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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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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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阿丑听言,面红耳赤,话语到了喉咙里就被卡住了,愣是说不出来什么。
    “是不喜欢了?”殷子湮已脱了阿丑的衣衫,一只手摸进衣里,细细享受富有弹性的皮肤,不算多光滑,摸着就是令人'炫'舒'书'服'网'。
    腰身也柔韧,也好揉捏,质感不错,紧实而有韧性,令人爱不释手。
    “王爷!”阿丑按住殷子湮的手,亲吻是美好,可不用摸了身吧?再者,他身上多是丑陋的疤痕,有何好摸的。
    “你可喜欢本王这样待你?”温热的气息落进阿丑颈里,阿丑感到浑身都燥得厉害,呼吸有些急促了,他分不清这样是好还是不好。这人这般待他,他说不上来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你可喜欢本王亲你?”衣衫里的手放肆地摸着他的身,湿热的气息贴了他的颈子,倏然间颈上一痛,阿丑的身子一颤,心更紧绷起来了。
    “王爷………”阿丑抬着眼,看着殷子湮,那灯火下的面容真是美了,这样美的人为何待他这般,怎不嫌他丑么?
    “还记得楚大人么?”殷子湮调笑着,轻声问道。
    阿丑点点头,身子不敢移动半分,眼中尽是羞意。殷子湮一看了他的眼,手就移到他的裤头,解下裤带,滑到他的臀下了。阿丑没被人这样摸过,从来没有,就是曾经刘婶为他上伤药,也是没这样过的。
    “你记得也好了,今日来做些好事,你可得听话些。”
    阿丑这时懂了,王爷是要和他做那事,从前同楚公子做的那事。每次听着楚大人呻吟,他就以为做那事是快活的,若是不'炫'舒'书'服'网',楚大人怎那样呻吟了。只是为何现今王爷要和他这般,他倒是有些怕了。
    白日在后院,同阿丑亲吻一阵,就硬了下,身。这是以往没有的事,就是同楚煜非在一处也没那么急切,今日倒是像个饥渴难耐的毛头小子,竟想压了这丑奴在身下。
    殷子湮不过是再想试试,对着个丑奴,真如下午那般动了情,欲?
    “听话些,自个儿脱了衣,让本王好生瞧瞧。”殷子湮引诱着阿丑,只让阿丑听话些,轻言细语的,柔情得很。
    阿丑也真听了话,只得脱了衣衫,就不动了,身上极为不自在。就这样在殷子湮眼底下站着,面红得可以滴血了,眼都不敢抬一下。
    “裤子也脱了。”殷子湮躺回床榻,轻言着。
    阿丑是不好脱得,可是那双耀眼的眸子直直盯着他,他只好伸了手去,缓慢地褪下长裤。就这么光着身子,赤,裸裸地站在殷子湮面前,手脚不知该放哪儿,眼低垂着,不敢再看那人。
    殷子湮的目光扫在阿丑身上,这是具成年男子的身躯,高大健壮,四肢颀长有力。肤色是麦色,上身有结实宽厚,就是胸膛上满是细细的疤痕,有些碍眼,但并不影响手感的质量。
    精壮的腰身下,胯间的那玩意儿倒是白了点,软软的垂着,安分得很。那双腿也笔直,此时站得直挺挺的,不算多好看,就是还顺眼。
    “转了身去。”殷子湮懒懒开口,还算是满意了这身体,就是还没看完全而已。
    “王爷………”阿丑早已僵硬了身子,那双妖异炙热的眸子一直紧盯了他的身,他怎能自在的起来?
    “你不听话了?”殷子湮声一冷,阿丑就照做了,转了身躯,临转身时双脚不灵活,差些摔了,最后还是稳住了身子,没出了丑。
    背过身去的阿丑更加紧张了,没转身之前还好,还能知这人是看着他的。转了身就不知这人何神情了,也不知这人会做何。
    阿丑的后背也是厚实的,背脊挺直,线条流畅,灯火映来,肤光亮均匀。那窄臀还算挺翘圆润,弹性应是好的。
    “你过来本王这里。”殷子湮看够了,是顺眼的,让阿丑来了他床榻里。
    阿丑不敢,还是他一把拉了阿丑上床,阿丑就这样躺着,似乎任人宰割。殷子湮只摸着他是身,欣赏他隐忍的表情,最后强迫了他睁眼,看着他的眼,还是忍不住加重手掌的力道。
    殷子湮没脱了衣衫,可是就是亲吻几下,蹂躏了这强壮了身子,身下就发烫了。他猛然一惊,方停了手,渐硬的东西就贴在阿丑的大腿根,真想冲进这人的身子里,肆虐地冲撞。
    “王爷………”阿丑也发现了王爷的反应,怎王爷的那活儿滚烫挺,硬,这是叫怎么了?
