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安放开!”龙向天脸上冰寒一片,看着男人的眼睛有股说不出的执拗。
两个男人再度对峙,这样的画面何其的熟悉。只是,在多日前,他们的交涉似乎有些不彻底,这一次,两人再次交锋,便势必要争出个你死我活,爱情的世界里容不下第三人的涉足。
“我若不放呢?”君柏天轻声嘲讽,碧眸中暗潮汹涌。
“我想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我龙向天的女人也是你能一而再再而三骚扰的?你没有看见,她再你怀里,哭尽了泪水吗?”白衣男子语带威胁,看着黑衣男人有种浓浓的敌意。
“这句话应该是我向先生你说的吧!她安晓娴这辈子,哪怕是下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所以请你以后注意一点,她不是你可以沾染的女人?”君柏天抱紧怀里的宝贝,好像只有那般,才能宣告他的所属权。
“你……”龙向天眼睛变的而更加的晦暗,手掌握成拳“上一次我放你带她离开,你不懂珍惜,把她伤得遍体鳞伤,这一次,你认为我还会如此轻易放你走吗?”
“怎么?想打架?不好意思,就凭你,我不屑与之动手!”君柏天弹了弹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指,看也没有看对面男人一眼,眼角的轻蔑浓重的几乎布满他的脸庞。
就是这样的表情刺伤了龙向天,从来只奉承君子动手不动口的他第一次有一种杀了这个男人的欲望。
只是君柏天似乎并不放在眼里,抱着安晓娴缓缓的往车内走去,手掌握成的拳头向他身后袭来,带来阵阵劲风,似是漫不经心,男人一个旋身躲开了强硬的劲道,修长的腿在那一刻飞快的向袭击者的肚腩踢去,一脚的力道,让龙向天瘫倒在地上,几乎怕不起来。鲜血从他的嘴边慢慢滑下,带着诡谲的血腥。
黑衣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爬到的男人,轻蔑的讥讽“我说过,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今天就看在我宝贝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再有下一次,绝不会是让你受点小伤如此简单。”
龙向天看着男人的身影越走越远,心口的疼痛越发的清晰,忍不住的绝望在眼底溢满,不甘的看着男人抱在怀里的女人,最终从嘴里喊出那个多年前最亲密的称呼“娴……”声音中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深情,仿佛是多年前这个名字就烙在了心上,这个称呼叫了多年。
安晓娴的泪水戛然而止,这声称呼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安晓娴瑟缩发抖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僵住了,扭回头,看着那个爬倒在墙壁上狼狈的男子,眼中是全然的震惊。“你刚才叫我什么?”
男子笑的恍然:“前世今生,没想到,到最后我留住你的方法竟是这个名字,娴,我的娴,我叫的是你!现在你愿意为我留下来吗?”龙向天的眼睛带着狼狈的祈求,看向安晓娴,浓烈的爱意溢于其中。
安晓娴沉默不语,她能感受到,身边的男人抱住她的手臂收的愈加的紧,心中乱作一团,龙向天早就认出了她,只有她自己在一旁欺骗自己,一直把他的反常忽视到底。原来真相早就摊在自己面前,只是自己不承认而已。
君柏天看着女人犹豫的双眼,心又是一阵酸楚,不管不顾的把仍旧发呆的女人扔进车里,车门“咚”的一声紧闭,隔断了车外男人的视线,也隔绝了车外男人的念想。
车子承载着它主人的怒气呼啸而过。为瘫倒的男人奉上一尾昏黄的车烟。
正文 告白(一)二更
男人在车厢内一言不发,似是在泄愤般,把车子开的极快,一路上闯过无数红绿灯,闪闪发亮的警车尾随车尾紧跟不舍,男子似是郝无察觉般,开的更加的快,一路飚来,无人可及。
安晓娴被剧烈摇晃的车身,震的七摇八晃,身体抑制不住的前倾后仰,原本就虚弱的身体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变的发白,看着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的样子,一口气憋“哇……”腹内的污浊之气就要吐出。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怒气中的君柏天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宝贝虚弱的身体,车声戛然而止,
男人扶住女人瘫软的身躯,无奈的叹气:“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苍凉。深深的无力感在这个强势的男子身上忽然出现,给人一种久久的沧桑,心疼的安晓娴甚至忍不住想用手去触摸那紧紧皱起的眉头。
心终是被男人伤了,尽管男人此时关切的眼神,也抵不住,那日*间,致命的伤痕。
安晓娴冷冷的开口:“不用你拿我怎么办?在这里假惺惺。放我下车!”
