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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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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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冰山美人般的哥哥,他真的有点儿不方便说。
  想了半天,道:“你是我的哥哥,你怕不怕?”
  他不由自主地紧张,握紧了那只手,好像从那劲瘦的手指上汲取力量。
  
  刘檀很快反问:“为什麽要怕?”
  刘栩数日来一直耿耿於怀的事情,被他这一句反问就问得泄了气,为什麽要怕?
  他为什麽要怕?他风流浪荡了这麽多年,他怕过什麽?也不过是因为这一次动的是真心,才会这般前怕狼後怕虎。
  
  这样想著,他又向刘檀那边靠了靠。
  刘檀并不推开他,两张脸孔几乎贴在一起,刘栩忍不住,开始亲他。
  他病了这麽多日子,面颊很瘦,但五官非常美,嘴唇红润,花瓣似的嘴唇格外诱人,刘栩亲著亲著身体就有了反应,越发贴近了他。
  刘檀的呼吸急促,难耐地想将脸让开,但床上就那麽大一点地方,根本就让无可让。刘栩的胆子更大,一只手在被底下就摸向他双腿间。
  正要得手,却被刘檀一把抓住,他艰难地平定了一下呼吸,这才说道:“六弟,你听我说。”




破镜 27

  27
  
  他语气并不重,表情也很淡然,但不知为何,他的话对刘栩有一种天然的镇摄力,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於是他老老实实收回手,问道:“什麽?”
  刘檀低下了眼帘,睫毛在灯下落下密密一圈阴影:“我刚才说过,喜欢我的都没有好下场。有一个应沈碧。。。。。。。。”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听得刘栩心里也一阵阵地不安:“。。。。。。有一个应沈碧已经够了。。。。。。。我不想。。。。。。。。。。”
  
  他说得慢吞吞的,声音里的痛楚却是掩也掩不住:“如果不是我,他不会死。。。。。。这些年,我一天也没有忘记他。。。。。”
  信王默默地听著,看到刘檀瘦削的肩也缩了起来,忍不住用手圈住他,轻轻地拍著他,好似在安慰他一般。
  刘檀平静了一下情绪,接著道:“那一年,我生平第一次喝醉,他跟我说:不会喝,就要少喝一点儿。你站都站不稳啦。他不知道,我是有意要喝醉的,因为我发现我自己喜欢上了他。。。。。。。可是我不敢说出来,我只敢借著酒意去抱他。。。。。。”
  
  屋子里静悄悄的,外面的雨声就显得格外大,刘栩默默地听著,刘檀在他怀中喃喃地诉说过去很久的事,这些事一定是刻在他骨头里了,除非他死,他就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些事的,信王想,那麽自己呢?有没有机会也刻进他骨头里去?
  不,我不要刻进他的骨头里,我要刻进他的心里。
  
  他拾起刘檀的手指,亲亲地吻著,每一根都不放过,然後温柔地告诉沈浸在痛苦往事中的哥哥:“都过去了,哥哥你忘掉应沈碧吧,他已经死了。可你还活著。”
  刘檀迷茫地望著他,手指被温柔地吮吸著,带来细微的酥麻感,信王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著话,他说:“哥哥,你看我,我足够聪明也足够强大,我不会死的,只要你肯要我,我就会一直守在你身边。”
  刘檀呆呆地看他:“你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你还是决定喜欢我?”
  
  刘栩把他抱得更紧一点:“那怎麽样?他已经不在了,哥哥,只要你肯接受我,你会知道,我不比那个人差。”
  他抱住他的哥哥,深深浅浅不停地吻他,从秀丽如画的眉眼,到红润诱人的双唇,在那有如绽放的花瓣的唇上长久地留恋著,如同蜂蝶留恋花心一般。
  他说的是真心话,他知道他一定可以将那个残留在刘檀心里的影子驱散的。虽然现在还不行,那不意味著永远不行。
  
