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剑,而曹昂这小子也没教我学戟而是逼迫我扎马步,说学武首先要打好根基,而叫我扎了1个时辰马步后,又要我摆一个很奇怪,类似于印度渝迦术的POSS,说这是夏侯惇教他的“独门养气之法”,可以增长自身气力还可以强化自己的筋骨,所以从我缠着曹昂教我习武那天起,每天他一回来,我都会被折腾上近3个时辰。可是我依然在他每天回来时缠着他,要他折腾我,别当我是喜欢自虐,因为在这年头,不学武很容易被杀,特别是现在保安工作很落后,来个高来高去的刺客,说不定就能把我给行刺了。。。哦,在这一年,我多了一个弟弟,就是老三,曹彰,也是我们熟知的黄须儿,和我是一母所出。
公元191年,也就是初平平二年,当我学会写第1000个字时,我的老爸曹操曹操引兵于东郡,大胜黑山贼白绕于濮阳,接着那个很帅的袁绍表奏我老爸为东郡太守,治东武阳。这一年,我4岁,身高突破了1米,而老爸曹操迎来了他的张子房:荀或
公远192年,也就是初平三年,这一年对我们曹家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年,哦,,不是因为我那因文章传于后世的四弟曹植的出世。而是因为这一年,我老爸曹操不只灭了黑山贼和匈奴佬于罗夫,还得鲍信等人拥为兖州牧,更打败在寿张的黄巾余孽,得收编了三十万降兵,而这三十万降兵,就是我们曹家以后转战天下的青州兵了。这一年,教我认字的戏志才死了,可是来了另一个聪明的人:程昱,他也成为了我的新老师。
而也在这一年,长安发生了一场大乱,三国第一猛男吕布终于中了司徒王允的美人计,把董肥杀了。可是这个猛男却没能尝到胜利的果实,也在这一年,被董肥的余孽李傕郭汜、张济等人赶出了长安,这一年,东汉皇室在这一连串的大乱中,已名存实亡。
公元193年,初平四年,我大哥曹昂18岁,冠礼后赐字子脩,随后被举为孝廉。而六岁的我,总算能看懂孔子《论语》的繁体版了,这一年,我也可以明目张胆去欺压三岁的曹彰和一岁的曹植了。这年春,我老爸曹操屡胜袁绍老弟袁术,袁术败走淮北。这年夏天,老爸再一次扩展地盘连夺陶谦10多个城池,弄得他不敢出战。就在这一年,于禁来了,还有“古之恶来”典韦也来了。
公元194年,兴平元年,我的爷爷曹嵩在陶谴境内遇害,老爸很生气,在陶谦境内大大的屠杀了一次(我不敢劝他啊)。接着吕布来攻我军辖地濮阳老爸马上引军回头了吕布军大战,初战惨败,还被烧伤了,兴好有典韦相救,对持百日后,吕布粮尽而走。这一年,我有了自己的第一把兵器:一把长3尺,重30斤的环首刀。纵然这些年曹昂夏侯惇教导有方,还教我学了“内功”我拿着它还是舞不到10分种就累倒了。
公元195年,兴平2年。我老爸先后败吕布,灭张超,诛张邈,平定兖州,汝颖一地尽入我军掌握之中。而我们家的庄园也和我军的领地一样不断扩大,只是不在陈留而在许昌。而此时,都城长安内乱又起,汉献帝不堪忍受李傕等人的内斗开始移架东归。
公元196年开春,我军有攻下武平,接着我老爸派出曹洪西迎献帝,应兵乱未果。同年2月,我老爸破汝南、颍川黄巾军何仪、刘辟、黄郡、保曼等,迎接到了献帝,之后强迫他迁都于许昌,开始挟天子以令诸侯。不过此时老爸还没和袁绍翻脸,还把大将军之位让了给他。这一年,许都又印来了一个贵客:刘备。因为他败给了猛男吕布,这一年,我又多了一个弟弟:六岁会称象的曹冲
这一年,我9岁。我的领地也从一间小房变成了一座小小庄园,我把它唤作涤尘院。每天早上,程昱会来教我读书,无非是说东周和汉朝的兵法奇谋之类的。而夏侯惇只要在许都也会时常来指导我武术,曹昂因这些年总是和老爸南征北战,来得更少了。而我自己更倾像与学武。因为我觉得论阴谋诡计和用兵打仗,我熟知智历史该算是百毒不侵,论收买人心,对于我这个当年选修心理学又活了35年的人来说,还有必要吗?论治军之道,我觉得现在学了也没用,因为我连人都没杀过,怎么制军?还是学武实际点。。。不过这段时间我是不能用心学武了,因为这时的许昌冠盖云集,我想凑凑热闹,再着明年就是公元197年,在历史上明年一开春我老爸曹操就会去打张绣,而这滑头佬会耍一招先降后反,那会让我的大哥和那个憨厚勇猛的典韦永远的离我而去,我真的能什么都不做吗?
