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女道:“多保重,我走了。”
无影回到杭州,哪知道香姬他们已从大嘴鳄中间出戈壁淫狐走天目山的据点,一群人已在往天目的途中。
杭州至天日山亦不过百来里的路程,此去不需花上太多时间,无影深怕香姬他们轻举妄动,天山剑与戈壁淫狐合伙后的势力庞大,要对付他们可不容易。于是一路苦迟,希望能及时赶上香姬他们。
幸好香姬他们有向丐帮留话,否则无影仅知道一个天日山而已,然而是东天日山或西天日山,这就分不清了。
到了西天日山的山脚,没想到就碰到展云城夫妇三人。
无影看见他们的打法,自己只有抽空偷袭的份,但是没看见香姬他们,放心不下的问道:“展二哥,香姬姐他们呢?”
展云城一看是无影,忙喊道:“无影,快来帮忙!〃无影正要上阵,突然天空中一片昏暗,飞来不少人。
天空那些人落下,只看到洞庭蛟将地面搞得尘土飞扬。
反而掩护展云城他们借以逃去,来不及追赶。
来人其中有戴诗邪,他一看到洞庭蛟受伤,心中大痛,洞庭蛟是他最主要的帮手,千万不可有损伤,忙取出灵药喂给洞庭蛟服下。
另一个来者是梁凌轩,问道:“戴道长,他不要紧吧?”
戴诗邪迈:“幸好我们及时赶到,否则就麻烦了。”
梁凌杆道:“那就好,否则逼问老乌龟的事就要延后戴诗邪心里不舒服,西湖龙宫虽然重要。他更关心洞庭蛟的安危,没有洞庭蛟,他就难和戈壁淫狐,应天正他们平起平坐了。
梁凌轩道:“走脱了三个人,但其他的人全部就擒,我们也算是大获全胜。”
载诗邪道:“尤其是捉到香姬,应公子最高兴。”
梁凌轩笑道:“我今日看到香姬,才相信她真的是天香仙女下凡,如能结这一段姻缘,那真是一段人间佳话。”
戴诗邪冷笑道:“恐伯华岳童子不会罢休呢。”
梁凌轩自信的道:“有我们掌门在,何惧之有。”
戴诗邪笑了笑,心想道:“希望如此。”
通天魔教的底子被掀开,原来是中原魔教的借尸还魂。
中原武林早已习惯通天魔教的邪门作风,知道这件事后,都有“原来如此”的感觉,除此之外,却也无可奈何了。
天竺魔教心里大为紧张,立刻发出武林帖,要各门各派,凡人数上百,就要派人将掌门令符送至大别山的天竺魔教总舵,如有违者,必道灭派。
如此—来,武林局势紧张,有一触即发之势。
各门各派若是交出掌门令符,那跟灭派也没什么两样子,反正一个是苟且偷生,一个勇于赴死,天竺魔教用强硬手段一逼,反而引起公愤,受推举为主事者,本月十五各派于高山会师,共讨天竺魔教。
通天魔教暗地高兴,天空魔教毕竟是外来的教振,岂会了解汉人狗跳墙的原始性子,这下子成了中原武林的公敌。
减轻了通天魔教征服各派的麻烦。
戈壁淫狐和应天正一行超过四十人,浩浩荡荡的回到杭州。老乌龟神情萎靡的样子,大概吃了不少苦。
衡山六友和老拂拂生死未卜,仅香姬一人被戈壁淫狐带着同行。
到了小瀛洲万字亭。应天正问道:“就是这里吗?”
