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接叫司机把车开到了酒吧。
……
“你……”钟真真有些意外的看着从外面回来的宋子轩。
“我回来了。”宋子轩喝醉了酒,连脸都是红润的,他直接从身后抱住了这个女人,一双手已经不安分的探进了她的衣服。
“唔……”钟真真低叫了一声,越来越讨厌自己的身体了。尽管想将宋子轩碎尸万段,可每次被他抱在怀里,都有些不能自己。
“好香……”宋子轩醉呼呼的将自己的鼻子伸到她的脖子去嗅她身体的芬芳,他的舌头已经忍不住要去品尝她细腻的肌肤。
“这里是客厅。”钟真真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这个男人拦腰抱起,抱住她大步走进了卧室。
“这一个星期有没有想我?”趁着酒劲宋子轩一个劲的问她,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离着。
正文 第60章:你喜欢上她了吧
直到将她内衣的最后一个扣子解开。
钟真真偏过头,不想说出自己的心底的话。
想……
钟真真猛的一惊,虽然没有说出口的答案,但已经令她不安了。
“不回答?是不好意思?我的宝贝也有害羞的时候?恩,好吧,你想的话,我就给你。”
宋子轩飞快地褪下了自己的衣物,已经禁欲了一个星期,他怎么也不可能放过这个一品芳泽的好机会。
他温柔的覆上钟真真的身子,用自己的长腿勾住她白皙的小腿,而后慢慢的进入了她的身子,也将她的樱唇包裹在了自己的嘴里含着,
随着她每一次无助的呻吟,他将她一次又一次推向了高潮的顶峰。
……
宋子轩醒转的时候,钟真真还靠在床头边睡着,她睡觉时总是喜欢蜷曲着身子,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宋子轩的手停在半空中,还是忍不住碰了碰她娇嫩的面颊。
钟真真被宋子轩冰冷的手碰触到,不舒服的转了个身,而后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宋子轩没有再去逗弄她,而是起身,随手拎起一件睡衣穿上了身,他在屋里走了一圈,而后终于还是点燃了一根烟。
他坐在卧室里侧放着的椅上,而后定定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现在正是深夜,借着皎洁的月光,他隐约可以看见她熟睡的脸。
人,只有在熟睡的时候,表情才是最真实的吧。
没有淡漠,没有隐忍,没有迎奉,没有假笑,只是单纯地闭着眼睛,梦着自己的梦。
“你喜欢上她了吧。”温晴晴这样说。
“你难道不怕她恨你吗?”温晴晴还这样说。
喜欢上她了吗?宋子轩终于肯面对这个问题了。
会害怕她恨自己吗?宋子轩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三年了,从不停的折磨她到开始在意她,这是一个多少可怕的转变啊,而这个转变的背后,竟然是因为喜欢上她了。
“钟真真,你可真有本事啊。”
宋子轩的嘴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而后掐灭了烟头,上床。
睡梦中的人似乎知道有人在埋汰她,竟轻轻地皱了皱眉。
正文 第61章:控制不住自己
宋子轩顿时失笑。
灭了烟,重新躺下,轻轻掠过她的唇角,用低到几乎听不到声音说道:“钟真真,别再让我失控了。”
……
清晨醒来,跟平常一样,身边的人已经早起了。
钟真真起身梳洗完毕,也下了楼。
宋子轩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听到声响,回头看了她一眼。
“吃饭。”
钟真真坐了上去,两人沉默着对付眼前的食物。
吃到一半的时候宋子轩停了下来,钟真真也跟着停了下来。
“钟真真。”宋子轩开口。
钟真真抬头,“嗯。”第一次见宋子轩这么严肃地叫她的名字,心里竟然有一些紧张。
“这一个星期学得怎么样。”宋子轩问道。
“还好。”钟真真简洁地回答。
“为了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不再这么没有趣味,所以二少我决定了一件事情。”宋子轩的严肃一下子不见了。
钟真真的心立马提了起来,又玩什么花样了?
“二少,您说。”钟真真喝了口牛奶。
“我决定,以后,我会对你好点。”宋子轩凑近钟真真。
“噗”的一声,钟真真口中的牛奶尽数喷到了宋子轩脸上。
“你这个贱……该死的女人!”宋子轩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脸上的污渍,一边破口大骂。
这句被宋子轩拦腰截断的贱人,竟让钟真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赶忙仰起头,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待回复了情绪,才艰难地问道:“二少,我妈她是不是?”
“该死的,这跟你妈有什么关系?我就知道不应该对你有一丝好脸色,二少我难得发一次善心,想对你好一点,你这个该死的,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宋子轩气急败坏,差点就掀了桌子。
“那二少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以后会对你这个一百万好一点,你也给知足点!”
“那我还可以去公司吗?”
“不可能!”
钟真真冷冷地一笑,起身,“二少慢用,我回房了。”
“你给我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宋子轩简直要抓狂了,为什么每每面次这个女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正文 第62章:把你给惯的
“我这不是很知足地回房待着,不出门啊。”钟真真很干脆地答道。
宋子轩盯着她看了很久,终于捏了捏拳头,咬牙道:“好,我让你去公司,不过,你要再敢和那个方哲纠缠不清,你就真的死定了!”
“还有,别找人跟着我。”
宋子轩脸色一变,如果仔细一点,都可以听到他磨牙的声音。
“把你给惯的!!学会跟我谈条件了??”我这是让人跟着你吗?我这是保护你!
“二少,请给我一点点自由,好么?”钟真真几乎是恳求了。
宋子轩怔住了,几秒钟之后,终于从他口中吐出了一个字:“好!”
