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一夜欢爱国后睡的舒服的男人,安若晴有种想掐死这个男人的冲动,坑爹的,她的衣服全烂了,那她待会怎么出去?
地上很冷,她没有穿鞋,冷的她直发抖。
从地上捡起昨晚丢在地上的包,打开手机,上面显示才凌晨三点。
周围除了这个男人的衣服完好无损,她的却是无一幸免,她即使此刻想出去也不能出去。
眼光瞄到那间黑色的外套,她赶紧上前拿起来,手摸上那西装,一摸就知道是高级西装,还是纯手工制作的,想必这男人挺有钱的。。
她将已经烂了裙子穿在身上,然后又将这西装套在自己身上,西装很大,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她套上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就像小孩子偷了父亲的大衣穿似的。
可是她现在没有办法,除了这件外套,那男人的衣服也是没有一件能穿的上的。
拢紧衣服,她一手摁在肩带毁了的肩前上,尽量不让裙子滑下来。
裙子下,秋风冷嗖嗖的吹,她的下身还痛的厉害,走不快。
看着床上没有半点醒来迹象的男人,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恨。
邪恶的思想在她脑海盘踞着。
手在自己的包里翻找了一圈,只找出一只没怎么用的的红色唇膏。
过了半晌,她才拢好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门,将手里的衣服全数丢进垃圾桶里,离开这个万恶的地方。
……
凌晨三点,这个不夜天的城市,马路上的车辆似乎也少了些,冷风吹的她两条没有保障的腿只打哆嗦。
举目望天,黑黑的,除了街边的路灯,什么都没有。
偶尔三两个闲人从她身边走过,都是带着非常惊讶加好奇的眼光看着她。
她没有去注视别人的眼光,拿开手机,摁下了一个号码,嘟嘟响了许久,才被人接起。
“喂……”电话那边的人还没睡醒,声音很是慵懒。
声音仿佛穿越了几个世纪,才传到她的耳中,想起这几天的种种,她有种想哭的感觉。
“舒舒,我能去你家待一会吗?”
☆、004。他是强jian犯
墨祈焱感觉全身痛的厉害,打开灯,周围静悄悄的,掀开被子,却见床上多了一抹艳丽的红。
那是处女的血?
他的眼睛深了深,想起昨晚的事情,他竟然把一个刚见面的女人给……
他甩甩头,想着这事情不关他的事。
这一切似乎都让人给算计好的,要不是中途突然跑出来那辆车,或许他不会遇见她,她要是不拦着他,或许他会离开,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自找的。
这样想着,墨祈焱心底里没那么郁闷了。
他向来不是个喜欢用强的人,特别是对女人。
拿起床边的手机,打开一看,有几十通的电话,有十几通是家里打来的,还有十几通是白烈的,还有几通是公司的。
他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回去,说自己昨晚喝多了,没有回家,又给公司秘书打了个过去,说自己今天会迟些去,把会议改成下午开,再给白烈打了个过去。
“喂,火大哥,你终于接电话了,没事吧!”白烈那边急切的声音问道。
墨祈焱把被子掀开,走近浴室,“没事了。”
想到那强劲的药效就令他青筋暴起,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一个也别想跑,不过幸好昨晚及时找到了解药,否则……
而且,那女人的味道,似乎——
还不错。
电话那边突然一阵没有声音,“白烈你在听吗?”
“火……火哥,昨晚的事……你自己解决了?”
“嗯。”
“哦,这就好。”白烈在那边舒了一口气,想到自家大哥被人算计了,一个晚上手机不通,可急死他了,差点他就要将派出所所有的人给叫出来去找大哥一个人了。
“还有,昨晚半路有一辆车跟着我,被撞了,在角其路一段,你看看人死了没,没死给我活捉。”打开水龙头,水哗啦啦的洒在浴缸里。
“昨晚我已经知道了,小四告诉我的,说在那路的摄像头看见你的车子,不过人已经死了,那段摄像也处理好了,不会有人查到你这里的。”
“嗯。”
“不过那个死的人的胸口上纹了一个冥堂的图案,想必他是那里的人。”
“又是冥堂的,哼!”
他把手机直接掐掉,已经没有心思洗澡了,跨步走出浴室。
只是匆忙一瞥,他却在出浴室的时候的看见镜子里照在他的背上有些红红的东西。
他顿足,又走回镜子前,露出背照在镜子上,才发现背上一片殷红,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血,再细看,上面写着一些似乎是字的东西。
他细心把字倒过来看,顿时目瞪口呆。
强——奸——犯!
三个大字,顺着他的背脊一直往下。
太阳穴突突直跳,青筋突暴,手握紧拳头,鹰眼里覆上一层暗影。
这该死的女人!
竟敢说他是强奸犯?
