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听了,顿了下脚,想了下,“行吧,就放在那床榻的外面就好,图个平平安安的吉利”
润福刚沐浴完,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就听着身后传来厚重的脚步声,她一回头,诧异的发现胤禛又过来了,“爷,你不是——”胤禛看着润福穿着一件包的严严实实的外罩,擦着头发,眉头皱了下“这么冷的天,就这么出来了,也不知道你怎么养的习惯,天天在屋子里,就脏的了你——”话是这么说,却还是往润福身上扔了一件衣服“披上,别着了凉”
润福“唔”了一声,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继续机械的擦着头发,胤禛见润福磨磨蹭蹭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拉过润福,胡乱的擦了几把,低声说“睡吧”。
润福这回彻底无语了,头发还带着微湿,还没反映过来,胤禛的嘴就亲了上来。
外面的月色正浓,孤傲的挂在天上,一颗闪烁的伴星晨紧紧随着,绿袖和杏儿两人轻轻的合上了门,两人对看了眼对方通红的脸,静静的站在门外,此刻正是良宵美景,佳期如梦,罗绮帐里鸳鸯梦,两情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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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三十九章 平地惊雷
第三十九章 平地惊雷
自从胤禛前几天晚上宿在了润福这儿。每天早上在福晋房里的请安,这就是满屋子的酸话都指着润福去了,润福暗恨这胤禛真是个祸害,不过面上还不能低了,润福对着满屋子的女人,很无奈的又头疼了起来。
“咳——咳——”坐了一会儿,那拉氏就又咳嗽起来了,润福见状,关切的望向了那拉氏,那拉氏喝了一口水,押了押咳嗽,抬头见润福望向她,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笑,示意润福无碍。
“福晋这咳嗽从入秋了到现在也有几个月了,这太医不知怎么诊的”李福晋放下了手里的瓜子,皱着眉头问着那拉氏。
年氏刚出了月子,但正好赶上冬末天,那拉氏就让了年氏迟些日子再来立规矩,所以屋子里围着暖炉坐着的就是那拉氏、李氏、齐侧福晋、耿格格还有今年新选的两个秀女格格马佳格格和赵格格,加上她们的丫鬟,也倒不少的人。那拉氏这一咳嗽。倒是让满屋子的叽叽喳喳静了下来。
那拉氏笑笑说“这都是老病根了,女人啊,就怕的是坐月子里虚着了,这落下的病根就跟着不放了”这话说的李福晋不住的点头,生了三个孩子的她,外表看着光鲜亮丽的,可身子也是不禁的,那齐侧福晋更是如此,上次生了小格格没保住不说,反而烙下的病根都不知道能不能再怀上,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都在唏嘘。
那拉氏见了大夥儿都这样,心里觉得不妥,拿帕子捂了嘴,“但这个孩子的事儿,可是一个女人的大事儿,你们啊,都仔细调整着身子骨,给咱们爷多多开枝散叶才是正事儿,看你,马佳啊,你今儿个就赶着俏了”那拉氏不赞同的看着马佳氏穿的那么单薄。
马佳氏是新人,听了那拉氏这么说,面上有些抹不开,她和年福晋一个院子的,看着年福晋袅袅婷婷的,不自觉也就照了样子,不想被那拉氏敲打了。她低着头,羞红着脸不说话儿。
又坐了一会儿,大家觉得那拉氏的精神有点不大好,就都各自散了。
润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坐在凳子上觉得有些无聊,索性想想中午的吃食,她好久没在这些事儿上上心了,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这那拉氏那儿要忙着各门各府的送礼的事儿,润福暗忖,如果按照往年,估计过段日子自己也会忙起来了。
润福喊来了绿袖“今儿大灶吃什么呢?”
绿袖想了下“应该吃那猪肉炖粉和西芹百合和豆面饽饽奶汁角”
“嗯,中午我们小灶喊小厮出去买些牛羊肉回来涮锅吧”润福对着铜镜子拆了头,和绿袖说着,喊了耿格格与马格格一起来吧,这人多也热闹些。
中午几个人一起吃了饭,几个女人唠唠叨叨的,润福听着她们在那说着哪家的闺女这次落了选,哪家的闺女进了哪个府里的,润福时不时的插个话儿,倒也热闹。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胤禛又开始忙着,加上年氏的格格身子又不大好,胤禛从十一月过来了那次,就再也没进了润福的院子。不过这样的日子润福倒也过的挺舒服的,平时帮衬着那拉氏忙着打点着各府的礼品,给宫里的进奉,起头那拉氏还看看,提提点点,等后来见着润福打点的妥妥当当的,就基本放手了,这那拉氏的身子越来越差了,每天请安大家也不过略略坐下请了安就回了去,给那拉氏好好静养。
而祁逸每隔半个月就送来五十篇《聊斋志异》的故事,正好让润福闲来无事打发时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识得天下百事。说这阅历和知识量绝对不成比例,如果没有经过那些事儿,定然不会明白其中的理儿,再聪慧的人也只是闻弦知意。这天,润福呆在书房里读着《徐霞客游记》,对那山山水水极度神往,慨叹自己读了这么多的书,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坐井观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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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重复着一天,等过了年,整个正月润福就跟着那拉氏往返与几个王公府邸之间忙着拜年,正月初八润福还见了堂姐琉珠了,姐妹俩平日里也会通个信什么的,但见面却是很少,那天人多。琉珠作为王府福晋也没那么多时间单独和润福说着私房话儿,琉珠的儿子海善也不过5岁,面红齿白的一副可爱模样,但是个调皮的鬼精灵,围着润福喊着“我要喊你姨娘还是嫂子呀”,引得屋子里轰然大笑,润福摸摸海善圆圆的小脸,玩心大起,拉起了她旁边乖乖呆着的叮当“你要喊她妹妹还是什么呀?”
