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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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邪帝-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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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靖安唇角勾起得逞的笑意,“夏兄,他日我们必定还会再见,若是再见,我势必要你成为我的人。”
    这人说的非常肯定。
    夏清铭可不吃他那套,“呃,朕的皇宫恐怕容不下皇太子这样居心叵测的妃子呢。”夏清铭将妃子两个字咬的极重。
    想调戏他,他就不会反过来挖苦麽。
    轩辕靖安深深的用鼻子吸了一口气,有些贪婪的吸吮着夏清铭身上的淡香,这一别,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呢。
    使团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皇太子殿下一声令下,他们好随时出发。
    轩辕靖安也不再耽搁,转身就要离开。
    “轩辕兄。”
    却是南宫辰上前一步,唤住了他。
    轩辕靖安脚步微微一顿,回过神饶有兴趣的望着南宫辰,“南宫将军可还有事?”
    南宫辰也学着轩辕靖安先前的样子,压低声音,俯首在他耳畔道:“皇太子殿下最好还是赶紧回去看看,你那三弟现在正闹着当太子呢,回去晚了,这太子之位怕是要易主。”
    轩辕靖安神色一凛,脸上闪过诧异之色。刚想问南宫辰你怎么会知道?这是他们皇家内务的事,消息早就严密封锁了。
    随即一想,顿时了然,眸子里终于也窜起了火苗,恶狠狠的瞪着南宫辰,“是你指使我那三弟造反的?”
    他就说么,他那个草包弟弟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强悍精明了,原来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啊。
    南宫辰的唇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眸子深邃难辨,声音平淡,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压迫。
    “太子殿下若是还敢再来纠缠我家铭儿,我不介意让你的二弟,四弟呀,挨个的轮番造反。”
    “你……”   
    轩辕靖安铁青了一张脸,却是半分火气也无法发出,最终狠狠的磨牙,“南宫辰,来日方长,本宫迟早会和你讨回这笔账的。”
    轩辕靖安重重的哼了一声,一甩袖气狠狠的翻身上马,走了。
    目送着轩辕靖安离开,夏清铭有些许的好奇,南宫辰到底和轩辕靖安说了什么,那人竟然瞬间变了脸色,一脸狰狞,像是要杀人似地。
    “南宫辰,你和那太子殿下可是说了什么?”
    夏清铭那双凤眸闪过狐疑的神色。
    南宫辰见他家铭儿主动和自己说话,腆着张厚脸皮凑了过去,压低声音,带着欣喜的味道,声音有点委屈,“铭儿,你终于肯理我了。”
    南宫辰这一声铭儿,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好随行的几位官员刚好能听见。
    所以很不幸的,那几位随行在夏清铭身后的官员,在听到南宫将军这一声铭儿,险些没吓得软倒在地上。
    夏清铭被呛得脸一红,连忙将手捂在唇边,假意咳嗽一声。
    那斜长的眼,狠狠的剜了南宫辰一眼。
    却不知怎么的,胃里一阵翻滚,夏清铭捂着嘴哇的吐出一口酸水。
    南宫辰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拍打着夏清铭的后背,关切的问:“怎么?莫不是早晨贪凉,伤了胃。”
    “我也不知怎么了,最近总是想吐。”
    呕完了最后一口,夏清铭用手帕擦擦嘴角,漫不经意的说道。
    “还是宣御医来诊断诊断吧,怎么能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一路回了景阳殿,这还是南宫辰这半个多月来第一次踏入景阳殿,一时间还真的有那么点感慨万千。
    秋末,天气逐渐转凉。景阳殿里却还是暖烘烘的。
    夏清铭恹恹的趴在贵妃榻上,抱着暖炉。
    昏黄的烛火映照着他那张美轮美奂的脸,浓密的睫毛衬出一片阴影,遮掩了眼底本来的颜色,一切被埋藏在那双深沉的凤眸里,似懂非懂。
    许久,那睫羽轻颤了一下,夏清铭抬眸,目光落在下手忙着为自己添加炉火的南宫辰身上。
    那些侍从们很自觉的退了下去,景阳殿里此刻出奇的安静。
    “南宫辰……”夏清铭犹豫着叫出那个人的名字,“朕……”,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一时竟显得犹豫。
    炉火旺了起来,南宫辰几步走到贵妃榻前,挨着夏清铭坐下,大大咧咧的将他搂在怀里,却敏锐的察觉到夏清铭身体微微一僵。
    南宫辰盯着夏清铭的侧脸,眸子闪过一丝深意。
    声音却是平静无波的,“怎么?有事?”
