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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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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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也是生不如死。”
  
  公主的眼光在他脸上来来回回扫视著,终於道:“好吧,我可以答应你的盟约,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
  今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更新少了点晚了点,真是对不起大家明天会继续的~~~~~谢谢大家,那个啥,票~~~~~~~~~~~~~




破镜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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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栩望著她道:“公主请讲。”
  
  阿弥丽看著他,漆黑的眼睛泛著清冷的光簇,几缕散发在风中飞扬,脸色变得凌厉而坚决:“我要刘檀的人头。”
  
  刘栩虽然知道她的条件绝不是什麽容易办到的事,却确实没有料到是这样一句话,他脸色一沈:“公主,刘檀是我朝的秀王,公主说这话是要挑畔吗?”
  
  阿弥丽看著他,唇边挂上冷笑:“这是我的条件,到底是国土疆域重要,还是一个废太子重要,信王殿下分辨不出吗?”
  
  刘栩道:“要我将一个亲王的人头交给你,公主可知是在说什麽?公主置朝廷於何地?”
  
  阿弥丽转过头,望著幽暗发蓝的夜空:“那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如果信王殿下真的那样看重两国的盟约,就答应我的条件,不然,盟约之事,就当从没有过。”
  
  刘栩虽然听刘檀说过,这个女子刚烈果敢,却想不到她竟然敢提出如此条件,他沈思一阵道:“公主,为什麽一定要秀王的人头?四哥说过,他们在乌氏国时与公主颇有交情,公主为何一点也不念昔日之情?”
  
  阿弥丽脸色变得惨白,咬著牙道:“昔日之情?你去问问刘檀,他杀应沈碧的时候有没有念及半点旧情?我。。。。。。我。。。。。。。。。。。。。。,当年我以乌氏国汗位相许,他却拒绝得毫无回转余地,他说,他心里只有刘檀一人,再出装不下第二个人,我想不到,想不到他会死在刘檀手上。。。。。。。。。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年当年。。。。。。。。。。。”
  
  她的语音发颤,衣摆也颤动著,显然是极力在忍住浑身的颤抖,刘栩虽然知道她与应沈碧定有瓜葛,却不料她陷得如此之深,他想了一阵,缓缓地道:“公主容我考虑几日行吗?”
  
  阿弥丽道:“信王殿下,没有什麽好考虑的,要麽,拿刘檀的人头来,要麽,两国毁约,从此两不相干。”
  
  刘栩心中明白,西番联盟,最核心的便是乌氏国,乌氏国如果背约,余下小邦,定然会依附胡庭,倒戈相向,夜色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他的额头却渗出了汗水。
  
  只听阿弥丽继续说道:“这个条件,我是绝不会改的,但是,我可以给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内,我见到刘檀的人头,那麽我们的盟约继续有效。若是三个月内,我看不到刘檀的人头,我就会嫁给椎术,信王殿下自己思量吧。”
  
  她说著,转身便要进帐,刘栩忙道:“公主留步,公主, 刘檀是我朝亲王,而且素来於国家有功,怎麽能滥杀忠良?”
  
  阿弥丽眯缝著眼看了看他,冷冷地道:“信王殿下,我在乌氏国的时候就听说信王殿下能征善战,聪明绝顶,如今你朝中东宫之位空虚,信王殿下又如此受宠,代表皇帝来接见使臣,前面有著锦绣前程,而那刘檀备位东宫多年,又素来狡诈多谋,信王殿下难道就一点儿也不顾忌?此刻又何必惺惺作态?”
  
  刘栩想不到她言语犀利至此,好像自己当真是在装模作样一般,此刻心里当真是五味杂陈,进退两难,阿弥丽上前一步,已经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女子香气,简直是步步进逼。过得片时,阿弥丽抽身而去道:“看起来信王殿下是手足情深,那麽我也不勉强殿下,这就请吧。”
  
  说完转身便走,眼看著背影便要没入帐中,刘栩抬头嘶声道:“公主。。。。。。。。。。。我答应你!”
  
