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师傅,轻点!”
愤怒中的丁春秋抓住阿紫的肩膀,阿紫忽然惊叫了起来。
丁春秋脸色一变,也顾不得许多,将阿紫肩上的衣衫拉下一点,顿时一道殷红刺目的血痕出现在了阿紫肩膀之上。
丁春秋脸色顿时狰狞了起来,随后抓起阿紫手腕,将她的衣袖尽数朝上挽起,一道道血痕顿时出现,就像恶魔的面容,狰狞着撕扯着丁春秋的心灵。
阿紫是他从小带大的,整整六年了,二人的关系名为师徒,实则兄妹一般,更有种父女般的情感。
在星宿海,阿紫就是公主一样,同门师兄弟谁不是对这个小师妹照顾有加,不想这次自己带阿紫出来散心,竟然会叫阿紫受到这么毒辣的痛楚,丁春秋的心脏,在这一刻仿佛被人狠狠斩了一刀,在滴血,在咆哮!
“段誉,是谁伤了阿紫?”
丁春秋一晃而过,一把抓住了段誉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
段誉被吓了一跳,胆颤道:“我我不知道,我和阿紫是被他们分开关的,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听了这话,丁春秋一把将段誉丢开,双目如狼似虎般看向甘宝宝和钟万仇:“是谁下的毒手?阿紫,你说,是谁伤的你!”
丁春秋双眼之中杀意升腾,看着二人的目光,真的就像一匹暴怒的头狼。
甘宝宝脸色巨变,看着丁春秋的样子心胆巨寒,脸色苍白,脚步轻移,朝着门外退去。
阿紫看着丁春秋,仿佛找到了依靠,胆怯的朝着甘宝宝看去,此刻甘宝宝正准备逃离此地。
“是你!”丁春秋双目怒火顿时爆发,整个人如鬼魅般朝着甘宝宝扑去。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甘宝宝脸色大变,转身就要逃跑。
“住手,不许伤害宝宝!”钟万仇大惊失色,就要拦截丁春秋。
“给我滚!”丁春秋暴喝出声,右手真气暴走,一掌拍出,三重劲力叠加,钟万仇顿时犹如破麻袋般抛飞了出去。
“给我滚回来!”一掌拍飞了钟万仇后,丁春秋瞬间来到了甘宝宝身后,甘宝宝只觉脖颈剧痛,紧接着便是飞了起来,重重摔在了大厅地面之上。
“该死!”丁春秋一脚才在她的背上,怒道:“阿紫与你有何仇怨,为何要下毒手?”
丁春秋暴怒的开口,看着甘宝宝,体内真气在暴走,稍有不耐,便会痛下杀手。
噗!
甘宝宝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却是没有顾忌自己伤势,扭头看了一眼丁春秋,再看看阿紫,顿时发出一阵大笑。
“段正淳,你这个负心人!”
甘宝宝嘶声痛骂,看着丁春秋冷笑连连道:“我就是要折磨这臭丫头,怎么样?谁叫她身上有段正淳的东西?我就是要折磨她,不仅如此,我还要折磨一切和段正淳有关系的女人,这次我没能折磨死她算她命大,但是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到时候我要把她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刮花她的脸,叫她生不如死!”
甘宝宝怨毒的看着阿紫,竟是看也不看丁春秋,声音冷厉,仿佛厉鬼。
段誉神色巨变,看看丁春秋,看看阿紫,再看看甘宝宝,竟是呆了,根源竟然是自己的父亲,他却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木婉清的眉头也是深深皱起,看着熟悉的师叔,竟是有些不敢相信,阿紫身上的伤都是被她折磨出来的。
听着她的话,丁春秋心中寒气倒冒,竟然是因为段正淳的原因,想来应该是阿紫身上的银牌连累了她。
心中的暴虐顿时生疼而起,脚下猛然用力,几声清脆的骨骼断裂生意响起。
啊!
