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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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总裁别装冷-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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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秦茗没想到自己的猜测变成了事实,家里陆续来了五个保姆,经过秦母的“面试”之后,最终定下其中一个,要求其明天七点准时在秦家报到。

秦茗一声不吭地坐在一旁,很想问问秦母,他们难道就不怕他们不争气的女儿未婚生子的消息经由保姆的嘴泄露出去?

晚饭之后,被黑锋抱出去的小萝卜还没被他送回,秦茗有些着急了,便对秦父道,“爸,你打个电话问问吧,问他怎么还不把小萝卜送回来?”

秦父淡定地回答,“吃饭前我就打过电话了,他说明天一大早再把小萝卜送来。”

其余的话秦父想了想,终究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而他越是不说出来,秦茗越是能够明白,这肯定是卜即墨的意思,至于他找了什么借口,秦茗并不挂心。

秦茗已经适应每晚跟小萝卜同睡,偶尔一个晚上没有一起睡,她自然是想念至极,虽然小萝卜在卜家育婴师的照顾下,尤其是卜即墨的眼皮子底下,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她却因为不习惯而失眠。

身子是困倦的,可神智却是异常清醒。

九点多的时候,秦茗因为乃水没有及时被小萝卜吸去而涨了起来,又没有带吸奶器,只能去洗手间手动地挤掉一些。

等她再次关掉灯回到床上躺下没多久,半敞开的窗口处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好像是窗子被猛地吹开的声音。

只是,秦茗清楚自己房里窗户的构造与材质,除非是被砸掉,否则不可能被风吹开。

秦茗还没来得急想明白那声巨响如何发出之时,又清楚地听见一个落地之声,确切点说,是有人双脚落地之声。

“谁?”秦茗企图用双手撑着坐起,可刚刚在洗手间里因为挤奶双手已经没了力气,加上她心里紧张至极,动作了半天却仍躺在床上,只是双眼警觉地望着窗户的位置,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灾难。

没有人回应,但秦茗却能感觉到,有人就是通过窗户进了跳进了她的房间。

其实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因为她的窗户外面虽然没有装防盗性的保笼,但因为周遭没有什么可供攀援之物,又所处较高的五楼,所以就省去了装保笼的环节,也就是说,一般情况下,那个盗贼除非是会飞,否则根本就进不来她的房间。

秦茗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子下的褥子,犹豫着要不要大声呼救,她的房间隔音效果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她既怕自己喊了半天父母非但没听见,而且她因为惹恼了盗贼而意外被杀,她又怕父母听见了她的呼救却因为敌不过盗贼的凶狠,最终一家人都被盗贼所伤。

来人的脚步声虽沉却轻,秦茗感觉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双手抱住头发出本能地呼喊,“救”

她的声音还来不及尖锐起来,或者说传递出去,来人就以风驰电掣地速度朝着她扑了过来。

来人像是有一双在黑暗中能够识物的眼睛,准确地将秦茗压制在了身子下。

随着来人的强势重量而来的,还有他身上迎面扑来的气息。

秦茗在急促地怔愣之后,立即人认出了这股熟悉的气息,这股熟悉的气息早就渗入了她的骨血之中,即便漆黑一团,她也能准确无误地认出来。

“小叔,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气息无误,可秦茗生怕这只是一个美梦而已,因为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卜即墨通过什么办法进来她的房间。

男人顺势就在秦茗的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沉声地问,“你觉得呢?”

秦茗激动地浑身都在颤抖,立即伸出双臂主动紧抱住男人,激动道,“你是怎么上来的?别告诉你是用飞的?”

“楼上的那户人家正好没人,黑锋帮我弄了一根绳子。”卜即墨简单地做了一个解释,省去了其中复杂的环节,譬如,楼上的那户人家每天晚上都会有人,怎么会突然没人了呢?

“喔。”

秦茗还没来得及说出下一句,卜即墨就率先道,“我想你了,想得浑身都痛,你呢,想我么?”