他拿起电话,又给白烈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白烈,给我做一件事……”
……
“大哥,找到她的资料了。”三十层的办公室,男人背坐在真皮转移,排行第六陈睿哲将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只见墨祈焱还是一脸的黑沉沉的。
“摄像头在高段二路发现了她的身影,二哥、三哥和四哥刚都找她去了,估计很快就能回来的。”
其实那三个不只是为了尽心想抓住这个把大哥称作强奸犯的女人,更重要的是想知道,到底是那个女人有这样的胆量,敢把大哥当作强奸犯以外,还用唇膏在他背上写上这三个字,还又把大哥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里。
虽说大哥衣服多如牛毛一样,可是他哪一件不是名家纯手工制作的?多少人梦寐以求想穿都穿不上的衣服,竟然让人当垃圾往垃圾桶里一丢,了事!
这样差点让大哥出不了那矮陋的出租房。
“安若晴?”墨祈焱捏着那两张关于昨晚那个女人的资料,鹰眼像发现猎物般在纸上流转。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的名字吗?”他的嘴里轻声念叨着,好名字。
原来她就是昨天刚宣布破产的KB集团的安远的女儿啊?KB虽不是什么多大的公司,但是做生意很诚实,在界内都有很不错的口碑,他也是略有耳闻,只是不知道为何昨天竟然突然宣布破产。
想起昨晚的女人,他脑海里滋生了一个念头,并随之疯长。
站了起身,他将纸张丢在桌上,“让他们回来,我自己去找她。”
☆、005。还想跑去哪里
站了起身,他将纸张丢在桌上,“让他们回来,我自己去找她。”
“……哦。”陈睿哲张着嘴巴,看着自家大哥欣长的身影离开了办公室,只好给那几个哥哥打了个电话。
安若晴在严琳舒的家睡到了接近十一点才醒来,严琳舒是她的好友,见她这几天这般,叫上另一个好友方沐,三人刚从医院看完安爸爸走了出来,决定去逛街。
“现在,我想去找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才行。”吃着小蛋糕,安若晴如是说。
爸爸的病需要钱,现在医院里,舒舒刚给垫上了十天的费用,可是,她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醒,她必须快点担起这个家,否则,那些追债的人不会放过她和爸爸的。
“若晴!”萧启看着窗子里的人,苍白的面孔,可是样子还是那个样子。
里面的人像是听到了声音,循声望了过来,两人的眼睛就这么对上。
只是一瞬,安若晴就厌恶的赶紧把视线挪开。
想起那天自己的遭遇,以至于后来遇上那个可恶的男人,她心里将这一切归咎都是萧启的错!
“舒舒,沐沐,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好。”
只是刚出门,却见萧启快步走了上来,拦住她们的路。
“若晴——”
“好狗不挡路!”语气冷硬,她看也不看眼前的男人,她永远会记得,是这个人害她成了如今这般的。
“若晴,我有话和你说。”
“可是我不想听狗说话,我和你无话可说,我说过,萧启,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的一切我会夺回来的。舒舒、沐沐我们走!”说着,她看也不看萧启一眼。
呵呵,想和她说,这个男人隐藏的如此的深,把爸爸的公司一点点给吞了,现在却在这里说喜欢她的话,不觉得和讽刺吗?
萧启没有想到她竟然这般不知好歹,他这是给她机会,她却不要,不要以为他只稀罕她一个女人,他有钱有样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安若晴,别摆出你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给别人看,你不比街边的乞丐高贵多几分,你现在不过也是个可怜虫,我萧启要你是看的起你,债主追上门讨债的时候你可别后悔……”
她们已经远离了,可是安若晴却似乎还听得到他的每一字一句,那么清晰。以致她心里面的愤恨越发的深,手上拉着两位好友的力度也在慢慢加大。“安若晴,就是她!”有男子的声音传来,安若晴来不及看就被阴影遮住了去路。
“安小姐,请随我们走一趟。”说话的是老二白烈。
安若晴抬头望着面前三人,她都是不认识的。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说着她却要绕过他们而走。
这三个男人长的还不赖,可是听那语气,看那装扮,让她第一眼就想到那晚上疯狂占有她的男人。
“可是我认识你,安若晴?”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进她的耳朵,是那么的清晰。
安若晴只感觉身体突然一震,这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
“大哥!”三人齐喊一声,安若晴只感觉自己的心抖的更加厉害,怎么他们喊大哥的感觉特别像黑社会里的老大一般。
回头,是那张迷魅让世界都黯然失色的脸。
果然是他!
安若晴想走,可是却越发觉得脚无法动弹,身上被那晚的恐惧充斥着血液,流经之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畏颤着,仿佛置身于一个大黑洞,而她正在不停的掉落。往最深处掉。
两人对视了几秒,安若晴最后也不知道最后哪里来的力气,抬起腿,不管不顾的就跑。
“想跑?”男人凤目微眯,眼底里的怒火可想而知,也跟着追了上去,留下的人,瞠目结舌。
他墨祈焱想抓的人还就没有抓不到的,敢往他背上写字,敢骂他是强奸犯?谁让她倒霉,偏偏撞他枪口上了,说了几次让她走开不肯的,能怪他?
心里却还在想着,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撞上他不肯走的?