  
  
  ………
  这几天真是忙昏了,只能这时候才能上网,勉强更新一点。。。。。对不起各位~~~~~~~~~




破镜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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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丽回过头来,望著他脸上挂上若隐若现的笑容,刘栩低下头:“三月内,我给你刘檀的项上人头。”
  
  阿弥丽走回他身边道:“信王殿下,打算怎麽样拿到他的人头?”
  刘栩咬牙道:“总之我给你便是,如何拿到,那是我的事情,公主一诺千金,不要反悔才好。”
  阿弥丽冷笑一声道:“言而无信,那是你们汉人干的事。”
  刘栩抬起头来:“公主,能不能告诉小王,何以恨秀王到如此地步?定要他的人头不可?”
  
  阿弥丽看了看他,半晌,面无表情地道:“取刘檀的人头,是信王殿下的事。为什麽要刘檀的人头,那是我的事,与信王无关。”
  说罢转身钻进在帐,将刘栩抛在帐外。
  夜风过处,刘栩只觉得浑身时冷时热,全身无力,竟然像是大病了一场。
  
  
  欢送各位使臣的宴会一直进行到深夜,刘栩从席上下来,举目一看不见了刘檀的身影,他喝得不少,跌跌撞撞地走著,两个内侍跟了上来,被他挥退,独自一个人摸去了刘檀的寝宫。
  
  寝宫门口依然站著两个高大的黑衣汉子,看见刘栩过来,照例伸手挡下道:“信王殿下,我家殿下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来吧。”
  
  刘栩脸色不太好,他酒喝得越多,脸色就越发白,现在已经白里带上点儿青,显然喝得过了量。喝多了的人没了上次来这里的好涵养,皱了皱眉道:“睡了?我去叫他起来。”
  一面说一面伸手挡开那汉子的手臂:“让开一点儿!”
  那汉子顿时沈下脸来:“信王殿下,不要让在下难做。”
  刘栩冷笑了一声,道:“怎麽?你想动手?”
  两名汉子无声地逼上来,信王酒气一阵阵涌上来,什麽也不顾,双眼一翻道:“那就上来试试!”
  
  一名汉子道:“殿下醉了,我等送殿下回去,明日再来吧。”
  刘栩一语不发抬手就是一掌,掌风到颇为凌厉,那汉子迅速闪开,刘栩双掌一错道:“来啊,我领教领教两位的功夫!”
  两名汉子对望一眼,正要踌躇,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让他进来。”
  
  刘栩回过头,看到刘檀穿著寝衣,站在廊下,便喃喃地叫了一声:“四哥。。。。。。。。。。”
  刘檀步下台阶,走到刘栩跟前,仔细看了看他:“喝了不少吧?醉成这样!”
  一面说一面伸手扶他,脸上的表情到是容忍多过不豫。
  
  刘栩嘿嘿笑了一声,反手抓住他的手,凑到他耳畔道:“我没醉,四哥,你信不信。”刘檀那张令他著迷的脸近在咫尺,刘栩醉眼里望去,却好像隔著一层薄雾,朦胧不清,他伸手想去摸,却总好像摸不到,似乎就差那麽麽一点儿,但是摸不到。
  
  他一面被刘檀半扶半搀跌跌撞撞地走著,一面不断地伸手去摸他的脸,但是总是摸不到,绝望地往前一抓,刘檀轻呼了一声,刘栩吓了一跳,一阵风吹过来,他稍微清醒了一下,晃了晃头,刘檀的脸又在他眼里清晰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光洁的面颊上带了几缕淡淡的红痕,他伸手轻轻去摸,道:“我抓痛了你?”
  
