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开始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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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开始就是错-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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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辞退。OK?”
  华凰嫣然一笑,恰是千娇百媚:“那先谢谢你了,骆经理。这么说我们是同事了。”
  骆树被她的带点挑逗意味的笑容弄的有点不自在,避开华凰直视他的眼神:“不客气,还要看你的表现呢。”
  “我相信自己没问题。”华凰挑眉:“也许用不了三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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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灵姐,你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梓煦看着季芙灵的辞职报告头痛不已。
  “我是冲动么,”芙灵幽幽的叹口气,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看上去憔悴的象是大病了一场:“八年了,终究还是一无所有。”眼泪隐忍着没有掉下来。
  梓煦哑口无言,是啊,大哥这么决绝,现在全公司都知道季芙灵的自作多情了,让她如何继续待下去:“有什么打算?”
  “梓煦,放心。我还不会就这样垮掉。”芙灵勉强笑笑:“起码我还没丧失工作的能力不是吗?”
  从24岁开始的守侯啊,一直以为是势在必得,没想到。却是这么惨淡的收场,八年了,想起来,真是心有不甘啊——
  电话响,梓煦接起来:“HELLO,柳梓煦。”
  “我找季芙灵。”柳红军不怒自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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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经理,有什么事请吩咐。”听到叫人的铃声,安之开门进来。
  “安排一下,我下午五点接机。”公司最大的合作伙伴——田氏集团董事长田非,也是和柳家合作多年、私交很好、戌文很敬重的一个长辈要来谈个项目,戌文自然要抽身亲自去接机。
  “好的。”安之应声出去安排。
  戌文想想又拿起电话:“喂,爸,田叔叔下午五点的飞机到,他要到家里吃饭,请王婶安排一下。”
  放下电话,戌文心情大好,想想上次还是年度会议见到的田叔叔,一晃都大半年了。看来,今天晚上又少不得多喝几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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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家门,戌文意外的看见芙灵也在。心里一沉,不露声色的点头打个招呼:“你好,芙灵。”一个月不见,季芙灵消瘦了不少。
  芙灵幽怨的看了戌文一眼,已经这么生疏客气了呢。
  “哈哈,老柳,有阵日子不见了,你是越来越精神了。”田非爽朗的笑着,紧紧握住了柳红军的手。
  柳红军露出难得的笑意:“你又胖了。”
  田非一怔,继而大笑了起来:“是啊,俗事缠身,又没有两个你这么能干的儿子,享不到你的清福哇。”
  “来吧,吃饭,想必你一定饿了。”柳红军拉着田非向餐厅走去。
  “好啊,今晚我们哥俩好好喝几杯。”田非略小柳红军几岁,却还是象年轻时一样的贪杯。
  “田叔叔,您要注意身体,可别喝坏了身体啊。”芙灵从前一直跟着柳老爷子,和田非也是很相熟的。
  “哈哈,季丫头,嘴巴还是那么甜,今晚可要给戌文放个假,我们爷俩好好喝两杯。”田非摸摸她的头:“什么时候嫁进柳家啊,可要请我来喝几杯。”
  戌文有点不自在,转移话题:“田叔叔,喝点什么酒?”
  “HELLO,田叔叔,半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帅。”恰巧进屋的梓煦为戌文解了围。
  “臭小子,还是那么贫。”田非笑的合不拢嘴:“怎样,没带女朋友来给田叔叔看看?”
  “他呀,总也不定心,怕是不知道该带哪个来给田叔叔看呢。”芙灵亲如一家人嗔怪的语气让梓煦有点不自在,悄悄的看了一眼戌文。
  戌文目不斜视,表情一如往昔,从容的为田非拉开椅子。
  几杯酒下肚,柳红军关心的询问:“老田,这次来——”
  “放心,不是来和你谈生意的。”田非示意王婶拿酒来:“是一点小事,我在这边的基金手续问题。主要还是来看看你。上次年会也没见到你,想念的很啊,老柳。来,我们哥俩再干一杯。”
  “你弄岔了,”柳红军轻摇摇头:“我是想你和戌文一向很谈得来,有空不妨多指导他们兄弟两个一些。毕竟他们资历尚浅。”
  “老柳,你太谦虚了。”田非笑:“上次的年会,戌文已经让老许那个倔老头刮目相看了,你说能让国文企业的老许看的起的是不是一个手都数的过来。不过,我明天到真要到戌文那儿去一下,上次戌文好不容易答应我把他办公室那个宝贝送我了。我得去拿。好了,天天都是这些,今天咱不谈工作,喝酒,叙旧,如何?”