当然,那些不过是一瞬间的巧合,并非人为能控制的,所以他更多的相信是巧合,但是男人的自尊摆在那里,岂能容别人这样亵渎?
如果不是事发突然,没有人给她时间筹谋,不然他一定会觉得是这个女人有心安排的,想救家里而下的计策。
安若晴速度终是不够他快,两人跑了没多远,安若晴便被他抓了个正着,双手被他抓的紧紧的。
“还想跑去哪里?”男人狂傲的语气,安若晴却只有服帖的份。
☆、006。你到底想怎么样?
DI集团三十层办公室,安若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只知道自己是被身边这男人强行拖过来的。
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路上很多人看着他们俩,远远的看着,以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到了办公室,关上了门,墨祈焱渐渐松了些钳制住她的手,她随便一甩便将他的魔爪甩开,快速跑到门前,想着去开门。
“这个门是设定了的,没有我这里开启,你出不去。”男人举起手中一个看似遥控器的东西,安若晴只觉得心,慢慢的沉了下去,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
里面,是一个浩大的办公室,法国的油画真品,米兰的雕刻艺术品应有尽有。
墨祈焱坐回自己的座位,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她那姣好的脸庞带着倔强,不屈不挠,想起昨晚她的挣扎,昨晚的旖旎,下腹突然一热,竟然有反应?
妈的,是太久没有女人的缘故吧!
他寻思着,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他身边也从来没有女人,什么事都是他万能的右手解决的。
难道开了荤就无法收拾了吗?
安若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抓她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对她兴师问罪,还是要求赔偿?
可是受害人是她,她才是受害人,而坐在她面前的男人才是强奸犯!
“你想干什么?你带我来这里想做什么?”
“你难道忘了你做过什么?”墨祈焱反问,语气淡漠的似乎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想让她自己亲口说出在他背后写字的事,还有把他衣服丢进垃圾桶里让他没衣服穿的事。
安若晴一听,却冷笑一声,眼睛鄙夷的看着他冷冽的容颜,“呵!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自己做过什么?你怎么问我?”
“我做过什么?是你自己撞上我的,我说过让你滚,可是你不听……”
“哦?这么说全成了我的错?”安若晴打断他的话继续发问,“你不觉得你的思维有问题么?现在你这个样子是在兴师问罪,你这是想勒索还是想赔偿?不管哪点,你都休想在我身上拿到一分钱!”
安若晴话毕只听一声低笑,下一秒她就觉得自己是说错话了,这个人的着装,周围的物品,一看就是有钱人家,怎么会缺那点小钱呢?
那只有一个原因,为她昨晚在那男人的背上写的三个大字,还有那堆丢弃在垃圾桶的衣服。
对面的男人不怒不笑,就只是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修长的手指敲击在桌子上,发出“笃笃笃”的声音,细碎的刘海每一根都被打理的很好斜在额头上,鹰眸却不曾在她身上停下一秒打探的时间。
她深呼吸一口,却还是觉得胸口难受,似要窒息,明明是如此大的办公室,即使容纳上百人也不是问题,可是现今她只觉得呼吸难受,眼前的男人不像是什么好人。
办公室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十几摄氏度,虽然穿的多,可是安若晴还是觉得冷的让她直打哆嗦。
男人并没有说话,久久还是盯着她看,仿佛想从她的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这女人柔柔弱弱,却要佯装坚强,什么也打不倒,可是他墨祈焱是谁,看的人三教九流的人多了去了,这个女人一看就是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
他真没想到她竟然会在他的背上写字,还是那样的字,这让他很不爽。
头一遭在自己的地盘被人下药,那晚差点让他送命,却又遇上了这么个女人,他被逼的没办法,只好拿她泻火,可是没想到又是头一遭给一个女人骂是强奸犯,还把他的衣服全丢进垃圾桶里,这口气,说什么他也咽不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强奸犯!
安若晴想加上那三个字的,可是见他这般,又怕报复,还是将那三个字生生咽下,一看这个男人应该是不简单的,不然不会有那么大的气场,她忌惮了。
女孩子那么重要的第一次,却让他在这样的方式夺去,现在她想想还是觉得后怕,一看这个男人应该是个运筹帷幄气势强大的男人,她咽了口口水,脚步退了退。
她的动作全收进墨祈焱的眼底,他观人入微,很少人能逃得过他的眼睛,是怎么样的,品性如何,性格如何,他很容易就辨别的出来,即使是那些隐藏的很深的人他都能看出,更何况是安若晴这种完全与社会不大走进的人 ?'…99down'
墨祈焱拿起手中的那两张关于眼前这女人的资料,轻轻念道:
“安若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的意思?前KB集团的千金,如今,公司听说破产,被人收购了。”
安若晴心底‘咯噔’一声,这名字,当初爸爸妈妈给她取名就是这个寓意,希望她一辈子安好,一辈子晴天,如今听他嘴里说出来,她哪里感觉得到半点好?
“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她不清楚他的底细,可是他却把她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
“是我问你想怎么样?你故意撞上的车,似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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