  刘檀将他的手拉下来,道:“抬脚,上台阶。”垂下头去,黑发扫过刘栩的面侧,痒痒的,酥酥的,奇怪地撩动著他已经醉得糊涂的脑袋。




破镜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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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他轻轻喊了一声,伸手抱住了刘檀的头。
  刘檀身体一僵,抬起头看刘栩,夜色里瞧不清楚,那双眼睛里异常明亮,并没有酒醉後的迷离错乱,刘檀心里微微地一动,如同被夜风轻轻撩起的帘幕,细微的不易察觉地一动,只听刘栩又叫了一声:“哥哥。。。。。。。。”语气里多了不安和惊惶,像急於找到安全庇护的小孩子一样,呼唤著令他安心的人。
  
  刘檀道:“我在这里。”
  他对已经围上来的侍从挥了一下手,几个黑衣汉子都默然无声地退了开去,终於慢慢地将刘栩搀回了殿中。
  
  内侍已经端上了醒酒的汤过来,一个小太监扶起刘栩,别一人用勺子舀了醒酒汤一点点地喂给他,刘栩目光呆呆地瞧著刘檀,对喂到唇边的醒酒汤视而不见,内侍硬灌了下去,那汤便顺著嘴角流了下来,刘檀看了一阵,终於接过内侍的碗,道:“你们下去。”
  
  屋内很安静,只有烛火偶尔爆出烛花的轻微的毕剥声,刘栩一直死盯著刘檀看,目光倒是异常的安宁,以至於刘檀怀疑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一碗汤喂了一小半,刘栩突然抓住他的手,目光热烈得刘檀都觉得自己面上发烫,他迟疑道:“怎麽样?是要吐吗?”
  刘栩并不回答,手上一用力,将刘檀扯到自己怀中,狠狠地吻了下去,只听得碗勺当郎落地,那汤泼得两人一身都是,刘檀挣扎不开,口中唔唔作声,苦在被堵得严严实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刘栩身上滚烫,好像燃著的火一般,而且大有燎原之势,刘檀情急之下,想也不想,一口咬下,刘栩吃痛,双眉一皱,却意外地并没有放开刘檀,反而更加深更加狠地吻著,刘檀只觉得口里涌出一股铁锈般的腥味,知道定是咬得他出了血,这个血腥而凶狠的吻反而带上一种意外的情色意味,令本来全心要拒绝的刘檀难以自抑起来,搅和著刘栩鲜血的吻一直持续到再不停止就要窒息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衣衫不整,气喘吁吁。
  
  刘檀终於可以一把推开他,颤声道:“你疯了吗?这里是甘泉宫,你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吗?”
  他颤抖著手去拉自己被撕扯到腰间的寝衣,却发现薄薄的丝质亵衣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根本就衣不蔽体了。
  
  被推倒在床上的刘栩这时候已经坐了起来,眼睛好像燃著两团火苗,他狠狠地咬了一下牙,恨声道:“你在怕什麽?你不是说你不怕我喜欢你吗?你难道没和我上过床?”
  刘檀被他急怒了,语气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信王,你真的疯了吗?你不想要前程了吗?”刘栩笑了一声, 那笑声毫无欢愉,却只有痛楚,一字一句地道:“什麽前程?哥哥,你就是为了前程所以才杀了应沈碧的,你是不是也想我为了前程杀了你?”
  
  看到刘檀脸上的血色迅速抽离,刘栩痛快之余,心里仍旧泛出凄怆:“你不舍得他的,是不是?你一直到现在你仍然不舍得他。哥哥,你可知阿弥丽跟我提的是什麽条件?”
  
  刘檀看起来已经完全平静下来,至少脸色已经恢复如常:“无论是什麽条件你都答应了她对不对?只要这个盟约还在,你提什麽条件又有什麽关系?我告诉过你,无论她要怎麽样,你都要答应她,你做得非常不错。”




破镜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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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栩绝望地闭了一下眼,然後再度张开:“四哥,你还真是心冷如铁啊!”这一次他没有给刘檀挣扎的机会,就将他扑到在床上,疯狂地撕扯著刘檀刚才勉强才穿好的亵衣,刘檀全力地反抗著,但已经不是陷入半疯狂状态的信王的对手,很快就被剥得干干净净,这一场纠缠,与其说是一场欢好,莫如说是一场强暴,刘檀的样子很是狼狈,不止是寸缕未著,而且披头散发,被刘栩牢牢地压在身下,双腿被强行分开,从没被粗暴对待过的地方,此刻被迫接受著几乎超出他忍受极限的剧烈冲撞,他从不知道刘栩有这样的蛮力,可以让他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痛楚中的欢好却带给彼此意想不到的极乐,无论怎麽样咬紧牙关,也无法阻止溢出来的呻呤,刘栩那些风流生涯的经验头一次用在了刘檀身上,他强力地限制著刘檀的反抗,几乎是无度地索取著欢愉,这个身体,这个人,让他情不自禁,让他心痛如割,让他。。。。。。欲罢不能,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对他,他分不清这到底是爱还是恨,他只是讨厌这种感觉。
  
