么,它都能看见。”熠彤紧蹙着眉头,生怕锦夜昭不相信她的话,她已经几个晚上没有安稳的入眠了。

    锦夜昭还是未睁开眼,他依然觉得是熠彤太过警觉了,大手搂过熠彤的肩膀欲要安慰她几句,顿时,锦夜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耳朵动了动,似是听到了什么轻微的动静。

    霎时,锦夜昭坐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飞到窗前,还未触到窗子,掌风便一把推开了紧闭的木窗,他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快速飞离,顷刻间飞到窗对面的屋顶上,再而便消失不见,锦夜昭想追,可脑中经过瞬间的思虑后,还是顿下了身子,此人反应与速度极快,轻功也不在他之下,此刻再追,恐怕已经追不上了。

    待熠彤跟到他身后时,窗外只有几缕清风吹动着杂草,空无一人。

    紧接着,便是离允破门而入的声音,他手持一把长剑,风风火火,看见屋中此番状况,急忙随二人冲到了窗前,看见窗外没有任何痕迹时,才对锦夜昭抱了抱拳,“方才发生什么事了?”

    锦夜昭指了指窗外,“已经跑了。”

    离允也顺着锦夜昭所指的方向望去,看着那一幢幢空无一人的屋顶,也不禁惊叹此人速度之快,他是听到锦夜昭拍窗时的声响立刻进来的,以他从小练武的速度,再不济,也应该能看到一个影子,可这。。。。。。离允没有再想下去,遂问道,“难道又是张丞相的人?”

    “不是。”锦夜昭看着离允,眉头微蹙,“看身形功法,应该是——夜宫的人!”

    离允听到此话后一怔,“北燕与那夜宫自古以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为何有夜宫之人前来宫中探风?”
夜宫2
    锦夜昭摇了摇头,示意他也不知为何,离允站在原地,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三人之间突然安静了下来,离允不经意抬头看向同样也是一脸思索的熠彤,只见她那三千青丝散落,脸上未施粉黛,不似百日那般刻意修饰,夜晚的面容同样动人,一袭轻薄睡袍,浮现出她若影若现的身姿,更是引人遐想。

    紧接着是锦夜昭,从思索中晃过神来,看见离允痴痴的看着熠彤竟看呆了,熠彤又是薄纱遮身,急忙搂过熠彤的腰肢,抬高了下颚,像是与他示威一般,一时间天子威严尽显无比,“看什么看,不许看!”

    熠彤好笑的抬头看着锦夜昭,虽是故作严肃,但在熠彤看来,此时的他却像那被抢了心爱玩物的稚童一般可爱,离允也冲他无奈的笑笑,不听话的再看了一眼熠彤,才没好气的说道,“是是是,不看就不看了!”

    紧接着离允就走了出去,出门前不忘将门拉上,再而就听到他小声嘱咐门外守门侍卫的声音,只是几句,便听到他不紧不缓的脚步声渐渐离去。

    熠彤并不讨厌他这般吃醋的表情,她知道,他与离允不止是一般的君臣关系,从小一起长大,锦夜昭并没有拿他当臣子,他们俩在人前确是以君臣之礼相待,在人后,熠彤看的出,他们说话是以商量的语气,就像是,朋友之间的对话,显然,锦夜昭儿时能坐稳这江山,多半有离允在旁协助。

    很难想象,方才如此严肃沉稳的男子,竟是那日那个在树上做鸟窝,满脸污垢的可爱少年。

    “不早了,快睡吧。”锦夜昭关上了木窗,搂着熠彤的身子,不由分说将她向榻上拉去。

    吹灭了蜡烛,屋中再没有了一丝光亮,这样,的确更能让人入眠,熠彤仔细思索了一阵他们方才的对话,脑中有一大堆的问题,可见锦夜昭早早闭上了眼睛,似是已经睡熟了,也就不忍心再多问,翻了个身就睡下了。

    半响,待听见熠彤没有了动静,锦夜昭却睁开了眼睛。

    他也有诸多的疑虑,夜宫,那是一个藏于暗处的地方,从来没有人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但诸国到处都有夜宫的人,到处都是夜宫的所在,他如一个无形的影子,怎么也摸不着,却时时刻刻都在诸国之间徘徊,若夜宫有风吹草动,各国必有动荡,夜宫,看似从不管各国事宜,实则,暗统天下,这是一个天下人都知道的秘密。

    正如离允方才所问的,北燕从来没有与夜宫打过交道,这些年他与那夜帝更是没有出过什么矛盾,井水不犯河水,夜宫之人为何会突然来宫中探他。

    方才那黑衣人只是一个探子,看轻功已然不在他之下,锦夜昭想到此处,不由得微蹙起了眉头,夜宫,果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地方,与夜宫为敌,并不是一件好事。

    带着重重的疑惑,与顾虑,锦夜昭侧身抱着熠彤的腰身,缓缓睡去。
和离鸟
    次日,熠彤一早起身便没有看到锦夜昭的身影,当他再次踏入飘香殿时,送来的却是锦夜昭出宫的消息。

    他最后必然是要到飘香殿道别的,自始至终都没有说清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粗略的和她说明是北燕边境出了点问题,边疆小国作乱,本挑选一位将军去便可,但他思前想后,觉得不太放心,还是御驾亲征比较合适。

    他要去的地方离燕都不远,估计往返只要小半个月,他显得有些匆忙,没在飘香殿呆多久便匆匆走了,走前留下了离允,便与他叮嘱道,“帮朕照顾好熠彤,朕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她若出了什么事,朕唯你是问!”

