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这个关口,依瞿城的脾气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一看徐辞年反抗,双手一个用力把他的手腕扯到头顶狠狠压住,右手中指转了几圈又探进去一根手指……
〃啊!〃徐辞年咬住嘴角,扬起下巴,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
瞿城情不自禁的凑上去噬咬,手上动作不停,沉着声音说,〃疼的话就咬我的手。〃
徐辞年怎么挣扎都逃不出瞿城的控制,脑袋也因为喝多了酒而搅成一团,这时候简直后悔死了。
他为什么要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还他妈被一个男人上了!凭什么做梦也不让他痛快?
这个想法刚在脑子里飘过,腿间突然抵上一块坚硬的东西,他身体一僵,慌乱的摇了摇头,〃不成……〃
瞿城也不跟他废话,低头咬住嘴唇吞掉他的声音,手指探到前面抚弄徐辞年半挺着的器官,身体往前一顶……
〃!〃
紧致光滑的肉膜被巨大的利器一下子撞开,发出一声闷响。
徐辞年瞪圆了双眼,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眼眶红彤彤的泛着潮气,显得有点可怜。
可是,箭已经在弦上,这时候让瞿城退出去是根本就不可能了,他低头吻了吻徐辞年的嘴唇,抚摸他的额头说,〃忍一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徐辞年被他压在身下没法反抗,被动着承受着凶猛的撞击,声音断断续续,险些要背过气去。
这时候瞿城突然发力,撞到了某个位置,他惊叫一声,猛地瞪大了双眼。
瞿城勾起嘴角,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按住徐辞年想要捂住嘴巴的手腕,一次又一次精准的戳进去,每一次都把徐辞年折腾的死去活来,眼角都湿润了几分。
巅峰到来的时候,瞿城把自己狠狠地埋进去,喷发出灼热的种子,徐辞年眼前一白,只觉得像是死活一回,前端也不知什么时候泄了出来……
这样的梦境太可怕,也太真实,让徐辞年颤抖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瞿城趴伏在他身上,双臂箍在胸前,用一个强势而又保护一般的姿势圈住他,在耳边沉声叫了一声〃公孔雀〃。
徐辞年累得睁不开眼睛,酒精此刻彻底挥发出来,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他在心里庆幸,幸好这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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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顶风作案什么的鸭梨好大,这章是删减版,完整大肉版就不贴了,大家想要的话就留邮箱,当作是国庆礼物送给大家吧(^o^)/ 吃到肉要吱一声表示美味哟~
也许删减版也留不了多久……大家悄悄吃肉,举报滴都是受!
最后祝大家国庆节欢脱,喵~ >▽<
☆、9【辞年出狱】
瞿城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已经凉了,夏日的早晨空气中带着露水的味道,阳光打在脸上,感觉还算不坏。
他打了个哈欠,重新闭上眼睛,伸手往旁边一搂却扑了空。
他愣了一下,困意顿时都没了,倏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天台上,四周散落着很多空酒瓶,而徐辞年已经没了踪影。
那家伙一大早跑哪去了?
瞿城揉了揉宿醉的脑袋,站起来四下看了一眼,刚想张嘴叫人却发现自己竟然连那只公孔雀叫什么都不知道。
两个彼此只见过两次的人,连名字都还没来得及问就做了那档子事儿,还真是跟419没什么两样,要不是满地的酒瓶子和衣服上沾染的污浊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情,瞿城简直真的要以为一切不过是他做的一场春***梦。
这……实在是有点太荒唐了。
虽然他以前对这种事情一向放得开,但是绝对不会借着酒劲儿趁火打劫,可是昨晚他简直像着了魔似的,明知道那只孔雀刚经历了被人强X的事情,又喝了酒心里提防正是脆弱的时候,却还是没有压住心里的欲***望,压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食髓知味一般,连停都停不下来……
想到昨晚徐辞年坐在他身上,仰着头咬着嘴唇,明明已经情难自禁却仍旧一副不服输的表情,一向自诩厚脸皮的瞿城都忍不住耳根发热,身**下的大家伙也急不可耐的硬了几分。
操……真是没救了。
瞿城暗骂一声,嘴角绷不住笑了起来,昨天发生那种事情,依那只孔雀薄脸皮的程度,酒醒之后肯定会恼羞成怒,说不定也正是因为不好意思才故意趁着他没醒的时候偷偷溜掉。
低头望了望已经抬头的大鸟,瞿城用手指使劲戳了戳,“兄弟,你命真大,那孔雀没把你直接剁了简直是个奇迹。”
这么一想,之前的不快全都抛到了脑后,瞿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从腰里掏出根烟叼在嘴里,大喇喇的把空酒瓶处理干净之后,转身离开了天台。
他以前从来不信什么狗屁一见钟情,但是现在却又不得不承认,世界上没准真的有天意这种东西,既然老天都帮他把这只孔雀送到了身边,他就没道理再放手,只要人还在他瞿城的地盘,总有一天他会把人乖乖降服。
瞿城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想起那只扭伤脚的孔雀,心里又不自觉的有点担心,那家伙受了伤又被自己折腾了一整晚,这时候肯定浑身难受的厉害,一会儿趁着跑操的时候,去狱警那边给他弄点消炎药膏抹上,应该会舒服不少。
心里这么想着,他几步路走出了天台。。
这时候天空微微擦亮,操场上已经聚集了几百号犯人,不远处站着三区的狱警,这会儿正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瞿城快速扫一眼,没看到徐辞年的身影,当即有点疑惑,全体集合的时候他都没来,这时候能去哪里?