男人的脸刷的一下变成了黑色,冷气在周身萦绕,有股彻骨的寒意:“女人我劝你不要玩火!”
女子*又白了几分,身体在听见男人这句话的时候,微不可察的战栗,声嘶力竭的向男人吼道:“君柏天,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认为一直这样玩我有意思,是吧?我是个傻女人,不错,但是我也有我的最严,岂容你如此践踏于我?请你以后收起你那所谓的威胁。我安晓娴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认识了你,是你无时无刻让我受尽了苦楚!”
安晓娴吼完后,有些毛骨悚然,男人并没有向从前那样,怒火滔天,只是坐在驾驶椅上,蔚蓝色的眼睛盯着自己,里面有着连自己也说不出的感情,这样的诡异的气氛,让她有些害怕,这个男人安静的令人心啾。
男人眼睛定定的看着猫一般伸出利爪的女人,表情莫测,半响,才展臂抱住女人躲闪的娇躯“这就是你全部的心里话了吗?”男人用手摩挲着女人柔软的娇躯“女人,我和你说过,我爱你了吗?”
安晓娴浑身一震,全身僵硬,男人刚才说了什么?双眼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了转动,整个心脏没有规律的乱跳。
车厢中心跳凌乱。
男人的手游移到安晓娴的脸上,在那一张僵硬的小脸上来回摩挲,带着茧子的厚掌所到之处,激起一阵暧昧的晕红。”或许连我自己都不曾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六年前,那一夜,抵死的缠绵,几乎成了这么多年来我每一日的梦魇,每当梦回时分,醒来,看着声旁空荡荡的床位,心里是一股无法释怀的落差。还好,上天庇佑,六年后,我找到了你,你在彼岸那头,我执拗的将你拉入彼岸这头,只为,看着你那醉人的容颜。那日,当见朱莉一巴掌打歪你的脸时,你知道我有多么的痛心,你是我的宝贝,我却在那一刻不得不对你视而不见,甚至对着你满是悲伤的眸子,说出如此狠厉的语言,我知道,你的心在哭泣,可是女人你相信吗?我那时心痛的狠不得将朱莉那个可恶的女人一枪毙死。后来是那个晚上,原本只是想去看一下你,只是远远的一眼便就满足了,不料你却想要辞职,我的心在那一刻怒火滔天,只恨不得将你的血肉揉进我的骨髓。三天前的那一晚,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感受着你暖人的心胸,还有那破碎的shenyin,那是我这辈子触摸到的,听到的最美的歌曲。可是当初阳升起之时,我却不得不走,这一切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女人,这样的我,你可还接受。”
男人的目光灼灼,炽烈的盯着女人的眼睛,神情有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就那样对视,眼睛里澄澈一片,仿佛说着他这辈子最动听的爱语。
安晓娴傻傻的站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乱动,眼眸不断地闪躲,企图躲避男人这般认真的眼神。
“你的回答呢?我的宝贝!”君柏天抱着女人手臂加紧。
安晓娴能感受到男人紧张的情绪,只是,当听见那一声宝贝的时候心中有股酸涩的疼痛,她记得在那个雨夜,男人从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宝贝,但是却不是赋予自己,而是另有他人,想到这个可能,安晓娴的心内一阵抽痛,作势就要脱离男人的怀抱“你这个死色狼!你到底有几个宝贝,这么恶心的称呼,你叫过多少人?”
