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做梦,也没什么不好,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有梦做是什么滋味,这样的诱惑,太大了!
手被他抓了起来,贴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的心跳,比自己的竟然还要快上好多!
“你要知道,你一定要知道……我等着一天,已经像是足足等了二生二世,师傅,凤鸣真的好喜 欢'炫。书。网'你……所以,凤鸣再也不要错过你了……不要再叫我公子,就叫我凤鸣,那是,你给我的名字,我的珍宝……”
“名字?我知道的……”像是谁在悄悄的告诉她,“名字就是让人幸福的咒遇,被喜 欢'炫。书。网'的人叫起……”
“就会幸福……”他笑着接过她的话,笑了,“师傅,果然是你……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
是你,是你没错!
你说的,你会守着我,一直守着我的,你看,你又回来了!
师傅……
情人的时间,总是特别的短暂,况且某人太过兴奋,摇了她好 久:炫:书:网:,直到后来她什么都不知道晕了过去。
他本是好意,为她洗澡,换了衣服,见她出了好多的汗,又给她开窗户吹了一会。
这一吹不要紧,就真吹出了事——她烧了起来,而且,温度高到烫手!
“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好好的就烧到说胡话?!
“这个……教主啊,怎么说,这姑娘体质虚寒并且旧有沉疴,这些日子又连日奔波劳累,再加上这……咳,*太激烈,难免就会这样……在身体彻底调整过来之来,不宜做激烈运动!”教内的大夫说的非 常(炫…书…网)的委婉,
“另外就是属下不明白的地方了,怕是现下还不能断明。”
“怎么才会好?”
“倒是简单,吃些固本培元的‘本正汤’就好,不过是慢病,要慢养,不可*之过急。”
不急……开什么玩笑,事关她的身体,怎么能不急?!栖凤鸣草草将白兰的事宜处理了一下,全部丢给冥王,派人催着“妙手回春”,又备了马车带她朝江下赶去。
她的烧倒是几贴药下去已经好了,却不见他肯放手,不管上车下车还是跨台阶,全部都是抱上抱下。
原先带着面具的是他,现在带了面纱的是她——实在太难为情了!她又不是孩子,为什么要被人抱来抱去走的?!
她是抗议过,但是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她干脆也懒得说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好了!
〃);
正文 给流浪的猫一个流浪的家
(〃
跟着教主大人的好处就是什么心都不需要*,只要做个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猪就好,虽然一路劳顿,但是马车却非 常(炫…书…网)舒服,她想怎么睡都没问题,还有人精心在一旁好药养着,十几天下来,人终于见了胖起来些,面色也好多了,这样某人的脸色才开始放晴。
加*开始百无聊赖的数他的头发玩,他再怎么着急赶路也知道这个人快闷死了,纠结了一下午,终于决定在晋蓊休整几天再走,于是到了下午,她就开开心心的住进了客栈,随便吃了几口东西,先喝药,然后乖乖睡觉,听话的等着他承诺的晚上带她出去转转。
盼啊盼啊,硬是把太阳盼下山了,她就坐在椅子上不动,眼睛却跟着他里里外外的,像只期待主人带去玩的小狗,看得他忍不下去,手里的东西一丢,带着她出门了。
这里不远就是主街,晚上也依旧很是热闹,正赶上“水灯节”,人人都在河边放水灯许愿,还赶上又到了选花魁的时候,正是锦上添花,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些大州大府的。
她一出来就盯上一个面具摊子,跑过去指着一个白色上面带着古怪红色花纹的面具:“这是什么啊?好奇 怪{炫;书;网}的面具!”
“哦哦,这可是从东之海那面来的新鲜玩意,说是狐狸的面具,很不一样吧?戴一个吧。很多人有卖了,才二十文!”那店家说的口水横飞。
“喜 欢'炫。书。网'?”一个好听的有些低沉的男声响了起来,丢下钱来。
见这人这么痛快,店家更是精神,“哎,这可是我们家才有的新品,姑、不……这……这……”
店家“这”了半天也说不出来句完整的话——
天啊,这是仙子吧?他今天一定是见到仙子了吧?!人间哪里有这么漂亮的人啊?!
仙子,是仙子降临了啊!
而且,笑的好温柔啊!简直要把人融化了一样啊!
可是为什么稍微瞥了自己一眼就像甩了把冰刀子一样啊?!店家被大教主的眼神扫到,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口吃恢复利落,违心的拍马屁,
“再来一个吧,姑娘小哥多登对啊!“
这句话说的大教主高兴,顿时觉得这个色眯眯的小商贩变得可亲起来,甩手就是十两银子,开开心心的带着一样的面具,拉起人走了。
带着面具看到的世界就是和平时不一样,她看看自己身边也带着一样的面具的白衣人,忽然觉得心里生起一种很难表达的感情,悄悄的,也握住了抓着自己的手。
这点小动作栖凤鸣还是可以感觉到了,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笑容,拉着人拉到一边的大树下,转到树后,将两个人的面具摘下来,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我真的,很高兴……”
“是、是吗……”但是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声音都有些哆嗦——可恶,怎么他就能吻的自己,要醉了一样?!
