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茹走到冼踏浪藏着的那棵树下,神思不定,因为她今天看不到冼踏浪经过她的店前。她失落地仰望上空,想要从广阔的天空中获得一些欢慰,然而纵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光阑珊处。她惊奇地看到她的月下沉思者,正在树上向她挤眉弄眼,笑容迷人地把一根手指头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赵梦茹整个人呆了,心跳被打得乱糟糟的,双夹红如樱桃,而她的举动引起了正不耐烦寻找的展微雨的注意,她走过来,关切地问:“梦茹,你怎么啦?怎么今天老是魂不守舍,好像见不到情人似的!”赵梦茹被她吓了一跳。害羞地拉着她离开:“才不是,你别老是感情事来打趣我,这里的阳光太猛了,我们还是到屋里谈吧!”于是大伙都进屋了,而冼踏浪看向赵梦茹,露出欣赏的目光,笑着迅速离开。
他们刚进屋,都被屋内突然跳的一只‘大灰狼’吓了一跳。定神过后,展微雨十分气愤地紧握拳头走过去,对着那只‘大灰狼’大哄:“甄黍生,容忍度是有限度的,你再这样在我的屋内装神弄鬼的,小心我把你打包送到北极!”
那个人听了立刻笑嘻嘻地把狼头摘下来,露出他的本来面目。只见他是一个上了四十岁的中年男人,长相还可以,只是头发少了一点。眼睛小了点。他笑得很傻气,说:“我是没办法嘛!你们已经三个月没有交房租了!”
“那你不会想办法吗?你不知道我是‘三光少女’吗?”展微雨双臂环绕在胸前,颇有自豪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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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作者有话要说:她坚信她会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但是她却偏偏钟情于一个浪子,一个她不该爱的不能给予她承诺的男人,更让她感到无助的是,展微雨在此刻也离她而去了,她真的觉得自己的未来就像此刻的天色那么灰冷。她的爱情究竟会让她幸福吗?
“当然;抢光、吃光、和花光嘛!可是;我的姑奶奶;你们也不要太过分了吧!”甄黍生灰溜溜地说,完全没有讨债人的架子和气势。
“过分?是谁把我们骗进这幢租不出去的烂公寓?是谁装神弄鬼把梦茹吓得半死?是谁不允许我踏进帅哥公寓的?”展微雨像个讨债主,气势汹汹地向甄黍生步步逼近。
“反正我不管,你们今天交不出房租,就给我get out,我不想再受你们的冤屈了!”看来,甄黍生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钱嘛,我给?”叶佳香正要掏钱出来,却发现忘了带钱包出来,“哎呀,出来时气晕了头,忘了带钱包!”
“那就是没有啦,装什么阔小姐呢?”甄黍生轻蔑地说,气得叶佳香差点揍他,幸好赵梦茹及时拦住。
“看到甄先生你,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一个赌字,不知道甄先生有没有兴趣跟小女子赌一把呢?”霍韵林纵横赌场五年多了,一眼就看出甄黍生是一个赌鬼,而且是一个倒霉的赌徒,于是装作十分谦虚地说。
“哈哈哈,赌?小妹妹,我外号叫‘赌得爽快,活得痛快’呢,看你怕不是我的对手哦!”听到“赌”字,甄黍生的赌引就来了,但对霍韵林却十分不在意。
“我看你是输得爽快,死得飞快的倒霉鬼吧!”叶佳香在此时给了甄黍生一个下马威,让他气得把大灰狼的头扔在地上,立刻答应霍韵林的要求。
“好,甄先生,我们先来立个赌约,你赢了,我帮她们付钱,你输了,你帮她们付钱,怎么样?”霍韵林自信十足地笑着说。
“好,够爽快,我喜欢,小妹妹,准备好钱吧!”甄黍生笑嘻嘻地准备好道具。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似乎与她们有关,因为她们赌的上她们的房租,但似乎也没有关系,因为她们并不认识霍韵林,况且刚才的事也在半信半疑中。但不管怎么样,她们都对这位妙龄女郎十分好奇,都想看看事情的发展如何,就立在那边充当观众。
一场小型的赌局在此展开!开始的时候,甄黍生还笑得露出牙齿的上排,眼睛眯成一条线,可是从第二局开始,他就一直保留着露出牙齿的下排,眼睛睁大傻罗的样子。霍韵林的牌法、如附着魔法似的,要什么有什么,让在场的人无不惊呆,心里佩服到五体投地。而霍韵林本人更是越赌越兴奋,在赌场上的雄风在此展现,大放光彩,使得众人都拜倒在她的风采之下,怀疑现在是否在上演着《赌神》的电影。
不一会儿,精彩的表演结束了,也意味着甄黍生输了。众人的目瞪口呆的表情,她早已预料,并不当一回事,而是自得其乐地自我介绍:“我忘了告诉你,我叫霍韵林,加拿大的头号赌神,外号叫‘赌死人不赔命的败家女’! 甄先生愿赌服输哦!”