甘宝宝痛呼出声。
“蛇蝎心肠,段正淳不选你是最正确不过的选择。而且,你也没有机会了!”丁春秋心中杀意盎然,汹涌的真气在这一刻凝聚,就要将甘宝宝毙于掌下。
就在这时,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忽然出现。
“杀人不过头点地,阁下未免有些过了!”
随着那声音响起,一声轻微的破空声已然逼近。
丁春秋心中一惊,瞬间横移三尺。
嗤!
一声低鸣,丁春秋身后的椅子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手指粗细的洞痕,黝黑森冷,杀意逼人。
第六十一章 恶贯满盈
“大理一阳指!”
丁春秋脸色微变,扭过头,只见门口多了两人。
一男一女,男子穿著青袍,长须垂胸,面目漆黑,一双眼睁大大,湛湛有神,双臂持着两根拐杖,双脚悬空,给人一种狠辣诡异之感。
那女子年约三十七八,颇有几分姿色,一身红衣,面上有三道抓痕,特别是一双眼睛,仿佛饿狼一般,凶残无比。
那男子见丁春秋轻易躲开自己袭杀,脸色微微一变,虽然他在出手前出声提醒,但以自己的功力,想要轻易躲开也非易事。
可是眼前这人偏偏就是躲开了,而且还无比轻松,心中不禁一沉道:“我观阁下身手,想必也是一方人物,竟也行这赶尽杀绝之事,难道不觉得有些过分么?”
丁春秋眼中杀意纵横,看着那男子,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嘲讽。
“过分?”他瞥了一眼那男子,嗤笑出声道:“恶贯满盈的段延庆也懂得什么叫过分?”
丁春秋的脸上闪过一丝桀骜与傲然,居高临下,看着段延庆,眼中似有杀意在浮沉。
“好胆!”段延庆听到丁春秋这话,不怒反笑,道:“知道我是何人还敢如此说话,你是第一个!不过,即便如此,我段延庆行事,岂是你能够议论的,你自废武功吧!”
“老大,跟这小子啰嗦什么?杀了就是了!竟敢打伤钟谷主和钟夫人破坏老大你解决大理段氏的大事,这等畜生死不足惜!”叶二娘冷漠的看着丁春秋,眼中残忍和冷厉的神光不断绽放,似乎在看死人一样。
“段老大,杀了这狗贼,他是段正淳养的走狗,他是要带走段正淳的儿子和女子,那穿紫色衣服的臭丫头就是段正淳的女儿,他身上有段正淳的东西,不能叫他们走!”就在这时,甘宝宝嘴角流淌着鲜血,眼中带着怨毒,嘶声大叫。
她看了一眼丁春秋,眼中有着一种报复的快意,似乎在说,你不是要杀我么?来啊,杀我啊!
甘宝宝此刻纯属信口雌黄,阿紫身上的那枚银牌虽然他认识,上边的字迹也是段正淳的,但是她并不相信阿紫就是段正淳的女儿,此刻忽然开口,纯粹就是想要给丁春秋拉仇恨,但是不想却歪打正着,叫段延庆大喜过望。
“什么?”段延庆脸色顿时一变,看向段誉和阿紫道:“她真的是段正淳的女儿?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我要叫他段正淳身败名裂!”
“小子,你还在等什么?今天老夫不杀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赶快自废武功磕头谢恩?”段延庆无比阴森的看着阿紫,对丁春秋说着,好像叫他自废武功是莫大的恩赐一般,面容之上,一派傲然。
在他心中,丁春秋顶多就是一个轻功比较高点的二流高手,以自己的武功足可以将他吃死,是以没有半点忌惮。
“臭小子,还不赶紧自废武功,老大难的发一次善心,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叶二娘阴戾的一笑。
听这这话,段延庆脸上一片傲然的笑,似乎自己真的是大发善心饶了丁春秋一命,是莫大的赏赐一样。
“自废武功?磕头谢恩?”丁春秋身躯屹然挺立,看着段延庆冷笑一声道:“好一个恶贯满盈,好一个段延庆,如此凶残还能当成是恩赐,你的面皮当真天下无敌,不畏风霜雨雪,无耻之极!”