海善看着叮当那可爱的模样,扮了个鬼脸“当然是我妹妹了,姨娘的女儿当然是海善的妹妹呀,嘿嘿——”
连续了几天这么跑着,润福倒没觉得累,就是女人之间状似无意的炫耀和勾心斗角让人觉得累,她不由得特别钦佩那拉氏,这么多年还平静无波的和这帮人维持着这么好的关系。就这样一直过了正月十五,这种往来渐渐的少了,润福也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过着平静的生活了。
这天一大早润福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没有胃口,也觉得人怏怏的,转了一圈回来,总觉得忘了点什么事儿。于是回来吃饭的时候,顺口问了句“绿袖,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
绿袖正往桌子上端着饭菜,不明白主子怎么忘了今儿个的日子,又觉得自己也忘了什么“今儿个是二十二了啊,再过几天就龙抬头了,啊——”
说到这儿,绿袖顿住了,满脸惊喜的看着润福,润福也正看着绿袖,不过她的脸上不是惊喜。而是带着点无奈,心里抱着一丝侥幸“不会那么准吧”
“主子,奴婢就说奴婢忘记了点什么事儿呢,那个你的月经带这个月一直都没用,昨儿个奴婢就想问问主子来着,不想一忙叨就忘在脑门子后了,主子这么一说,绿袖就想起来了,主子你的月事儿,可是正经过了半个月了啊”
润福听着润福惊喜的语气,迟疑的说“这也不一定,也可能是迟的呢”,她心里倒是没有做这个准备,历史上倒没听到这钮钴禄氏有生过女儿,而弘历照着历史来说,也是要再等三年之后才能生的。
绿袖这时候冷静下来“主子一向都是极准的,像这个迟的事儿,倒是头一遭,前几天杏儿就说了这个事儿,但一直忙着外出,回来的都比较迟,也就忘记问了”。
润福虽然自己懂些医术,但对于这个事儿,也不敢轻忽,吃了两口米粥,觉得有些吃不下,就放了筷子,等请安的时候,禀了那拉氏,说是胃口不好,想请太医看看。
因为这小格格的身子骨一直不好,那拉氏的咳嗽也是经常要用药,这皇上恩典,太医倒每隔两天就过来一次,今儿个正逢日子,那拉氏知道润福懂得医术,这身子骨也一向利落。听她这么说,有些纳闷。细细看了看着润福红润的脸色,不像病了,于是面上一喜,低声问“不是有了吧?”
SSS咳咳,是不是有点快。。。嘿嘿。。。
今儿个更的晚了,昨儿个和朋友出去玩,凌晨三四点才回来,,然后今儿个家里又来人了,,早早就睡了,,晚上才爬起来更新。。。抱歉久等的朋友咯。。。感谢打赏的朋友们。。。感谢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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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四十章 怀孕
四十章 怀孕
现在是什么情况?
润福呆在床上。看着屋子里来来去去的人,一会太医,一会嬷嬷,一会那拉氏和李氏,总之人来人去的在她面前晃悠。
那拉氏坐在润福的旁边,看着润福挣扎着想起来的样子,忙把她摁了下去“都有身子的人了,也不知道个轻重;绿袖,把那人参
了母鸡给你家主子端过来”。那拉氏的话音儿刚落,绿袖就忙叨叨的应了声转去办置了。
润福听着,脑子里还在空白状态中没有回复过来,就那么傻傻的笑着,这不能怪她,实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就怀了。
润福盖章彩锦被子躺在了床上,看着那拉氏在床边张罗着,然后把李氏她们都给找了理由赶走了,心里泛起了温暖,于是她伸出手
拉了拉那拉氏。
那拉氏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润福脸上带着点点苍白,和平日里总是挂着一抹笑容的女子宛如不同。有些怜惜淡淡的从心底升起,
这种感觉和平日里对胤禛的其他妻妾照顾周到的感觉不同,是打心里生出的一抹怜惜。
其实她对润福的感觉,很复杂,感情上亲近,理智上却让她对润福要远离,因为这个女子,真的太聪明了,不争不抢不闹,总是静
静的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参杂不落井下石,以包容的心态面对着林林总总的事儿,真不像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如今她怀了这孩子,
那拉氏心里又多了一层的思量,尽管很高兴润福能够怀孕,可是帝王之家无平事,那拉氏看着扯着自己衣角的细细的手指头,敛下
了心思,摸摸了润福的头发,“今儿个折腾了一天了,你也早点歇息了,爷那面儿忙着差事,不知道几时回府,等他回府了,我再
和他说这个事儿,想必他会很高兴的,你这两个月也不要到处走了。在院子里安心养胎,天儿也冷,仔细身子,这安也别请了,荣
嬷嬷懂得比较多些,平日里我让她多过来照看下,要不要给你配个嬷嬷?”