钟真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重新坐上了餐桌。
“昨天那车,是别人送的。我不喜欢那颜色,你拿去开吧。”宋子轩漫不经心地说。
钟真真惊恐地抬起头,这,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宋子轩居然主动送东西给她,而且一出手就是豪车。
“你这是什么表情?”宋子轩又要怒了。
“没,我很喜欢,谢谢。”钟真真自觉地低下了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孙助理,那张万年不变的脸,竟然有些失落。
……
开着宋子轩送她的车去了公司,跟了他这么久,唯一的收获就是学会了开车。
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有属于自己的车了,宋子轩果然还是给了她一个惊喜。
停好了车后,站在公司大门口,抬起起,钟真真露出了一丝笑。
被关了一个多星期,终于又可以回到工作岗位上了。
同事们一见到她就围了上来,不停地追问她这个星期玩得怎么样啊,有没有给她们带礼物啊。
钟真真哑然失笑。
合着她们都以为自己去旅游了啊。
但是不得不说,她很喜欢这份工作,也喜欢这里的人。
先不说可以学到些什么,至少可以让她生活更充实些。
“我说你们,也应该够了,难道你们都很闲吗?”方哲的声音适时响起,那些女人一看到是方哲就立马作鸟兽散。
“不好意思,我旷了一个星期的工。”
正文 第63章: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吧
钟真真看见方哲,面带歉意。
“我该扣你工资呢,还是扣你工资呢?”方哲很自然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玩笑着说。
“按规矩来就行了。”钟真真笑笑。
方哲皱眉,隐约觉得有什么正在改变。
这些天来,打电话钟真真从来不接,随后竟然连手机都关了。
后来他不止一次那幢别墅门口晃,却都被人恶狠狠地请走了。
此刻见到钟真真,她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难道旷工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
他百思不得其解,越来越不明白了,钟真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下班的时候,方哲看到钟真真径直走向停在车库的保时捷时再次傻眼了。
“钟真真。”
抬起头,见到方哲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不自在地朝他笑了一笑,“取车吗?”
“我去找过你。”
钟真真有些动容地看着他。
“有人拦着我,还差点动手。”方哲继续说。
钟真真的脸有些泛白。
“告诉我,为什么?我似乎没做过什么让你防我像防贼一样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僵?”方哲是真有些生气了。
“不是我。”钟真真本能地否认。
“然后呢?”方哲追问道。
“方哲,你很好,但是,放弃吧,所以,也不要再问了。”钟真真说完钻进车里,猛地关上车门,在方哲还未来得及追的时候把车开走了。
方哲正想开车去追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方哲。”
方哲回头一看,原来是熟人,马上露出招牌似的笑脸,“林大小姐,好久不见了。”
来人是林珊瑚。
“方哲,你还真是消息不够灵通。我还以为你进宋氏的下属公司就是为了从宋子轩手中抢人,原来到现在你还知道钟真真是宋子轩的人啊。”林珊瑚慢慢走近,一脸的不可思议。
方哲觉得自己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钟真真是宋子轩的人。
宋子轩不是号称从来不会碰自己公司的女人,虽然宋氏的女职员个个都是美女。
“林大小姐,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吧。”方哲扯出一个笑容……
正文 第64章:手竟然有些发抖
“这当然是开玩笑。宋子轩的品味至于这么低么?”林珊瑚恨恨地说,“她不是就是子轩花钱买来的,而且只值了一百万。什么破玩意,当自己是人了。”
这个笑话,绝对比刚才那个更离谱,方哲再也笑不出来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有没有见过宋老大?”林珊瑚倒是没注意到方哲的变化,自顾自地问道。
“就是他让我来宋氏的。”方哲答道。
“哼,要是让宋老大知道子轩让一个大学都没念过的女人进了公司,还是这么高的职位,不打断他的腿!”
“钟真真没这么不堪,挺聪明的。”方哲有些不乐意了。
“你,你,我不知道怎么说你了。”林珊瑚气极败坏,随即笑道,“要不,我们合作吧。到时候钟真真你,宋子轩归我。”
“我有事,先走了。”
方哲逃了,林珊瑚气得直咬牙。
……
钟真真的车在过立交桥时没有驶向回家的路,她扭转方向,使劲踩着油门奔向高速。
现在的钟真真脑海中一片混乱,方哲的话萦绕在耳边——“我去找过你。”
钟真真的眼底有些湿润,她这样的人凭什么能得到方哲这般温柔体贴的关爱。
她本应该早些避开他的,否则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她不堪的过去。
钟真真叹了口气,他方哲做的,都不值得。
按下车窗,呼呼的风声灌进来,直达耳膜,是彻骨的痛。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方哲。
钟真真本不想接的,可是方哲一直锲而不舍,仿佛不打通不罢休。
“我在开车。”钟真真打开蓝牙,语气也是淡淡的。
电话那端方哲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我听说了一件事。”
像是想向她求证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又怕她生气似的再次强调,“当然我只是听说……我听说……我……”
方哲的这句话吞吞吐吐,好半天没说到重点。
“你想问什么?”钟真真打断他,握方向盘的手竟然有些发抖,但声音还是努力保持平静。
她所认识的方哲做事雷厉风行,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磨磨蹭蹭。
正文 第65章:我相信你有苦衷的
到底,他想问什么,还是他都知道了?
“你是宋子轩的女人吗?”方哲没有用最难听的词——包养,或是情妇。
钟真真能感觉到方哲沉沉地舒了口气,像是搬起了压在心底的石头。
可是钟真真愣住了,她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好久方哲都听不见钟真真的回答,握电话的手紧了紧,手心都冒出了汗,飘渺的声音伴着风传来,“钟真真,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
钟真真咬着下唇,身体莫名发抖。她难得可以有一个可以和平相处的朋友,她明明不想让他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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