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更诧异了:“什么时候?”
“我刚才梦见的。”
“……”
“我们是不是离婚了?”她抬起头来,蓝眸湿漉漉地望着他,“你有在那张离婚协议上签字吗?”
顾西辞也望着她,黑眸深沉得透不出半点情绪。
藿岑橙被他看得心头满满愧疚和自责,垂下眼说:“我知道就算是你签字了也是我的错,是我逼你和我离婚。可是你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们离婚的事,所以我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你没签那张离婚协议。”
“不是你先让我瞒着你爹地妈咪的吗?所以我才一直没告诉任何人。”顾西辞说。
藿岑橙脸色泛白——他这么说的意思是他签了字?他们是真的离婚了?
那会不会真的和梦境一样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来和她抢顾西辞?
顾西辞望着她写满失望和伤心的脸,轻叹了声说:“我没签那份离婚协议。”
话一落就见藿岑橙蓝眸一亮,眼底迅速浮现一抹惊喜的光,如同枯萎的花突然怒放,整个人都显得神采飞扬。
“真的吗?你真的没签?那我们没离婚?”她兴奋不已,一连串的反问,又激动地去亲吻顾西辞的额、鼻梁和嘴角。
“我没签只是想等你病情完全恢复了再来商量离婚这件事,你现在——”
“现在谁也不准提离婚,以后也不准,我不离不离不离!”她打断他语气激动的说。
顾西辞哼了声:“你的话已经没有可信度了,当初你在伦敦也答应我再不提离婚的事,可没过多久你还是提了。”
藿岑橙被他说得心虚,想起当初她也对他说过他的话没有可信度,现在是风水轮流转,她变成了那个没有信用的人了。
“对不起。”她再度亲吻他的唇,亲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含住他的唇瓣,一点点的吮吸,而那双原本环住他脖子的手也腾出一只,手心贴着他的衬衫顺着他的背心一路往下抚摸,极尽挑逗意味。
顾西辞克制着不去回应,因为他还有工作没做完,可藿岑橙那只手突地将他塞进西裤里的衬衫下摆给扯了出来,然后那条手臂像条水蛇一样从他的腹部开始往上攀爬,落在他的胸口,在上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什么,最后还攫住了他其中一只小突起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身子犹如触动般猛地一颤,努力克制的情欲一下崩盘,猛兽出闸般蹿向下腹。
藿岑橙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狡黠一笑,不怕死的把手覆上了他胯间,循着隆起来的那处环住了他膨胀起来的欲望,挑逗地缓缓套弄。
顾西辞眸色一暗,一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掌住她后脑便狠狠攫住她的唇吻住了。
他的吻狂野激烈,舌头在她口腔里天翻地覆的搅弄,吮着她舌尖的时候仿佛要把她的魂魄都吸出来,片刻就让她神魂颠倒。
她双腿发软,身子往后仰时带动顾西辞的身体,两人重重摔在床上,火热纠缠的四片唇却还难舍难分,仿佛要把这一年多时间里积累的那些吻都一次性索回。
两人耳鬓厮磨,纠缠间彼此身上的衣物都褪得干干净净,光裸的两人彼此相互挑诱对方的敏感区域,交缠着缠绵悱恻。
顾西辞禁欲一年多,此刻被身下磨人的小女人挑诱得有些把持不住。
他退出在她体内活动冲刺的手指,同时带出一片粘稠的体液,覆在毛茸茸的发丛中亮汪汪的一片淫糜。
他分开她的腿跻身进去跪在她腿间,双臂抬起她的腿折向她胸前,在她皱着眉似乎难以忍受那样的动作时,滚烫的欲望猛然刺进去。
那一瞬藿岑橙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被火热的欲望填充的紧致甬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快感如潮水蔓延过全身,让她整个人都仿佛飞了起来。
顾西辞俯身亲吻她,精实的腰身有序的律动着,勃发的欲望在湿热内壁的重重包围下进进出出,顶端不时挑起来刮弄她敏感的内壁,感受她那处紧缩时绞弄着他的欲望带来的强烈快感。