君柏天有些莫名其妙,看着女人扎毛的表情,疑惑的答道:“一直就只有你一个人!我的宝贝一直只是你!”
“你说谎!三天前那个夜晚!你明明有叫别人宝贝,那日电话里我听得清清楚楚!”安晓娴在君柏天怀里动的更加的厉害,语气带着浓浓的酸味。
“三天前?”扶额思索一会儿,君柏天才恍然回神,原来是那个隐隐约约的电话,该死的朱莉,竟然敢骗他,不过,他的娴刚才的表现实在是耐人寻味。
男人唇边的笑意放大“娴,刚刚可是在吃醋?”
此句话一问出,安晓娴刚才叫嚣的气势全无,脸红的埋在了男人怀里装起了缩头乌龟。诺诺的答道“你……不要转移话题”
“我……什么?我想要你,娴刚刚的表现就是喜 欢'炫。书。网'我了!那么现在是不是该满足一下为夫,让我来用肉体来解释什么才是宝贝。”
君柏天笑声猥琐,在安晓娴耳边激点血红。
正文 告白(二)
这个男人又拿这一套,来威胁她,安晓娴心中了如明镜。
“宝贝?男人,你开玩笑的吧?你的肉体太不值钱,多少女人都被你宝贝了的,不差我一人!况且,你那是什么表情,如此迫不及待?当真是个下,流胚子”
“我可是只对着娴才会如此,若是要怪,便得怪娴!”坐在驾驶位上,君柏天俯*,隔着衣裤往安晓娴的身下抚去,察觉她的身下亦是一片水渍,不由取笑道:“女人,似乎还说我,只怕你已是等不及我爱抚了吧!湿成这般,还想忍着不成?”伸手解开她的衬衫,随着衣物件件退去,驾驶座上之人只余满头乌发散落一边,身上已不着寸缕,却依旧坦然的躺在他眼前,眼中带着几分火热与他对视,“男人,你似乎想惹火我?”语中带着威胁,唇边却扬起了笑意,安晓娴一伸手,已勾着君柏天的脖颈将他扯到了副驾驶座上。
一个翻身, 覆在他的身上,两人身躯交叠,下腹紧紧想贴,安晓娴抚着身下之人的脸庞,只觉此刻的君柏天又添了几分魅惑之色,这男人似乎把她看成了不通世事的雏儿,可惜,她安晓娴上辈子加上这辈子远远可以达到做这个男人阿姨的地步,*什么的看过数千张,如此小把戏,在她安晓娴神志不清时,或许还会被威胁屈服,可是现的她,精气正旺,如此,可还能再允许他嚣张?
“男人,你这样的表情当真是诱人之极,瞧着这紧实的胸膛,灼人的温度!不知道多少女人拜倒在你的身下!”她的小手在男人身上四处*,所到之处,仿是带了电般,在男人
胸膛上擦出阵阵电花。
平日对着他人,这男人虽总是一副冰冷淡然,却非真实,只有她才知,在这淡然冷酷的外表下,潜藏的深沉和冰冷萧杀,与自己是多么近似,一样的寡情,一样的对世人毫不在意,只有在面对她之时,男人才会显露出心底的真实,便也是因此,让她更想探知这男人究竟还会有多少样貌,于是乎便陷入这个男人布下的爱情的网。比如此刻,在她身下的男人,微微张着唇瓣,晶亮的眼眸中透着毫不掩饰的火热*,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耳边已听得他的催促,“既然如此,女人还等什么?”
君柏天一个巧劲儿,把女人柔若无骨的身躯反身再次压于身下,探手从床边解下的黑色劲装中取出润滑膏,取了些许在指尖,分开女人的长腿探入她的身下。
感觉到男人手中微凉的触感,安晓娴双腿条件反射的夹紧,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腿缝间悬挂,不得前进。“男人,你是不是,还欠我点解释?”
