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总裁:吃定呆萌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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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总裁:吃定呆萌小娇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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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斯的话让端木征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之前的电话端木言明显的是不准备管这事了,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呢?想到之前父亲的第二个电话,端木征若有所思……

    明显的感觉到锦年听到汉斯的话,身体僵了僵,端木征示意汉斯闭嘴。

    进了电梯,看了眼跟进来的汉斯,端木征又低头瞅了瞅怀里的锦年,“你不用跟来了,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吧。”

    汉斯了然的点了点头。

    梁然聪明的没吭声。

    到了医院,一看还要抽血,锦年死活不肯,本来没力气的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死死的抱住端木征的胳膊不松手……

    无奈的端木征也不顾周围还有医生护士的围观,低头吻上了锦年,趁着她呆愣的瞬间,向梁然使眼色,梁然立刻会意抽血的医生。

    突然间的疼痛,让锦年大叫,然后使劲的咬着端木征的唇角,以抑制自己的疼痛……

    本来浪漫宠溺的一幕变得哀嚎血腥……

    验血的结果表明锦年的身体没事,只是单纯的冲凉水冻到了,端木征一直提着的心也算稍稍的放下了些。

    可是锦年的高烧一直不退,要打退烧针。

    一听又要打针,浑身无力的锦年瞬间满血复活了,冲端木征又打又闹的。

    无奈的扶额,以前端木征觉得锦年有点太过压抑自己了,可是现在不压抑了,这也太闹腾了吧,耐着性子诱哄,“不打针你怎么能好呢?”

    “骗子。”

    “打了针,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骗子。”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打针。”

    “骗子。”

    ……

    无论端木征说什么,锦年都是委屈的控诉,“骗子。”

    盯着锦年通红的双颊,干涩的双唇,狠下心,“锦年,告诉你,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我妈妈不在了,你们都欺负我。”锦年改变了策略,不闹了,大眼睛中蓄满泪水,努力不流下来,盯着端木征幽幽的说,“我就是一个孤儿,哪有任性的资本啊。”

    还不如刚才撒泼哭闹呢,这样的锦年让端木征没办法抗拒,那泫然欲滴的泪水狠狠的刺激着端木征,像海水洒在鲜血淋淋的伤口上一样,疼痛难忍,端木征动情的拥住锦年,“以后你有我,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

    虽然这画面很动人,可是梁然作为医生,知道自己要理性,于是瞅准机会,让护士下手给锦年打针,端木征也死死的抱住锦年……

    退烧针比一般肌肉注射的针疼的时间有点长,锦年尖声的叫着,“梁然,我咒你是个受!”

    真是出力不讨好哦,梁然也无限的委屈,哀怨的看着端木征轻轻的拍着锦年的后背,听他云淡风轻的说,“嗯,梁然就是个受。”

    梁然想怒吼,劳资是纯爷们好吧!

    嘭的一声关上了病房的门,梁然出去了。

    震得锦年一哆嗦,抽抽噎噎的不叫了,无限好奇的看向端木征,“梁然真的是受?”

    “真的吧。”一点没意识到自己这是在黑朋友,端木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谎话。

    “啊?”锦年顾不得疼了,这消息太震撼了,现实版受啊!

    其实锦年也不是怕疼,就是纯粹的怕打针而已。

    好不容易把锦年哄睡着了,端木征悄悄的出了病房,给汉斯打了个电话。

    一回头发现梁然在背后,越过他准备走,梁然在他后面说,“上次仙人掌扎她手上都没这么的闹腾,只是打针至于吗?你的小女友是不是关于打针有什么不好意的记忆啊?”

    梁然这么一提醒,端木征也意识到了,上次仙人掌扎到反应都没强烈呢,眼神凝了凝,“我找时间试探的问问她。”

    “端木亓和端木多那你准备怎么办?”梁然手放在医生袍的口袋里,漫不经心的说,“据说端木亓也在我这医院。”

    看着梁然用手指了指头顶,端木征知道梁然的意思是端木亓在楼上,挑了挑眉,“既然老头子出面了,我还是要给面子的不是。”

    汉斯虽然没有和端木征他们一辆车,但是随后也跟来了,就在楼下等着,接到端木征的电话,马上就上来了。

    看见汉斯,端木征不咸不淡的问,“端木多怎么样了?”

    “有点惨,谁知道她竟然是……”汉斯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

    “先把她弄到国外去吧,让人以为她已经死了。”端木征淡淡吩咐。

    “你们家老爷子要是问起来了呢?”梁然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端木征胸有成竹的说,“我自有应对办法,端木多我还有用。”想了想,漫不经心中透着一股寒光,“不过我更关心的是老爷子态度的转变,看来端木亓的妈也是个人物啊,我以前倒是小瞧了她呢。”

    吩咐汉斯好好的查查,端木征就去看锦年了。

    因为锦年慢慢的退烧了,而且折腾了这么久,想着她应该饿了,端木征亲自去给她买饭,可是饭买回来了,病房里却来了个电灯泡!