他压着她花样百出,一下这样一下又那样,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藿岑橙被他抱着坐到他腿上和他面对面时甚至能看到自己小腹上隆起来的粗粗的一条,让她酸胀得厉害,又快感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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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谁说船开到一半的呢?乌鸦嘴~~(o)/~~~~顾先生继续光着身子到明天吧~)
折腾得精疲力尽
太久没释放过,炙热的器官在湿热的甬道里大起大落出入的瞬间,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涌现顾西辞的下腹,他抬起藿岑橙一条腿架在肩上,身子半伏,一轮猛烈的冲刺后高潮爆发,勃发的欲望顶端死死抵着她柔软的最深处淋漓尽致的释放。
藿岑橙感觉到他释放出来的液体的热度,如同喷薄的岩浆,烫得她身子猛然一颤,两人交合的那处下意识紧缩,将还留在体内的勃发器官紧紧吸住了。
顾西辞闷哼了声,趁着高潮的余韵边亲吻她微启的小嘴,边捻弄她饱满酥胸上娇艳的蓓蕾,刺激她的感官给她更多的快乐。
太多的快感高潮迭起,藿岑橙浑身发颤,连脚趾都有些轻微痉挛,几乎不能承受这样双重的刺激,她双腿勾着他的腰越缠越紧,攀着他肩膀的双手连指甲都掐入他肌肤内。
终于,顾西辞停下来,黑眸凝着身下俏颜绯红的人儿,几秒后才撑起上半身退出她,然后下床将她一把捞起走向浴室。
藿岑橙腿软得站不起来,顾西辞把她放下时她几乎坐下去,最后是顾西辞扶着她,先给她戴上浴帽防止头发淋湿,然后才抱进淋浴房一同清理身上的汗渍和体液。
藿岑橙闭眼偎在他身上任他给自己清理,当他满是沐浴乳泡沫的修长手指划过她挺立起来被白色泡沫衬得越发娇艳诱人的顶端时,她不自禁发出一声享受般的柔柔轻吟,如同一根羽毛拂过顾西辞的心头,让他心口一悸,本来就还未完全得到满足的欲望瞬间又被点燃,勃发的那处抵着她柔软的小腹凹进去一个圆,迫不及待的想进入她。
藿岑橙脸红似火,也不知道是被热气蒸腾的热气熏晕了头还是怎么的,她捉住他的手,身子紧贴着他的滑下去,呈半蹲半跪的姿势停在他胯间。
他双腿修长匀称,线条优美,腿间怒放的庞然大物如同蛰伏在丛林中的猛兽,粗壮笔直的物体上暴绽开来的青筋蛇一样环绕着,藿岑橙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几乎是颤着手一点一点地握着了它。
顾西辞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也不阻止,只是努力克制着想释放的欲念,暗沉的黑眸目不转瞬望着她,看她环住了自己那处后另一只手从那处底下的两颗圆球开始揉搓着清洗,而握着的那只手不时套弄一下,让他险些忍不住释放出来。
“别弄了。”他终于开口,被情欲腐蚀的嗓音沙哑低沉。
他俯身拉她起来:“洗完澡去睡觉,我还有事要做。”
话落他把她推到莲蓬头的流水下去冲洗,藿岑橙却转身来抱住他,随后拉下他的头,边和他亲吻边踮起脚尖去迁就他的身高,引导他硬挺的灼烫物进入自己。
顾西辞本来是担心她吃不消,现在她自己主动,他再也无法忍耐,双臂下移抱住她的臀将她提起来压在墙壁上,然后扶住胀得发痛的那处抵着她柔软的入口,腰一挺便深深刺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混合着流水的淙淙声和撞击时的‘啪啪’声,淫糜得让人脸红心跳。
藿岑橙抱着顾西辞的头一声一声的哼着,被他深深的一记撞得厉害时,她头不自觉望后仰,喉咙里痉挛着几乎窒息。
顾西辞把她放下来让她趴在墙上一手托着她的胸一手握着她的腰从后进入,抽送一阵后又换个姿势,从淋浴房到盥洗台,终于释放时藿岑橙已经是半昏厥状态。
清洗完身子抱她回到床上,她迷迷糊糊还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开。