  他是谁?
  他是英俊风流天下第一的信王。
  於是他的心情不仅不因为刘檀诚实的叙说而沮丧,反而变得斗志昂扬。
  或者他的这种信心感染了沈浸於痛苦往事的刘檀,他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对於一直过著类似禁欲般生活的刘檀来说,即使是最细微的挑逗,他的身体也很容易做出极其敏感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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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 28(一点H~)

  28
  
  刘栩以前喜欢的,都是俊美得有如女子般的少年,皮肤雪白,腰身纤细,而刘檀却完全不是这样。
  那是一个成熟的青年人的身体,修长匀称,虽然有些瘦削,但薄薄的皮肤下能摸到紧绷的肌肉,皮肤虽然不是如雪一般的白皙,但肤质非常细腻,宛如绸缎般的顺滑,颜色却是带点象牙一般的色泽,带给他全然不同的刺激,这样的肌肤只是略略抚摸一下,已经令他喘气不匀,几乎控制不住想立马就进入了。
  
  他强忍著欲望,仍然耐心地亲吻著他,慢慢地去解他的小衣,刘檀突然伸出手抱住他的胳膊,双眼闪著迷离的光,嘴唇轻颤,红润的唇间露出米粒般细碎洁白的牙齿,刘栩略停了一下轻声道:“怎麽?”
  
  刘檀却又不说话了,看了他一阵,好像认命般闭上眼,脸上的神情三分痛苦,三分渴望,还有几分隐忍,混杂的情绪布满那张漂亮的面孔时,就已经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刘栩不再犹豫,拉开了他的小衣衣带,动作急促得有些粗鲁,他并不是一个急色的人,但现在他觉得他已经急不可耐了,他就在被底,扯下刘檀的亵裤,抚摸著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移向私处,触手已经是一片粘湿。
  
  刘檀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不由自主地张开了腿,性器被刘栩握在手里亵玩著,直玩弄到那敏感的地方一片湿滑,在迷乱中伸出手去抚摸刘栩那大涨的欲望,他的手指上仿佛带著电力般,刘栩浑身都颤抖起来,再也不能忍耐地掀开了被子,刘檀的双腿已经张开,密洞处若隐若现,蜜色的肌肤泛著细瓷一样的光泽,刘栩扯下自己的裤子,压在他双腿间,将硬涨的欲望推入私密处,才一进去,内里的滚烫与紧窒就几乎让他泄了出来。
  
  他咬住牙,紧紧扣住刘檀细窄的腰身,刘檀双手伸过头,一只胳膊搭在眼上,一只手无助地伸进自己的头发丛中,紧紧揪住一绺黑发,承受著刘栩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他死死地咬著唇,咬得那柔嫩的唇上一片青白,却仍然阻止不了动情的呻吟声泄出,随著刘栩动作越来越快,那些细小的呻吟慢慢地越来越大声,这声音传入刘栩耳中仿佛催情剂一般,令他几乎失控般地狠狠地冲击著他哥哥的身体。
  
  这样的欢爱对刘檀来说大约是从没经历过,又或者实在很久违了,让他无法克制,也就不再想克制,只是一心一意地承受或者说享受著欢爱带来的快乐。
  
  信王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而刘檀的身体带给他全然不同於过往的欢爱体验,青年修长匀称的身体不同於他那些俊秀少年的柔嫩身体,这身体腰身虽然细窄,但却柔韧有力,虽然是有点儿消瘦,但仍然充满著力量的美感。
  
  刘檀的身体应该是很久没有承受过这样的欢好,甬道狭窄,刺激得他每一次进出都怀疑自己就要泄出来了,而刘檀自己也在这要命的刺激里,呻吟连连,长发都披散了一肩,乱发纷拂的脸上,满布红晕。
  
  他那俊美端正的五官在性事中变得更加生动,眉梢眼角全都点染上情欲的色彩,欢爱之际,整张面孔更是明豔得惊人。
  
  刘栩贪婪地看著他哥哥的美丽面孔,变换著姿式与他欢好,被子都被踢到床下,床上就是一片凌乱,衣服都不知扔到何处,就连纱帐也几乎被他们撕下来。
  
  做到後来,刘栩将他的哥哥抱坐在自己腿间,牢牢扣住那腰身,利器狠狠贯穿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冲撞著,这竭尽力量的欢爱简直就如一场疯狂的春梦一般,不可思议,而又妙不可言,在极度的快感中,刘栩死死地抱著几乎瘫软在他胸前的刘檀,生平头一次有了要和怀里这个人同生共死的想法。
  
