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爱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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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爱情录-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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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被他伸手抓住,妮妮气得叫他放开,他不放,于是妮妮用左手打他,又被他抓住……

妮妮打人固然有错,然而罗辉死气白赖,欺负小女孩,更是可恶!这家伙虽是我老乡,却完全没有尹慧如的谦逊和热情,平时见面不愠不火,跟他说话,总感觉他心不在焉。可是在女生面前,他总是笑嘻嘻,活力十足,所以我对他谈不上什么好感,这次的表现令我对他的看法降到了冰点。

正寻思着怎么处理这件事,突听罗辉一声惨叫,接着他面色狰狞地朝刚偷袭他一脚的妮妮冲过来:“你她妈”

我不及多想,忙将妮妮拉到身旁,伸手朝罗辉一拔。我含怒出手,力量岂是瘦

所能抵挡的,他连退好几步,若不是尹慧如扶住,肯

“趁我还没发怒之前,赶紧给我滚,否则我可翻脸不认人!!”我捏住拳头,厉声喝道。

“周……周大哥,对”尹慧如内疚地想要道歉。

“滚!”盛怒之下,我懒得多说。

罗辉心虚的拉了拉尹慧如,临走前看我的那一眼充满了怨恨。

妮妮想冲上去,被我拦住。

“他刚才骂我!”妮妮愤然地说道。

“我已经替你教训他了,这次就饶了他!”在诸多同学的注视下,我不想将事情闹大,我回头想劝说妮妮,她那梨花带雨的俏脸却让我的心软了一半:“妮妮,却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受欺负!”

“不关晓宇哥哥的事,是我嫌雨桐的宿舍太闷,偷偷跑出来的!”妮妮把头摇成拔浪鼓:“下次,我要叫上小李,把那个混蛋揍扁!”

她扬起粉拳,恨恨的说,我这时才发现一道暗红色的印痕深深的陷在那纤细又娇嫩的皓腕上,心里不禁对罗辉多恨上几分:“妮妮,手疼吗?”我轻抚着她的手,柔声问道:“我给你揉揉,好吗?”

“嗯!”妮妮毫不犹豫的将双手伸至我面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松开手,活动已经酸麻的手指,打趣的说道:“怎么样,妮妮,消了吧!说起来还得感谢那上子,让我有机会给妮妮小公主按摩!”

妮妮没有回应,就像她刚才一直保持安静一样。

我诧异的抬起头:妮妮犹如一尊美丽的塑像,挂着温柔的微笑,似聚似散的眸光落在我身上,有几分满足,有几分依赖,又有几分幻想,仿佛在做着一个玫瑰色的梦……

浓密的树荫在头顶随风轻摇,穿过层层绿叶的阳光照着她脸上残余的泪珠,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

“你们俩都在这儿啊!难怪儿子你不愿意回去听队长讲话!”母亲满脸笑容的走出大楼。

“我一直在给妮妮按摩,没法回去!”我看母亲心情不错,索性也开起了玩笑。

“干妈,晓宇哥哥欺负我!他……他胡说八道!”妮妮红着小脸,使出惯用的招数,这简直成了我的紧箍咒。

“开个玩笑嘛,妮妮别生气!”面对母亲的瞪视,我一面打着哈哈向妮妮道歉,一面转换话题:“妈,队长都说些什么?一定有不少批评吧!”

“我倒真想听听批评你的话。”母亲白我一眼:“可惜她说的全是好话!”

“真的?”我难以置信的问。

“**话你都不信!”母亲故作生气的说,随即又兴奋的瓣起手指:“队长夸你懂事!有责任心!办事能力强!爱好广泛!不服输!……”

我观察着母亲的神色,心里安定了许多,我原以为队长会将我所犯的错误都抖落出来,就像她每次毫不客气的责骂我一样,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没说!

“看得出来,队长很喜欢你!”母亲笑得合不拢嘴:“这样,我也放心啦!”