顾西辞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打消继续回书房办公的念头,上了床躺在她身侧,把她拉进怀里抱着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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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两人就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藿岑橙浑身酸痛睁开眼连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而消耗了大量体力睡眠也只有短短四个多小时的顾某人却神清气爽,黑眸灼灼地没有一丝疲意。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拿过藿岑橙那只仍在叫嚣的手机,看了眼来电后递给皱着眉一脸不适的藿岑橙:“你那个温柔儒雅的许医生。”
“……”
藿岑橙抽了抽嘴角,有些哭笑不得——都那么久的事了这个男人居然还这么记仇。
她接过按下接听键,许亦勋一贯温柔的声音传来:“晚上来我家吃饭?宛榕和念念下午过来,念念一直嚷嚷要看小弟弟。”
因为许父执意要让念念在B市读书,而许亦勋在恒美医院工作当初签订的合同是三年,所以他和林宛榕不得不暂时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只在假期或者念念周末时夫妻俩才能相聚,被藿岑橙笑话是现代版的牛郎织女。
“今天我们家有客。”听到许亦勋说什么的顾西辞提醒她,随后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下床走向浴室。
藿岑橙望着线条优美的裸背,想起昨晚的疯狂,心口一跳,脸及耳根顿时红如血。
“橙橙?我刚才好像听到他在说话?”得不到回应的许亦勋又问。
藿岑橙回神,抚着滚烫的脸颊说:“嗯,是他,他不提醒我就要答应你了,他那帮发小今天过来家里吃饭,要不干脆你们一家三口也过来?反正大家都认识。”
“不用了,今晚不行那就改明天吧。”
“嗯,明晚一起吃饭。”
等挂了电话,她把手机往旁一扔,然后又缩进被子里去了。
顾西辞洗漱好出来,见她闭着眼似乎又睡着了,大概是昨晚被折腾得过了头。
他拨了通电话给陆星空,然后去衣帽间换了套高尔夫球服。
下楼简单吃了早餐后出门,赶到高尔夫俱乐部时除了徐斯杭,其他人都到了。
“徐二不会是昨晚累得起不了床了吧?你打电话给他没有?”容博问顾西辞。
“我以为你们昨晚睡他家的,所以没打。”顾西辞边说边掏出手机,拨通后响了好几声‘嘟嘟’声徐斯杭才接电话,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
“我去不了了。昨晚童画打电话给我,如果我不回B市来见她她就撞车。我回来了,她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叶子,现在叶子不接我电话,人也不知道躲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不着。你别告诉他们影响玩乐的心情,我自己会处理好。”
不等顾西辞说什么,屏幕已经显示通话结束。
“怎么了?是不是徐二发生什么事了?”邵骞见顾西辞接电话时神色一脸凝重,于是问。
“没有。”顾西辞将手机揣回口袋里,微眯着眼望向容博:“我只是郁闷竟然被他猜对了,徐二昨晚累得来不了了,让我们不要打扰他。”
陆星空嗤笑:“徐二竟然比政南那家伙还重色轻友。”
“他大概是看到连西辞都有儿子了所以心急想赶快制造一个,不落你和政南之后。”邵骞笑说。
容博望向他:“你忘了他昨晚说不要孩子?”
经提醒邵骞才想起来,忙岔开话题:“走吧走吧,我都快半年没碰过高尔夫了,今天要把你们几个打得落花流水。”
“有我和西辞在,你只有做球童的份。”陆星空呛他,然后想起什么,转向顾西辞:“对了,你不是说橙橙拿过什么女子高尔夫冠军?怎么不带她来?”
顾西辞神色不变,淡然的口吻:“她在家照顾孩子。”
陆星空闻言上下打量他,最后视线落在他颈后,嘴角都扬起来。
“我看那丫头八成是和徐二一样起不了床了。”
容博和邵骞相视一眼,笑着摇头。
顾西辞斜睨了眼盯着自己后颈看的陆星空:“你是不是太寂寞了。”
陆星空挑眉:“什么意思?”