    “让本王抱一会儿。”这回是殷子湮隐忍了,翻身抱着阿丑光裸的身子,手臂收得紧紧的,勒得阿丑腰腹生生疼痛,可阿丑不敢言,就由着他了。
    夜深了,也寂静着,室内的灯火微微燃着,床帐没有放下。阿丑睁着眼转头向窗外看去,黑漆漆的夜,空中有明月映照,明晃晃的,皎洁柔和。
    阿丑动了动身子,看着枕边沉睡了面容,紧闭了眼帘,长卷的睫毛。挺直的鼻,鲜红的唇,优美的下巴,这面容怎是这般好看呢?
    莹白的肤色,看着细腻光滑,阿丑不由得伸了手,指尖轻抚着,这面滑腻得很。只摸了一下,阿丑就收回手了。
    躺了这床榻,鼻间吸着的尽是这人的气息,淡淡香味,似有似无。阿丑是睡不着的,眼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一直睁着,到了快天明他也没睡。
    殷子湮醒来,睁眼就见一张丑面,换做以前,那是要将人踢下床去的。现在床榻里的人被他抱得严实,两人贴得极近,怀里的人还光着身子,手一动就摸到温暖的皮肤。
    这丑奴是他昨夜拉上床榻的,又抱着他睡了一夜,昨夜本是欲,火难耐,还当压不下了。怎料抱着这身子,下腹的躁动渐渐安稳了,轻闭了眼就睡着了,还一睡天就快亮了。
    “醒了就起身吧!”殷子湮发现阿丑也醒了,就是没动而已,方言道。
    其实阿丑不是刚醒了,是一夜都没睡,睁着眼没闭。他是想睡来着,就是阖不上眼,一直望着窗外,直到天渐亮——
    
    
    
    第五十一章
    伺候殷子湮着衣,为他束发净面,阿丑都尽心做着。只是今日有些不同,是什么不同阿丑说不清,就是老想多瞧瞧王爷的面容,王爷上朝去了,阿丑也还想着。
    阿丑一夜没睡,也没什么困乏之感,就是身子躺着不动,有些酸痛。活动了手脚,练了一会儿拳,阿丑才去了厨房吃些东西。
    从厨房出来,刚回了殷子湮的苑子,穆总管在门口等着,不知有何事。此时王爷也不在,要真有何事,也得等王爷回来了。
    “穆总管!”阿丑到了苑子门口,恭敬道。
    “你可来了,等你有好些时辰了。”穆总管原先是皇宫里的公公,虽是出宫也有几年了,可那声儿还是有点尖锐,细细的。他已年老,这么慢声说话,听着有点沙哑尖细,还真是别扭。
    “总管可是有事吩咐?”阿丑以为他是来找王爷的,原来是来找他的。不过一想也是了,王爷才去上朝,府里的人都知道。穆总管怎不知?,但他这时前来是有何事吩咐他呢?
    “也没什么打紧的事,就是来同说道说道。”穆总管看着阿丑,精明的眼扫来扫去,最后眼光停留在阿丑的脖颈上,言道:“昨夜你可在王爷屋里过夜的?”