“嗯!”想起队长以前对我的照顾,我不禁感慨万千。

……

“你好,我找93护秋萍!”我对护理校队值班员说道。

这位94护的值班员显然认得我,好奇的看看我身后的母妮妮二话不说就往楼上跑。

就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楼上“咚、咚、咚”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曾阿姨!你就是曾阿姨吧!我叫杨丽,是秋萍的同学,也是臭……周晓宇的好朋友。前几天就听说你要来,我可高兴啦!”一个绿色的身影飞快的冲下楼,一把握住母亲的手,使劲的摇晃。

“啊……啊……你好!”母亲一时不知所措,拿眼瞅我,那怪怪的目光似乎在问:“儿子,她不会也喜欢你吧!”

我正想解释,杨丽又说道:“阿姨,我是重庆人,家就往在××区,跟你是老乡中的老乡,我和秋萍因为实习,有将近一年没回去了,好想吃真正的家乡风味的菜啊!阿姨,这次来,你有带重庆小吃吗?”

我、雨桐、妮妮都惊愕的张大嘴。

杨丽果然是杨丽,要东西都是这么直接!

((终于写完了轻松的一章。接下来的故事情节早。可是不知该如何着手。是欢乐。还是忧伤;

第二部 第五卷 

第十三章

月梅,我是贾护士长,你现在忙吗?”

曹月梅站在护士站里,望着护士们在病房之间来回穿梭,迟疑的说道:“嗯……,不太忙!”

“上个星期六,你和杨主任的儿子约会得不错吧!你觉得他人怎么样?”话筒里传来贾护士长低低的、带着窃喜的声音,让曹月梅感到有些不太自在,她斟酌的说道:“护士长,我现在才刚工作,我想先把工作弄好了,我现在不想谈感情的事。”

“瞧瞧,你又跟我说这些,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谈恋爱并不耽误工作!谈得好了反而对工作有更大的促进派。我是过来人,这些比你清楚。所以我给你介绍的这个对象,那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又正直,又有才华,长得也很不错,而且是留美博士,马上要分到科里当副主任医师,这样的人那绝对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啊!再说,人家父母都是咱们医院的主任,他外公又是著名的老专家、一级教授,在院里谁不卖他的帐,这对你将来的发展也大有帮助嘛……”

贾护士长滔滔不绝的一番大道理听得曹月梅头昏脑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好,犹豫了良久,小心的说道:“贾护士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觉得我跟他……我跟他……”

“我明白,按你们年轻人的话说,那叫差点感觉!”贾护士长反应很快,笑道:“这没关系,才第一次见面嘛,有些陌生是很正常,多接触几次就好啦。那小伙子对你可是印象很好!昨天和她妈到我家来,一直追问你的事情。还说要请你吃饭,因为星期天没法联系到你,人家又催得很急,我就只好先替你答应下来,是今天下午六点,在医院正门口!”

“护士长,今天晚上我有事!我”曹月梅慌乱的说道。

“是我答应的,难道你想让我这个老婆子说话不算话吗?好啦,安心工作,晚上千万别忘了参加!”电话就这样突兀的被挂断。

曹月梅呆呆地听着“嘟、嘟”的忙音……半响。才黯然的放下电话。

晓宇,我该怎么做?……

……

“呯!!呯!!”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山谷里回荡。

“第四队收枪!集合!”靶场负责人高喊。

“四班好象打得不好!”刘刚志注视着靶场,突然认真的说道。

“看来手枪射击跟步枪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慎重的说道。

“喂,你们别忘啦,谁打得最差,这个星期可得负责打扫咱们房间的鞋架!”赵锦涛在一旁插话。

“谁打得最差?不打也知道!胖子,这个星期你还是继续减肥吧!”胡俊杰嬉笑道。

“操,老子打个5环给你瞧瞧,好封住你那张臭嘴!”~而视,伸手猛的一拍余航泽的肩膀:“钩子。你也要加把劲!”

