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见之大喜,匆忙跑进内间,去给王语嫣解毒。
不多时,他一脸尴尬走了出来,将解药还给丁春秋。
见他样子,丁春秋暗想,怕是这小子撞见了王语嫣换衣服的情景。
不过他也不说破,将解药揣进怀里,道:“这王语嫣我也帮你救出来了,现在与我说说‘六脉神剑’的修炼之法吧!”
丁春秋不想和段誉多言其他,他害怕自己跟他说的多了,倒时候心一软,不好意思找他讨要六脉神剑了。
段誉闻言脸色微变,想要说什么,但见丁春秋平淡的眼神,心中暗叹一声,道:“丁大哥,这六脉神剑乃是小弟家传武学,按理来说是不能外传的,不过之前我答应了你,此时却也不会食言,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两个条件,还请丁大哥你务必答应我!”
听了这话,丁春秋心中有些不悦,不动声色道:“什么条件,你先说来听听!”
段誉低着头,开口道:“第一,六脉神剑我只传给你,你绝不能再将之传给他人!”
段誉抬起头,看着丁春秋,眼神坚定,不再有平时的犹豫。
“好,这一点我答应你!”丁春秋点点头,觉得段誉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段誉眼神逐渐松缓,道:“第二,若非必要之时,你不要再他人面前施展六脉神剑。若是施展,所见之人必须杀绝,不能叫其他江湖人士知道你会我段氏六脉神剑的事情!”
段誉轻声说着,却是叫丁春秋眼神一变,诡异的看着他。
不过转念一想,段誉违背大理段氏规定,将六脉神剑私下传授给自己,自己若是在外人面前施展,定然会激怒大理段氏,段誉受罚不说,大理段氏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找自己麻烦,段誉这一个要求不仅是为了保护他自己,同时也在维护大理段氏的颜面,更间接的维护了自己。
想到这里,丁春秋点头道:“好,这两个要求合情合理,我没有理由拒绝!需不需要我在此立誓?”
“丁大哥,立誓就不必了,丁大哥的承诺段誉还是信得过的!”段誉见丁春秋答应自己要求,心也放了下来,道:“丁大哥是现在就要学六脉神剑还是……”
“现在就学!”丁春秋眼中浮现出一抹激动,打断了段誉的话道。
第八十七章 六脉神剑到手
夜雨随风而逝,不知何时,已然停了。
几许寒风袭来,夹带两三点雨露,打在身上,透出一股冰凉。
丁春秋盘坐于碾坊之内,昏黄的油灯烛火剧烈跳跃,让整个碾坊忽明忽然,透出几许阴森。
碾坊的主人早已睡下,更腾出了几间空房给段誉还有王语嫣。
王语嫣因为不想见丁春秋,是以从他来此便没有出来过。
段誉在给丁春秋讲解了六脉神剑的修炼之法以后,就有些意兴阑珊的回房去了,也不只是因为外泄了家族武学内疚还是其他什么。
丁春秋从段誉处得到了六脉神剑修炼之法后,并没有急于修炼,而是凭借自己的经验再三推敲,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决定了修炼。
毕竟原著中段誉有过修改六脉神剑的记录,而且还差点害的鸠摩智走火入魔,是以丁春秋不敢不防。
……
一夜的时间如水流过,不着痕迹。
直到天边泛起一缕鱼肚白,新的一天来临了。
段誉晚上睡得并不安稳,不过他有着浑厚的内力加身,也并不困倦。
此刻,传遍投进一抹光亮,他的双眼自然便睁开了。
“天亮了!”段誉本就是和衣而睡,是以直接起身,他要去看看丁春秋修炼六脉神剑的成果怎么样了。
虽然他已经将六脉神剑传给了丁春秋,但是说到底心中还是有些不敢,隐隐希望丁春秋不能学会六脉神剑。
带着矛盾的心情,段誉朝着前面走去。
“嗯,丁大哥人呢?”此刻碾坊前面,一个人也没有,段誉下意识的四处寻找,想要找到丁春秋的身影。
但当他的目光扫过碾坊内的石碾之时,脸上顿时露出了惊骇的神情:“这、这、这怎么可能?”