甄黍生低头不语,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而她们也回过神来,把目光看向霍韵林。
展微雨因霍韵林帮她们免租而对她产生好感。她走到霍韵林面前,握着她的手说:“侠女,谢谢你,今日有幸一睹其风采实在佩服,我叫展微雨,她叫着梦茹,而她是叶佳香!”
“你说得太夸张了吧!是了,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居住呢?”霍韵林问道。
“对面有间男公寓,怎么啦?”展微雨不解地问。而她的这一回答却让赵梦茹为冼踏浪担心。
“我怀疑那三个流氓就住在这里!”霍韵林把目前转向甄黍生。
“什么?我看他们长得还可以,就让他们住这里,他们居然如此张狂,做起流氓来了,这还得了,走,我带你们去找那些小兔崽子算帐!”甄黍生像猪叫似的大叫起来,说完,便领先要走。
展微雨却一手勒住他的粗脖子,一手捶着他的胸膛,说:“奇怪?先前不是有人非常凶地警告我们不许踏入男公寓这一禁区吗?怎么现在这么好心向我们开放了,你安的是什么心呢?”
“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我早先是怕你们这些女的吃亏,现在有我陪伴,谅那些色狼是不会乱来的!”其实他心里正打算如何讨好霍韵林。好让他从霍韵林身上学到赌术。现在机会冒出来了,当然要抓住了。
“哼,看你比他们还老手!”展微雨不屑一顾地向他翻了一下白眼,说。
“好啦,我们去看看吧!”叶佳香当然知道殷黍生安的是什么心,但她并不觉得怎么样,反倒能有机会去见见那传闻中的几只“珍稀动物”,心里十分兴奋。在场的各位MM也被这种心情传染了,也不再在那没营养的问题上多磨牙,都跟着殷黍生向男公寓走去。
而男公寓内的帅哥们似乎没有感觉到有一群气势汹汹的人正向他们走来。室内一片平静。冼踏浪坐在窗边,被夏天的风肆意戏弄着的窗帘布正在身边“嗖嗖嗖”地舞动着,不时拂过他的脸颊,然而冼踏浪并无察觉,整个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空间里。不时发出那种暧昧的笑容。
回想起刚才与他曾多次邂逅的女孩。她总是那么文静怯懦,一举一动中透露着几分天真和无知,不过她那双眼却充满着无限的柔情。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自己的心里总觉得如同沐浴在阳光下般温暖。冼踏浪的反常表现早已引起在场的帅哥们的注意,他们坐在沙发上打量了冼踏浪数会儿,交流了一下眼神,获得了一致的认同。
“哎,男公寓有喜罗,我们家的浪哥谈恋爱了!”郭星海首先说话。
“死小子,东西你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听到郭星海的夸张叫嚷声,冼踏浪这才回过神来,顺手拈来一本书向郭星海扔了过去,不满地抗议道。
“还敢叫冤?我这个情场浪子并非浪得虚名的。凭我多年的恋爱经验判断,通常堕入海河的人都会像你这样莫名其妙地傻笑的,还不从实招来的话,跟你做兄弟就没啥意思了!”郭星海挡开书本嘴角微扬,一副看穿别人的心思的样子,说。
“浪浪,是哪位不幸的白痴女呢?告诉我嘛!”展安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冼踏浪身边,像个温顺的恋人赖在他的身上,摇曳着他的身体问道。
“你这是什么话呀!我很差吗?少给我恶心了!”冼踏浪连忙推进展微雨一个转身脱离了他的鹰爪,笑着抗议道。