秦茗眼眶湿润地点了点头,“恩,很想你,想死你了。”

“想我想到什么程度?”

秦茗对比了一下他说的想她想得全身都痛,就换了一种方法说道,“想你想得浑身都不舒服。”

黑暗中,卜即墨似有似无地低笑一声,继而熟络地剥起了彼此的衣服。

“一个浑身都痛,一个浑身都不舒服,正好借着今晚整一整,可好?”

正文 047:纪念夜(大结局)

思念如风,吹走了隔墙有耳的羞涩。

思念如水,淹没了隔墙有耳的顾忌。

思念如火,烧毁了隔墙有耳的矜持。

思念如沙,埋没了隔墙有耳的理智。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不需要灯光,也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需要彼此的亲密接触,就能将自己的思念准确无误地传递给对方知道。

大概是为了表现对秦茗有多么得如饥似渴,每一件被卜即墨剥下的衣服都被他故意地抛起,抛得又高又有力量,仿佛能在黑暗中卷起一阵飓风。

这种氛围非但不会减少情浴的疯涌,反而助其不断高涨。

在无边无际的深夜的黑中,感觉是敏感敏锐的,呼吸是熟悉亲切的,心灵是激越澎湃的,身子则在激烈的纠缠之后深深地融合在一起,你在我的深处,我在你的致命怀抱之中。

小小的屋子,偏偏生起了狂风骤雨、潮起潮涌,跌宕起伏的何止两具缠棉不休的身子?还有无穷无尽的心与欲……

“茗宝……”

“墨宝……”

“恩……想你……爱你……”

“我也是……”

风停雨歇、潮落潮平,折腾尽兴的身子无一动弹,任由它们保持联接的状态、上下的姿势,谁都忘记两人身在何处,明天一早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清晨的光亮透过窗子一点一点地蔓延进来,率先苏醒的卜即墨望着在自己身子下睡相甜美、神情满足的妩媚女人,情念速起,便由着自己高兴,一点一点地在秦茗的身子深处动作起来。

当秦茗以为自己是在蝽梦中动情着醒过来时,敏感的身子已经处于欲罢不能的状态,只能娇嗔地望着神采奕奕的男人,任由他卷起新一轮的浪潮。

渐渐地,日光将整个屋子都照得明媚,秦茗在卜即墨狂肆的冲幢中忽地大惊失色。

“小叔,你怎么还没走?待会被我爸妈发现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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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即墨一边加重了力道,一边满不在乎地问,“他们会进来你的房间?”

秦茗摇头,“那倒不会,只是,就算他们离开,还有一个保姆呢。”

卜即墨勾唇,“傻瓜,昨天来你家面试的五个保姆,都已经被黑锋买断了。”

“啊?”秦茗一愣,随即瞪他一眼,“你真坏。”

“难道你能继续忍受跟我分别多日才能偷偷见上一次的滋味?”

“当然不。”秦茗果断摇头,“只是,你每次从楼上攀绳下来,我担心有危险。”

“放心,若无十成把握,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还没有把你娶进门,死也不会甘心。”

秦茗安心一笑,故意鼻子一努,狡黠道,“哼,就算我爸妈同意了,我也不会马上答应嫁给你的。”

“孩子都偷偷摸摸地给我生出来了,还这么矫情?”

“就矫情,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能拿你怎样?我能拿你向我求饶!”

卜即墨觉察到秦茗最需要的时刻,故意抽身而出,抱着她去了浴室,任由淋浴的水冲在两人的身上,像是在冲澡,却是进一步地跳豆,却迟迟就是再不进去给予秦茗痛快。

“小叔……”秦茗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甚至绵弱无力地靠向他,想要他给她一个痛快,“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将自己冲洗干净的卜即墨靠在瓷砖壁上,朝着秦茗勾了勾手,并且对着她魅惑地挑眉,“做件让我高兴的事。”

秦茗望向他手指的位置,脸不由地烧成了虾子。

她有多久没对他做过这种事了?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久到她觉得已经过了几个世纪般漫长。