  戌文也笑,田非一直对他办公室里那个明朝官窑的瓷瓶念念不忘,上次年会也是他一厢情愿的认定戌文同意送给他的,对于田非这样老顽童似的赖皮戌文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无所谓,反正他现在最关注的宝贝不是瓷瓶。“好,就送你罢了。省得田叔叔总是惦念着。”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梓煦你是人证啊。”田非一脸喜出望外的神色:“我也不白要你那么宝贝的东西,想要什么,戌文,告诉田叔叔,我这个玉扳指来换怎样。”
  “要换我就收回我的话了哦。”戌文怎会要他的东西来交换,不论交情,单讲田非和柳氏家族每年的生意都是上百个花瓶价值不止的。
  “和你老子说话一个腔调。那行,明天一早我就去,省得你反悔。”
  “哈哈。”大家都愉快的笑了。
  “芙灵,我前段日子在潜山湖买了块地,打算开发别墅。”柳红军转向季芙灵:“你来挑梁成立房地产公司,这块市场我看好。”
  “开发别墅前景不错。”田非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可是。老柳,你不想抱孙子了啊,拓展领域搞多元化发展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女孩子嘛,帮帮戌文打理一些事物也方便顾家。”
  气氛变的有点尴尬,除了田非,各人心里都不同想法。
  “有八年了吧,”柳红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戌文:“芙灵的性子我清楚。你说呢,戌文。”
  “我认为芙灵能胜任您的委任。”戌文以同样的语气回敬给老爷子。
  季芙灵脸上的失望转瞬即逝,这是最后的机会,她没有时间顾影自怜,既然老爷子给她机会,她就要抓住:“柳董——”
  “叫我柳叔叔。”柳红军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
  “柳叔叔,田叔叔,”芙灵一脸乖巧的模样:“我们现在还年轻,应该多顾事业一些,把企业做好了再谈个人的事情也不迟啊,你说呢,戌文。”
  梓煦偷偷看了一眼大哥,戌文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郁恰好给他逮了个正着。于心不忍却也不敢冒死趟混水,他大哥和老爷子说话是他根本插不上嘴的——找不着准头:“田叔叔,我敬你一杯。不是说今天不谈公事的嘛。”
  “这不是公事,是家事。”柳红军声音不大却分量极重。
  戌文握紧了拳头旋即又松开:“是啊,爸念旧,当初打拼都似一家人一般,对老部下总是很器重的。我也一直很尊敬公司的元老。”四两拨千斤的和芙灵撇清了关系。
  田非也看出了什么不对的地方,打起了哈哈:“是啊,是啊,老柳,我们喝酒,安排芙灵的事情明天再谈。”
  芙灵脸上笑着,心却一直沉啊沉,沉到了尘埃里面,戌文这是头一次这么决绝的和她分清关系,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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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麦,过几天我要出差去昆明,要不要一起去玩啊?”
  “好啊,好啊,我一直想去云南呢。可是——你去出差,我跟着去算什么,不妥吧。”
  “没关系,其实是业务单位安排的考察。本来就没什么事,吃喝玩乐,游山玩水呗。再说了,我一个堂堂的总经理,带个秘书不是很正常嘛。”
  “你很习惯带秘书啊——我看机会还是留给你别的秘书好了。”
  “小麦,没事吃哪门子飞醋啊。整个一醋坛子。就这么定了啊,你赶早请几天假。我这会儿在公司和大哥他们陪田叔叔参观,回头再给你电话啊。来,亲一个给我听听。”
  “臭流氓!”

  NO。12

  “呵呵,还是戌文照顾我老头子,这个瓷瓶我就不客气了啊。”田非如获至宝的抱着瓷瓶不放手。
  “你再客气一下吧,我反悔了。”戌文淡淡的笑着。按了一下叫人的铃,安之应声进来:“安之,倒茶。”
  “田叔叔,你看戌文小气的。”芙灵娇嗔的坐到戌文身边。
  “哈哈,他就是铁公鸡,我也要拔根毛下来。”田非环顾四周:“我再看看还有什么宝贝。”
  “哈哈。”
  “田总,请用茶。”安之低头为田非斟茶。
  “谢谢。咦,这位姑娘好眼熟,我好象在哪里见过。”田非无意间一抬头,恰好看清安之的脸。
  安之闻言也抬头,微笑:“是吗,可能——”瞬间安之跟见着鬼似的脸色煞白,大脑停止运转,半句话嘎然而止,拿茶壶的手一抖,茶水溅了少许出来。
  “怎么这么笨手笨脚!”芙灵声色俱厉呵斥着安之。
  “眼熟对啊,是不是在电视上见过,我招来的美女可都长的跟明星似的。”梓煦开着玩笑为安之解围。
  “是啊,是啊,人老脑子也不好使了,”田非意味深长的笑:“你不说我也想不起来,好象是挺象哪个电影明星的,挺清纯的那个。”
  安之心惊肉跳,低头放下茶具,进退两难。
  看到安之的变色,戌文不动声色的说:“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安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回到办公室坐下,报应!报应!该来的到底来了,躲都躲不开,是啊,你安之总觉得最近的幸福太多,多的不真实,看看,不是你的福气终究会成幻影的泡泡,转瞬破灭。
  1802。想到这几个数字,安之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潸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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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之,梓煦下星期三出差带我去云南玩,我一直很想去的,可是你说我该怎么跟大麦他们讲啊。”小麦假都请好了,却不知道五天的失踪该如何向大麦交代。不要说大麦不知道梓煦的存在,就算她知道而且不反感的话,她也不会同意自己和男孩子一起出去的。
  “小麦你说,做错事的人是不是都会有报应的。”安之眼神茫然的盯着墙角的某处,对小麦的问话置若未闻。
  “安之,我问你话呢,你怎么——”小麦撅嘴刚要不满却发现安之绝望的表情,吓了一跳:“安之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对不起,我没发现,都是我不好。安之,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啊?”