    “南宫辰,你可曾……真的爱过我?”夏清铭咬着下嘴唇,终于问出了这句藏在心底很久的话。
    南宫辰的手抚弄着夏清铭光滑亮丽的长发,将发尾在手指上绕了个圈圈,然后松开,颇为无奈的叹口气,搬过夏清铭的头,让他的眼和自己的对视,那双深沉如子夜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夏清铭的眼。
    “铭儿,我南宫辰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可以为了你生,为了你死,在我南宫辰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如此的珍视,甚至比之我的生命更加珍贵。这样的深情,你还要再怀疑麽?”
    那双眸子包含的深情,甚至比之汹涌的大海还要来的猛烈汹涌,夏清铭心头微微一颤,竟一时噎住。
    心里那些芥蒂,猜疑,一瞬间被抽空了般,悬着的心重重放下。
    “对不起。”
    这一个字由内心发出,夏清铭第一次为自己怀疑这个真心爱着自己的男人感到了内疚,他那浓浓的情意,自己不是感觉不到,可是却又总是患得患失,怕这人是在逢场作戏,怕这人和玩弄其他人一样。
    其实都源于——爱之深责之切。
    他是真的在乎这个人。
    “我知道,你是介意我手中的兵权,为帝者,你有自己的立场,若是你想要,我南宫辰必定双手奉上,只是千万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夏清铭忽然觉得眼眶有点酸涩,为自己这些天无端的猜忌这个人,起了一丝懊恼。
    “真的——抱歉。”
    一时千言万语,到了口,只能吐出这几个字。
    南宫辰抚着夏清铭的发丝,忽而***的坏笑,“铭儿,你要真觉得对不起你家相公我,不如今晚好好伺候我一番,如何?”
    如此说着,手居然不老实的滑下了夏清铭的双腿间。
    “南宫辰,你也端的是太无耻了。”
    夏清铭红着张脸,拍掉南宫辰的色爪,先前的歉意与内疚之情,早被吹散的一干二净。
    “这才是我家铭儿麽。”
    南宫辰在夏清铭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表情一转,“这御医怎么还不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怀孕了
    这太医说到就到。
    跪地行了个大礼,就上前来诊脉。
    然而不知何故,太医原本一脸肃然的表情忽的一变,转而为震惊,眼眸里划过一丝不可置信,再次认认真真的把脉。
    时间就这么静止了似地,太医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把脉的手都有些颤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走马灯似地,最后统统转化为受惊过度。
    “到底怎么样?”
