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里面的湿气让墨离忍不住蹙眉,这样恶质的环境,这个女人怎么受得了,里面漆黑一片,墨离手执火把进去,刚走了两步,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将火把拿近,才看到地上躺着的居然是岩心。
“王妃娘娘,你怎么样?”墨离依旧恭敬的问道,只是半响都地上的可人儿都没有反应,墨离这才蹲下身子,只见岩心眼角的泪痕犹在,头发也乱七八糟的,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服,脚连鞋子都没有,这……
怎么会是这样?
唇瓣乌青,脸色惨白,手脚冰冷,墨离的手刚一碰到她的衣服,更是惊了,衣服全部都是湿的,往她身后一照,墙壁上的水依旧流下,刚好在岩心躺的位置形成了一个水潭。
“王妃,王妃……”墨离的瞳孔渐渐睁大,心突然间慌了,怎么办?这个是王妃,不是他能侵犯的,可是如果不将她带出去看大夫,只怕活不过今晚。
“诺儿,诺……”岩心偶尔咿呀的梦呓让墨离再次一惊,急忙跑出去吩咐其他人照顾卡诺儿,并请了大夫。
自己则顾不得那么多,将岩心抱出了地宫。
墨离平日就住在南苑过去的那边,名叫暖阁,一脚踹开房门,将岩心放在软榻上,至于为什么来这里,是因为这里离地宫最近。
“鬼医师傅,求求你,赶紧去救救王妃!“
墨离匆匆忙忙的带着鬼医来到暖阁,什么也不说,直接将鬼医带进去之后,自己就离开了暖阁,去了听雨轩!
不为别的,就因为蒂夙煌吩咐他去地宫将岩心带回听雨轩侍寝,可是现在……
推门而入,蒂夙煌在懒散的靠在椅子上,眼睛眯着,“怎么那么慢?人呃?“
“她病了,所以不能来了。“墨离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就准备离去,蒂夙煌却是勃然大怒。
“墨离!!!你胆敢违背本王。“
“主人恕罪,今日是墨离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墨离平静的站着请罪,蒂夙煌心里那个气啊,却也不好发作,强忍住要杀人的冲动,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
“王妃人呢?“一声怒吼惊得所有人都颤栗了半天,一黑衣人战战兢兢的望着眼前的冷漠男人,”回……回主人,王妃,被,被墨护卫带走了。“
“什么?”蒂夙煌火冒三丈,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双眼的怒火直冒,“怎么回事?”他怒了,墨离,你不是告诉本王她病了吗?哼!
“墨……墨护卫来叫小的开门,之后就很紧张的抱着王妃离开了。”
蒂夙煌浑身都在颤栗,很好,紧张,抱着离开,很好,真是他的好哥们啊,鬼魅,你的魔力还真大啊,竟然连墨离都被你收买了。
“哼!办事不利,知道该怎么做吧!”蒂夙煌扔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地上的黑衣人集体拿出匕首砍下了一条手臂。
蒂夙煌并没有去找岩心和墨离,而是去了书房,一直呆到天亮,殊不知心底的烦躁并不是因为墨离,而是在担心那个女人……
☆、脱掉
一整夜的诊治却无法让岩心从昏迷中苏醒,鬼医也在暖阁头疼了一晚,这王妃的病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清晨,鬼医才盯着熊猫眼出来,墨离急忙上前,“鬼医师傅,王妃娘娘怎么样了?”
鬼医摇了摇头,叹道:“不妙啊,暂时是苏醒了,只是继续受寒的话,恐怕……”恐不久已,鬼医终究没有说出那句话。
墨离却也明白他的话,叹道:“鬼医师父,王妃的事情还请您先别告诉王爷,免得王爷担心!”
鬼医点头示意明白,提着药匣子离去,墨离才无奈的走到厨房亲自熬汤和药拿到暖阁,他不敢让下人去做,他担心蒂夙煌知道了不愿意救她。
也正是这样引发了后来不可收拾的误会局面!
