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有些抓狂的咆哮着,在没穿越前,他虽然是一个悲催的‘**…丝’但是研究玉石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虽然买不起,但也不妨碍他脑补一下。
“这雕工,这抛光技术,还有这样子,你还敢在坑爹点吗?”丁春秋前后左右的看着这个未来会将段誉迷得五米七道的玉雕,差点没暴走,一边转,一边喋喋不休的唠叨着。
……
“算了,哥不跟你一般计较!”
许久之后,丁春秋终于放弃了,眼前这玉雕虽然让他心痛,但是木已成舟,无力回天了。
“还是找神功要紧!”
丁春秋的思绪终于回到正路上,将玉像前的蒲团拿起,想了想直接从底部撕开,果然有一个绸布包。
“哈哈,北冥神功,终于找到了!”
看到绸布包,丁春秋心中的愤懑终于消失了,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他之前脑海中有过无数的猜想,会不会自己来就没有秘籍了,必须得段誉来才有,现在看到了,终于放心了。
丁春秋不远千里从星宿海赶来这里,就是为了这北冥神功,现在到手了,他哪里还会有半分犹豫,下意识便从绸布包中将卷轴取了出来展开一观。
卷首正是《北冥神功》四字,字迹娟秀有力,却又飘逸脱俗。其后写道——
“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以下诸图,务须用心修习。”
丁春秋本就是逍遥派之人,虽然没有得到真传,但是从无崖子处偷学的各种功夫,都和普通武学大不相同,所以现在看到《北冥神功》自然也不会惊讶。
再往下看,不禁哑然失笑,看着卷轴之上堪堪能分出男女的小人像,不禁有些无语。
“这就是让段誉面红耳赤的春、宫图?这也太搞笑了吧?”
由不得丁春秋不无语,这东西要是放到现代,可能幼儿园的小孩都会鄙视画这幅图的作者。
这叫春、宫图吗?如果这是,那东边那个小岛就逆天了!
摇了摇头,继续往下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丁春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头紧锁。
“世人练功,皆自云门而至少商,我逍遥派则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云门,拇指与人相接,彼之内力即入我身,贮于云门等诸穴。然敌之内力若胜于我,则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险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内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日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切记,中途转修本门神功者虚化去自身功力,否则会有爆体之厄,慎之!”当他看到最后的时候,丁春秋的脸上陡然浮现出一股失望的神情。
“果然如此,要修炼北冥神功,必须得化去自身内力方可修炼,否则变回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丁春秋失望的看着卷轴,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原本看电视的时候,无崖子给虚竹传功前都要化去虚竹一身少林武功,而段誉修炼北冥神功前是丝毫无功都不会,从这两点就能看出,北冥神功的要求肯定不会一般。
可即便如此,他亲眼看到结果,还是有些失望。
神功在手,可自己却没有办法修炼。
什么?你说化去一身武功?
开玩笑,丁春秋是什么人,江湖上的大魔头,要是真为了修炼北冥神功化去一身内力,被人知道了还有活路吗?
更何况丁春秋这一身的内力也是一点一滴积攒来的,说化工就化工,这可能吗?
就算化功,北冥神功能不能修炼成功还是两码事呢!
第六章 无用神功
丁春秋大喜之下,也不管洞中有无危险,取下背后火把,便进了洞中。
走过十余步,洞中已无光线,唯有火把照亮一片空间。
这洞中倒也清爽,没有污浊气息,因为当年无崖子和李秋水在此隐居,路面明显经过修整,非常平坦。
也幸好这琅嬛福地乃是无崖子和李秋水隐居之地,并无机关暗器,否则丁春秋定要饮恨于此。
不多时,便是发现一扇大门,却是到了。
丁春秋也不多想,火把交到左手,右手抵住门扇用力一推,一股污浊之气迎面扑来。
“这就是琅嬛福地么?”
丁春秋纵然有心里准备,但是看到这修建在湖底的地下建筑,还是为之神倾,心想这无崖子也太牛了吧,这样浩瀚的工程,一个人就能做好,放到后世还不得震惊世界啊!
乱想归乱想,丁春秋也不犹豫,径直走进去。
这里却是两室一厅的布局,一个主石室连着另外两个石室,丁春秋观察了一下,一个是存放武学典籍的藏书阁,另一个应该就是无崖子和李秋水的住处了。
“这地方倒是不错,以后如果真在这江湖上混不下去,到了离来养老或许也不错!”