“啊?……嗯……”余航泽紧张地应了一声。

“第五队各就各位!!”伴随负责人的喊声,我们个个的变得严肃庄重。

我的位置不错。正好在中间。

手枪的待遇不错,没有象步枪搁在地上,而是摆放在小凳上。

今天的天气不错,浓云积聚,遮住了阳光,山风呼啸,透着丝丝凉爽。

更好的是,我的身后坐着队长,她和几名教官,通过望远镜。随时观察学员的成绩。

枪黑黝黝的,子弹金灿灿地。

“验枪!!”

我不慌不忙的将弹夹推上膛,打开保险,伸直右手。感觉枪地重量,试瞄了一下:25米的靶,环能看的靶相比,格外清晰。

我下意识到回头。

“周晓宇,好好打!”队长送上鼓励的目光。

我翘起左手大拇指,朝她比划,内心却是轻松了许多。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将右手抬起,虚起左眼,目光透过缺口,与准心连成一线,正压在远处环的下沿,食指微微回勾……

“呯!”一股巨力猛将我的手臂向后上方抬起,我没有强行去控制,而是趁回落时,顺势将手臂摆回原来的位置。

“呯!”又是一枪。记得刘教员说过,手枪射击要讲究快,因为稳定性的缘故,一旦瞄好,就要迅速射击。

“打得不错,一个9环,一个!”身后传来队长略带激动的声音。

一股豪气充满胸臆,我再次抬手。

“呯!”

我扭头看看队长,她正用望远镜观察前方。

“唉,打在‘胸环靶’地‘环’字上!”她用手比划着,低声说道,脸上满是遗憾。

跑靶了!怎么会?!我有些不敢相信,为了打好下一发,耗足精神去瞄准,好一会儿,才扣响板机。

“呯!”支撑靶子的铁杆冒起一串火花,胸环靶前后摇晃。

我顿感沮丧,这一枪打铁了。

我叹了口气,抬头仰望天空,仔细回想之前的动作:以下正对着胸环靶的“环”字,再下是铁杆,都打在一条线上,说明瞄准本身没有问量,而是护枪把地手指用力过猛,导致开枪时枪头略朝下,可能是队长的夸奖让我心理失衡,太想打好了。这当然不能怪队长,她好心的告诉我成绩,只怪我养气不到家罢了。

打飞两发,只剩最后一发,即使打中环,也没多大意是实弹演习,没到正式考核。

我活动着有些僵硬地手指,看看四周,胡俊杰正聚精会神的瞄准,心里有了一个坏主意。

“呯!”胡俊杰正前方的标靶也摇晃起来,他被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本能的紧跟着压住板机。

“呯!”这一枪肯定打飞了。

当他两眼喷火的怒视我,我却毫无愧疚地朝他扮着鬼脸。

集合后退出靶场,经过队长面前时。她看我的眼神没有责怪,似乎有几丝内疚,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说话对我的成绩造成了干扰吧。

“谢谢队长的鼓励,可惜我没打好,下次再给我鼓励,我一定打出优秀。”我晃着大拇指,轻轻的说道。

……

“各位,我刚才问了教员我的成绩。我打47环,差一点就满环。你们的的成绩怎么样?”赵锦涛得意洋洋的喊道。

“大概4环左右吧!”刘刚志思索着回答。

“打得……不太好……”余航泽不好意思地说完,被赵锦涛按住了肩膀:“勾子。‘不太好’是多少,可千万别落到最后,擦一个星期的鞋架可不是件轻松的活儿。”他哈哈笑道,眼睛瞅着胡俊杰,颇为得意。

胡俊杰一声闷哼,环在我脖子的手猛的加劲,我不住的咳嗽。

“咳……大家都不用比了,这次我最差,只打了8环!的说道。

“打满环的天才居然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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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耸耸肩。

“晓宇。打了多少环?!”在后面等候上场的雨桐兴冲冲的迎上来。

“萧雨桐,这次皮蛋打得最差。我第一47环。”赵锦涛炫耀地说道。

“那怎么可能!胖子,你别胡说!”雨桐毫不迟疑的骂道。

看到她极其认真地表情,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漫不经心是一种罪过……

……

和兄弟们说笑着往山下走,踩着松软的土地,漫步在狭窄山道,一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金黄色的枯草,在强劲的山风下,不停歇的舞动着,依旧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风呼啸着从山坡下吹上来。搅乱我们的头发,撩起宽松的衣裳,刮走身体的汗珠,带来丝丝地凉意。

