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喜欢他们?个个张的肥头油脸的,肚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地狗头,挺着个七八月的大肚子,你很喜欢?送给你当男宠?”
墨祈焱摇着头,却在听见最后的几个字冷了,随后却也笑了。
心里想着这丫头似乎变的越来越大胆,和他说话的声音的分贝都高了许多,还会开他的玩笑了。
不过想起第一次见面,她就敢在他背上写上那三个大字的时候,墨祈焱就知道,安若晴骨子里还是有一股邪恶的因子,只是在遇上强点的人的时候被掩去了,为了保全自己的时候更多则呈现小白兔的样子。
“我不喜欢。”
“不喜欢你还站那么久?”嫌风吹的舒服啊?后一句话安若晴没打算说出来,前一句说出来已经像是在挑战墨祈焱的极限了,更何况是最后一句?
“你那么不喜欢,下次我不让他们开口跟你说一个字的。”墨祈焱道,也在一旁将自己的行李放在衣柜里。
酒店的总统套房,时时传来两人的说话声,没有激烈的高声,只有如问声细语的讨论声,一句一句,似乎像许多平常百姓家的人家一样。
“呵呵呵呵……”
突然,一声如银铃般的声音从门里传出,安若晴的笑声在整个总统套房的围绕。
从外面经过的人,似乎也听见了那笑声,只是,除了里面的两个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
白烈自从那次遇上了夏君之后,就让人找到夏君这个人,兜兜转转,终于让他知道,原来夏君今年二十岁了,本来应该上大学的年龄,不过很可惜,因为家里贫困的情况,让他在读完高中就无法再继续读下去了。
他的家里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他们是五年前搬到K市这里的,以前在很多城市待过,出生地不详,具体很多都不详,而白烈也没有找出关于夏君其他亲人的其他信息。
夏君跟着母亲夏嫣然姓,住在K市最穷困的,也可以称为贫民窟的地方的一条小巷只,他的母亲在一条街道摆着地摊的买卖,夏君平时在一家民营的工厂里做会计,一个月的工资是在两千左右。
夏君这人孝顺,周围的人都在夸这个虽然身材瘦小却对周围的人都好的不得了的男生。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更没什么人知道他们家的情况。
白烈在听着别人汇报回来的消息之后,眉头皱的多了几条山川大沟,似乎,他真的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错误。
找到夏君工作的地方后,白烈踟蹰着,最终还是独自一人驱车而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按他白烈的性子来说,即使做错了,也不可能亲身去道歉或者弥补的,最多也是拿点物质上的东西弥补就好。
兜兜转转,白烈才到达接近K市郊区的一所独立的破旧楼房门前。
看着那断壁残垣一般的房子,在白烈看来,这座房子会不会随便一个二三级地震就可以让它倒塌了,这样的房子也有人用的,也有人敢在这里办工厂?
白烈忘记了,他现在是处在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当然无法想象那种贫穷与落后的地方,就连他当初最落魄的时候,他的家庭也是比现在的夏君要好不知道多少倍。
他无法想象夏君一个月的工资拿两千多一点事怎么生存下来的,他只觉得是个奇迹,现在他吸的每支烟的费用都在以千元计算的,他每天花销出去的钱,恐怕是夏君几年的工资。
站在房子门前看了许久,他倚在车身上,点燃的一支烟,白烟袅袅,他盯着整座房子,眼底里一片暗色,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似乎是在挣扎,为什么要来这里?总觉得自己的行为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怪。
烟吸了两口,他却丢开了,烟滚落在地上,打了几个圈,最后停在了脚尖前,白烈烦闷的看了一眼,抬起脚尖,在烟停落处碾了几下,将火星碾灭,他也不知道烦闷什么,反正胸口就是闷闷的。
秋风吹着这个寂寥的地方,他的心也跟着落寞下去。
想了半晌,他还是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有点有违常规,打算回去,大不了让人送点补偿金给他就行了,难道还要他堂堂白少来这里道歉?
“喂,你是谁啊?找谁的?”正当他想上车,房子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指着白烈问道,看着他身着不凡,眼睛里倒没有驱赶的意思。
白烈驻足,看着来人,终究放弃了上车。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夏君的人 ?'…99down'”白烈问,对方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身材矮小,脸上倒没有气势凌人的感觉。
“你找夏君?”男人问。
“嗯,这里有这个人吗?”
“哦,有有有,小君是我们工厂里的会计,工作刻苦认真,是个很好的员工。”说到夏君,面前的男人的眼底全是赞赏,复又看着白烈问道:“你是他什么人,找他做什么?”
白烈没有立即回答,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还好心的递了一根给对方,对方也算是识烟的人,一见那烟就知道是价格不菲的,惊愕了半晌,才带着点失礼的表情哆嗦着接下,嘴里连忙说着谢谢。
“你是这工厂的什么人 ?'…99down'”
男人接着白烈给的烟,拿在手里激动的半晌不敢点上,“我是这厂的厂长,老板经常不在,所以把这厂交给我打理,你找小君是有什么事吗?”