“哦?莫非找你这样的无业游民、漂泊不定的浪子作恋人不是白痴?那她肯定是疯子,说不定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浪浪小心哦!”展安徽笑得坏坏的,说。
“小展说得不错,浪哥,万一你有个什么不幸的话,我们肯定哭不出来的。只会将你风光大葬而已!”郭星海摆着一副真诚的样子,强忍着笑容说道。
“懒得跟你说,我老实告诉你,今天我真的很倒霉。你们还记得那天的那个婆浪吗?见鬼的,今天我给她碰上了,而且被她追到公寓来了,差一点被她逮住了,幸好有一个赵梦茹的女孩帮我。不然我真的不知后果呢?”冼踏浪说到这,不禁为想到霍韵林狠追他时的劲儿而汗颜,而后为今天赵梦茹的傻呆样子而窃笑。
“还说不是恋爱,那女的肯定迷上你了,我敢用他的下半生幸福打赌!”展微雨说着用手指指着郭星海,惹得郭星海连忙拾起刚才挡开的那本书,向他扔过去,可惜却被展安徽一脚踢出窗外,却意外地听到一声惨叫和谩骂声:“是哪个狗养娘的敢暗算老子,活的不耐烦了!”
“看你做的好事,待会儿老子来了,我可不开门的!”郭星海做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
“老规矩,大中小!”冼踏浪拿出家伙来,让在场者都异常的兴奋。于是他们都沉浸在赌的欢快心情中,任由殷黍生按着门铃按到手都快断了,也不予与理睬。
“哎,浪哥,那婆娘现在在哪里呢?”郭星海突然想起冼踏浪提及的霍韵林,便好奇地问
“怎么啦?什么时候对这种没脑袋的野女郎有兴趣呢?”冼踏浪饶有兴趣地调傥道。
“我想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兆!”郭星海的话刚说完,脸都黑下来了,因为他输了。
“愿赌服输,乖乖地去开门迎着我们那可爱的老头子吧!”展安徽拍拍郭星海的肩膀,假装十分体恤地安慰道,心里却在笑着等待一出好戏。只是他没有料到,出演这场戏的还有他始料不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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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总爱拉着情人来山顶看流星,到动物园里看猩猩也不错啊!”“你是草包吗?怎么一点都不浪漫啊,这样是既经济又浪漫的,为你们省钱耶,哎哟,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放着一个体贴温柔的富家子弟不要,偏偏要一个高傲自大,现实又贪心,而且又没有情趣地男人,真是命苦啊!”“哇,不用扁得那么过分嘛,好歹是你的BF呀,我可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帅哥哦!
郭星海带着无赖的表情,拖着懒散的身架去开门。然而一开门,他就吓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因为他看到正恶狠狠地怒瞪着他的霍韵林。他连忙把门掩盖,急叫帮手。霍韵林终于找到这几条恶棍了,气得血管暴烈。叶佳香见此就一个飞身奋力向门上踢去,把郭星海震开,直向正要前来帮忙的展安徽和冼踏浪他们扑去。而这两个男子十分机灵,见到郭星海招架不住,连忙闪身躲开。最后只听得郭星海趴在地上发出的惨叫。
郭星海踢向正要跑来扶他的展安徽,四肢不停在颤抖,埋怨道:“你们真没义气,什么兄弟来的!”郭星海刚站起来,霍韵林已带人破门而进了。她怒目道:“你们三个无赖,把行李还给我!”