他一句话,全场顿时如寒冬般死寂,清风吹拂,但在场之人没人能感受到温暖,有的只是冰寒彻骨,杀机,弥漫全场,让所有人为之胆寒。
“什么???”段延庆双目凶光暴涨,看着丁春秋,杀意流露:“小畜生,你当真大胆,竟敢与老夫这般说话,当真是不怕死!”
“死?”丁春秋顿时嗤笑一声,道:“就凭你么?”
丁春秋无比狂妄的说着,他的狂妄,让全场为之惊颤,木婉清脸色猛的一变,心中暗骂,该死,你自己找死别拉上本姑娘一起陪葬!
“老大,我就说直接杀了这小畜生就是了,你偏要跟他啰嗦,这等不识好歹的畜生,乃是死有余辜!”叶二娘冷笑的说着,手中一双短刀轻轻晃动,似乎想要出手。
“好!好!好!很好!”段延庆怒极反笑,一连说了四个好字,在最后一句话落下的瞬间,单杖横空,猛然击出。
嗤!
一阳指的无形气劲顿时破空,直指丁春秋的喉咙!
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怒火,一出手,便是杀机纵横,誓要将丁春秋斩杀当场一泄心头之愤。
“小畜生,今天老夫就用你的血来洗刷你带给老夫的愤怒!”
段延庆冷笑连连,杀意盎然。
面对段延庆的大言不惭,丁春秋还以冷笑。
他常年居住于西域之地,这些年也少在中原走动,即便是走动,也从不报姓名,所到之处,都是行侠仗义,且从来不动用化功**这样的招牌武功。
是以,他现在的状况和原著中不同。
中原强者知道有丁春秋这个人,也知道他又一手歹毒的化功**,但是真正认识丁春秋的人确实不多,而这段延庆也不认识他。
否则,段延庆岂会如此托大?
面对段延庆的忽然出手,丁春秋没有半点意外。
劲风呼啸的瞬间,丁春秋已然叫她凌波微步动了起来,与此同时,手指微曲,三重劲力顿时破空而出。
嗤!嗤!嗤!
以气凝劲,化入水珠之中,准确的和段延庆的一阳指劲碰撞在一起同时消弭。
“小畜生,果然有积分本事,怪不得如此狂妄!”
段延庆没看清丁春秋如何出手,但确实挡住了自己的一阳指劲气,嘴角不禁露出了冷笑。
当!
他手中的精钢拐杖顿时弹出,化作两条孽龙,瞬间腾飞了起来,一阳指劲气加持其上,一手段家剑法施展开来,大开大阖,威势绝伦,以雷霆之势,朝着丁春秋碾压而去。
段家剑法乃大理段氏不传之秘,由一阳指中化出,端庄凝重,气势雄浑,大开大阖,进退有方,自有一番皇家之威严,临阵对敌更有奇效。
段延庆本为大理国太子,因高家犯上作乱导致流落江湖,为了保命,更是苦练武艺,将一阳指与段家剑法早已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此刻施展开来,当真是气势雄浑,威势无双,一时间叫丁春秋有些进退维谷。
“小畜生不知死活,竟敢激怒老大,当真是自找死路!”看着段延庆全力出手,叶二娘不仅冷笑出声。
“哼,狗一般的东西,当真是不知死活,被段老大杀死乃是他活该!”甘宝宝此刻也挣扎的坐了起来,看着丁春秋和段延庆交手,嘴角发出阴毒的诅咒。
而阿紫和段誉却是担心的看着丁春秋,生怕他会败落。
木婉清眼中光滑闪烁不定,既希望丁春秋获胜,又不希望他获胜,一时间心海翻腾不能自己。
第六十一章 恶贯满盈
“大理一阳指!”