正文第四章让历史错位
现在已是十月,天气已冷了起来,我拥着大氅坐于案前听程昱说诗经,今天他好像很郁闷,远不如以前谈笑风生的样子。我轻轻问道:“先生可有心事耶?”程昱闻言一停,谓然叹道:“二公子好聪明。”我想表现一下我的“料事如神”,所以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是谁会让他这么郁闷,接着想起前几天刘备来投的事,所以试叹道:“先生可是为徐州刘大耳之事烦脑?”
听到“徐州刘大耳”出自一个9岁小孩之口,程昱也忍俊不禁,接着又惊道:“二公子如何得知?”我轻轻道:“先生为我父劳心多年,从未见先生如今日般满脸愁容。前些日子那自称皇族之后的人来后,先生每来此处教我读书时,总是闷闷不乐,所以我试着猜猜。”程昱抬头盯了我良久缓缓道:“二公子小小年纪,观察之入微,思维之紧密,仲德自叹弗如!”小小年纪?我35岁啦!想归想嘴上说道:“父亲可是不愿杀那大耳贼?”
程昱又闻言颤了颤,竟连正眼也不敢看我了。恭敬答道:“正是!”不能表现得太过啊,有时也要傻一傻。想到这里寒声道:“可是我父之意?”程昱答道:“主公拿不定主意,询问司空军祭酒郭嘉,嘉言不可杀,若杀之,乃是因一人而失天下心。”我点头:“郭叔言之有理,现在北有袁绍,东有吕布,南有袁术,我军正是要显出泱泱大度招揽天下之才,先生莫要颓丧了,来日方长。”
程昱起身一揖道:“多谢二公子出言开解,仲德与二公子相对4年有余,却从未发现二公子实有管乐之才。”我笑言:“先生过誉了!往后还要先生多多教导。”程昱恭声道:“仲德领命!”哈,凭借这几句话显出了我的“料事如神”,让他知道了我是可辅之人。以后他对我的助力之大可是不可估量的。我站起身道:“先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还想出去逛逛。”程昱答应一声逐起身离去。我把他送至门口,然后向身边的护卫总管曹禄道:“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这曹禄本是一山贼王,3年前他的山寨被夏侯惇一人一刀给挑了,而他则被活捉,夏侯惇见他根骨不错又有基础所以收他为徒,长我15岁,2年前,夏侯惇让他做我的贴身侍卫,顺便教教我武功。
曹禄答道:“二公子,小人已半月前已托工房打造二公子所说的武器和盔甲了,想来已快完成。”“嗯,很好,你去叫人准备马车,我要亲自去取。”“是”曹禄答了一身去了。而我则进入卧房更衣。换了一身淡青色襜褕,披上灰色大氅,站在在我要求下加大的铜镜前转了一圈,恩,还好。我一直很后悔没带一张我小时候的像片来这,我真的很怕因为再投了一次胎我的“帝王之像”会没了,所以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照着加大的同镜极力回想儿时照片上的我,不过还好,虽然铜镜是照得不太清楚,不过我感觉上和以前小时侯长得还是差不多的,还有一个有力的证据,就是我胸前的粉红胎记还在。。。。