老乌龟无精打采的道:“你这不是废话吗?龙宫是在湖底,这里是陆地上。眼前的叫万字亭,不叫龙官。”
“你再敢疯言讽语,就有罪好受。”
老乌龟气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真的伯了你。”
应健雄又是两巴掌过去,老乌龟的光头上明显的现出四个巴掌印子。
香姬叹道:“老乌龟,你别跟他们呕气了。”
老乌龟哭丧着脸道:“小姐,都怪我贪杯误事,连你也拖累了。”
香姬道:“你别这么说,得怪我自己一时大意。”
戈壁淫狐笑道:“你们少演戏了,还真像一回事。”
应健雄得意的道:“香姬,你会发现跟着我要比跟着那个臭小于要好多了。日后,你会为你这次的大意而高兴。”
香姬怒叱道:“应健雄,你少得意忘形。”
应天正不耐的道:“别吵了,先进龙宫再说。‘戈壁淫狐问道:”老乌龟。你快点说吧,你若不说,我不会勉强你,只是香姬会跟你受罪而已。“老乌龟忙道:“我说,从这里跳入湖里,龙宫的人口会随着日月星辰转变,只有你们都跟着我下水,我才有办法指出什么方向入龙宫。”
应天正道:“你别以为入水就可以搞鬼。”
老乌龟道:“你们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
戈壁龟道:“应掌门不妨先押他入湖,等找到龙宫入口后,通知我们下去,这样就不怕他作怪了。”
反正一个押住宅乌龟,一个押住香姬,双方各有王牌在手,应天正很放心的道:“好,就这么办。”
说着便带着所属。由梁凌轩和应健雄押着老乌龟人湖。
过了半刻,梁凌轩从湖里跳上岸,高兴的叫道:“找到龙宫入口了!〃
戈壁淫狐大喜,忙道:“快带我们去。”
粱凌轩道:“跟我来。”
于是众人都跟随他跳人湖里。
经过湖底通道进入龙宫大厅,厅内富丽堂皇,白玉为柱,弱翠为饰,金壁辉煌,令人目炫。
进人龙宫的人都兴奋异常,一但住进龙宫,就好比握到玉皇大帝的免死铁券,天、地、人三劫均可避过。
就在众人欢呼之际,应天正城道:“大家静一静。”
他的声音极大,但大厅却毫无回音。每个人耳里听得清楚,都静下来看着他。
应天正笑道:“狐后。我仍总算占住龙宫了,如今我们得好好规划一下,先将房间分配好,再来广纳同道。”
老乌龟冷笑道:你少打如意算盘了,钱塘龙王辖区不大,他的龙宫当然也不大,这里住不了多少人的。“
应天正大笑道:“大不大无所谓,只要这里是龙宫即可。”
戈壁淫狐道:“我们先查一下达龙宫范围有多大,再做打算,”
应天正道:“名乌龟,你该说出龙宫内的布置吧!〃
老乌龟哼道:“反正进去就知道了。”
戈壁淫狐道:“我们就各派些人进去查一查,将里面的布置绘图,你我各执一份。”
戴诗邪听了,很不是味道,就道:“我也要一份。”
梁凌轩笑道:“戴道长和狐后合作之后,狐后拿着和你拿着,不全是一样吗?”
戈壁淫狐也笑道:“我会再绘一份给道长的。”
应天正心里暗笑道:“我们先派人入内吧!〃
双方便各派人手去查探。由于到了龙宫里,戈壁淫狐已放心的让香姬离开身旁,只要她不和老乌龟在一起就行。
香姬走到龙椅旁,老乌龟突然一个翻滚,逃离应健雄的掌握。
应健雄怒喝一声,就想一举拍向老乌龟。
应天正飞扑撞向应健雄,喝道:“快退!〃
一道剑光由应健雄身前掠过。
戈壁淫狐警觉不对。就想抓回香姬,一道人影已先从龙椅后方的布幔里走出来。
戈壁淫狐大惊道:“华岳童子!〃
禹清岳握着香姬的手,笑道:“正是在下。”
同时。龙宫内部亦传出打斗声。
老乌龟走至禹清岳身旁,惭愧的道:“华岳童子,都怪我惹祸了。”
禹清岳收回攻击应健雄的太上阳剑,笑道:“你别内疚了,你也吃了不少苦。”
进入龙宫内部的人全被逼回大厅。禹清岳这边是全部人齐,驼里,玉池老人、达家三兄弟、花衣人夫妇,盘古山神、太湖雷公、昆仑循里祖孙、端木薇薇、阴阳双奇、展云城夫妇三人,无影、大鹏、鲤鱼精、老拂拂、衡山六友、及驼里那位曾在巫山一起被换的朋友。
香姬一看到老拂拂和衡山六友,高兴的道:“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老狒拂道:“多亏小姐曾教我们修真道诀。我们才能保住元神不散,再加上公子及时救治,才勉回一条命。”
禹清岳笑道:“如果老鲤不答应让他们睡地心温床,我也是束手无策呢。”
老鲤鱼精忙道:“公子无需客气,这全怪老乌龟惹祸。”
老乌龟可不敢强辩一句。
应天正怒道:“华岳童子,你好快的手脚。”
禹清岳道:“幸好我不慢,否则龙宫被你这种无品的修道者霸住,那才真令天界蒙尘。”
这时龙宫内部走出一位女子,香姬一看。轻捏了一下禹清岳的掌心,那个女了正是东海龙女慕容倚瑶。
禹清岳低声道:“你到慕容倚瑶那里,她会帮你解除身上的禁制。”
香姬白了她—眼,说道:“你不帮我解?”