    他的话一出,阿丑的心就紧张了,生怕他训斥了,做奴的都跑到主子的榻上去了。这穆总管又严厉惯了,府中没人敢违逆他,除了王爷,真是没人了。
    “你也别怕了什么,你是王爷身边的人,就是我也不敢拿你怎么了。你只管说了实话,别的就没你什么事儿了。”他见阿丑不开口,眼神躲避他,只当阿丑胆小了,话语间轻了些。
    “小的在王爷屋里过夜了。”他在王爷屋里过夜,自逃不过穆总管的眼,穆总管既是来问,就是晓得了。看样子穆总管也不是来罚他的,说了真话总是好的。
    “可和王爷同床了?”穆总管挑眉问着,看着阿丑的脖颈,就认定了阿丑上了王爷的床了。
    昨日下午在后院,王爷不是与他纠缠了?他也是没想到,这面丑的奴竟会得王爷恩宠。今早就知了他在王爷屋里过夜,就明了王爷是想要这丑奴了,既是如此,还得他来同这丑奴说道些规矩。
    “便是有的………可也没什么………”是没什么事,就是王爷命他脱了衣衫,看了他好一阵子。然后让他上了床榻,亲了他好一会儿,就抱着他睡了。就这些事,可没别的了。
    “那也是有的,昨夜王爷可对你做了早些时候做的事?”说道早些时候坐的事,不就是与阿丑在后院纠缠么?
    这早些时候做的事,阿丑开始没想起,穆总管一指他的脖颈,他猛然明白了。现在他脖颈上有点痕迹,渗了点血色,今日有点硬,结痂了。
    穆总管说的早些时候做的事,就是这事吗?那也有吧!
    “有那些事………”一想到昨夜在那人眼下光着身子,阿丑就面红了,穆总管一看阿丑面红,就更认定了什么。
    “如今你是王爷的人,更要尽心伺候王爷。”穆总管的话是另一种意思,阿丑听来没什么不同,当穆总管像从前那样是在训话。
    “小的明白,定好生伺候王爷。”自从来了殷子湮身边,阿丑哪时不尽心了?每日都是谨慎又谨慎,小心又小心的。
    “记着便好了,昨夜可是累着了,今日没一点样儿。”穆总管睨了一眼阿丑,就不明了王爷怎要个高大健壮的男子,还是个面丑的。莫不是瞧着他身子骨好,能折腾?倒也能说得通,楚大人不是时常伤了?
    阿丑今日是不怎么精神,衣衫穿的不整,发也稍乱,在穆总管看来,阿丑就是昨夜累着了,伤着身了。其实阿丑是一夜没睡,自然是提不起多大的精神,今日胡乱梳洗了,忙着伺候殷子湮上朝去,也就没注意仪容。
    “回去净身了,好生歇着,王爷房里有伤药,你若不自在,可拿了擦抹。”穆总管以为阿丑累了一夜,伤了身,才提不起气,没什么精神。
    “小的没不自在………不需伤药………”就脖颈这么点儿伤,要抹伤药?穆总管今日怎如此关心他了?
    “那许是王爷疼惜你了。”穆总管听了阿丑的话,只言语几句,心道王爷真喜这丑奴了?还如此疼惜了。就是那楚大人来,也是有伤着的时候,阿丑头一次还没什么事,不是王爷疼惜那还是什么?
    阿丑是不懂穆总管这话,王爷疼惜他?这疼惜不是指女子的么?他是个男子,还是个身躯高大健壮的男子,疼惜什么的,那该是对女子说的话了。
    “日后你在王爷身边可不能违逆王爷,你成了王爷的人,也只有王爷是你的主子。别的什么人可不能招惹了,就是心里有念着谁,也不能想。若是王爷日后放了你,你还可出了府娶妻生子,王爷若不放,你就得好生呆在王府。”穆总管说完,看了阿丑一脸迷茫,又道:“也不知王爷是看上你何处了,不说楚大人,就是以往别人送来的娇妾娈童也是美的。不过王爷腻味得快,再者楚大人也绕不过他们,就这么一一弄出去了,这也是在宫里的事了………”
    阿丑好像是懂了穆总管的话,可是不敢确信什么,他和王爷做了那事,就是同他们一样了吗?那些都是美丽的人物,穆总管怎以为王爷是喜欢他了?
    还有楚大人,那楚大人不一直同王爷做那事么?一直呆了王爷身边,也没见他何时不来啊!就是多来和少来而已。
    “楚大人………”
    阿丑一提到楚大人,穆总管就接下他的话了,“楚大人自幼和王爷交好,在宫中伴读,王爷和他那是别人不能比的,不过………王爷是做大事之人………什么儿女私情是给不了他的了。”
    五年前初见楚大人,是在皇宫里,他随王爷一同从里间出来,阿丑就知了他和王爷的关系不一般。再后来,楚大人不时来了王府,一来就留夜,这关系是王府里众人皆知的。阿丑也晓得,但就是楚大人那样的人物都进不到王爷的心底,还有其他什么人能?