难不成昨天真的伤着了,这时候连起身都起不来了?
他的心里有点打鼓,转身就准备去牢房找人,却被迎面走过来的几个小弟叫住,“城哥,您来了啊。”
瞿城随便点了点头,没心思跟他们聊天,那小弟看他脸色不好,连忙问道,“城哥,您这是要去哪儿啊?一会儿就集合点名了,您要回去找什么东西,我帮您去就成。”
瞿城顿了一下,才想起这个小弟跟徐辞年的牢房住隔壁,没准真的知道情况,“昨天被刀疤脸为难的那小子你见到了吗?”
小弟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哦,您说他啊,他今儿一早天还没亮就走了啊。”
“走了?”瞿城脸色一变,“去哪儿了?”
那小弟不明白他的脸色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只能照实说,“这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今儿一早二区的王警官就把他带走了,说什么以后也不会回来了之类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瞿城转身就跑了,那小弟急忙在身后喊,“城哥您别走啊!昨晚上您打碎了餐厅玻璃门,今天监狱长要让您在这里受处分的!”
可惜这时候瞿城根本就顾不上这些了,一溜烟就跑没了影子。
普通囚犯未经允许绝对不能随便乱串监区,不过瞿城可不管这一套,直接绕过三区大门就往二区跑,一路上撞见好几个三区的小狱警,一看是他,也没人敢强硬阻拦。
瞿城旁若无人的走到二监区,正巧看到不远处王胖子正大摇大摆的往这边走,他二话没说,直接跑过去勒住他的脖子就往角落里拽。
王胖子被吓得屁股尿流,以为遇上了越狱犯,抄起警棍就打,一抬头发现是瞿城,当即就傻眼了,“城……城哥……您怎么在这儿啊?一大早就兴师动众的……咱,咱有话好好说。”
瞿城阴沉着脸,也不跟他废话,“上次你押到三区的那个人呢?”
“哪……哪个啊?”王胖子欲哭无泪,他每天往三区押过这么多人,哪儿知道瞿城说的是哪一个。
“就是我说要罩着的那一个!”瞿城的脸色非常糟糕,好像王胖子再说一句废话就要打人似的。
“哦哦,你说他,他今天出狱了啊。”王胖子可算反应过来说的是徐辞年,当即松了口气,“他一共被判了五年,到今年就满了,再加上他平时又总干些脏活累活赚邢分,所以被批准提前半个月出狱,今天早上还是我给他批的条子呢,这事儿他自己也是早就知道的。”
他本来以为瞿城听说徐辞年被放走,心里会高兴,所以故意抬高自己的作用,结果瞿城不仅没有高兴,一张脸反而黑的更加彻底了。
“你说他早就知道了?”
兴许是瞿城的脸色太难看,王胖子一下子也没了主意,只能跟着点头,“我……以为您既然说要罩着他,肯定跟他关系不错,这事儿也该早就知道了……”
瞿城抿着嘴角,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一双黑色的眼睛里一片死寂。
这家伙来的这么突然,走的也这么突然……不过是一夜的时间,竟然就这么走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今天出狱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说!?
瞿城心里没来由一阵愤怒,接着又是一阵无可奈何。
他以什么立场来要求那家伙告诉自己这些?他们的关系说好听一点叫各取所需,说难听一点跟一|夜|情打炮又有什么分别?
是啊,没错。
谁会为了一个刚见面两次的男人甘愿留在监狱里面,更何况从昨晚徐辞年的话里,他也能听出当年他入狱一定别有隐情,这时候好不容易熬了五年可以离开牢笼,自己又凭什么跟他生气。
垂下胳膊,瞿城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一字一句的问道,“他叫什么?”
王胖子脑袋飞快的转着,犹豫了一会儿,一咬牙一跺脚胡诌道,“他姓陈,叫陈军。”
他打死也不能说实话,看瞿城这副样子分明跟徐辞年有一腿,现在一个出狱了,另一个还在牢里,万一瞿城打听到自己以前在二区是怎么虐待徐辞年的,他哪儿还有活路啊!
更何况,现在徐辞年已经出狱了,三区跟二区的人又像来没有牵扯,他说谎也是死无对证,瞿城肯定不会怀疑他。
陈军……吗?
瞿城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一时百感交集,甩下王胖子径直离开了。
他没有去操场,直接去了昨晚的天台。
此时四处无人,天空大亮,远远地还能看到远处的山间小路。
阳光洒下来,烤的周围暖洋洋的,瞿城站在最靠近高压电网的地方一直盯着远方,他知道在这里肯定看不到徐辞年的身影,但还是想来这里找点念想。
这场莫名其妙的感情来得突然,结束的也快,像放了个闷屁一样,连声音都还没听到,就已经这样急匆匆的结束了。
既然连最后离开都走的这么干脆,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吧?