“寂寞了才会男女不分一直盯着男人的身体看。”
“……”
容博和邵骞两人大笑,一行人步伐优雅地朝高尔夫球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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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能我要到桃桃和卓的故事时才会稳定六千更新,我现在都是挤时间出来,更新时间都不稳定,只能保持三千了,催更的亲真是很抱歉啊,如果嫌更新慢可以先去看完结本,笙哥那本也很好看的,笙哥的实体书《有生的瞬间遇见你》还要过些天,现在只是预售,还没铺货~~上市后请大家支持哦,谢谢!)
婚礼伴娘伴郎
快到午饭时间,顾西辞打电话给藿岑橙,藿岑橙还在睡,迷迷糊糊拿过手机接听,嗓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和疲惫。
“午饭我们就在俱乐部吃了,你如果还困就接着睡。”
“嗯,你们下午几点回来?我好准备晚餐。”
“你别忙了,让厨房准备吧,大概七点左右开饭就行。”
“好的。”
听着那端挂了电话藿岑橙才放回手机,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打着呵欠爬起来,下了床跌跌撞撞德走向浴室。
洗漱好换了衣服下楼,还在楼梯口就听见小家伙稚嫩而歇斯底里的哭声。
她楞了一下,快步下楼循声走向客厅。
“小少爷乖,别哭了,马上就好了。”黎嫂耐心哄诱的声音传来。
藿岑橙走过去,见小家伙趴在黎嫂腿上哭得小脸通红,而黎嫂正在给他换纸尿片。
“太太。”黎嫂见她走过来喊了句,又说:“小少爷是不肯换纸尿片才哭。”
“不肯换纸尿片?”
“嗯,这两天都这样,每次一换纸尿片他就哭,加上刚才他喝了一大瓶奶都还没喝够,所以耍性子哭得变本加厉。”黎嫂说着把换好纸尿片的小家伙竖着抱起来,果然小家伙的哭声渐渐忍住了。
藿岑橙哭笑不得,不懂儿子这是什么脾气。
她从黎嫂怀里抱过来,在他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家伙大概是感觉到了母亲的气息,委屈的扁了扁嘴,小小眉头一皱,又要哭出来。
藿岑橙忙哄着:“宝宝乖,别哭了,妈咪带你去外面转转。”话落又对黎嫂:“再给他冲100毫升奶拿过来吧。”
黎嫂点头走开了。
顾西辞几人在俱乐部吃完饭,陆星空又嚷嚷着要打牌,说是这一年多时间里为了争一口气,让陆老爷子对他刮目相看,根本就没好好玩过,偶尔的娱乐也是陪客户并不能完全的放松。
几人都是玩牌高手,一个多小时下来输赢不大,还是容博接了通他儿子打来的电话分了神才输了两把,只有顾西辞一个人赢了点。
一行人五点多回到金海湾,藿岑橙已经在厨房忙碌开,快七点时她准备的十道菜都陆续上桌,不论颜色、造型还是香鲜口味样样俱全,让陆星空几人十分惊讶。
“没想到橙橙还是美食高手,西辞你可真有福气。”容博连连啧声,看向顾西辞的目光几乎是带着嫉妒。
“我家那位连煮方便面都煮不熟,开水要么烧不开要么烧成千滚水。”卲骞也感叹。
“不会煮才有借口让你煮给她吃,你老婆搞不好是故意的。”陆星空回一句,等藿岑橙脱下围裙走过来在顾西辞身边坐下,他问:“你有没有和你年纪相仿的单身女性朋友厨艺是和你差不多的?”
藿岑橙没想到他突然问起这个,楞了一秒,然后想起来:“有倒是有一个,不过她不是内地人。”
“内地?”陆星空挑眉,“那是港澳台哪个地方的?”
“你说的是莫悔?”不等藿岑橙回答,顾西辞便冒出一句。
“对啊,就是她。”
“她不适合星空。”
“怎么不适合?莫悔漂亮、聪明、善良、宽容,一大把的优点,我觉得她很不错。”
“是很不错,但她父亲不会允许她嫁到内地来,而星空也不可能去香港。”顾西辞说着望向陆星空:“她父亲是莫笙。”
莫笙创造的企业王国全球闻名,弃政从商的陆星空当然听过他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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