丁春秋心中忽然生出这样想法,到时候带一个闻名江湖的美女,那不是爽死了。
不过想归想,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映着火光,一座晶莹剔透的白玉雕像正在主石室中央。
“我擦!”丁春秋看着晶莹剔透的白玉,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这他娘也太暴殄天物了,这么大一块羊脂美玉,竟然、竟然被雕刻成这个样子!”
丁春秋看着这跟兵马俑差不多的玉雕,实在想象不出段誉为何会被这东西给迷住,难道说古人都喜欢脑补吗?
这玉雕他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好,他能看到的就是无崖子糟蹋了一块上等好玉。
“我忍,我忍!”
丁春秋连续两次运气,可还是没能将心中的怒火压住。
“我曰,无崖子你个混账王八蛋,你还敢在败家点吗?怪不得逍遥派到了你手中会成这破样,你他娘知道这样一块美玉价值是多少吗?我擦,这得我打工多少年才能赚到这样一块好玉啊?”
丁春秋有些抓狂的咆哮着,在没穿越前,他虽然是一个悲催的‘**…丝’但是研究玉石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虽然买不起,但也不妨碍他脑补一下。
“这雕工,这抛光技术,还有这样子,你还敢在坑爹点吗?”丁春秋前后左右的看着这个未来会将段誉迷得五米七道的玉雕,差点没暴走,一边转,一边喋喋不休的唠叨着。
……
“算了,哥不跟你一般计较!”
许久之后,丁春秋终于放弃了,眼前这玉雕虽然让他心痛,但是木已成舟,无力回天了。
“还是找神功要紧!”
丁春秋的思绪终于回到正路上,将玉像前的蒲团拿起,想了想直接从底部撕开,果然有一个绸布包。
“哈哈,北冥神功,终于找到了!”
看到绸布包,丁春秋心中的愤懑终于消失了,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他之前脑海中有过无数的猜想,会不会自己来就没有秘籍了,必须得段誉来才有,现在看到了,终于放心了。
丁春秋不远千里从星宿海赶来这里,就是为了这北冥神功,现在到手了,他哪里还会有半分犹豫,下意识便从绸布包中将卷轴取了出来展开一观。
卷首正是《北冥神功》四字,字迹娟秀有力,却又飘逸脱俗。其后写道——
“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内力为本,招数为末。以下诸图,务须用心修习。”
丁春秋本就是逍遥派之人,虽然没有得到真传,但是从无崖子处偷学的各种功夫,都和普通武学大不相同,所以现在看到《北冥神功》自然也不会惊讶。
再往下看,不禁哑然失笑,看着卷轴之上堪堪能分出男女的小人像,不禁有些无语。
“这就是让段誉面红耳赤的春、宫图?这也太搞笑了吧?”
由不得丁春秋不无语,这东西要是放到现代,可能幼儿园的小孩都会鄙视画这幅图的作者。
这叫春、宫图吗?如果这是,那东边那个小岛就逆天了!
摇了摇头,继续往下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丁春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头紧锁。
“世人练功,皆自云门而至少商,我逍遥派则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云门,拇指与人相接,彼之内力即入我身,贮于云门等诸穴。然敌之内力若胜于我,则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险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内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日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切记,中途转修本门神功者虚化去自身功力,否则会有爆体之厄,慎之!”当他看到最后的时候,丁春秋的脸上陡然浮现出一股失望的神情。
“果然如此,要修炼北冥神功,必须得化去自身内力方可修炼,否则变回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丁春秋失望的看着卷轴,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原本看电视的时候,无崖子给虚竹传功前都要化去虚竹一身少林武功,而段誉修炼北冥神功前是丝毫无功都不会,从这两点就能看出,北冥神功的要求肯定不会一般。
可即便如此,他亲眼看到结果,还是有些失望。
神功在手,可自己却没有办法修炼。
什么?你说化去一身武功?
开玩笑,丁春秋是什么人,江湖上的大魔头,要是真为了修炼北冥神功化去一身内力,被人知道了还有活路吗?
更何况丁春秋这一身的内力也是一点一滴积攒来的,说化工就化工,这可能吗?
就算化功,北冥神功能不能修炼成功还是两码事呢!
第七章 江南行
“算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天意如此,还是不要强求的好!”