“王妃娘娘,趁热喝吧!”墨离将东西放在床头便出去了,一连几日都是墨离在照顾岩心,岩心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
“谢谢你,墨离!”岩心端着粥轻声的说道,墨离脸色一僵,急忙离开了房间,也正是因为照顾岩心,墨离在书房的时候经常心神不宁。
岩心望着那抹背影笑了笑,原来他并没有那么冷血嘛!
…………
几日之后的清晨……
“墨离,你到底有没有听本王说话!”蒂夙煌拍案即起,怒气冲冲的瞪着墨离,这几日,蒂夙煌都观察者墨离的一举一动,很好,居然亲自下厨去侍候他的女人。
“属下知罪,主人恕罪。”
“哼,想王妃的病也差不多好了吧!今日将她带过来!”
墨离脸色一变,今日?王妃的病情刚刚好转,这怎么能行呢?
即便如此,墨离也知道自己没有反驳的资格,望着墨离离去的背影,蒂夙煌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是夜!!
暖阁!
“王妃娘娘,卑职奉命请王妃娘娘过去听雨轩。”墨离神色为难,岩心一眼便瞧出了他的不便之处,当即笑而置之,这些天多亏了他,否则自己早就去见阎王了。
“我知道了,有劳墨护卫了。”
“那卑职先在门外等候。”
一路上,墨离都只是紧紧的跟在岩心的身后,紧抿的嘴唇证明了他的不安,他在担心,担心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
听雨轩门口
“王妃娘娘,到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岩心微微一笑便朝里面走去,刚行了两步,突然回头喊道:“墨离,谢谢你!”
岩心说完就进入了听雨轩,墨离在门口愣了许久才离开了。
“王妃娘娘,保重!”墨离在心底暗自呢喃了一句。
岩心推门进去,房间里一切都没有变,在门口愣了许久,才走了进去,刚踏进去,就看到软榻上半裸的蒂夙煌,懒散的靠在一边,手执玉杯,勾魂的眼睛,似有似无的笑容,妖孽般的脸庞,只可惜,再美,岩心也没有心情欣赏。
“王爷有什么事吗?”
“呵!”蒂夙煌轻笑一声,勾了勾手指,示意岩心到床边,岩心附耳蹲下,只听到蒂夙煌冰冷命令的声音:“脱掉!“
☆、羞辱
“呵!”蒂夙煌轻笑一声,勾了勾手指,示意岩心到床边,岩心附耳蹲下,只听到蒂夙煌冰冷命令的声音:“脱掉!“
岩心一阵错愕,“什么?”她没有听错吧!现在听雨轩大门敞开,丫鬟婆子到处都是,他叫她脱掉?
“听不懂?”蒂夙煌冷笑着勾起唇角,站起身,上前捏住岩心那精致的下巴,不屑的嘲讽着:“不过是残花败柳而已,本王命令你脱掉!”
“你……”岩心气愤的环视了周围站着的丫鬟,满脸尴尬,“你是个疯子!”
“呵!随便你怎么说?”蒂夙煌不以为然的走到软榻上躺着,勾了勾手指,“娘子,为夫累了,侍寝吧!”
“侍寝?现在?”岩心一阵惊讶,大清早的侍寝,他莫不是疯了。
“怎么?娘子不乐意?”蒂夙煌一阵冷笑,“既然如此,那么……”蒂夙煌重新坐起身来,脸上的笑意一收,“来人,传夫人到听雨轩!”
在门口的小丫鬟立刻战战兢兢的出了门,不到一会儿,馨悦就在阿秀的陪同之下盈盈前来,一身朱红色的祥云柳絮薄衫披肩,发髻高高的盘起,头带翡翠碧玉簪,脖子上也是同色的项链,手上的白玉镯子晶莹剔透,薄衫下是大红色的百褶裙,柳叶眉细细的弯着,精巧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红艳艳的,紫色的低胸的抹胸绫罗缠绕,更加显现出她那傲人的身材和丰盈。
这些,是蒂夙煌早早就交代好的!