    他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他的!

    罢了,这也不是关键,最主要的是他们两个笑的肆意盎然,到底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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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有饭店的味道
    端木征提着外卖刚出了电梯,刚好碰到要进电梯的梁然,梁然笑的意味深长,看的端木征心烦意乱,直觉有什么事!

    于是加快了脚步,刚到锦年的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锦年的虚弱但是开心的笑声,端木征微微有些动容,她高兴了,他就开心。

    伸出手准备敲门,修长的手指还没来得及碰到门上,就听里面传来一小男生的声音,“年年,你怎么会生病了呢,还住院了,怎么这么严重?”

    本来心情还好的锦年,听到娄硕这么一问,立刻变得低沉黯然。

    浅笑的端木征瞬时变得冷肃,推开门,旁若无人的对锦年说,“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说完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娄硕,如果换成别人,也许就看懂了端木征的意思,可是娄硕是锦年的同龄人,幸福家庭长大的小男生,哪懂那么多,只注意到来人,忽略了他话里的深意,起身弯腰冲着端木征九十度鞠躬,“叔叔好!”

    噗嗤一声,锦年笑出了声,这段时间以来的接触,锦年知道年龄是端木征的硬伤,别人不能提,娄硕还这么恭敬的叫叔叔!

    果然,端木征听到娄硕的称呼,气血直往头上涌,卷曲的头发又有炸毛的趋势,听到锦年的笑声,回头忍不住瞪了一眼她,然后才看向娄硕,“我没你这么大的侄子!”

    本还想赶人的,可是看着娄硕那不知所措的样子,端木征发觉对方还是个小男孩啊,自己至于吗?

    可是什么也不做,看他么愉快的聊天,他心里又不舒服,于是拿起本已经放到桌子上的饭盒,打开,亲自端到锦年面前,“尝尝,我亲自做的。”

    “你会做饭?”

    锦年有点诧异,她想象不来端木征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会下厨,就是自己这种平民家的孩子都什么还不会呢。

    说谎的端木征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无比,“不是说会做饭的男人比较吸引人吗?”

    “当然了,会做饭的男人最帅了,我一直想着我以后的老公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退烧了的锦年有了点活力,强排端木征的观点。

    端木征听后,转头对娄硕说,“你是锦年的同学?”他也没指望娄硕说什么,“要想追女孩子啊,一定要会做饭,这样加分很多的。”

    “他家虽然没你家壕,但是他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做饭呢。”锦年毫不留情的吐槽娄硕。

    端木征脸色慢慢的变好了,也不理娄硕猪肝色的表情,转头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递到锦年前面,“尝尝。”

    怀着无比崇拜的心情细细的品味,锦年无意识的说了句,“嗯,你熬的粥真好喝,有饭店的味道。”

    端木征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本就是无心的话,锦年也没细细品味,听到端木征的咳嗽声,紧张的问,“你感冒了?我刚退烧,别传染上我了。”

    “年年最怕打针了。”

    娄硕又加了一句。

    “为什么怕打针?”想着之前梁然的疑惑,端木征漫不经心的问,“仙人掌被扎的时候,也没见你多么的怕疼呢。”

    “还不是娄硕,小的时候,我们俩打架,他拿着他奶奶做衣服的剪刀不小心扎到我了,当时刚好扎到血管,鲜血直流,去医院之后……”锦年话说了一半不说了,“从此以后我对针就有了恐惧。”

    锦年控诉着娄硕的“恶行”。

    青梅竹马什么的最讨厌了,端木征此时就冒出了这样的一想法,余光扫到娄硕的书包,“你这是放学过来的吧,赶快回去吧,千万别让家长担心了。”

    光明正大的赶人,端木征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多大了,娄硕多大了,此时的行为就是一个吃醋男的幼稚行为。

    和他一向的冷然酷寒的样子严重不符。

    不过他这么一说,锦年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想到娄硕对自己的态度,赶快随着端木征的话说,“你上完兴趣班不回去,叔叔阿姨该担心了快回去吧。”娄硕还没说什么呢,锦年又有点急切的挥了挥手,“再见啊。”

    娄硕有点黯然,只好无奈背着书包出了病房。

    虽然吃醋,让端木征变得有点幼稚,但是该有的敏锐却还是有的,瞧着锦年的态度,问,“既然不想让他在这边多待,为什么让他来。”

    “哪是我让他来的啊,那什么叫汉斯的让他来的。”

    端木征这才想起,他出去买饭,让汉斯在病房外守着呢,皱了皱眉头,“汉斯人呢?”

    摇了摇头,夺过端木征手里的勺子,锦年自己大口的吃饭,“娄硕来了,他就走了。”

    这么不尽职,也想去非洲?!