“哎哟!我的老婆大人,你可知道你刚才那个举动是要谋杀亲夫啊!你究竟什么时候才学会温柔呢?”郭星海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调傥道。
“原来他是你老公啊?”叶佳香惊讶地指着郭星海说。
“无耻,不要脸的东西,谁是你老婆,把东西还给我!”霍韵林凶巴巴地道。
“年轻人,你们最好把东西还给人家,不然有你们好看的!”殷黍生见势,威吓道。
郭星海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便狂笑起来,让旁人迷惑不解。
“郭夫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偷了你的东西呢?”展安徽神色自若地反问道。
霍韵林哑口无言,这问题她不曾想过,她只是直觉上觉得她的东西在他们手上,事实上她并没有亲眼看到他们拿走她的行李。而此时展微雨笑嘻嘻地走近展安徽的身边,向他投挑逗的眼神,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帅哥哥;你说的话可真动听耶。可是——这是什么呀?”展微雨突然一个转身离开展安徽,手上摇着霍韵林的钱包。三个男人都无言以对,只道上英雄自古难过美人关。宁可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霍韵林连忙跑过去,打开钱包,里面除了证件外,什么也不翼而飞了。不用问,里面的钱包都让他们洗劫了。她十分生气地怒视着三个不知悔改的家伙,让他们心里觉得不舒服。
“你不用再横眉怒眼了。老实告诉你,值钱的东西都不在,你的东西就剩下这点,你就当是资助我们这些穷光蛋吧!”展安徽的话无疑相当于火上加油,让人火烧眉头。
“穷?你们一个个长得一副富家子弟的样子,而且四肢健全,不去找活干,反而转干些偷鸡摸狗的东西。现在还要一个将要自力更生的弱女子来资助你们;你们就怎么不去做舞男呢?”霍韵林怒发冲冠,随手拎起一个枕头向展安徽扔了过去却被他挡回来。
“小展,你这个‘神偷’的称号恐怕要让给这位小姐了,小姐,请问芳名是什么呢?”郭星海看到霍韵林气喘喘地怒瞪着自己,心里忐忑不安,连忙转移话题,不把霍韵林的目光当一回事。
“展微雨,这两位是赵梦茹和叶佳香,那位是——”
“恶婆娘!我可没兴趣知道这恶婆娘的名字,你姓展,跟小展是一个姓氏哦,蛮有缘的嘛!我叫郭星海,他叫展安徽,那位是冼踏浪!”
“安徽?”“微雨?”展安徽和展微雨听到对方的名字都同时表现出相同的表情,令在场的人甚为不解,感觉内里肯定有文章。只见展安徽和展微雨都摆出要决斗的势头,瞪着对方在绕圈子。
“你就是五年前那个偷了我准备拿去洗的袜子来穿的展微雨?”
“你就是那个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害得人家和男朋友分手的展安徽?”
“哼,死三八,像你这样身材如竹的猴精,男人要你才怪呢?别把责任硬推到我身上!”
“哼,死乌鸦公,说什么?欠揍呀你!你以为你很帅吗?尖嘴猎耳,蝌蚪眼,身材像葫芦!”
“哇,他们肯定结下深似海的仇怨,看怕这里要发生‘星球大战’罗!”郭星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霍韵林身边,好像人家跟他很熟悉的样子,笑着谈论,“要不要赌一把谁输谁赢?”
“好哇,反正闷得慌,大家来赌一下,人逢赌事精神爽啊!”郭星海的建议赢得了旁观者的青睐。
“兄弟当然站在兄弟那边啦,我买安徽赢,wife,父唱妇随呵!”郭星海向霍韵林坏坏地笑着。
“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就做我的‘哈尔滨’吧,不过,我希望展安徽被扁成猪头!”霍韵林瞪大眼睛向郭星海示威道。
“冼踏浪,你呢?”赵梦茹怯生生地问在她身旁站着的冼踏浪,看到冼踏浪转过头来望她,她立刻低下早已红如旭日的脸。
“我当然是买哥儿赢啦,我可不要重色轻友的头衔!”冼踏浪的回答让赵梦茹进入了痛苦的挣扎,她很想站在朋友那边,但她更想站在冼踏浪那边,然而她这样重色轻友的举动是否会引起冼踏浪的反感,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怎么脸红得这么厉害呢?发烧了吗?”冼踏浪十分关切地凝视着赵梦茹,有手在她的额前探了一下温度。他的这一举动让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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