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和张知秋的关系一贯不错,李观棋却也并不担忧李观书的处境;相反,如果张知秋真的是对李观书有什么想法的话,李观棋倒是极其愿意乐观其成的。
说起来,李观书虽然确实是比张知秋大些,但也不过就是三岁——当年大学毕业、却又不愿意按照父兄意愿来走一条“金光大道”的李观书,直接的接手了一家因为违规出售诸多违禁品而被查封的体育用品店。
事实上,张知秋当初所买的东西中,有一些就是原店主所留下来的。
那家店铺的主人,在北京其实也算是小有办法之人,只不过是倒霉地卷入了一场特大黑帮案件——他所出售地许多诸如猎枪、弩箭等东西被黑帮采购并背上了几条人命。
最终的结果,店铺的主人最后人是保住了,但店铺没了,好在李观书接手之后,却是并没有坠了这个店在业内的威风,反倒是做的更大了。
不过,有些事情,也确实是不那么好说——如果不是李观书继续在做这种“违法乱纪”地擦边球生意,当初也就不会结识同样是慕名去采购弩箭地张知秋了,也更不会有后来李观棋假公济私地认识张知秋后地一系列事情了。
正因为如此,李观书的生意不但越做越大,并且还公然地受到了国安部高官李观棋地庇护——张知秋的许多设备,都是经由这里采购的,甚至还有一些是国安部经过李观书之手卖给他的。
浮想联翩地李观棋思虑良久,终究还是没有连夜去往五台山:一来这里距离五台山地距离有些太远,二来那绵延不绝地盘山路也绝非是一般人敢走夜路的。
当然,李观棋之所以敢于如此淡定自若,还在于他对张知秋的了解:胖子虽然有时候也会开些玩笑,但却绝对不会过火的。
在李观棋想来,如果真的是张知秋在作弄自己的话,今天晚上——可能是在午夜,但最迟不会超过明天早晨,这电话是一定会打过来的。
扰人清梦,一向是张知秋最爱干的事情之一。
不过,李观棋最终等到的,是李副省长的电话。
从一开始地怒火焚天到后来地冷汗连连,李副省长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过这种冰火两重天地感受了。
要是单纯考虑实力的话,李副省长自诩是不逊于李观书家的,但问题的纠结之处在于,这件事情,不仅仅是始作俑者地李长安做的很不地道,就是李副省长本人,也是干的非常地过分的。
李副省长是在将近四十岁时才有了儿子,有些溺爱那是非常难免的。
更为要命的是,李观书的断臂因为耽搁了治疗而变得非常棘手:当时保镖下手有些太狠,李观书竟然是粉碎性骨折,在这么长时间地耽搁之后,极有可能是会落下终生残疾的!
李观棋在接到李副省长的电话时,当时便是心向下一沉:他竟然没有事先接到李观书的电话!
当李观棋问到自己的妹妹时,李副省长爽朗地笑着告诉他:因为之前年轻人之间所发生地一些误会,李观书此刻正在医院,自己一家三口也都在陪着她,但她此刻却是正在睡眠。
李副省长本打算是先与李观棋在电话上做一些沟通,并取得其一定地谅解的。
在李副省长想来,只要自己做出足够地补偿,那么一定是可以很好地解决此事的——无论是在经济或者是政治上,李副省长都准备做出最大程度地承诺的。
但李副省长没有想到的是,在问清楚李观书所在地医院之后,李观棋没有多说一个字地挂断了他的电话!
与李富贵地思路相同,李观棋此刻的第一感觉,也正是“阴谋论”!
自己的妹妹在接触张知秋后,被无声无息地从五台山弄到了太原,限制了人身自由并且还不允许向外通讯——这就是李观棋在此刻所能想到的事情地“真相”。
没有丝毫犹豫地,李观棋直接以十三楼的名义向晋省安全厅发布了命令,要求他们立即派人前往保护重要地国安部成员李观书,并且强调,无论对方是什么部门与机构,都一定要把人控制在自己地手中!
接下来,李观棋立即向国安部部长李富贵汇报了整个情况。
李部长闻讯后,却是不由更加地头大:如今涉入到此事的,不仅仅是有军方和警方,甚至还有作为一省常委的一位副省长——不知这是个人行为,还是地方政府有什么想法呢?