段誉惊骇的看着石碾上斑驳的剑痕,每一道剑痕俱都入石三分,切口光滑无比,仿若刀切豆腐留下的创口一般,不见半点斧凿痕迹,浑若天成。
这种痕迹段誉并不陌生,因为只有自家的《六脉神剑》才能在石头上留下这般剑痕。
真正的长剑是没办法留下这样的痕迹的,无论你功夫多高都不能。
因为长剑乃是金属所造,与石头碰撞自然会形成轻微的震荡与反弹,所留下的创口定然会泛白且破损,而不是现在这样光滑无比浑然天成一般。
段誉下意识的伸手摸着那石碾,眼中的惊骇之情无法逝去。
当初他看了一遍《六脉神剑》剑谱之后能够施展的时灵时不灵的,已经叫鸠摩智那样的一流高手为之惊叹了。
但是此刻丁春秋用了仅仅几个时辰的功夫,便将自己修炼到现在依然时灵时不灵的六脉神剑修练到了这个境界,已经由不得段誉不惊骇了。
在大理段氏的记载之中,能够将六脉神剑修炼的达到这样境界的人唯有开创者段思平一人而已,自己日后或许能够修炼到这个境界,但绝不是现在。
但是丁春秋竟然以几个时辰的功夫便达到了这样的境界,日后能够达到何种高度,段誉不敢想象。
……
练成了六脉神剑,丁春秋可以说是志得意满、满心欢喜。
回到松鹤楼,阿紫依旧在昏睡,按时间推算,她会睡到今天傍晚才会醒。
木婉清面色有些苍白,见丁春秋回来,眼中划过一抹慌张,道:“你、你回来了!”
丁春秋扫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你们回来后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没有发生什么事!”木婉清神色愈发有些慌张的说道。
丁春秋看阿紫睡得正香,便替她掖好被子,转过头看向木婉清,道:“你不舒服?脸色看起来很难看?”
“啊?”木婉清一惊,下意识摸摸自己面颊,慌乱道:“可能、是我没休息好,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先回房了!”
说罢,木婉清转身就走,似乎有些害怕丁春秋。
“也好!”丁春秋同时起身,跟在木婉清身后,道:“正好我有话跟你说,去你房间吧!”
木婉清的步伐顿时一乱,停在了原地,丁春秋没有理会,推开她的房门,施施然走了进去。
木婉清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脸色愈发苍白了些,咬咬牙,跟了进去。
走进房后,丁春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木婉清有些慌乱的坐在床边,咬着下嘴唇,没有说话。
丁春秋也没着急说话,而是慢吞吞的喝完一杯茶后方是抬起头,看向木婉清道:“我在等你说话!”
“等我说什么,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木婉清咬着牙,面上浮现一股子倔强道。
“是么?”丁春秋放下茶杯,慢条斯理的重新满上一杯茶,道:“我觉得你应该是有话跟我说的!”
木婉清咬着嘴唇,双手捏在床边,指节有些泛白,道:“没有!我没有什么话要跟你说!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吧,我有些困了,想要休息!”
木婉清眼神慌乱,面上没有半分血色,倔强的说道。
砰!
清脆的声音顿时响起,白瓷茶杯直接被丁春秋单手捏碎,而他整个人在茶杯碎裂的瞬间,已然鬼魅般的出现在了木婉清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脖颈。
“阿紫的伤,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么?”
丁春秋咬着牙,双目闪烁着锐利的目光,看着她的双眼,嘴角有些阴冷的笑。
木婉清被他掐的有些喘不过气,挣扎着,道:“你、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有本事你杀了我!你这臭银贼!”
木婉清心知此次决计无法幸免,看着丁春秋,也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大声喊道。
看着她的目光,丁春秋怒极反笑道:“你不就是因为在大理时候我言语上冒犯了一些就想要报复我,假借岳老三之手没能杀死我便想虚与委蛇另寻机会,昨天,在丐帮大会的时候终于找到了机会,是也不是?”
丁春秋平淡的看着他,冷漠的说着。
木婉清脸色顿时一变,看着他,道:“你、你怎么知道?”
她不明白,丁春秋为何会知道这么多,难道自己之前没有隐蔽好?
丁春秋没有理会他的问题,继续说道:“不过这些事情我虽然知道,但并不想跟你一般计较。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你会慢慢的想通,毕竟当初我只是随口一说,也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后来揭下面纱也是因为你之前污蔑于我才导致的后果,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命,最不行也能功过相抵吧。”
丁春秋平淡的说着,看着木婉清,脸色有些阴沉。
木婉清之前一直沉浸在丁春秋轻薄自己、解下自己的面纱,想要自己嫁给他的先入为主的思想之中,现在陡然听到丁春秋的诉说,心中不禁一震,暗想道,是啊,当初若是没有他,自己恐怕已经死了。
丁春秋不知道她复杂的心思,脸色陡然变得愤怒,道:“我以为,你只是一时气愤,过后气消了也就没事了。到时候,你要走要留悉听尊便。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想要杀我。我丁春秋纵然恶名远播,人人得而诛之,但是在你这件事上,我并不觉得我有错。况且,就算要杀我,你又为何伤及阿紫?一路以来,她一直以诚待你,把你当做姐姐一般对待,你却出手中伤与她?”