曹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二公子,马车准备好了。”我“恩”了一声踏出门外和曹禄走到外院,接着我上了马车曹禄则上了马,便叫车夫驰往工房。到了公房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我忍不住走到曹禄身后,曹禄这时向一个赤着上的铁匠道:“老王,弄好了没?”那叫老王的大汉闻言忙不迭地道:“好啦,好啦!”说着走进内堂取出一把长2尺(哎呀,来这久了,这的一尺也就25厘米左右)的斧头,和一件精至的锁子甲(说它精制,是因为它很薄)。老王道:“曹大爷,这斧头可是我们工房里最好的百练钢啦,快到白亮时小人还特地叫人去取黄河之水来淬火,黄河的水紧而凶悍,着把斧子虽没杀过人也很有杀气。”
曹禄伸手接过掂掂,向身后的我小声说道:“二公子,这把斧子最少有60余斤啊!”我笑道:“恩,和我差不多重,把那锁子甲收了,走吧。”曹禄本是想说我拿不动,谁知道我答得更是莫名其妙,无奈下只好收了两样东西,随我出去了。走出工房我问曹禄道:“今日是典韦当职吗?”曹禄答:“回二公子,不是!”我答道:“那去酒馆!”曹禄指挥着马夫向酒馆驰去。
到了酒馆果然见典韦独据一案在大吃大喝,案上鸡鸭鱼肉样样俱全,还有3大坛酒摆在旁边,我快步趋前一拍他的桌子喝道:“典都尉好快活!”此时典韦正喝着酒被我一喝“扑”地一声把口中酒喷出,幸好我多年学武身手敏捷不少闪开了,曹禄因刚才我突然快步走出急于跟上也加快脚步,这时却看到一股酒雾向他印面冲来连忙一个倒卧铁板桥避过,不过脸上还是中了几点酒星子。典韦喷了酒后先看到曹禄精采的一招铁板桥“咦”了一声,看了两眼曹禄,眼中有闪过一丝赞赏。接着回头看到闪在一边的我,立马像触电一样弹起,施礼道:“二公子有礼,请恕典韦无礼之罪!”
我伸手扶起这满身酒气的大汉笑言道:“都尉如此胡吃海喝,奉禄可够?”典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用完了俺便回司空府吃军粮。”我听到哈哈大笑,这家伙真厚道。接着向曹禄道:“去倒杯茶来!”曹禄要茶时我向典韦道:“早听说都尉乃非常人,武艺精熟,几次搭救我父,想不到却连吃饭钱都不够,奈何我又不能资助于你,因为我父最讨厌我们为人子的拉帮结派。”典韦听着双手乱摆:“二公子千万别这样说,都是俺不好,吃太多。。”我一挥手阻止他说下去接过曹禄递来的茶肃容道:“所以,我决定摆都尉为师,求都尉教我武艺。”接着单膝着地双手奉茶。
典韦傻了,想不到这二公子没和自己说几句话,今天一来就是拜师,只能呐呐地道:“哎,这个,,这,,二公子,你看,俺只是一介武父,你要学武,俺可以教你,你就不用。。。”我打断道:“用的,用的,什么武夫不武夫的,都尉教我习武,我就得拜都尉为师,这很正常啊,都尉可是嫌我天资不好?”典韦连忙道:“不是,不是,可是。。”我笑道:“不是就行啦,师父请喝茶!”说着又把茶往前一递。典韦无奈下只好接过,“咕碌”一声喝掉了
看他把茶喝掉后我对那酒家老板道:“已后我师父来着吃东西,你尽管记帐!全算我的,每月底我会叫人来给结的!”那老板是一个白胖的中年人,听了我的话便连连点头,谅他也不敢反对吧。接着我想曹禄道:“把那锁子甲和斧子取来。”曹禄闻言去了。我向典韦笑道:“今日我拜都尉为师如果没什么见面礼就显得小徒我没礼貌了。”这时曹禄拿着斧子何锁子甲来了。
我向典韦笑道:“这锁子甲很小,可以穿于内身,虽不能当强弓硬弩却可以挡些无准头的乱箭,这把斧头约重60斤锋利无比。”看着典韦疑惑的表情,我笑道:“啊,是这样的,我知道师父天生神力武功高强,是不用这些东西的,恩,,,只是我家乡有个习俗,徒弟拜师时要把自己的兵器给师父带上半年,之后师授徒武功就可事半功倍,啊,这半年啊,这些东西是要师父贴身带在身上,连沐浴就寐时也不能脱的,这样才灵!”