真他妈不甘心啊,瞿城扯了扯嘴角,笑的有些难看,良久之后,他倏地站起来,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既然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只要能从监狱出去,他就不信逮捕住这只死家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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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出狱了,让逆袭来的更猛烈些!干掉黑莲花!
预告一下,明儿有辞年出狱后跟莲花迪迪滴第一次交锋,记得收看【此处可以有掌声o(* ̄3 ̄)o】
顺便,国庆出去玩的筒子,我报以强烈的羡慕嫉妒恨!不过还是祝泥萌玩滴愉快,苦逼在家码字的某雪QAQ
☆、10【斩草除根】
徐辞年以前设想过很多次离开监狱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会喜极而泣还是痛哭流涕,可是真到了这一天,他反而一派平静,走出监狱的时候,连旁边的预警都忍不住看他。
见过这么多囚犯出狱,没有一个像这人这么冷静的,好像出的不是监狱,而是他家大门。
此时阳光普照,蒙山监狱两旁种着高高的梧桐树,阳光透过树缝投映在地上,落下斑驳不一的影子,徐辞年仰头深吸一口气,这一刻恍如隔世。
五年了,他等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久到心中那份憎恨已经不再是当初不顾一切的冲动,反而沉淀成心底最深处的一道伤疤,时时刻刻的留着黑血,浸透着他的五脏六腑,别人在外面或许看不到,只有他自己清楚报仇雪恨的时候终于还是来了。
“7239,现在你可以出狱了,以后出去要重新做人,好好改造,知道吗?”狱警例行问话似的开口。
徐辞年勾起嘴角笑了笑,“是,我要谢谢党和国家的再造之恩。”
那狱警点了点头,四下环顾一圈,“你的家人呢?有没有人来接你?”
徐辞年愣了一下,接着笑着摇了摇头,他在这世界上哪儿还有什么亲人。
父亲能够狠心五年不来探望他一次,恐怕早就不会再认自己这个儿子,董锋就更不用说,两个人早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指望他还不如指望一条狗。
至于徐新年……呵,那家伙是他的仇人不是亲人。
三区监狱的大铁门“吱嘎”一声在身后落锁,徐辞年长呼一口气,转身往前走,迈出腿的一刹那又扯到了股**间的伤口,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又想起早上的事情。
任谁大清早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全LUO的陌生男人身边都会吓一跳,徐辞年也不例外,所以当他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之后,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情绪,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昨晚只是喝醉了,并没有失忆,那场情**事的所有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火热的身体、抵死的纠缠、攀着对方的脖子不停喘息的样子……
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涌入脑子,逼得他不得不承认这根本就他妈不是什么春**梦,而是他实打实的被一个男人上了,而且到目前为止他只跟这男人只见过两面!
股**间湿漉漉的感觉不断涌出来,徐辞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想到自己竟然允许那个无赖不戴套就身寸在身体里,懊悔的恨不得立刻撞死。
他承认自己是GAY,也许以前不是,但是自从被董锋掰弯之后他一直喜欢的都是男人,可是这不代表随便逮个男人他都能饥不择食的往上扑。
跟董锋在一起四年,两人几乎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仅有的几次进入还都是带着保险套,这是他的规矩,四年来董锋从来不敢说一个不字,可现在一切都被那个叫瞿城的男人给毁了。
徐辞年哀叹一声,使劲揉了揉眉头。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也怪不得别人,更何况自己也的确爽到了,他现在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
一瘸一拐的往前走,腰部以下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累得靠在一棵树后休息片刻,这时候突然听到发动机轰鸣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来。
没过几秒钟,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快速的驶过来,虽然只是在眼前一闪而过,徐辞年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徐家的车子!?
徐辞年瞪大了双眼,躲在大树后面仔细的瞧了瞧,更加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徐氏企业的车子全部有统一编号,后车窗右下角还印着徐家的家徽,一般不熟悉的人根本就不会注意,但是这个主意是徐辞年当初还掌管徐氏企业的时候提出来的,为的就是避免公司员工公车私用,同时也可以方便管理和调配。
没想到过了五年,这个东西还保留着。
这做法还真符合徐新年的“拿来主义”,不管是不是别人的东西,只要攥在手里的都是他自己的。
徐辞年嘲讽一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徐家人整整五年都没有露面,为什么在自己刚出狱的第一天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不成徐新年又在耍什么鬼主意?
心里这么想着,徐辞年也不敢声张,悄悄地隐好自己的位置,一点一点的跟着车子的方向往回走,直到停在二区监牢的大门口。
车上下来两个黑衣男人,他们戴着墨镜四处打量了一下,凑过去跟门口的狱警说着什么,徐辞年把自己藏在附近的草丛里,侧着耳朵仔细听。
“你说最近没有在二区放出来的人 ?'…87book'”
狱警点了点头,“二区很久没有放过人了,你们既然是家属怎么可能一点也不知道?”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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