“你高兴吗?”他低着头看着连耳朵都红了的人,心情简直就要飞起来一样。
她实在受不了,一把将面具拉下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知道的。”
我知道的,你很高兴。
谢谢。
他不觉得是自己纵容了她,而是她纵容了自己,
或者,两个人都彼此纵容了一下?也许是面具给了她的奇特勇气?
拉起那只包着自己的手,朝着下一个糖人摊子走去。
或许,在哪一个时刻,他说的哪一句话,是说给她听的,不是说给那个师傅听的,是吧?
戴着面具,就可以做回自己了。
她也要谢谢。
反正都来了,不放盏水灯也太说不过去了,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刻,人人都在看江边戏台上的木偶戏。
她也挤了过去,不过人实在太多,根本看不到什么。小小的、失望的探了口气,转身欲走,
“人太多了。”
可是栖凤鸣又怎么会让她失望呢!
四下看了看,他看中了头顶上的大树,正是枝繁叶茂,于是一手抱了她,脚尖一点,轻飘飘的就落到了伸出的树枝上,将她的惊呼都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里可清楚?”
“清楚……”清楚是清楚,就是有些可怕!好高啊,而且树枝看起来不怎么牢靠,掉下去的话……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那个距离。
一阵轻笑从头顶传来,两只手将她牢牢的抱在怀里,“这样,掉下去了,我做垫子,绝不会摔痛你好不好?”
“你……”她呆呆的看着这个人几乎要将人溺死才肯甘休的眼神,忍不住叹了口气,“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说过了,我再怎么对你好,也弥补不了你的分毫。”比起来她做的,自己这点又算是什么呢?
“你只是想,补偿吗?”也许是这夜色太媚惑,或者这面具真的能带给她勇气,她终于能将心里一直盘旋的问题问了出来。
“什么意思?”他微微皱了下眉头。
“或许你说的那个人,并不是想要你的补偿?”她一直觉得,应该不是这样的。
她不觉得有的事情,光靠补偿就可以得来圆满,不过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你知道什么!”他出声厉喝。
也许被她说破了最尴尬的事情——师傅根本不屑他的所谓补偿。
他一辈子也补偿不了,师傅对自己的感情!
为什么,连让他自欺欺人一下也不行?
被人揭穿的感觉让他恼羞成怒,这里似乎让他忍受不了,手一甩,身影一飘,不见了。
留下她一个人抱着这树,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明明知道是替身罢了,那为什么还要多余的说这些不自量力的话来?
你看你看,被丢下了吧……
哎,自己为什么就是会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呢?你又不是真的那个人,随便说什么都好,一个影子罢了,有什么资格乱七八糟的说一通不负责任的话?
虽然就这么被丢下很难受,但是也不能不说是她提前就知道会有的结果——借来的东西总是要还的,不过比她预想的早了一点,也不奇 怪{炫;书;网}。
好吧,她很难受,除了心里难受,脑袋更难受!
这么高,要怎么才能下去?她现在可是上天无路,遁地无门啊!下、下不去了!
早知道自己没事做什么要看木偶戏啊!
……既然都这样了,不看看似乎更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她赶紧抬头去看,却看带了让她心碎的一幕——居然结束了!
这么说的话,自己究竟做了个什么事情啊?!
哎……她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看着下面潮水般散去的人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呵呵,发现一只下不去的小猫咪。”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有些古怪的调侃声音忽然从自己面前的树叶里冒了出来,她手一哆嗦,差点掉下去!
“谁?”
从树叶后面探出一张笑眯眯的脸,暗金的皮肤,却有着麦金色的头发,被一条花色的头巾缠住了,上面还钓着几枚制钱和一颗样子古怪的绿色宝石,一双淡赫色的大眼睛深嵌在眼窝里,高挺的鼻梁安置在一张刀削斧刻的面孔里,嘴角却挂着一丝吊儿浪荡的笑意,耳朵上也戴着一只一样样式古怪的耳钉,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士,
“你是谁才对,小猫咪,你的主人怎么丢下你?”
她苦笑一下,“那个不是我的主人,我是一只流浪的猫……那个,是一时新鲜拣我回家的人。”
“流浪的猫啊……”那个人想了想,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隔了一会,他点了点头,“小猫咪是流浪的猫,流浪的猫没有主人,但是应该可以有一个流浪的家,要不要跟我走?”
“流浪的家?”什么意思?
“下去再说?”抱着树干的手都发白了,可见有多害怕!
那个人伸手,像拎小猫仔一样抓着她的衣领就将她邻了起来,然后扛在宽厚的肩上,手一松,直接就从树上跳了下来!