典韦为难地道:“要俺老是背着一大斧,这,这个不太好看吧?”我笑道:“师父放心,徒儿早有安排,这锁子甲后有两个扣链,可一把这斧子扣在上面,然后裹上外袍,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你有斧头啦!”典韦拿起那锁子甲看了看,后面果然有两扣链,接着我催他马上穿上试试,典韦无奈地穿上后我又叫曹禄把那斧子扣好。看他罩上外袍后我笑道:“行啦,就这样啦,半年后小徒在向师父请教,哦对了师父,沐浴时要取下斧子的话连锁子甲一起脱了就行了,还有,如果这半年师父要出征的话,兵刃未失前别扯斧子啊,因为扯了扣链就坏啦,装上去很麻烦。。。。”典韦无奈点头,接着我就向他告辞了回家了。
路上曹禄怯怯地问我:“二公子,那习俗,,是真的吗?”我答道:“假的!你别乱说,说不定会变真的。。。”“是!”曹禄很听话。而我这时却在想,能为典韦和大哥做的就是这些了,还能做什么?如果他手上有兵器,身上穿凯甲,凭他的武功说不定真能带我大哥逃出来呢。老爸还有两把宝剑,一把倚天一把青虹。凭着两把神兵和一个古之恶来,能让历史错位吗?我不知道,而我真的希望我的大哥活着吗?历史上曹丕就是以长子身份才能做皇帝的,如果大哥还活着,能轮到我吗?我,,,不知道!
正文第五章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回府路上,我心里的滋味就和压了重宝的赌徒一样患得患失,就在胡思乱想之时,马蹄声在身后响起,曹昂爽朗的身音传来:“车上可是我二弟小丕?”我连忙叫停车,接着跳下马车望向身后,只见曹昂骑着一马拉着一马向我这边驰来,这时他看到了我便放缓马蹄缓缓步来,口中笑道:“二弟别怪大哥回来这么久却没去看你,夫亲派我去训练骑兵,所以没空。”我嘻嘻一笑道:“大哥不必介怀,你我兄弟何必这么客气。有暇时倒要多去看看新婚的嫂子。”曹昂哈哈笑道:“二弟取笑了。”说着把马停在我身前然后下马牵着另一匹马向我说道:“这匹马本是黄巾余孽刘辟的坐骑,名唤奔雷,身长腿健,这次若不是父亲提早设下拌马索,刘辟这厮必能仗此马逃脱,父亲把它赏给了我,现在我把这马送与二弟,当是1月后二弟9周岁生日之礼。”
我望向曹昂所牵的这匹马,果然马身比我身边的几匹马都长,腿部肌肉雄健无比,如果这马放到香港跑马场,一定是夺冠热门。我心念一动笑道:“大哥这写年随父亲东征西讨,立下不少功绩,小弟必以大哥为榜样,所以小弟想要的马决不是眼前的奔雷,而是那匹随大哥一起东征西讨的坐骑。”说罢我指向曹昂身后的那匹座骑,说实话,那匹虽然也是好马,可是比起奔雷却差了一点,我为什么丢了西瓜要芝麻?因为我不想这位处处为我着想的大哥那么早死啊,这匹奔雷一定可一骑上两人,这样曹昂也许就不会因把马让出而死于乱军之中了。
曹昂闻言一愣道:“我这马虽然也不错,可是比不了这奔雷啊。。。”我笑道:“那么就用我的奔雷换大哥的座骑如何?大哥不会那么小器吧?”曹昂呆了呆,哈哈笑道:“好,即然二弟这么坚持,大哥再推三推四的,就显得太矫情了。”我笑道:“那么换吧?”曹昂道:“让我抱你上马。”我详怒道:“我也是习武之人,大哥是否怀疑小弟身手?”曹昂闻言笑道:“哦哦,二公子,是小的不对,请二公子上马。”接着摆了一个夸张的“请”的动作。我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像曹昂所乘的那匹马,手一搭马蹬一个倒翻上了马背,多年的苦练真没白费啊!曹昂赞道:“好一招翻腾挂月式!”我嘿嘿一笑拍马走到他身前问:“大哥往何处去?”曹昂道:“本是想送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