  明明他在身下承受著,他听到刘檀不能控制的呻呤声,那麽他其实也同样沈溺这不伦的交合中,他也在享受著他们的极乐,他和他肌肤相贴,肢体交缠,汗水都流在一起,是那样的亲密无间,但他却根本没有办法征服他,也根本就没有办法得到他。
  
  他得不到他的心,或者永远也得不到。
  他所恨的,也只是这一点,他伏在刘檀身上发泄出来的时候,极乐带来的快感令他全身瘫软,但他的思绪却是异常地清晰,他想,他是深切地体会到阿弥丽的仇恨,也理解她为什麽要刘檀的命。。。。。。。。。因为他此刻是多麽想把应沈碧从坟墓里拖出来,就算是挫骨扬灰也无法消解他此刻的恨意。
  
  
  他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起来时刘檀已经不见了,不只是刘檀不见了,连那群一直尾随著刘檀的黑衣汉子也没了踪影,只有几个内侍慢吞吞地上来侍候他穿衣。
  
  他不耐烦地推开内侍,径直回自己的寝宫。
  一面走一面庆幸刘檀不在,否则见了面,他不知道该说什麽,他素来以脸皮厚著称,唯独在刘檀面前面皮却薄得很,一路冲回寝宫,太阳穴附跳起跳起痛,脸色灰败,衣衫也可以说是不整,一付荒唐过度的模样,把坐在前厅的几个人吓了一大跳,当中一人款款站了起来:“哟,六弟,这一大早的,怎麽弄成这样?”
  
  嘴上说得亲厚,却是一脸的不怀好意,刘棋这人和几个兄弟都不同,要说模样也不算难看,就是那付神情令人讨厌,任他说什麽亲热话,都让人觉得这人笑里藏著刀,叫人不得不提防。
  
  果然刘栩一见是他,就站住了脚,居然也知道拱手为礼,嘴上打著哈哈道:“哟,三哥,不知三哥来了,夜里失了困,起得迟了,到是怠慢了三哥。”
  一面说一面跨进房中,拉住刘棋的手笑道:“快请坐下,来人啊,上茶过来。”
  
  一回头瞥见郦错坐在角落里吃茶,碰了他的眼光,便抿嘴一笑,一付了然於胸的模样,刘栩心里头很不自在,扭过头不再看他,脸上堆出灿烂的笑:“三哥怎麽今日想起来这里的?父皇可好?”
  
  刘棋接过内侍端上的茶笑道:“父皇好, 只是不放心这里,叫我来看看你们,说是你们连日来辛苦了,如果觉得乏了,不妨在甘泉宫多住些日子,等恢复了再回京也不迟。”
  他这算是传的武帝口谕,刘栩便站起身来一一听了,然後再坐下,又和刘棋说了几句话,刘棋话锋一转道:“ 这些日子,不知秀王可好?”
  
  刘栩道:“秀王哥哥甚好。”
  刘棋叹了口气道:“他前些日子受苦了,总算是苦尽甘来,我心里总是记挂著他。”
  他们兄弟里,能脸不红心不跳说这种话的,大概除了刘棋没第二个,刘栩见他双眉轻锁,关怀之情呼之欲出,只怕再说几句,便要掉下泪来,仿佛当初叫人把刘棋按在地上欲行施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刘栩暗想自己也算皮厚,和刘棋一比,还真是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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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句场面上的话说完,便有些冷场,刘栩心里有事,虽然拼命克制心思却仍是止不住要往刘檀身上跑,答刘棋的话有几句便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刘棋居然也不见怪,谈笑风生地坐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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