这也实在是怨不得李部长以“阴谋论”来考量,早在两年之前,总参二部对张知秋的兴趣便已然大的非同寻常了,而一些地方上的领导们,也一直都在找各种渠道来试图与张知秋建立某种沟通地渠道的。
事实上,对于张吹水的失踪,李部长便倾向于认定是受到了张知秋的牵连——这个昔日张知秋唯一公开承认是其“女朋友”的女孩子,其真实身份是国安部地一位超级杀手。
在这两年以来,那位“收养”了张吹水地原中组部副司长张春江,却是扶摇直上,如今已然是新任地中组部副部长了。
其中不容否认的是,除张春江的工作能力之外,他也确确实实地沾了被私下里被盛传为是其私生女地张吹水地许多光的。
与张吹水同期失去踪迹的,就是至今都没有查清和落实其任何真实身份地张知秋,只是大致推断他的籍贯应该是在晋省地秀容,这也是为什么十三楼会如此关注秀容的根本原因。
事实上,两年来李观棋的足迹遍布国内,在北京的时间反而不多,为的就是追索张知秋的痕迹,为此他甚至在重庆一个小县城里足足地窝了半年之久。
正因为事情经历的太多,当李观棋连夜赶到太原,见到了已然处在晋省国安局全面保护之下地李观书之后,反倒是心情激荡起来。
虽然李观书和李长安地所言是完全能够吻合的——这一点是从国安局专业人员地眼光来做判定的,事实上二人地言辞中互相矛盾的地方很多,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做出自己的判断。
从李观棋来说,他实在是难以相信,仅仅就只是因为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作为自己妹妹的李观书就会受到如此地虐待:已然被注射了无数种药物地李观书如今不仅仅是胳膊不能动,就连思维也变得有些迟钝起来。
这种情形,实在是由不得李观棋不多想。
李观棋当机立断,立即要求将李观书连夜送往北京——她的胳膊情形非常地不好,要想不落残疾,唯有使用张知秋当年所留下地药物了。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原因,更多的考量,则是怀疑与张知秋的再次“失踪”有关。
这如果是在以往,那李观棋根本是连想都不用想这种“美事”的,但是如今却又不同。
作为两年以来,迄今为止唯一正式同张知秋见过面的人,李观书绝对有资格要求使用那些药物。
当然,能否获批同意使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不济的,李观棋准备不管不顾地直接同张知秋接触——原本李部长是要求他准备先从侧面了解一下张知秋的,但这时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毕竟计划终究不过是计划,各有利弊,怎么做也都是有其道理的。
李观书是乘坐由李部长直接派出地飞机走人的,在同一架飞机之上,不仅仅有那个行凶打断李观书胳膊地李长安保镖,还有在临行前被突击逮捕地李长安。
李长安的保镖是从省公安厅带走的,在落实了李观书地身份之后,他便已然从救人英雄变成了伤人凶手,被直接地予以抓捕了。
至于李长安,他是被从李副省长家中带走的,当时他们母子的哭叫声震动了多半个省政府的领导别墅区,但出来看热闹的人,却是几乎一个都没有。
事实上,李副省长也曾经试图做过阻止,但来人带着全套地合法手续,并且是由国安部直接来人,这让当时李副省长家里满满当当地一屋人全都骇然失色,手足无措。
事情的结果在当夜便有了定论,但这个结果却真的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也正因为如此,被诸多惊动了的大佬所迁怒的李副省长,也仅仅只是在其出任某省人大副主任的三月之后,便黯然病退了,之后更是被中纪委查出来问题若干,终究还是未能免去一场牢狱之灾。
这是后话,略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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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感觉这种简介式写法很无趣啊……
………【第三十四章 思量】………
看着网上杂七杂八的信息,张知秋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代社会是个诚信极其缺乏的时代,假货泛滥已然成为常态,而道德缺失也已非是一日之寒了。
在这种情形之下,不要说是买寄生蜂的蜂王浆,就是买普通蜜蜂的蜂王浆,也可以确定是难以得手的。
为了保险起见,张知秋一直在一些相关的论坛里灌水,但得到的讯息却是让他心凉。
一个据称自己也是养蜂人的家伙在一个被置顶的帖子里信誓旦旦地指称,除非是他们留下来自己食用的之外,所有用来出售的蜂王浆,就没有不被掺假的,只不过就是所掺的东西不同,而且比例也有别罢了。
不过,最让张知秋无语的是,这个家伙竟然还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有些被掺入其他东西的蜂王浆也还算不上是掺假,因为这可以被视之为是一种加工工艺的。
当然,不仅仅是蜂王浆,所有的蜂蜜系列产品都是有这种情况存在的,而且他们所出手的这些“原材料”,之后还会被加工企业再次进行搀兑加工的。
当然,这也只是大家各自“不同地加工工艺”罢了。
看到这里,张知秋已然是完全地断绝了那份自己来购买寄生蜂蜂王浆的心思了。
但是,想要求人,却是求救无门的。
对于现代的记忆,张知秋还是仅仅地停留在两年之前,而且还是自己的家人出事后的那一时刻。
之前莫名其妙的在一个异世界醒来,对于现代的许多记忆,张知秋都已经忘掉了,尤其是之前李观书所提到的自己在北京的经历,更是几乎完全地没有任何地印象。
不过,在与李观书交谈之后,在张知秋的脑海中也出现了一些零碎地记忆碎片,隐约地验证了她所说地这一切,并非只是胡编乱造地空穴来风。
但出于谨慎的原因,张知秋之前却还是对这个摆出和自己一副熟人面孔的李观书有所保留,只是告诉她自己有些失忆,却不曾说起是根本就无从想起了。
在当时想来,张知秋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在记忆有所恢复后再和对方联系的,但此刻所遇到的困境,却是让他清醒地意识到,李观书竟然是在这个时代唯一还“认的”自己地人了!