丁春秋苦笑一声,再展卷轴,《凌波微步》修炼之法映入了他的眼帘。
“还好,这一趟不算白跑,至少《凌波微步》这门轻功绝学到手了!”
丁春秋笑了一下说道,尽量让自己心情变得好一些。
环顾这琅嬛福地,丁春秋心中忽然升起几许感慨。
“也罢,这必定是段誉的奇遇,还是不要打乱天龙节奏的好!”
丁春秋原本想将神功秘籍直接拿走,可是忽然想到,自己干预了段誉的奇遇后,天龙的剧情不是脱离了自己所知的节奏,到时候自己不也就失去了先知先觉的优势,一念至此,丁春秋心中吓了一跳。
随后他从一炮上扯下一块布,将提前准备的笔墨取出,将卷轴上的秘籍抄写了一遍后,把《北冥神功》除了手太阴肺经以外的所有修炼之法尽数抹去然后归于原位。
“反正段誉也只练了手太阴肺经,我这也不算是坑他!”
丁春秋厚颜想着,将抄写好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贴身收藏,便出了琅嬛福地。
随后原路返回,无量剑派之人到底没敢跟来。
将绳索直接丢入绝壁之下,丁春秋苦笑道:“看来还是得去江南,从曼陀山庄将《小无相功》取来才是!”
……
无量剑派大厅之中。
“师傅,徒儿已经打探过了,丁春秋那老怪这几天似乎在禁地之中寻找什么前往无量玉璧处的办法,今次他要绳索铁钩什么的十有**是准备攀下绝壁,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我们将绳索斩断,他将必死无疑!”大厅中,一个年轻人眉飞色舞的说着,同时竖掌一切,让左子穆有些意动。
不过联想到丁春秋的恐怖,左子穆顿时打了个寒战道:“光杰,不要再说了,丁春秋那样的人物不是我们无量剑派能够招惹的,今天这事为师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以后也不许再说了,为今之计,就是一切顺着丁春秋的意,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们处处供着他,敬着他,想必他也不能再对我们出手了,对,就是这样!”
左子穆心有余悸的说着,他可不想被丁春秋用来试验化功**。
龚光杰本以为自己的提议会得到师傅的大加赞扬,可以讨师傅欢心,已达到替代于光豪重新成为无量剑派炙手可热的人物,不想却是被左子穆训斥一番,顿时有些不甘心道:“师傅,我们堂堂无量剑派,为何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就算师傅不愿暗箭伤人,但是等那丁老怪回来,只要师傅您一声令下,我等无量剑派之人一拥而上,任他什么老怪小丑都得束手待毙,如此岂不畅快?”
这龚光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好像丁春秋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不将其杀死自己就不能舒心。
“住口!”
左子穆被龚光杰之言吓了一跳,这要是被丁春秋那个老魔头听见了还了得,顿时一声怒喝。
可是龚光杰现在急于表现想要替代于光豪在左子穆心中的地位,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愤怒,还以为是左子穆关心自己呢,顿时道:“师傅,你不必担心我,为师傅办事是光杰分内之事,只要师傅一声令下,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弟子也绝不会皱半下眉头。而且这次我们要是能将丁春秋这个老魔头斩杀,到时候我们无量剑派定然能够名扬天下光耀武林,师傅之名定可以盖过那些个江湖人士成为当之无愧的武林奇侠!”
龚光杰滔滔不绝的说着讨好左子穆的话,可是他没看到左子穆眼中惊慌失措的神色。
“孽徒,你给我住口!”
左子穆此时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顿时响起,龚光杰一下子被左子穆打傻了。
“师、师傅,你你为何打我?是弟子哪里说错话了吗?”
龚光杰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左子穆,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地方说错啊,为什么师傅会打自己,他实在有些委屈。
可是左子穆丝毫没有理会他,而是冲着大厅口颤巍巍道:“丁大侠,莫要听这孽徒胡言乱语,在下绝无半点想要谋害丁大侠您的心思,全全都是这个孽徒自拿主意,我没有同意,丁大侠你要相信我!”
左子穆整个人都要哭了,额头上的冷汗好似黄豆一般,看着悄无声息出现在大厅门口的丁春秋,恨不得将龚光杰这个蠢货一巴掌拍死。
“丁丁丁……老怪!”
龚光杰一下子转过身,看到丁春秋站在大厅门口,整个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