    这太医的脸色一层层的变,南宫辰的心也跟着悬的老高,终于是耐不住性子,烦躁的问道。
    那老太医身子猛地一颤,颤颤巍巍的噗通跪倒在地,将头一磕到底,“圣上啊,老臣愚钝,请恕老臣医术不精。这……这实在是……”
    “你但说无妨。”夏清铭倒是不甚在意淡淡道。
    “这个。”老太医犹豫着,“老臣可能是太老了,老眼昏花,要不再宣其他太医来会诊。”
    夏清铭几不可闻的蹙起了眉头,沉吟片刻,就准了老太医的请求。
    太医们一个接着一个,然而结果都是和先前那位太医的表情一样,一脸惊秫与不可置信,跪倒在地上,连呼圣上恕罪,臣医术不精,实在是无法查出圣上的病因。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景阳殿跪倒了一大片太医。
    南宫辰可不干了,这群混账东西,堂堂的太医都自称医术不精,那普天之下可还有医术精湛之人。
    一个个走马灯似地,吊着他的心,也不知道他家铭儿到底什么病,这群人还哽咽在喉,就是不说。
    “哼,尔等都是太医院的院首,若是你们医术不精,那普天下可还有医术精湛之人,还是你们在讽刺朝廷无能,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南宫辰毕竟是在刀尖子上打过滚的人,手染血腥,杀人无数,一震怒,自然而然带着股浓重的杀意与血腥气息。
    太医们吓得面无血色,只能一个劲叩头,“求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终是被太医们这一惊一乍的神色给弄烦了,夏清铭眉眼凌厉的扫了下方跪着的众位太医一眼,压下心头的怒火,道:“尔等有话但说就是,朕恕你们无罪。”
    皇上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太医们还是有点犹豫。
    这种事要是说出去,指不定皇上一个恼羞成怒,当场就将他们给砍了。
    太医们你看我,我看你,却依旧无人站出来说话。
    “哼,朝廷怎么养了你们这帮废物,不说,朕现在就摘了你们的脑袋。”夏清铭终是恼了,冷冷的扫了眼跪着的太医们,“来人,将……”
    “皇上,皇上,老臣有话说。”最开始为夏清铭诊脉的老太医大声喊道,阻断了夏清铭接下来的话,也免除了他们即将遭受的噩运。
    “说。”
    “皇上,从你这脉象上看,皇上却是没有生病,身体也很康健。只是……”老太医的话说了一半,停顿住,似乎在想着怎样的措辞才更合适。
    “只是什么?”接话的人是南宫辰,他家铭儿的身体可千万不能有什么啊,看这些太医一个个赴死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不得了的怪病。
    太医在心里想,他可不可以现在就高呼一声,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你有喜了。那皇帝估计二话不说,直接就将他拉出去砍了。
    老太医很疑惑,这男人居然也能怀上孩子麽?
    不由得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眼南宫辰,他们南宫大将军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勇。
    被老太医这怪异的眼神看得怪不自在,南宫辰叱道:“问你话呢,皇上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太医深吸一口气,一脸豁出去的模样,“回将军的话,皇上是……是有喜了。”
    说完这话,老太医闭上了眼,就等着皇帝一个震怒将他拉出去砍了。
    夏清铭被老太医这一句有喜了,给弄懵了,错愕的倚在贵妃榻上半天说不出话来。等回过神,夏清铭瞬间暴怒,一把将小桌上的茶杯砸了出去,冷着张脸,怒叱:“你们这群庸医,居然胆敢信口雌黄,朕不过是近日胃口不适,竟让你们说的如女子般,真真是可笑,试问这世上可曾有男子怀孕之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拿朕来开玩笑。”
    “皇上,这,这从脉象上看真的是喜脉啊。”
    另外一个跪在下手的太医壮着胆子开口道。
    “是啊,皇上,臣诊脉这么多年,绝对不会看错,的确是喜脉,而且已经两月有余。”
    “皇上,臣也认为是喜脉。”
    “皇上,是喜脉无疑啊。”
    太医们一个个掷地有声,异口同声的答案,不得不让夏清铭重新思量,不过打死他也是不相信这些太医的话的。
    南宫辰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庸医,居然胆敢信口雌黄。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将军恕罪啊,我等一一轮番会诊过,从脉象上看的的确确是喜脉啊。”
    喜脉二字,每说一次,夏清铭的脸就黑上一分。
    “要不让萧月白来替你把把脉吧,省的听这群庸医胡言乱语。”南宫辰见夏清铭面色不善,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捏在自己的手心里,提议道。
    夏清铭点点头,“也只有如此。”
    又扫了眼那些碍眼的太医,“你们给朕滚下去,在景阳殿外跪着,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起来。”
    “是,皇上。”
    诸位太医们悻悻的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了出去,乖乖的跪外头去了。
    萧月白是吏部侍郎,朱明强一党覆灭,要忙的事还很多,偏偏这殷非宁放着工部的事不做,老是跑到他这儿瞎晃悠。
    “月白,你长得真好看,我殷非宁能娶到你,真是一生修来的福气。”
    萧月白忙着翻阅桌案上的文书,一层层的归类,想着如何去处理,懒懒的抬眼扫了殷非宁一眼,“你很闲麽?”