    离允连连点头称是,一行人一直送他到宫门口,送走了锦夜昭,离允回到飘香殿中,冲熠彤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少年冲她扬着一个温暖而神秘的笑容,熠彤与他不算生分,只觉得这是一个可以信任的笑容,反正这些天在宫中也是憋坏了,她这才知道成天无所事事的生活其实也不是这么好过的,如今虽出不得宫门,但能出去逛逛,也好。

    与他点了点头,离允便拉起她一路跑出了飘香殿,临走前熠彤只看见婧儿不放心的眼神,但二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此时他们就如同长不大的孩子般,大人也是管不得了。

    很意外,离允将她带到一个她曾经来过的地方。

    那一条种满的榆树的小路,就是不久前,她与这个少年相识的地方。当时,离允正在一颗榆树上做鸟窝,如今,熠彤惊奇的发现,这里的空中多了许多盘旋在榆树上方的鸟,有的正在嬉戏打闹,有的盘旋累了,便落在枝头小憩半刻,透过树叶,那些榆树的树枝中间,俨然多了许多新筑起的鸟巢。

    “那就是和离鸟?”熠彤指着一只在高空盘旋的大鸟问他。

    “嗯。”离允看着那许多的和离鸟,嘴角勾出一抹安慰的笑意,望着那些新筑起的鸟巢,离允只觉得,比起那些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只要如此,如此便足够了,继而含笑看着那一只颜色纯白在高空飞行的鸟,与熠彤问道,“漂亮吗?”

    “漂亮。”熠彤也随他一起望向那些不断盘旋的鸟儿,的确,他带她来的是个好地方,这一刻,只看着这些自由翱翔的鸟儿,便是无比的安宁。

    “它为何叫和离鸟?”熠彤突然想到,和离鸟,这个名字是她从未听过的。

    离允只看了她一眼,便别过头又看着那些鸟儿,“从我四岁起,这些鸟儿每年冬天都会来此过冬,它们有时成群结队,有时又是形单影只,就像飞在最上面那只大鸟,去年,他身边可是还有一只大鸟的。”

    “所以你把它们取名和离?”

    和离。。。。。。是啊,人生不也就是分分合合,谁又能料到下一刻,是否还能与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了,这个名字,可谓是道尽了人间合时喜悦,离时苦楚啊。

    “是的,每年,我都会来此,我想看看那只大鸟,今年是否会带另一只一起来过冬。”

    熠彤冲他笑笑,“明年,必然会如你所愿的!”

    离允也是随意的笑了笑,他知道,这句只是熠彤随便一句安慰话,望着最上方那只和离鸟,离允眼中有了诸多落寞,“但愿吧。”
应约寒山寺1
    那日也不知与离允聊了多久,熠彤只记得,当她回宫时天色已经暗了。

    她第一次看到永远能给予她温暖笑容的离允,心底也有浓浓的寂寞与哀愁。

    ——————————————

    这日清晨,熠彤本想早些起来去御花园晒晒太阳,还未洗漱完毕,又看见婧儿匆匆忙忙小跑进来的身影,“夫人!”

    接着是婧儿情急的叫声,此番情景好似发生了刚没几天,又看到婧儿一脸慌张匆匆忙忙的表情,还未等她说话,熠彤心里已是一怔,那日张惜月邀她用膳时,婧儿可不就是这番神情嘛。

    “怎么了?”熠彤扶起她冲冲的跑到她面前一不小心快要跌倒的婧儿。

    婧儿拍了拍胸脯,待能喘过了些气来,才对熠彤说道,“方才张贵妃的人让我过来通报,张贵妃又邀您与她一同去城郊的寒山寺为陛下祈福。”

    话落,婧儿又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熠彤则是愣了半刻的神,继而再摸了摸她日渐隆起的肚子,思索了一会儿,与婧儿吩咐道,“你回了她便是,就说几日我身体不适,哪里都不去,这是陛下出宫前许可的。”

    “可是。。。。。。”婧儿皱起了眉头,“可是,随行的还有太后娘娘。”

    听到此话,熠彤倏地站起身来,眼中带了一丝惊慌,不可置信的再重复了一遍,“还有太后娘娘?”

    “是。。。。。。”婧儿一开始就意识到情况不对,此时看到熠彤也慌了,说话间都带了一丝哭腔,“太后与张贵妃已经在寒山寺了,太后说您是陛下的*妃,又怀了皇子,让您务必要去陛下为皇子祈福,张贵妃早早就安排了马车,此时正在门外候着。”

    熠彤垂下了眼帘,不由得蹙起了柳眉,跺步至殿前,又回来,不断在殿中徘徊,锦夜昭不过才出宫两日,没想到,她的动作这么快,如此就耐不住性子了,若只是她,那还好办,可这次涉及到太后娘娘,她不能不去。

    想来必定是她在太后跟前说了什么,让太后传了口谕过来,太后是她的亲姑母,她三言两语一挑拨,必然会听她的话,如今锦夜昭又不在宫中,山路崎岖难行,若在途中若是在那寺里出了什么事,她该如何是好。

    又轻轻抚了抚肚子,熠彤咬了咬牙,拉过婧儿与她小声问道,“离大人现在在何处?”

    婧儿闭着眼在脑中思索了一番后答道,“现在下了早朝,离大人应该在他府中替陛下处理朝事。”

    “好。”熠彤跺了跺脚,似是下定了决心,继而开始整理仪容衣物,“待我走后,你立刻便去,找个利索点儿的马夫,立刻出宫去离大人府中,与他说我应了张贵妃的约要去城郊寒山寺,他会明白是什么意思的。”

    婧儿办事,她还是比较放心的,熠彤望了一眼她隆起的小腹,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她的孩子。

    被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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