润福不是没有发现那拉氏刚刚的脸色,但她聪明的没去追问什么,听那拉氏这么一说,润福思忖了下摇了摇头,“还是不用吧,绿
袖和杏儿两个丫头都很仔细,你之前给我配的两个二等丫鬟也都一般没怎么用,就平时做做杂事儿,再过格了怕是要让其她人不满
了”润福没有说,尤其是年氏。
那拉氏想想也是这个事儿,树大招风,也就同意了润福的说法,看着绿袖端了鸡汤进来了,就起了身子 ,对着绿袖说“这几天你
们主子可要仔细照顾了。前期看似安稳,也实则凶险,有什么事儿,只管喊了我来,平日里有不明白的,多多问问荣嬷嬷,她是老
人,这方面比你们两个黄花丫头要明白的多”
一席话下来,绿袖连忙点头“奴婢省得了,福晋”
“那我就先回了,你母亲家那面儿,等过了三个月再和她们通信儿吧”那拉氏掖了掖润福的被角,低声说。
润福脸上挂着一抹笑,“多谢福晋了”,她知道这个是“瞒三”。
那拉氏故作嗔怪的瞪了润福一眼“这个谢什么,好了,不多说了,你自己照量着身子”,说完荣嬷嬷搀着她走了。
润福看了眼放在旁边的那碗鸡汤,慢慢的卸下了挂在脸上的温婉的笑容,换成一种意味不明的模样,绿袖看着润福的笑容,有些
不明白润福怎么笑的这么意味深长的,“主子,这鸡汤是我亲眼盯着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润福眼睛望着纱帐的顶,上面悬着一个玉石挂符,是之前法宏大师赠的,卍字福编的坠挂随着床榻的摇晃而不住的摆动。润福笑
“这鸡汤没有问题的,只是,这人参看似是好东西,却是寒阴之物”
“啊?这不是说福晋——”旁边在生火盆子的杏儿闻言,忿然的说着话,没等她说完,绿袖截了她的半截话儿。
绿袖见着润福不语只笑,她毕竟要比杏儿细心的多,“杏儿,这话不能乱说”,语言里带着明显的不赞同,抬头看着润福那笑,心里
突然明白了,于是她又接着说“福晋知道主子懂得医术,怎么会独独拿着这事儿来做文章,她只不过是想借着这碗鸡汤告诉主子,
事儿要平衡,过阴则亏,过阳则害,要想平平稳稳的,要不把握分寸,要不就得”,说到这儿。润福把鸡汤倒进了旁边的腊梅盆栽
里,在温暖的房间里,那腊梅倒也开的喜庆,“静而不动”。
杏儿一咂舌,望望润福,又往往绿袖,眼睛里充满了敬佩“主子,还有这个说道?”
绿袖在旁边点点杏儿的头,“要不你整体像个傻大姐一样,哪天被人害了连累了主子都不知道,主子也就是疼你。给你疼的脑子都
当摆设了”,绿袖利落的点起檀香,将屋子里浓重的中药味儿给掩盖了下去。
润福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嘴角挑起笑,心里想着,这绿袖,大了,也该,有个着落了。
绿袖心里不知道润福想着什么,杏儿和她见润福闭上眼睛休息,于是上前放下了帘子,悄悄的退出了屋子,让润福好好休息。
润福摸摸自己的肚子,心里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这里有着一个小生命,有着一个和自己的生命和灵魂有着干系的生命,她
眼角带泪的笑着“爸爸、妈妈,你们看,我有了你们的孙女了”,润福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的笃定,这一胎一定是个女儿,但心里的
念头很清晰,这是一个女儿,而且是一个很像她的女儿。
搁在肚子上的手,还没有感觉,润福嗤笑了下自己,才四十天左右,能有什么感觉,自己也是心急,想是那一天晚上得的吧,润福
默默的想着那个夜里,两个人尽管不是情深意重,倒也彼此有着感情和默契,这样的孩子,也算是幸福的吧。
晚上,胤禛一回了贝勒府,就听到那拉氏和他说的这个事儿。衣服也来不及换就直接抬脚去了润福的院子,今天是初一,那拉氏对
着荣嬷嬷有些不太好的脸色,无所谓的笑了笑,反而来安慰荣嬷嬷“我和爷都这么多年了,他添了子嗣,如此这么急也是应该的,
何况这钮钴禄氏向来也是个懂事的,还是万岁爷和德妃娘娘钦点的,他这么做,也没错,没得必要挑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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