“妾身见过王爷,王爷安好!”馨悦一进门就盈盈拜道,声音柔和娇嗔,恰到好处,脸上的笑容也时刻挂着,从昨天晚上接到传话,她就兴奋了一晚上,自己的光明终于要来了,王爷自从带她进了王府,就没有让她侍过寝,今天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夫人不必多礼了。”蒂夙煌笑吟吟的无视岩心走到馨悦的面前,伸手扶起馨悦,宠溺的将她揽在怀里,“瞧你,穿得那么单薄,受风寒了怎么办?”
馨悦身子一僵,有些受宠若惊的望着蒂夙煌,“王……王爷!”
“怎么了?夫人?”
蒂夙煌依旧笑吟吟的,馨悦急忙垂着头,“没,没事!”余光一晃,突然看到岩心就在一旁冷冷的瞪着自己馨悦感到心都快窒息了,她,她怎么在这里?
挣脱蒂夙煌的怀抱正要朝岩心行礼,却被蒂夙煌拦住,馨悦不可置信的望着蒂夙煌,“王爷……”
“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王爷,王妃姐姐在这里?”
“那又怎么样?”蒂夙煌不以为然的说道,转而又温柔的抚上馨悦的脸颊,“悦儿,这些年来委屈你了,以后你就是平妃,不必向王妃行礼了,平妃是和王妃同等的。”
“王爷……”
“怎么了,激动成这样。”蒂夙煌弹了弹她的鼻尖,宠溺的笑道:“看咱们悦儿多美啊?悦儿,为为夫侍寝吧!”
馨悦满脸欣喜的抱住蒂夙煌,脸上一片绯红,也顾不得岩心在一边,娇嗔道:“王爷请上榻吧!”
☆、看秀
馨悦满脸欣喜的抱住蒂夙煌,脸上一片绯红,也顾不得岩心在一边,娇嗔道:“王爷请上榻吧!”
岩心咬紧唇瓣尽力不让自己流泪,怎么可以,不,是为什么?看到他不在乎自己,忽视自己,甚至搂上别的女人,她的心会痛,那种窒息的痛,果然,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岩
心深吸一口气站在一边,看着软榻上两【间隔】具缠【间隔】绕的身体,岩心抬脚离去……
“如果你敢走出房门半步,卡诺儿立刻死!”
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威胁在耳边响起,岩心苦笑着停住了脚步。
“转过来头跪下,好好学学平妃是如何侍寝的。”蒂夙煌鄙夷的勾起唇角,身上最后一丝障碍也被馨悦除去,身下的高挺让岩心惨白的脸色微微一红,尴尬的别过头去。
“想要她活命,你就好好看着,否则……”蒂夙煌提醒着,岩心却气愤的捏紧了拳头,如果不是为了诺儿,她一定会上前杀了他,可是她下得了手吗?
她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王爷……”馨悦娇嗔的呻【间隔】吟声让岩心感觉到面红刺耳,馨悦趴在蒂夙煌的身上,嫣红的唇瓣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玉手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游走,唇瓣也从上直下,最后停留在他下腹的某个地方,一口包容了他所有的坚挺。
“唔……”馨悦时不时发出的呻吟声让蒂夙煌的欲【间隔】望来临,反身将馨悦压在身下,大手附上了她傲人的雪白,唇齿也咬住她的另一边丰盈。
“啊……疼!王爷……“
“乖,宝贝!“
“王爷,王妃还在那里呢?“
“没事,她不会介意的。“
两具【间隔】身体相互依附,蒂夙煌的大手抚【间隔】摸着女子的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在女子的秘密花园,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融化成一片小溪。
手指在丛林深处来回的滑动,女子的双腿被蒂夙煌摆成了大字型,那片羞涩的花园也正好的落在岩心的眼前,尽管她有再强大的意志力,也经不住如此,羞愧,愤怒,屈辱,齐聚而来!
直到男子挺身,两具【间隔】身体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刺眼的象征也顺着女子的下【间隔】体流出,岩心捏紧拳头,闭上了双眼,如果你是想羞辱我,那么我告诉你,你成功了。
蒂夙煌,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哥哥,你不是说我是你最爱的娘子吗?
你说只要岩心愿意,你会永远保护岩心的吗?