  “报应怎么这么快呢,我的希望才刚刚看见,就破灭了。”安之喃喃自语:“到底是我的奢望。”
  “安之,”小麦被安之吓坏了,她从来没见过安之这副模样:“你千万别吓我,万事还有我呢。”
  “是啊,还有什么呢。到了我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了,早该走,却贪婪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安之轻叹:“小麦,我该离开了。”
  “我不许你走!”小麦抱住安之,终于忍不住哭了:“安之,你别这样啊,告诉小麦,小麦是你的好朋友,小麦代你出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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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给我个解释。”看着安之的辞职报告,戌文两条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对不起,戌文。”安之低头不敢看戌文的眼睛,忍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这不是哭的时候。
  “我不想听对不起。”戌文站起身去锁上门:“我要理由。”
  “工作我不满意,生活也不满意,我不喜欢现在的状态,我……”安之固执的低头,哽咽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安之,”戌文扳过她的双肩,强迫她抬头:“有人为难你么?”
  “没有!”安之摇头却摇落了一脸的泪珠。
  “安之,我是认真的。”戌文擦去她的泪水:“这些日子或许是我的疏忽,没有告诉你我的想法。可是,安之,我想等过段时间忙完手上的事后带你去见见我的父亲。”
  “不要!”安之哀恸欲绝:“我不能,我不可以,我不配!”
  “胡说什么。”戌文将安之揽进怀里:“不要胡思乱想,你知道我不是会说什么讨女孩子欢心的人,但请你相信,我信任你,我尊重你,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一丝一毫游戏的意思。也请你回报我同样的信任好吗?不要担心什么不必要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好吗?”
  安之哭倒在他怀里:“戌文,我——”
  戌文覆上她的唇,今天的话也是他对自己这段日子想法的一个/炫/书/网/整理,一直没有面对,却在今天发现,他对安之,真的不是单纯的生理需要。安之的眼泪会让他心痛,安之要走的念头会让他恐惧,就好象他习惯了天天早上一睁眼就有一大堆的事物涌现脑海迫使他起来开始新的一天,却突然有一天起床发现没什么事情需要他做了,他起不起床开始新的一天已经无所谓一样。就是那种恐惧和无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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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爱情,我把自己越放越低,低到了尘埃里,却发现我已经找不到我自己,却发现我最终还是一无所得……”
  合上书,这段文字却深植脑海,安之怔怔的发呆,真的,找不到任何可以留下来的借口,却还是留了下来,戌文的表白让她越发惶恐,她如何能承受的起这份真情,如何配的上戌文的真心,尽管她至始至终只有戌文一个男人。可那耻辱的烙印已经无法消除了,戌文的家族也不可能接受她这种身份的。
  越放越低,低到尘埃里,却一无所得——
  明白自己的奢望,哪怕不肯承认,就是多见戌文一天、多闻到些许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道、多感受他一点深情、触摸到实实在在的他,这都是好的啊。
  静静的流泪,安之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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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没事,你确定没事,不要我留下来陪你,真的吗?安之。”小麦临上飞机还是不放心的扯着安之的袖子询问:“你的脸色不好。”
  串通了骆树骗大麦去北京培训,小麦还是觉得在这个时候丢下安之自己去游山玩水会愧疚,好象很没义气啊:“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梓煦急的要死,却没办法,毕竟他也担心安之,虽然他不象小麦女孩子那样看的出安之的不对劲。
  “哎呀,小麦,你就别发神经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要去,带着你的眼睛、你的心去看、去感受云南。回来讲给我听,好不好?”安之佯做轻松,她怎能耽误小麦的幸福。
  “那——”小麦还是狐疑的看着安之:“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转向梓煦,全是理直气壮的语气:“你可以带两个秘书嘛。”
  “啊?!”梓煦目瞪口呆,对小麦的提议哭笑不得:“你,胡闹!”
  “是啊,是啊,我看你罗嗦的快成老太婆了!”安之推小麦进安检:“再不走飞机可不等你们了。”
  “那你要听话,大麦他们会照顾你,你要吃饭,有事给我打电话,我24小时候命,你有事我立马飞回来!”进了安检,小麦还在跳着脚叮嘱安之。
  安之笑着挥手,眼眶却忍不住湿了。
  义气的小麦,温暖的小麦,罗嗦的小麦,是她的朋友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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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凰真的实现了她的想法,骆树对她“刮目相看”。
  进公司不到一个月,华凰就和黄副总那个老色鬼打的火热,还美其名曰的认了干爹,于是顺理成章的转正、继而调到公关部任副部长。
  骆树对华凰的风尘味及不择手段嗤之以鼻,有点后悔自己当初招她进来了。
  “干爹,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华凰关上门后立即露出了一脸魅惑的笑容,眉梢风情万种。
  “小东西,上班时间,叫我黄总。”黄西明装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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