白烈环着周围的环境看了一圈,淡淡道:“厂长是吧,听说你们这里是专做女士包的厂是吧。”
“是的,是的。”
白烈微点头,从车里面拿出一张名片,“我是烈然公司的董事长,这是我的名片。”
厂长接下,“烈然公司的董事长。”
这回厂长更是好奇了。
对于烈然这样的大公司他是知道的,眼睛盯在那张接下的名片全是惊讶,怎么烈然公司的当家人会找到这里,想做什么呢?
“现在,厂长,我想和你谈一笔生意,你把夏君给我安排,我和你们的工厂谈一笔大单子,你们的女士皮包我有所了解,质量不错,只是缺少了一个品牌,我可以为你们打造出属于你们的品牌,但是,夏君得离开你们这里?”
他的语气有点逼人的样子,一向习惯了高高在上,对于面前这样的人白烈仍是摆着平常在员工面前的架子,高不可攀。
厂长听着这诱人的条件,点着头,仿佛天上掉馅饼了,只是,为什么夏君要给他?他有疑问。
夏君在他这里做了两年的会计,虽然夏君没有上过大学,但是他的会计自学成才,在这工厂做了两年,早已经是厂里的一份子。
他对夏君的印象很好,夏君健谈,乐于助人,不怕吃苦,虽然工厂的工资不是很高,加上补贴什么的等等一个月也就三千多的工资,但是夏君不像很多人那样,想着好的,他喜欢脚踏实地,他说只要这厂里要他,他会一直做,又不是很累。
可是现在突然烈然公司的董事长来这里要人,是什么意思。
他想要这份合作,但是也是希望夏君好,况且,他也只是个打工的,老板才是最大。
“那个,白先生,不知道你说的夏君要离开我们这里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夏君这小伙子开罪了你啊,你不让他在这里做?”在厂长的心里,很有可能是夏君无意中得罪了这样的巨鳄大亨,所以有钱人喜欢用钱砸人。
只是,夏君这小伙从来都是待人友善的,而这个白先生也不可能为一件小事而动用那么大的工程对付一个人吧?
白烈不得不赞厂长的想象力丰富,想他白烈也没那么无聊吧,会为了一个得罪自己的人还要亲自到场报复,要真得罪了,他一句话,这个K市就没他的容身之地了,别说K市,是到哪里他都无法混下去。
“厂长,你想多了,夏君为人我很欣赏,在这里,我觉得有点屈才,所以我想请他到我的公司上班,不知道,这样好不好?”
“哦哦,这样子啊,那感情好,那白先生,我们先进去我办公室谈吧。”厂长笑呵着,抹了一把虚汗,朝着房子大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原来是他想多了,他也觉得二十岁的小伙子,总呆在厂里也不是好事,没法锻炼人,他一直把夏君当做儿子看,自己只有两个女儿,对于像夏君这样的年轻小伙子不懒散,而是脚踏实地的做事赶到非常的骄傲,想着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儿子也是福气。
现在,有人来给夏君更好的工作,还是个大公司,他当然为夏君高兴了。
夏君还在自己的岗位上计算着一笔账单,却见厂长突然来到跟前。
“小君啊。”
“马叔,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出去接小女儿放学吗?”夏君看着突然又回来的厂长,眼底里闪过一丝疑问,他那个小女儿可是个宝贝疙瘩,马叔疼进心底里去了。
“不了,我让你马婶去接了,我有件好事要和你说说,来,出来,先放下工作。”马叔招着手,示意他先出来。
夏君疑惑的看着他的神情,再看看位置上一对的报表账单,迟疑道:“马叔,你等会,我这里就快算完了,你要是不急,就等等,或者我一边算你先一边和我说。”
“还做什么,等这事要成了,你就不用窝在这里乱弄一对烦人的数字了。”马叔哪里还等的及啊,好事这夏君都不紧不慢,拉住他的手往外去。
“诶,诶,马叔,怎么了?”夏君被他拖出,站定,方才问道。
“说是好事了,烈然公司的董事长找到我们这里,说要和我们厂谈一笔大买卖,而且,人家看中你这人才,说要让你去他那大公司上班呢。”马叔嘴角都快弯到耳朵上了,夏君却是一脸茫然。
“烈然公司?什么来的?他们怎么知道我?”
马叔也是摇头,“我怎么知道,估计是你的努力感动了人,然后辗转让这个董事长知道了,放心吧,马叔知道那是个大公司,福利待遇都比我们这里好的多,你能进去,马叔也高兴,你妈妈也不用再去摆地摊了。”
夏君虽然不知道烈然公司是什么公司,但是听马叔这样说,也是高兴的,只是,这件事是由谁传给那个董事长的呢?她又怎么会那么幸运的呢?