*的胀痛早就使君柏天一张脸隐忍的沁出些许汗珠,却在这个关键时刻被女人出声打断,男人的脸上再也挂不住平静,出现破冰的裂痕。“该解释的,我刚才没有说清楚吗?”男人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有股惑人的威压。
安晓娴不是未禁人事的小娃娃,她知道男人此刻的隐忍,但是,她要的不只是,男人的那一句“我爱你!”更多的是那一晚自己心中的芥蒂,她不在意把自己的身子连同心都贡献给男人,前提是他的解释,她要一个令她心安的解释
“相处一段时间,你应该早就知道,我并非大方之人!朱莉是什么?我又算什么?还有那句“宝贝”,男人,你的解释似乎模糊了问题的真实性!”
见娴的目光灼灼的注视着自己,显是对此问的答案不得必不罢休,君柏天扬起了唇,心中很是欢喜,宝贝会如此在意,自然是因朱莉与自己的关系,她又毫不掩饰表露出她的在意,开口逼问,便已让他知道,并非只他一人想独占对方,宝贝对他亦然。
唇边笑意愈加明显,君柏天搂紧了怀里的娇躯,发出了低悦的笑声,“宝贝儿不必吃味,我与朱莉之间并无深交,只是小时候在一起居住过,本是无甚交情,后来长大后,双方父母走的挺近,所以便经常见面,如此而已。”
“哦?只是这样就能让你一句“宝贝”叫出口,能让她夜晚在你浴室停留?”安晓娴听他所言岂会不知,那句从小住一起,是什么关系?青梅竹马?姐友弟攻?
君柏天笑意更浓,她的宝贝吃起飞醋来,当真是有一套。“那句在浴室里的说出的“宝贝”其实是你!”几分揶揄,双唇却已覆到女人的颈边,在耳际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印记。
“你这只四处*的猪,难道那日晚上,我还没满足你吗?”得到了男人真切的回答,安晓娴一颗泛着酸味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满是调侃。
“够不够,宝贝儿一会儿便知……”眼中透着暧昧,君柏天望着她勾起了薄唇,缓缓解开了身上仅剩的内裤,低沉的语声充满了*之意,含笑说道:“虽是在车上,但这次我可是随身带着的润滑膏可有不少,宝贝可要多用一些,才不枉费为夫的一番心意呐。”
安晓娴抚上眼前的蜜色,烛光下男人厚实的胸膛看来无比诱惑,对着那俊美邪气的脸庞,她的身下也潮湿一片起来,自与男人有了头一次的*之后,以往尚可压制的*之念便如陡然而起的火焰,变得难以控制起来,只要男人稍加挑弄便会起了反应,虽是此生的身躯尚且年轻,识得*之后便食髓知味,更是因所对之人是男人,若是他人,绝无法引得她如此战栗。
夏日初阳早早的挂起,在这一片微凉的晨光中,添下点点暖意。车上交缠的那男女不停的变换着位置,唯美的靠在一起,似乎那样便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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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餐厅被骂
车内的激情久久才消散,安晓娴瘫软在男人的臂膀间,慵懒的眯起眼,猫一般的蜷缩着,腿间白浊的液体慢慢滑下,有股说不出来的魅惑。
伸手不断的爱抚宝贝的娇软的身躯,君柏天的眼眸晦暗一片,*的肿胀再次叫嚣,刚才一波猛烈的激情似乎早已褪去,他想要的更多。
男人的急促的声音再次响起,在整个宁谧的车厢显得尤为的突出,安晓娴浑身一震,心里暗骂:这该死的种马,大清早的不断*,当真想做,死她?”
感觉到自己此时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她,当然不会让男人的性yue再次得逞,从他身上爬起来。刚欲溜走,却被男人一个用力,再次拉回了他的怀抱,安晓娴眼睛一瞥,横向对面的男人,嚷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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