丁春秋脸色微变,扭过头,只见门口多了两人。
一男一女,男子穿著青袍,长须垂胸,面目漆黑,一双眼睁大大,湛湛有神,双臂持着两根拐杖,双脚悬空,给人一种狠辣诡异之感。
那女子年约三十七八,颇有几分姿色,一身红衣,面上有三道抓痕,特别是一双眼睛,仿佛饿狼一般,凶残无比。
那男子见丁春秋轻易躲开自己袭杀,脸色微微一变,虽然他在出手前出声提醒,但以自己的功力,想要轻易躲开也非易事。
可是眼前这人偏偏就是躲开了,而且还无比轻松,心中不禁一沉道:“我观阁下身手,想必也是一方人物,竟也行这赶尽杀绝之事,难道不觉得有些过分么?”
丁春秋眼中杀意纵横,看着那男子,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嘲讽。
“过分?”他瞥了一眼那男子,嗤笑出声道:“恶贯满盈的段延庆也懂得什么叫过分?”
丁春秋的脸上闪过一丝桀骜与傲然,居高临下,看着段延庆,眼中似有杀意在浮沉。
“好胆!”段延庆听到丁春秋这话,不怒反笑,道:“知道我是何人还敢如此说话,你是第一个!不过,即便如此,我段延庆行事,岂是你能够议论的,你自废武功吧!”
“老大,跟这小子啰嗦什么?杀了就是了!竟敢打伤钟谷主和钟夫人破坏老大你解决大理段氏的大事,这等畜生死不足惜!”叶二娘冷漠的看着丁春秋,眼中残忍和冷厉的神光不断绽放,似乎在看死人一样。
“段老大,杀了这狗贼,他是段正淳养的走狗,他是要带走段正淳的儿子和女子,那穿紫色衣服的臭丫头就是段正淳的女儿,他身上有段正淳的东西,不能叫他们走!”就在这时,甘宝宝嘴角流淌着鲜血,眼中带着怨毒,嘶声大叫。
她看了一眼丁春秋,眼中有着一种报复的快意,似乎在说,你不是要杀我么?来啊,杀我啊!
甘宝宝此刻纯属信口雌黄,阿紫身上的那枚银牌虽然他认识,上边的字迹也是段正淳的,但是她并不相信阿紫就是段正淳的女儿,此刻忽然开口,纯粹就是想要给丁春秋拉仇恨,但是不想却歪打正着,叫段延庆大喜过望。
“什么?”段延庆脸色顿时一变,看向段誉和阿紫道:“她真的是段正淳的女儿?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我要叫他段正淳身败名裂!”
“小子,你还在等什么?今天老夫不杀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赶快自废武功磕头谢恩?”段延庆无比阴森的看着阿紫,对丁春秋说着,好像叫他自废武功是莫大的恩赐一般,面容之上,一派傲然。
在他心中,丁春秋顶多就是一个轻功比较高点的二流高手,以自己的武功足可以将他吃死,是以没有半点忌惮。
“臭小子,还不赶紧自废武功,老大难的发一次善心,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叶二娘阴戾的一笑。
听这这话,段延庆脸上一片傲然的笑,似乎自己真的是大发善心饶了丁春秋一命,是莫大的赏赐一样。
“自废武功?磕头谢恩?”丁春秋身躯屹然挺立,看着段延庆冷笑一声道:“好一个恶贯满盈,好一个段延庆,如此凶残还能当成是恩赐,你的面皮当真天下无敌,不畏风霜雨雪,无耻之极!”
他一句话,全场顿时如寒冬般死寂,清风吹拂,但在场之人没人能感受到温暖,有的只是冰寒彻骨,杀机,弥漫全场,让所有人为之胆寒。
“什么???”段延庆双目凶光暴涨,看着丁春秋,杀意流露:“小畜生,你当真大胆,竟敢与老夫这般说话,当真是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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