为什么一切都没有了,泪,在眼眶里打转,岩心仰起头,硬是的把泪水挤了回去。
满是妖娆的春光风景,岩心活脱脱看了一场秀,直到馨悦穿好衣服出去,岩心还沉侵在爱与恨的深水之间。
“怎么?羞愧?“蒂夙煌不着衣蔽的走下软榻,冷笑着站在岩心的面前,岩心猛然抬起头,映入眼前的却是某个庞然大物,被惊吓得退后一步。
“羞辱我你很开心?”鬼魅毕竟是鬼魅,冷静是她的武器之一,“如果是这样?那么你达到目的了。”岩心冷冷的说着,本想站起来,却因为在地上跪的时间太长,腿脚发麻了。
☆、烙印
“你当真认为本王只是在羞辱你吗?”
“难道不是吗?”岩心冷厉的眼神瞪着蒂夙煌,蒂夙煌暗暗一惊,他从她的眼里看到恨意,浓浓的恨意,他的心儿恨他。
“既然如此,那么就是吧!”蒂夙煌重新躺回软榻上,闭上双眼,“想要那个女人活命,那么就先取悦本王!“
“凭什么?“
“就凭那个女人。“
“你认为我鬼魅会为了一个丫头如此卑躬屈膝吗?“岩心不屑的勾起唇角,她这么说,只是忽然想到如果自己表现的越在乎,那么这个男人就越会去毁灭。
“难道不会吗?“
“如果我说随便你怎么处置呢?“
“你真的当本王不敢吗?“蒂夙煌冷哼一声,坐起身,直直的盯着岩心,“记住,你没有和我谈判的余地。更不要试着挑战我的耐心和仁慈,告诉你,本王一生杀人无数,根本不在意再多杀一个丫鬟。“
“你……“
“怎么?如果想要那个女人去见轻风的话,那么你可以继续反抗。如果不想她去那个地方,那么,立刻过来取悦本王!本王可不敢保证一会儿不会反悔。“
岩心咬紧牙关,上前,绝望的闭上双眼,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掉落在地上,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下了。
蒂夙煌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颊,心里一阵心疼,这个女人哭了,为了一个丫鬟竟然甘愿如此受辱,为何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还不及那个丫鬟的万分之一。
岩心睁开眼睛,此刻身上只剩下一件亵【间隔】衣亵【间隔】裤,面无表情的爬上床,躺在软榻上,张开双腿,冷冷道:“想怎么样随便你!“
你……蒂夙煌怒了,双目猩红的盯着岩心,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如果本王没有记错,是娘子来取悦本王。“
“我不是你娘子!“
“那么就当暖【间隔】床的工具吧!“蒂夙煌狠狠的说道,岩心的身子明显一僵,暖床,工具,这两个词深深的刺穿了她的心脏。
伸手除去衣物,完美无瑕的胴【间隔】体落入蒂夙煌的眼里,喉结上下动了动,蒂夙煌暗自发笑,对于她,心里的欲【间隔】望终究是不能压制的。
岩心的玉手在蒂夙煌的身上胡乱的游走,紧闭的双眼刺痛了蒂夙煌的眼睛,伸手钳制住岩心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反扣在头顶,“睁开眼睛,本王要的不是死鱼。“
横跨在岩心的身上,坚挺的硬物落入岩心的眼前,蒂夙煌冷冷的命令道:“爱它!“
岩心不情愿的别过头,蒂夙煌伸手掰过,强行让她面对自己,岩心羞愤的包容了那东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让它落下。
她要忍,在没有拿到虎符之前,自己要忍,蒂夙煌,我所受的屈辱,他日定会加倍奉还!
玉体上落下了蒂夙煌的吻痕,肩头忽然一疼,却是蒂夙煌在她的肩头落下了齿痕,“毕岩心,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哪怕你恨我?这个烙印会永远留在你身上。“
☆、毒发
玉体上落下了蒂夙煌的吻痕,肩头忽然一疼,却是蒂夙煌在她的肩头落下了齿痕,“毕岩心,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哪怕你恨我?这个烙印会永远留在你身上。“
“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岩心狠绝的说道,她没有听错,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