    阿丑的眼眸黯淡着,不知是因了楚大人,还是因了什么。
    “你成了王爷的人,若是王爷不瞒着他,你便不用怕他什么。若是王爷瞒着他,他来时你离他远些,莫让他看出什么来。”
    阿丑听言,应着声,只是真不太清楚为何穆总管如此说,他不是早王府的人了?王爷就是他的主子,那也是王爷的人了?现在为何怕了楚大人?
    “今日同你说的这些,你可牢记了,莫乱了规矩。”言罢,穆总管转身就要走,忽然就记起了什么,回头道:“王爷屋里的东西你也晓得放了何处,身子不适就自个儿去调理,王爷可管不着,夜里都自个儿弄好些,莫惹了王爷不快。”
    阿丑是摸不着头脑的,穆总管说什么东西,伤药么?可他真是用不着啊!脖颈这么一点儿伤,还需上药?
    穆总管走了,阿丑回了王爷的屋子,到了柜子里翻看了伤药,都是些治外伤的药。不过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药膏,闻着挺香的,这些也是伤药?
    阿丑实在识字不多,就是幼时跟夏府里的总管学了些,这柜子里的不仅是伤药,就是其他的药粉,他也不认得多少。仔细看了看,还是把药瓶都放回了柜子里,心道他是用不着什么伤药的。
    在王府里,就没什么大伤过,都是轻伤小伤,几日就好,哪里用的找这些?
    殷子湮从朝堂回来,楚大人也跟着来了,吃过午饭,就屏退了一干奴仆,连着阿丑和邢风一起。
    阿丑在屋外候着,耳边是那听惯了的呻吟,清和淡淡,绵长优美。现在听来倒没面红了,阿丑在想了,许是听惯了,不然今日怎没面红心跳的。
    一个时辰后,楚大人出来了,今日他自个儿回了府,没让人送。里头也没发话,阿丑不敢跟了他身后。
    楚大人走后,阿丑进了屋里,床榻里躺着个美丽的男子,那男子衣衫凌乱,乌发也散落流淌。神情慵懒高贵,细长的眼眸流光溢彩,透着妖色,又隐着阴霾。唇还是那样血红,鲜艳如花,就是有些肿,似乎还渗了血,有道伤口。
    “你瞧了什么?”
    阿丑走过去,拿过衣衫,就准备伺候他穿衣,没料他冷声言说,冰凉细白的手指就挑起阿丑的下巴,直视阿丑的眼睛。
    “王爷可要起身?”阿丑还是拿着衣裳,抬头问着。
    殷子湮眼眸一转,倾身过去,细细吻着阿丑的嘴唇,有了几回经验,阿丑没呆傻了。唇舌间还尝了一丝血腥,王爷的嘴唇流血了,可不是他所为。
    “滋味也是不错的………”阿丑是面丑,可尝着的滋味是不错的,只是浅尝了。就不知压了身下,是美呢还是不美?
    有了几回亲吻,阿丑没那么拘谨了,也懂得回应着。就是他不太灵活唇舌,都是由别人带着他,尝着唇齿交缠的美好。
    夕阳西下,傍晚来临,阿丑被穆总管叫去,说是替王爷送礼到一位官家。那管家也算朝中的大臣了,今日为长子娶亲,王府备好了贺礼,只等送过去了。
    并不是阿丑一人去,邢风也同他一起去,由于贺礼贵重,自有人护送去了。
    来了那管家府门口,只见热闹非凡,灯火照明,大红高挂,满目都是喜庆。人多进出着,都来道贺,阿丑上前去报了家门,递了请柬,就有人来迎他二人进去了。
    进了大宅,人声笑闹,喜庆无比。阿丑看着有些来道贺的官员,面熟之极,回想了一下,在皇宫里皇上寿宴那晚见过了这些官员。这官家看来是大官了,许多达官贵人都前来道贺送礼,阿丑想着不能错了哪一步,做事且谨慎着,在外不能给王爷丢了脸面。
    由于他们是清王的家奴,又是送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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