对于自己是否继续按照原本的想法,坐等记忆恢复后再有所作为的考量,张知秋在捧着脑袋干坐了两个小时之后,终究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叹息一声,张知秋闪身回到大东山县城外地那座老宅,他在现代熬了有半宿,但在这里也不过是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就连上街的那些人都还没有回来。
悄然地来到吴老道所在的那间房屋,张知秋窘然地发现,那个女孩子的上衣已被扯起来一多半,那雪白。粉嫩的小蛮腰喝平坦地小腹,正整个地暴露在吴老道色迷迷地双眼之下。
吴老道显然要比张知秋所想的更为脸厚:明明已然知道张知秋进入屋内,老家伙却还是肆无忌惮地将双手摸到了女孩子无遮无挡地小腰之上!
张知秋颇为惊讶地张大嘴巴,足足几秒钟后才缓过神来:知道这个时代与现代不同,但吴老道如此做法,还是让他感到了巨大地冲击力。
“啧啧,好摸不?”
无来由地,张知秋对于吴老道的这种做法升起来无边地怒气:老家伙平日里虽然也有够惹厌,但没想到竟然龌龊到了这种程度!
“还摸不出来。”出乎张知秋预料的,吴老道竟然闷声地答复了,并且一句话几乎让他摔个跟斗:“你也过来摸摸!”
再接下来,张知秋终于在自己恼羞成怒地爆发之前,及时地想到了吴老道地那个医生的兼职,不由地便开始有些讪讪。
其实类似地这种情形以前也遇到过,但那些被这无良二人组合拿来扎针、摸骨的,无不是些青年壮汉或者是耄耋老朽,基本是连年轻点的孩子都没有的,更不要说是女孩子,是以张知秋也才一时间没有想到这里。
当然,这也主要是那个女孩子此刻的这种情形太过于香艳,让张知秋不由地便于第一时间想到了诸多影视作品中地那些少儿不宜的镜头。
“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有反应,或者就是那个给她下虫子的人,还没有下达催生的指令。”在张知秋盯着那段雪白胡思乱想的时候,吴老道却是再次开口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蜂卵在人体内的孵化,竟然是可控的?”张知秋闻声也醒觉过来,但随即却是惊讶地问道。
“一般地赤眼蜂是不能控制的,但这个女子所中,恐怕还真的是被你所说中了,应该是蛊虫,否则这个时候也应该开始有所反应了!”
吴老道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张知秋。
“嘿嘿,我那会儿也就是不知怎么的脑中就突然地划过这么一个想法,但后来仔细去想,却又根本摸不着头绪。”
张知秋闻言一惊,看到吴老道的神情,立即未雨绸缪地开口筑堤,坚决地要把吴老道可能要张口地小心思掐死在老家伙的精囊里。
当然,之所以会想到如此不堪地形容词,说来说去还是女孩子那凌乱地衣裳和无助地神态惹的祸,如果此刻躺在这里的是一个裸女,张知秋可能反倒没有这般地纠结了。
所谓“含蓄”才是美,在这一刻张知秋却是有了深刻地直观认识。
不过,对于那段差点让张知秋出丑地小蛮腰,张知秋也没有真的就此伸出自己的禄山之爪:如果是吴老道不在这里的话,张知秋绝对是会大摸而特摸两把的,但是旁边还站着这么一个老头子,张知秋可是不想被人现场看猴戏。
当然,在这一刻,张知秋是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定位在一个医师学徒的——事实上,他也从来便没有这么认为过。
可话说来,如果张知秋真的是去摸女孩子地裸腰的话,所用的理由,那却绝对是和吴老道的说法是会大同小异的……
吴老道听到张知秋的回答,嘴角一抽,却是没有说话。
“如果真的是中蛊,那使用赤眼蜂的蜂王浆还有用吗?”张知秋干笑一声,忙不迭地转移话题。
“如果是普通赤眼蜂的话,蜂蜜也就够了,但要是蛊虫的话,大约还真的是要用蜂王浆了——你是怎么想到要用蜂王浆的?”吴老道眼神一凝,果然是被张知秋引偏了话题。
“你之前所说的不是蜂王浆吗?”张知秋脸上的笑容一僵,整个脸蛋不由地垮了下去:仔细想想,吴老道之前所说,还真的似乎是蜂蜜。
“我就是觉得蜂蜜太过普通了。”张知秋干巴巴地笑,自己也觉得吴老道要是不对自己有些想法,绝对会是天理难容。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反正以后让别人多心的事还多的很,干脆就从今儿个这里开始吧……
“要不,我出去找找这赤眼蜂地蜂王浆吧!”张知秋再次地出口惊人。
原本胖子是想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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