其实,她对他做这样的事次数并不多,反倒是他,经常地以这种方式取悦她。

心里存着愧疚,更存着爱意,秦茗咬了咬唇,上前一步,蹲下了身子,微启红唇,朝着那张扬大物凑了上去。

“嘶”男人似痛似舒地倒吸一口冷气,垂首望着虔诚的女人,身心满足到了极点。

待男人觉得快活之时,拉着秦茗起来,吻住她的唇瓣深深地吸吮,继而,在秦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卜即墨将她一把推到了他刚刚倚靠过的瓷砖壁上,微微俯身吻住她白软的盈润。

往下,再往下,直到秦茗情不自禁地抓紧他头发,仰首似痛苦似愉悦地申吟。

最后,秦茗被置放在洗手台上,柔弱无助地坐着。

卜即墨望着她镜子中的美背,进行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占有。

秦茗觉得,自己随时随刻都有可能被他撞成碎片,再也寻找不见完整的她,但是,那些零落的碎片,每一片都是快乐到了极致,真真是碎而无憾。

等两人从浴室出来,刚刚穿戴妥当之时,秦茗的房门被秦母敲响,“茗茗,怎么这么晚还不起来?早饭都要凉了。”

“哦,起来了。”秦茗急得满脸通红,原本想将卜即墨推到洗手间藏起来,但生怕秦母进去洗手间拿她的脏衣服,便推着他站到了衣柜转角。

卜即墨猛地一把拉住正准备跑过去开门的秦茗,摸了摸她红润的脸蛋,问,“你确定要开门?”

秦茗不解地望着这个让自己只消看着就能神魂颠倒的男人,问,“怎么了?”

“满面蝽色关不住,你确定你妈看不出来你刚刚被男人狠狠地滋润过?”

“讨厌,别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不信你去照照镜子?妩媚娇艳到我还想立即跟你再做一次。”

“我求你别说了,羞不羞人 ?'…87book'”秦茗当然知道卜即墨所言不假,只是这脸上的气色怎么能够快速地除去?恐怕是越紧张越胜,就算洗十遍脸,那红晕与媚色都是消失不去的。

“跟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都是你害的啦,若是被我妈发现你在我房间,甚至做了那种事,我想,距离他们接受你的日子,肯定还要再延长一倍。”

秦茗一边埋怨着,一边去梳妆台捞出一坨面霜,等她打开房门时,秦母看到的就是她一边拿面霜搓着脸蛋,一边貌似没睡醒的模样。

“妈,我起来了,你跟爸要去上班了吧?”

秦茗看了看秦茗,又朝着她房间里随便扫了一眼,点头,“恩,等保姆一到我们就出门了,洗漱好了吗?洗漱好了赶紧出来吃饭。”

“好了。”秦茗带上门,走到餐厅坐下来吃早饭,才吃到一半,门铃就响了,是保姆到了。

秦母跟保姆交代了一些事之后,就跟秦父一起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秦茗笑呵呵地朝着父母挥手。

等门一关上,秦茗立即对保姆道,“麻烦再做一碗青椒肉思面。”

保姆笑盈盈地点了点头,秦茗望着自己面前的早饭,暗忖,难道保姆不觉得奇怪,她吃了这些还能吃得下一碗面?

或者,保姆已经知道卜即墨在她房间里了?

这样一想,秦茗的脸又通红了,虽然保姆是黑锋安排进来的,可被她知道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房间里藏着男人,也有些丢脸不是?

秦茗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卜即墨已经打开她的房门走了出来,大大咧咧地坐在秦茗身旁,揽住她的肩膀,问,“在想什么?”

秦茗咧嘴一笑,朝着他递过去一截被她啃过的油条,“饿了吗?”