    端木征又问,“汉斯怎么知道娄硕的?”

    “他说他在宾馆房间里拿我的东西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就接了,听娄硕说是我的同学想着让他给我请假,就说了我住院……”

    还没有听完,端木征拿出电话,“汉斯,立刻给我滚回来。”

    有这么蠢的手下吗,不帮老大追女人也就算了,还公然帮助老大的情敌,这种行为在睚眦必报的端木征这儿,就是赤果果的背叛!

    锦年吃完了饭,看着豪华的病房,对端木征说,“这病房住一晚不少钱吧?”

    “我不差这几个钱。”

    锦年讪讪的笑了笑,“知道你不差钱,问题是我不想住医院啊。”

    “你病还没好呢。”端木征伸手摸了摸锦年的额头,“虽然不烧了,不过还是观察一晚吧。”

    低头绞着被子,“我妈妈后来的时候……我天天往医院跑……”锦年抬起头扫了眼白色的房间,特别抵触的说,“我非常不喜欢医院。”

    原来如此,端木征当下就说,“我们回家。”

    锦年睁着圆咕噜的大眼睛有点渴求的看着端木征,“能去以前我和我妈妈的家吗?”

    在她眼中也看到了对端木家的排斥,端木征心刺痛,“你家好久没住人了,肯定要打扫的,去我的公寓吧。”

    锦年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呢有人敲门,端木征以为是汉斯,“你还敢回来,汉斯,你是不是也想去非洲历练历练呢?”

    因为端木征是背对着房门口的,但是锦年却看到了来人,本来已经有些放松的她立刻变得紧张了起来。

    觉察到锦年的样子,端木征回身,看到门口的人,也变得戒备了起来,“你们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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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其实居心不良
    端木征回头看到来人是父亲端木言和端木亓的妈妈白雅,也变得戒备了起来,“你们来做什么?”

    白雅和锦年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听说过老爷子对锦年很不错,就先开口了,“锦年,我替亓向你道歉。”

    锦年无措的瞅着端木征,闪着迷茫的大眼睛,“这是……”

    “她是老大的妈妈。”

    端木言替锦年解了疑惑,扫了眼冰寒至极的儿子端木征,端木言有点惭愧的对锦年说,“锦年啊,这件事,是老大和端木多做的不对……”

    锦年听端木言提到那俩人的名字,本能的紧张无措,紧紧的抓住了端木征的衣角,像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又要面对强盗,眼中的恐惧和慌乱让人看的心疼,端木征揽住锦年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然后冷冷的扫了眼父亲和白雅,“对不起就好了?锦年才多大?那度假村里当时有多少人,如果端木亓得逞了,那么多人没人吐口口水,就能淹死锦年,让她以后怎么生活?!”

    看白雅急切的想要辩驳,端木征无视,直接质问端木言,“爸,端木亓是你的儿子,可是你也是锦年的监护人,当初你为什么会同意成为锦年的监护人,想必你自己清楚的很,是护着不成器的儿子,还是做一个称职的监护人,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杆秤。”

    端木征冰冷的语气让白雅隐隐的有点不安,想到老爷子之前有想过放弃端木亓,她有点心急,“老爷子……”

    “白女士,我想你手里肯定也有我爸的什么不好的证据,否则的话我爸的态度也不会一会儿一变。”说完,又无畏的直视着自己的父亲,“爸,其中的厉害关系,你自己权衡。”

    “你这是威胁我?”

    端木言脸色一凛,冷然的盯着端木征,戾气十足,没想到儿子会这么的直接。

    “不是威胁,是提醒。”相比较父亲的狠戾,端木征则显得云淡风轻,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白雅看着形势似乎要逆转,有点不甘心,也担心自己的儿子,刚想开口,就吃了端木言狠狠的一瞪眼,有点害怕的闭嘴了。

    一直看着端木征和端木言唇枪舌战,锦年之前有点放松,想要忘记的噩梦变得清晰了起来,她有点承受不了了,她一直想要的只是简单的生活,这么复杂的局面不是她能应付的!

    于是她哆哆嗦嗦的对端木言说,“伯伯,虽然不知道你和我妈妈之间有什么秘密,也不知道我妈妈威胁你的是什么,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的,以后我自己生活好不好?”

    一个十四岁无辜女孩子的颤抖的渴求让端木言这个狠心了一辈子的老人有点动容,锦年跪在床上泪眼婆娑的样子刺痛了端木言苍老的心……

    锦年的样子不仅刺痛了端木言,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剜进了端木征的心,拥住锦年淡淡的看向父亲,“你满意了?”

    听着儿子的质问,看着端木征紧紧的拥着锦年,想到端木征的母亲,锦年的父亲,端木言长久的无言,最后叹了口气,“锦年,孩子啊,是我端木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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