  这可算是一场纵情的交欢,没有节制也不想要节制,仿佛只要有一口气,就要交缠在一起,手足相叠,唇舌相依,身体连接处都满是欢爱的痕迹,维持著这样的姿态终於睡了过去。




破镜 29

  29
  
  这段时间以来,所有人都能看出,信王的心情很好。
  
  因为他状态非常好,办事干净利落,手段拿捏得恰到好处,该施恩的施恩,该严苛的时候严苛,处起事来简直是滴水不漏,叫人拿捏不住他半点把柄。
  
  原本就是非常英挺俊俏的青年,现在那张脸上不自觉的就是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的样子,连武帝身边的内侍也会在武帝问起来的时候说:信王殿下,倒是有皇上年轻时候的风采呢。
  
  要知道武帝身边的人都不是随便乱说话的,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这帮子奴才们比朝堂上的大臣们还精细。
  而且武帝听了虽然没说别的什麽话,但眼睛里明明还是有欣慰的神色。
  
  所以说,信王怎麽能心情不好?
  
  大臣们都觉得经历了大半年风雨如晦的日子,如今朝局倒似迎来个小阳春似的,太子虽然废了,信王又这麽快就崛起,众多大臣们就开始注目了,於是信王府突然就忙了起来,多了许多前来拜见结交的大臣,他一个武将出身的王爷,居然连诗会这类事情也有贴子下过来,请他前去对酒当歌。
  
  信王就觉得好笑,这些人心里打的什麽主意,他清楚得很。无非都是为将来找找靠山,他面上倒是一团和气,谁来都笑脸相迎,越发得到许多好名声,赞誉声把两只耳朵都灌满了,他也只是挥挥手罢了。
  
  这一日回到府里,下轿就是一脸笑容,王府的管事看他笑得几乎站不住,忍不住道:“王爷今日驾前又得了嘉许了,这般地开心。”
  
  信王笑出声来,在他腿弯上轻轻踢了一脚笑道:“正是,皇上跟我说,你府里的那个管事,听人说生得伶俐,几时剁只爪子来给朕瞧瞧呢。”
  
  管事地吓了一跳,吐了吐舌头笑道:“皇上要小人这爪子,王爷就只管剁了去,那是陛下瞧得上小人呢,一只爪子有什麽要紧。”
  
  信王哈哈大笑,一面快步走一面问:“四殿下在哪里呢?”
  管事的跟著他,接过他脱下来的外衫,一面道:“四殿下在花园里看书呢,不要人打扰,小人吩咐人坐在园子角门上,预备著殿下要茶要水。”
  
  信王嗯了一声道:“这事儿办得不错。我回来了,你把门上的人都撤了,等叫人再来。”
  
  说话间已经走到花园的月洞门边,果然见两个小厮守在门上,管事的挥了挥手,那两小子对信王行了个礼都退了下去,管事的自己也跟著下去了,信王早已经进了门,花园里树木葱郁,桂花开得正好,满园子的香,他穿花拂柳一路过去,就见园子里最大那株丹桂树底下搁了张躺椅,刘檀手里拿著书搁在胸前,闭著眼,人却似睡了过去, 
  
  刘栩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只见桂花落了他满头满脸,睫毛上都挂著碎金似的花瓣,他凑上去嗅了嗅,也不知是他身上香呢,还是桂花香,一股子浓郁的香气醉人,他轻轻拈了刘檀睫毛上的一点花瓣,刘檀却仍是睡著,睡得甚是安详。
  
  他脸容已经不似先前那般憔悴,面颊也丰润起来,鼻梁高挺,嘴唇却异常柔美,额头饱满光洁,真个是十分颜色,但半点不见娇媚,却是一种极为男子气概的漂亮。




破镜 30(又是H)