卜即墨啃了一口,笑着摇头,“在你房里不是已经吃过了?虽然没饱,但已经没了饥肠辘辘的感觉。”

秦茗一愣,随即明白他口中的此吃非彼吃,于是羞赧不已,佯装站起来道,“好啊,既然你不饿,我就让阿姨不要做了。”

卜即墨俯身一口吻住她气鼓鼓的小嘴,不顾保姆随时会走出厨房的风险,恣意地吻她,尽情地吻她。

脸皮薄的秦茗当然要奋力挣扎了,可最终的结果,却是神智很快淹没在他的热情之中,脑袋轰隆隆的不知道自己正坐在哪儿了。

在厨房洗完辣椒的保姆正准备出来问一问秦茗,辣椒要放多还是放少的时候,透过透明的厨房门看到正坐在餐桌边接吻的两人,只能识趣地回转身切辣椒去了。

哪怕“饿”了几天的男人再想得寸进尺地索要,也不得不顾忌身在厨房的保姆,只能限于热吻。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真正应该顾忌的不是保姆,而是不到十分钟又返回的秦父秦母。

谁也没有听见秦母匆匆拿钥匙开门的声音,更没有听见她推开门的声音,也没有注意到狐疑的两人震惊地站在玄关处,目瞪口呆地望着吻得火热的男女。

一个是他们曾自以为乖巧懂事的宝贝女儿,一个是身份复杂甚至是紊乱的男人。

其实当秦茗把房门打开的时候,秦母已经迅速地闻到了空气中扑来一股淡淡的气息,有几分熟悉又有几分陌生。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怀疑秦茗的房间里有男人,但她很快就否认了这个猜测,因为家里的门她每天回房前都会反锁,钥匙在她手中,所以秦茗不可能放男人进来。

但是,秦母望着秦茗揉挫着像是在擦面霜的动作,还是清楚地看见了她若隐若现的娇媚面色,真的很不正常。

不过,秦母知道秦茗半夜会喂乃,导致睡眠常常很差,昨晚小萝卜正好不在,她就可以睡个安稳觉,气色变好也说得过去。

因此,秦母再次把自己给安慰好了。

只是,当秦母与秦父走到楼下的时候,秦母忍不住停下脚步,拉住秦父道,“不行,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我们上去看看。”

秦父不解地问,“什么不对劲?上去看什么?”

秦母见四下无人,便轻声道,“我怀疑那个姓卜的在秦茗房间里。”

“怎么可能?昨晚你忘记锁门了?”

秦母抬头望了望,“没忘,但是,他不从正门走,就不能走偏门?对了,昨天半夜我出去喝水的时候,听见秦茗的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声响,以为秦茗在看电影,现在想想,哪里是电影?分明是……”

秦父没怎么听明白秦母的意思,反对道,“你是不是想多了?昨天半夜你出去过,我怎么不知道?”

秦母瞪了秦父一眼,“废话不多说,你跟我回去一趟,就说掉了东西,看看就知道。”

秦父虽然不情愿再爬一次楼,但也不会违背秦母的意思,便点了点头,无奈地跟着她上楼。

秦母却是有七八分地怀疑家里有男人,只是她无法确定,那个男人是不是已经在天亮之前通过窗户逃走了?秦母的预见是,当她走到秦茗的房间里巡查时,顶多能够找到秦茗跟男人私会过的蛛丝马迹,或者是确凿的证据,因为那个男人一定不会胆大到还留在秦茗的房间里,等着她去捉的。

所以秦父秦母万万没有想到,会在开门的时候,看到两人坐在餐桌边忘我接吻的劲曝一幕,那刺激的程度,真是比看电视剧还要厉害得多。

秦母看得脸都红了,她跟秦父也曾年轻过浪漫过,但是,可从来没有在有人的场合做这种亲昵之事。

这会儿保姆虽然在厨房忙活,可也是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随时都可以看见,随时都可以走出来的呀。

秦母震惊得非但一句话也说不出,连脑子也转得不利索了,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转到了脸上。

倒是秦父淡定得多,很快就从震惊中回神,干咳一声提示他与秦母的折而复返。

听见秦父的干咳声,秦茗与卜即墨立即分开了唇舌,也是震惊地看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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