    “月白,你也知道我那工部根本就是个闲职,哪里像你这么忙,我看了都心疼,要不我去和皇上禀报,要他将我也调到吏部,好和你作伴。”
    “随你。”
    萧月白眼皮都不抬一下。
    “大人,上次捉来的那个犯人一直不肯开口讲话,我们各种刑法都用尽了,那人硬是不招供。”
    有属下前来禀告,萧月白停下手里的活计,眼睛亮了一下,“呃,那我倒要去看看。”
    “月白,我也去。”
    殷非宁跟屁虫似地,紧紧跟在后头。
    等进了大牢里,看到里面森寒的刑具,染血的皮鞭,滚烫的火炉,还有那不绝于耳的惨叫声,殷非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地方还真有点**人。
    萧月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这人五官粗狂,倒三角眼,眉心间有颗痣,一连杀了三口人家,奸杀十数名少女,其实招与不招,都能定他的罪。
    不知何故,偏偏萧月白对这种奸人子女的恶棍,极其憎恨,硬是将牢里的三十六种刑具全都给用上了。
    那人满脸血污,挣扎着抬起头颅,看了眼萧月白,露出猥/琐的笑,“**的,这吏部侍郎长得比女人还美,老子要早知道你,何必用得着去玩那些没姿色的女人,定要将你这样的美人绑在榻上,乐上一乐。”
    “大胆。”
    一个差役将手里的皮鞭狠狠的抽在了那人身上。
    萧月白眼底的厌恶浓的如墨般,淡然的神情上陡然绽开一抹奇异的笑魇,“你这种作恶多端的人,这点刑法对你来说还是太轻了,这样吧,我这里有一条蛊虫,只要将它放进你的身体里,不到半个时辰,他就会在你身体里繁衍出更多的血虫,然后他们会飨食你的血液,吃光你的内脏,慢慢的从眼耳口鼻爬出来,可是你却不会立刻死去,依然能清醒的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蛊虫吃掉的。”
    那莽汉听到这,终于面露惧色,“你,你要干什么,有种的就给老子个痛快。”
    可惜这人有眼无珠,偏生戳到了萧月白的痛处,萧月白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等出了牢里,殷非宁一张脸已经失了血色,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萧月白悠悠的瞅他一眼,“怎么样,还要不要来这吏部和我共事?”
    殷非宁赶紧摆手,“不,不要了,我觉得工部也挺好。”
    这时候有宫里的人匆匆的赶来,“萧大人,圣上宣你即刻进宫。”
    萧月白接旨匆匆入了宫,却在景阳殿外看到一群太医正跪着呢,不由得心下诧异。
    景阳殿里夏清铭黑着张脸,脸色说不上有多好看,南宫辰狗腿似地在那里忙着哄。
    见萧月白进来,连忙上前,“师弟啊,你可来了,快来看看,铭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南宫辰将萧月白领到夏清铭的面前。
    萧月白刚想要行礼,被夏清铭抬手阻止。
    凝眉,这事来的时候他多少听到了些风声,“麻烦皇上将胳膊伸出。”
    夏清铭挽起袖口,露出小半截雪白的手臂。
    萧月白抬手两指搭上了夏清铭的脉搏,神色肃然,半晌,那色如春花的脸上也显出诧异万分的神情,喃喃道:“居然真的成功了。”
    “什么?”夏清铭狐疑的问。
    萧月白抬眼幽幽的扫了眼夏清铭的腹部,又将目光放在南宫辰身上,勾起唇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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