“啊!”开什么玩笑啊!这树离地有他个一丈多啊!这么下去不会摔死吗?!
可是还没灯塔叫声结束,人就已经稳稳的落到了地上,然后被继续扛着走到了不远处的马车队里。
这,有点眼熟的木偶是……
“哦,我们是演木偶戏的,你没看到吗?我还以为你会看得很清楚呢!”那个拎她下来的人笑的很是嚣张。
“班主,怎么回事啊?”周围的人都好奇的围了上来看着这个被拣回来的女人。
“就是发现有只下不了树的流浪猫,就拣回来啦,反正咱们这里什么都有了,就缺一只宠物啊!”今夕说的理直气壮。
〃);
正文 他把师傅弄丢了
(〃
“切,什么‘咱们’啊,不就是你自己吧!”一个穿了一身火红衣服的女子不屑的哼了一声,上前拉起她的衣服抖抖,
“啧,流浪的猫?流浪的猫会有这么好的衣服?那我也去流浪好了,跟着今夕这个家伙连这样的衣服也混不到!”
“……很贵吗?”她迟疑了一下,小声的问道,似乎只是普通的棉布吧?
“这可是西域那边才会产的月光棉,一百两银子一匹。你这衣服,怎么也有七八十两!”珠儿哼了一声,对这个被拣回来的“流浪猫”满是不信任。
“这么贵……”她完全不知道。
不过,那也是以前了……
她笑的有些伤感,让今夕看了觉得有些心疼,于是瞪了珠儿一眼,“什么这个那个的,从今以后她就是一只流浪的猫了!对吧……那个,都没问你叫什么?”
“我叫阿满。”这是她的名字,这是她的自己。
从一刻起,她又做回了自己。
也……很不错吧?
“好了,那阿满以后就是咱们的一份子了,不过阿满,你这衣服……换了好不好?实在太吓人了。” 今夕其实不想让她觉得自己还处在那个人的阴影里。
恩,被一个这么有钱的主人丢下,一定很难过呢!
“好。”做回自己,有什么不好。
梦是要醒的,醒了,就继续做自己好了。
这个木偶戏团来回流浪演出,一边演出一边游玩,自在的很,全部不过加她十三口人,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分工,而且他们也是天南海北被今夕拣回来的,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名字和身份,于是敲鼓的就叫做“鼓”,弹琴的就叫做“琴”,负责*纵什么木偶的,就跟着叫那个木偶的名字,这里只有三个人有自己的名字,就是班主今夕、兼职舞娘珠儿,和她这个暂时身份为宠物的阿满。
这里是他们最后一场演出的地方,这里一演出结束,他们就赶着马车队朝着下一个目标进发了。
赶了一会的路,他们在一条河边停下来休息过夜,为了庆祝她的到来,大家很热闹的坐到一起唱歌跳舞,像喝水一样喝酒,似乎全然没有忧愁烦恼这一说,融进这气氛里,想难过也很难就是了,而且今夕对她很是关照,老是说着有趣的事情来逗她,她也哈哈大笑的,暂时把什么都忘记了。
那边有人喊:“珠儿,跳个舞吧!”
于是一身红衣的珠儿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站了出来,随着琴欢快的乐曲就来了一段,明亮的火光勾勒出她婀娜的身资,就连那美丽都带着强势的侵略性,让人觉得自己要跟着她一起燃烧一样!
纤细的腰上和脚上都挂满了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撞击,像是要蛊惑人心一样!
真的好漂亮!她忍不住低低的赞叹。
“呵呵,我们珠儿可是最好的舞娘!” 今夕毫不掩饰自己的洋洋自得,“阿满要不要也去跳?”
“我不会,”她摇了摇头,“从来也没有学会过,还老是被流云骂我笨,呵呵,谁叫我只会弹琴。”
“哦?阿满会弹琴?” 今夕有些惊喜,“琴,把你的琴拿来,阿满也会,你看看你们谁厉害!”
“这个,我不会弹这种的……”她很为难的看着眼前的琵琶一样的“琴”,比画了一下,她指了指挂在他腰上的笛子,
“我会的是那种……啊,要不,你的笛子借我用用?”
今夕迟疑了一下,还是很爽快的把笛子放到了她的手里。
一把沉甸甸的铜笛子,拿起来还真吃力。
她试着吹了几个音,也摸清了这有些不同的笛子,于是深呼吸一下,一首悠扬的曲子就飞在了月光下。
似乎可以看见一泓寒泉流了过来,渐渐激越起来,飞溅起欢快的水花,然后,又渗入了地下,开出一树一树的花。
今夕微微舟了下眉头——这曲子他听过,青楼里经常有,虽然被她奏得没了那俗媚,却依旧是那些艳曲没错。
难道她……
别的人都不知道,只是鼓掌,“太厉害了!以后我们就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