如果真像马叔说的那样,那妈妈就真的不用寒冬腊月的去摆地摊了,他也能安心,也许,妈妈会走出那个困了她那么多年的阴影,而他,也会解脱出来,做真正的自己。
他一直想去好点的公司上班,得到更好的薪水,只是,他只有一个高中的文凭,什么都没有,大公司要的都是博士硕士生,就连普通人家的工厂,很多还是要大专生什么的,他只是个高中生。
当初也是马叔的介绍才来了这里,虽然工资不是像那些大公司的那么好,但是他也很满足,而且又不是很辛苦,他可以利用下班时间做些自己的事。
他一直在努力着,希望能快点存多一点钱,然后他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做人了。
嘴角,弯起一个美丽的弧度,那是属于希望的欢笑。
“来来,那个董事长白先生在我的办公室,你先来见见他,他能亲自来请你,一定是觉得你不同,对你以后的发展一定是好的,以后啊,等赚了钱,可别忘了马叔我就好。”
“怎么会呢,马叔?”
马叔点点头,知道夏君的为人,然后推开自己的那扇办公室大门。
夏君笑着,顺着门被推开,视线从外面朝里面望去,却在看见里面坐着那个西装的男人的时候嘴角的笑容突然瞬间僵住。
马叔没感觉到他的异样,却以为他没有见过大人物,所以有些拘谨了,拉了拉他的手,“走啊,小君。”
夏君看了马叔一眼,最后将视线定在白烈那张脸上,声音的分贝高了几分“马叔,你说的那个董事长就是他吗?”
不管如何,他都认得那天撞上了他,让他的电瓶车修了五百的男人,还抢走她的钱,侮辱的将钱扬在地上还不够,还要在钱的上面踩上一脚,将他所有的自尊打的支离破碎,这样的男人,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他也会把他刻印在脑海里,恨他一辈子的。
只是,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快就见面了,而且,他还是来找的他,亲自点名的,这个男人想做什么?想借机继续侮辱他已经将近没有了的尊严吗?
马叔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是啊,小君,这就是烈然公司的董事长,白烈白先生,进来,你们两个好好谈谈,跟着他,以后,对你的事业会更好的。”
夏君冷冷的看着白烈,将他脸上噙着的那抹笑的表情看着是他在嘲笑,冷哼着,“马叔,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这样的人的公司,我看很快就会破产的,我不去还好,我还是在这里好好工作,攒些实用的钱,不然,我怎么被人坑了恐怕都不知道,马叔,我工作还没做完,先走了。”
还未踏进办公室,夏君已经转身离开,马叔不懂里面的曲折,只是好奇夏君为什么突然的冷言冷语,尴尬的回看着白烈。
“这……”
白烈见夏君突然转身,这是他没有想到的,赶紧起身,跟着夏君的身后而走,厂长马叔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人,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些什么?
“夏君!”
白烈在二楼的走廊上拦住了夏君的去路,脸上有点焦急。
夏君想离开,却被堵住了去路,抬眼,恶狠狠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还想来我工作的地方来敲诈吗?大公司董事长竟然来到这样的穷乡僻壤来讨债?你想做什么?给我滚开!”
他的手用力推开白烈的手,力气用尽,倒是让他推开了,看也不想再看到白烈。
“上次的事,是我的不对。”
身后,是白烈那声轻轻的道歉,虽然那三个字没有说,可是对于白烈来说,能亲口承认自己做错事件很难的事情。
只是,一颗被碾碎的心,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简单到不能简单的道歉而愈合,如果后悔,如果道歉可以让一切到回原点,她还会这样吗?过着人不像人的生活,和妈妈相依为命,有钱人不开心就随便践踏着他的尊严。
这些,算什么?都能抹去吗?
夏君回头,眼底里是决绝,“你的道歉,我不需要!”
仿佛宣誓般,让白烈一颗道歉的心却不得不到谅解,他不懂夏君,夏君也不懂他,两人不过是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
……
宴会在Y市最大的酒店黄海酒店举行,是时,各界大人物都会到处。
此次的宴会,不单有商界,还有政界等人,可谓巨大。
这次的蓝集团真是下足了本钱,不过他们这次最大的亮点是可以请到了K市比市长还要有面子的DI总裁墨祈焱,这个人人都争相巴结的对象。
墨祈焱和安若晴差不多是最后一个到场,酒店门口是来来往往的车辆,辆辆都是价值不菲,安若晴认着那些自己认识的豪车,长大嘴的看着,就像在开车展一样,一辆辆从门前停下,然后里面的人出来,再由门童将车开走,跟电视上走红地毯一般。
安若晴第一次见那么大场面的宴会,上次墨祈焱举办的那次似乎也没有这次那么隆重。
安若晴由墨祈焱揽着腰,两人男帅女美的组合,配上那专门为他们而定做的高贵晚服,再加上墨祈焱这个身份,顿时引得众人的目光。
记者的闪光灯都在朝着这边咔嚓咔嚓的闪着,做记者这行,特别是娱乐记者,一看就知道墨祈焱身边的那位小姐是前一阵子墨总裁带到自己宴会上并亲口承认的女友,还有人拍到,关于两人已经同居,并且每天出双入对甚是甜蜜。
有报道称,一次一个K市的算的上人物的人因为差点侮辱了这位安小姐,结果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那个人。
有人猜测,这个人早就已经被墨总裁杀人灭口了,只是这些豪门有钱人里的是是非非,大家即使是知道真相,也是不会摆上台面讲,就算是真,只要墨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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