  30
  
  看著看著,就有些动情。
  趴下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刘檀却没动静。
  
  忍不住又吻了一下,手也就跟著摸上去,隔著衣服摸索了几下,刘檀的眼睫就颤动起来,仿佛要醒似的,他连忙凑上去,将他的唇牢牢堵上,这下刘檀就当真醒了,张开眼来看他,挣扎著想说话,刘栩偏不许他开口,堵著他就是一阵密不透风地吻,刘檀微微地抽气,唇上又被堵著,吻不了几下,呼吸就重起来。
  
  信王是个调情高手,单只是吻,就已经吻得刘檀满面通红,喘不上气来,看得他刘栩自己就更是情动,身子压上去,手伸进衣服里面,搓揉著那粒凸起,搓得一阵,刘檀喘地气道:“。。。。。青天白日。。。。。。。。。。”
  
  信王便笑,心想正要青天白日才好,想到白日宣淫,虽然荒唐不堪,但那种淫糜场景,想想就已经不能自制,这里是他家, 又有什麽好怕的?
  
  若是他在家里这些事都能传出去,那他就不是信王了。
  
  一面想著,一面压了上去,刘檀本就已经喘气不匀,被他一压,呼吸更是沈重,听起来,就更有些刺激人,刘栩是个浪荡成性的人,手伸向他底衣内,摸著那腿侧,果然已经是湿了,便凑到他哥哥耳边道:“哥哥,是不是想得厉害?”
  
  刘檀本来已经闭上眼,喘息不止,听了他这话,张开黑亮的眼睛,腰微微抬了一起,触到信王涨得发硬的欲望上,刺激得刘栩险些叫出声来,不由咬牙道:“好,看我怎麽捉弄你。”
  
   一面说一面低下头去,埋在刘檀双腿间,一口便含住他性器,舌尖灵巧地打了几个转,逗弄得刘檀倒抽了一口气,身子一僵,脸上透出一片红晕,嘴唇都颤动起来,一只手伸进刘栩发间,低呼了一声,信王不理他,只管埋在他身下,上下逗弄著,数下一过,只听得刘檀叫了一声,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信王嘿嘿一笑,扒下他的底衣,自己跪在他腿间也解了下裳,抬了他的腿,也不管大白天,就在树下颠倒交欢,那秋风起来原本是凉的,此时吹来到真是爽利,一下下地撞击中,竹躺椅便吱呀叫成一片,夹杂著他们的呻吟声,生生将个清静花园弄成了个淫糜胜地。
  
  下人们早躲得远远的,偌大的花园里也没人来管他们,信王也就尽兴而为,到了完事收工,天都快黑了,刘檀闭著眼躺著,腿还大张著,腿间沾湿一片,全是刚才荒唐的痕迹,刘栩便替他收拾,又让他微微抬起腰,手指伸进去替他清理,清理一阵,就觉得下面又抬起头了,忍不住道:“这怎麽成呢,它就是不舍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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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红~~~~~~~又是H~~~~~~~~~~果然是没的写了,就写H~~~~~~~~~~




破镜 31

  31
  
  刘檀靠在椅上,低声道:“你自家荒唐。。。。。还说这种话。。。。。。。”面上神色倒是难得的示弱,刘栩便猴上身去笑道:“哥哥难道不想?”
  
  刘檀微微皱了皱眉,到底是做过太子的人,这一皱眉里头,就含了些不可亵渎的强势在里头,倒让信王心头一惊,停下动作道:“哥哥,你怪我不怪?这般。。。。。。。。”
  
  刘檀张开眼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道:“我做的事,我自己知道。又何必怪你?这种事,我若不情愿,难道你能强迫得了我?”
  
  他语气并不如何凌厉,话也说得不尖刻,但信王听了,心中默然,知道这个哥哥确也不是任人欺凌的人,不是因为他现在失势就能任人糟蹋的,却又如何肯与自己这般放浪形骸般地欢好,一时有点想不明白,收了手怔怔地瞧他。
  
  刘檀看他半天没动静,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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