丁春秋的声音到了这个时候,逐渐扩大,眼中的怒意已经达到了巅峰。
木婉清面容巨变,看着他,有些心虚道:“我、我不是有……”
“你想说你不是有意要伤阿紫么?”丁春秋愤怒的打断了她的话语,道:“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现在已经晚了!你不是恨我么?恨我当初轻薄于你?恨我揭下你的面纱?所以你要报复我。你也做的很好,差一点就真的做到了。不过无妨,这次失败了还有下次,我不介意你再恨我一点!”
丁春秋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丝坏笑,只叫木婉清面色一变。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木婉清看着他那满含冰冷笑容的双眼,只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挣扎着,叫道。
丁春秋坏笑一声,道:“我若是记得不错的话,你当初说过,若是有人看过了你的容貌,你不能将他杀死,就必须嫁给他。我似乎就看过你的容貌,你也承认过,不是吗?既然这样,我当然要做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情了!”
撕拉!
便在这时,丁春秋嘴角的笑容猛然扩散开来。
他的右手猛然松开了木婉清的脖子,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捏住她的衣衫猛然一扯。
在布帛断裂声中,一具羊脂白玉般的玉体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啊……你要干什么?住手!不要!”
木婉清顿时惊叫一声,花容惨淡,面容之上充满了慌乱。
“干什么?当然是干我应该做的事情。”
丁春秋嘴角带着森寒的笑容,一步步朝着木婉清逼去。
双目神色冰冷彻骨,仿若万古不化的坚冰,只叫木婉清从骨髓深处感到森冷。
第八十八章 深夜里的剑道高手
【小龙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这两章太难写了。特别是如何对待木婉清这件事上,太考验人了,一直拿捏不定,所以一直写到现在。也不知道会不会满意这个答案,当然,肯定也有人不会喜欢。当然,有不同意见的欢迎在书评区提出来,小龙会认真考虑如何处理木婉清这个人物的。】
一番**过后,丁春秋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报复过后的快意。
木婉清在最开始的剧烈挣扎之后,便认命般的由着丁春秋摆布。
此刻,她眉头微皱,只觉腿间一片痛楚,怒道:“拿开你的脏手!”
丁春秋回头看了她一眼,赌气般的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后,收回右手。
木婉清翻了个身,用被子将身躯遮掩,双肩微抖,似乎在伤心,哽咽道:“你这个**,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丁春秋此刻已然翻身下床,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随你的便,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听了这话,木婉清不禁悲从中来,低声啜泣了起来。
她无论如何倔强偏执,现在被丁春秋这样欺负,终究还是忍受不了的。
此时此刻,丁春秋已经传好了衣服,见她嘤嘤啜泣,道:“这才是正常反应嘛,你不哭我感觉不到报复的快感,好了,你慢慢哭吧,我不打扰了!顺便说一句,这一局,你输了,如果想要自杀抹脖子,随你的便,我不拦着,这样我也乐得清静,少了一个敌人!”
丁春秋声音之中有着戏谑,但却透着一丝冷漠。
对于木婉清,他最开始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逗她的,但是在杏子林中她所做的事情却是破坏了丁春秋的底线,让他勃然大怒。
毕竟他的灵魂是来自后世的年轻人,这六年来虽然他已经变得沉稳了不少,但是被人污蔑还是无法容忍的。
当初虽然是他先在言语上冒犯木婉清的,但是后来也道歉了,更何况若非是他救了木婉清,早在大理时候她就死了。
虽说施恩莫忘报,但是木婉清这般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却是叫丁春秋无法容忍了。
昨日在杏子林中,若非自己急中生智相处了用‘吸功入地小法’废了徐冲霄的话,在那样的围攻之下,就算不死,怕是也得受伤。而且还是在伤害阿紫的情况之下报复自己,这叫丁春秋实在无法忍受。
这种情况,怕是任何人也无法容忍,更何况心胸本就不宽敞的丁春秋。
在他看来,无论怎么说,木婉清这样做都是恩将仇报的选择,所以他要报复。
既然你说我轻薄你,那我就真的轻薄给你看看。
而对于木婉清来说,从最开始逃命的误会,到激怒了丁春秋被他强吻,然后想要借岳老三之手将其杀死,反被他真的看了自己的面容。这一系列的变化,让她先入为主的觉得丁春秋就是一个银贼。
自己立下的誓言不能违背,但是叫她嫁给一个银贼也心有不甘,所以她选择了誓言的第二种解决办法,那就是杀了丁春秋然后再自杀。
事实上,他们二人之间的经过完全是一笔糊涂账,说不上谁对谁错,只是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而事情能够演变到这一步,主要是因为此二人一个不通人情世故性格偏执倔强,一个世界观远超当代行事随心所欲桀骜不驯,正是因为此二人这般心性,都不会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所以才会将事情弄到今天这样的下场。
看着丁春秋离去,木婉清兀自哭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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