呼吸着清新的自然气息。我真想手拿皮鞭,骑一头笨拙的黄牛,做一个快乐的牧童。朝着山下如蚂蚁航细小地人群,大声的吆喝。

然而,乌云越压越低,仿佛就悬在我们头顶。“快走,要下雨啦!”刘刚志大声的提醒。

晦暗地天空似乎在印证他的话语,在我抬头的刹那,已经落下了雨滴……

……

我们冲进山下的等候室,个个累得气喘吁吁。

等候室里不仅有临检队,还有94护校队,整个护理系94今天下午统一进行实弹演习。经过社会考察的一个星期接触,两队已比较熟悉,相互聚在一起聊天说笑,一百多人挤得满满堂堂,热闹无比,却不显得嘈杂憋闷,因为说是等候室,更象是公园里的回廊,除了有顶蓬,四面无墙。

我的目光穿过密集的人群,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她独坐在角落,痴望着雨幕,周围的喧哗吵闹都与她无关。

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我轻轻的问:“我可以坐这儿吗?”

她微微一颤,没有回头。半晌,往旁边挪了挪。

记得社会考察的最后一天,我和她已能开些小玩笑。只是两三个星期没有接触,我俩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起点,如同冬天的热水袋,一旦停止加温,它很快就会变得冰冷。

我有些失落的坐下,她的不理不顾让我提不起兴致说话。

秋雨仿佛秋愁,细细密密,绵绵不绝,远远的向外望去,似一袭轻纱,被风驾驭,飘浮不定……

回想起来,我和陶莹莹单独相处的时候多半都是在雨天度过,这绝对是巧合!我始终拒绝将她和伤情的雨联系在一起。

瞧,这迷彩,仿佛专门为她剪裁:穿在身上,显出完美的身材,映衬着如雪的肌肤,英姿飒爽中透出柔媚,加上那一顶软军帽,尽管脸上有些沉郁,却掩饰不住俏皮和活力。她应该像电视里的女文艺兵,活跃在宽阔的舞台,跳出属于她自己的精彩。

“陶莹莹,你是哪里人?”

她愕然于我突兀的一问,打卷儿的睫毛疑惑的眨了眨:“福建!”

“我还以为你是苏杭人呢,这么喜欢看雨!”

眼睫缓缓垂下,似乎挂上一丝沉重。难道,是我触到了她的禁忌,我不安的想。

一刹那,两人都回复了沉默,沉默中有一种压抑。

雨更急,砸在屋顶单薄的石棉瓦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雨水顺着屋檐滴下,溅起一片无言的凄寂。

我无法忍受这种冷漠:“陶莹莹,你的步枪成绩是多少?”

她犹豫了片刻:“杨叔叔……没让我参加军训……”

对于杨政委的“以权谋私”,我没有鄙视反而感到释然,想着如冰雪般娇嫩的肌肤,在粗糙的沙地上翻滚,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吧。

“杨政委对我一直很照顾,他调走,我很难过,……对了,他走之前托我照顾你,以后,你要是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就来找我,!”我看着她郁郁寡欢的模样,不知为何,说出了本不该说出的话。

她低头,凝视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雨,顺屋檐滴下,溅起高高的水花……

突然,她伸出手,接住了眼前那一道水帘,任由细小的水珠儿沾满她一身,几分依恋,几分惋惜,几分歉然,在她眼神中交织……

“那两首歌……你唱的那两首歌……很好听……”她轻柔的说道,缓缓闭上双眼,那充满回忆的神情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听松石上的那个雨天……

她,是不是又回到了那个男孩的身边呢?陪他看日出!听他唱歌!为他跳舞!我有些嫉妒的想,随着变幻不定的神情,我的心绪也时起时落,仿佛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谢谢你!”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恍惚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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