禹清岳笑道:“我总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你身上点来点去吧!〃
戈壁淫狐咯咯笑道:“你们俩蛮恩爱的嘛。”
禹清岳道:“戈壁淫狐,今日在龙宫中,你已无处可逃,如你再不悔改,今日难逃劫难。”
戈壁淫狐道:“你没搞错吧,我们这边人数不比你那边多呢。”
禹清岳笑道:“无论单打独斗或是群殴,任你挑。”
应健雄已忍不住冲出,喝道:“我来会你。”
达贵挡住他道:“咱们跑龙套的先来。”
应健雄怒道:“凭你也敢来。”
达贵左手套上拿云手的手套,右手握着一柄精光四射的光剑,说道:“我若不敌,自然会有别人对付你……
两人便打在一起。
戈壁淫狐早领教过禹清岳的功夫,单打独斗,谁也不是禹清岳的对手,干脆一声令下,打起群架。
应天正是—派掌门,自然找上禹清岳,他手上是一柄只见长型光束,而看不到实体的剑气。
禹清岳手掌一翻,太上阳剑亦化成剑气落于他的手掌上,喊道:“应掌门,让它陪你玩一玩。”
太上阳剑早已和禹清岳心意相通,不用禹清岳控制,自动飞出,攻向应天正。
应天正大吃一谅,这表示剑已通灵,禹清岳的兵器不是一块钢铁,而是一个有生命的神剑。
禹清岳走向戴诗邪,喝道:“你还想做困兽之斗吗?”
戴诗邪真材实学亦不差,闻言先是一剑砍出。
禹清岳拿出铜斧抵挡,不用几招。就已将戴诗邪逼得不住后退,最后连戈壁淫狐也被禹清岳卷入斧影中。
突然传出一声牛鸣,禹清岳转头一看,洞庭蚊在龙宫中伤佛真的化龙,竟然不怕天雷剑,反而将展云城打伤。
禹清岳立刻闪身切入,一掌击碎裁诗邪握剑的手,铜斧丢给铁象,接过太上阴剑,怒叱一声,太上阳剑在右。左阳右阴,双剑合壁,接应天正、戈壁淫狐、戴诗邪逗在一起。
应天正哪愿屈服于双剑之下,大喝之下,手中剑亦离手出剑,剑气萧萧,光芒凌厉。
天山剑派诸人见状,亦同时大喝出声,放出飞剑。
禹清岳跳在大厅上空,双手平伸成一字,猛一转身,便如陀螺般的旋转移动,神剑光芒射出,任何飞剑遇到便如破铜烂铁,被神剑成碎屑。散落地面。
洞庭蛟遇剑光,立刻吐出蛟丹对抗。同时变回原形,硕大的身躯扫断数根玉柱。
戴诗邪大喝道:“洞庭蛟,栽我走!〃
神剑显威之下,众灵异皆有畏服之意,独洞庭蚊在龙宫之中尚敢力拼,惟闻戴诗邪叫喝。立刻冲至戴诗邪脚下,短短十几文距离,竟被之撞飞不少人。
禹清岳急喝道:“不可!〃
洞庭蚊哪会听他的话,往晶壁上冲,坚固异常的晶壁立刻向外破碎,湖水马上倒灌进来。
戈壁淫狐机灵过人,亦趁机抱住蛟身,随着洞庭较冲至西湖。
鲤鱼精忙道:“晶壁破洞太大,无法挡住湖水,龙宫会被淹没的。”
禹清岳喊道:“别打了,先离开龙宫再说。”
应健雄一掌击向禹清岳,喝道:“你偏不让你走。”
禹清岳大怒,一剑刺中应健雄,将他身体桃起,挥向应天正,喝道:“好好管教你儿子。”
应天正忙接住应健雄,看他胸前一片段红,受伤不轻,怒道:“你敢伤我儿子,我跟我拼了。”
说着,便将他儿子交给门下高手,扑向禹清岳,猛攻不停。
禹清岳喝道:“你枉费多年修行。”
香姬喊道:“清岳,别理他了,龙宫像是要倒塌了,我们赶快离开。”
禹清岳道:“老乌龟和老鲤快带所有人出去,有谁敢阻拦的,全交给我对付。”
龙宫中的水已及膝,加上被洞庭铰扫断了几根玉柱,屋顶受不住水压,隐隐的尘土落下,真的有倒塌的可能。
老乌龟和鲤鱼精忙带着大家走出龙宫,甚至戈壁淫狐的手下也一视同仁。
应天正一看见这个情形,怒道:“快拦住他们,一个也不准走出这里。”
天山剑仙派的人都有点犹豫。
梁凌轩见状。率先挥剑攻向老乌龟。其他人看了,就不再迟疑,纷纷拦住出口。
禹清岳便弃应天正不顾,飞身至出口,将天山剑仙派的人一逼离出口,然后将他们全部纳人神剑攻击圈。
应天正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所有的玉桂一一打断,使整个大厅成一片空旷,甚至飞身击身屋面石梁。
禹清岳忙飞身向上,于屋顶下三尺,与应天正互换一掌,将其遏落地面,但屋顶已开始有石块落下。
天山剑仙派的人并非悍不畏死,积水越来越深,己不利于行走。而应天正将所有玉柱击断,真是疯狂之举。
有人道:“掌门似要毁了龙官。我们是不是该先到外面躲避。”
梁凌轩怒叱道:“别胡说。”
抱着应健雄的人道:“我先将少掌门送出去。”‘说完就走,不待梁凌轩做表示。
应天正对付不了禹清岳,喊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梁凌轩立刻应声上前,但其他人却分成二派,部分人已向出口跃去。
禹清岳看屋顶石块越落越多,喝道:“应天正,休想同归于尽吗?”
应天正大笑道:“我在天山何等威风,却败在你一个年轻人之下,我回天山有何意义?”
梁凌轩听了,心里有点不安,忙道:“掌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有的是报仇的机会。
“轰隆!〃一声,一块大石头落地,溅起丈高水花,紧接着是—道水柱灌下,水声大得吓人。
禹清岳一看屋顶倒塌在即,老乌龟他们又逃出,无心恋战,正好看到大鹏还没走,大喜叫道:“大鹏!〃
屋顶猛传爆裂声,大鹏飞低,身体慢慢变大,禹清岳脱出应天正他们的包围,跃于大鹏腹下,大鹏便冲向洞庭蚊撞出的晶壁破洞,同时大厅屋顶塌陷,大量湖水有如装满水的水飘破底,一下于全部泻出。
西湖岸,香姬他们都在等待禹清岳出来,当大鹏出湖面,禹清岳由大鹏腹部落下,众人都高兴的欢呼着。龙宫上方的水面形成—个大漩涡,但—下子漩涡就消失了,显然龙宫里大部份的空间已被湖水灌满,从此西湖龙宫消失人间。
天山剑仙派残余之人没看到应天正出来,心知生机渺茫,正想偷偷溜走。
禹清岳喊道:“请留步。”
一个人硬着头皮道:“中原有句话,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你莫非真想赶尽杀绝。”
此话—出,连戈壁淫狐的手下都起了戒心。
禹清岳笑道:“别误会,我是希望你们回天山之事,能将在中原的作风仔细思考一遍,日后千万不要有以武伏人之心,切忌恃技而骄,勿失修道者本份,谨此而已。”
天山剑仙派的人羞愧的点点头,飞跃离去。
戈壁淫狐那些手下也要跟着走。
禹清岳不加阻拦。放话送行道:“诸位这一走。希望是直接回魔域。若是再停留中原为恶。 ㄘ定会应劫受难。”
那些灵异原本慢慢的走,等禹清岳一讲完,马上做鸟兽散。飞天的飞天,跑步的跑步,是鸟飞兽散的标准示范。
驼里道:“华岳童子,你这一放他们走。日后可能会生出其他麻烦。”
禹清岳道:“他们若不知悔改,我再代天行罚,他们也就无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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