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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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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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哥哥帮着皇帝有什么不好?你帮了皇帝铲除了石虎,皇帝一高兴,哥哥就……”妍禧硬着头皮再说了一句。

    “你懂甚么?石虎是甚么人?这般容易铲除?”石闵咬着牙说。

    “今日下午,闵哥哥你不是跟皇帝都商量好了,杀石虎的时间!地点!这些不是都有了么?难道你是欺骗皇上?”妍禧大惊。

    石闵抓住妍禧的脑袋,让她靠进来,狞笑道:“如此看来,杀石虎的主意都是你出的,你小小的一个脑袋,你想到的事情,石虎未必便想不到?你知道石虎夜里是住在什么地方的,住在兵器库里,他是一个那么多疑的人,皇帝乳臭未干,也杀得了石虎?”

    “原来你都是虚应着皇帝的?你个骗子!”妍禧大声道!

    “我是骗子,难道你小喜子不是?”

    “我确是骗子,我是迫不得已,你骗皇上,你骗天下人,石虎想当皇帝,人家是光明正大想当皇帝,你不也想当皇帝?可你还假装一副忠臣的样子!你个大骗子!”

    五年前妍禧不懂,如今她长大了,懂得了冉闵就是石闵,也有着不可告人的野心。

    石闵的脸变得又阴又沉,半边面扯下来道:“你……在威胁我?你居然敢威胁我!我想当皇帝?五年前说的话你还记得!小喜子长本事了,我若不肯帮皇帝,你是不是就到皇帝那里告发我?”

    妍禧心知说错了话,石闵似一只暴虐的狼,随时要吃人,没办法转寰了,死就死罢,倔劲上来了,她一梗脖子道:“你爱帮不帮,反正我不能不明不白跟着你,与其不明不白,不如就在皇宫里当小侍内,一辈子服侍人!”

    “你还是威胁我!我不帮皇帝,你就跟着皇帝,是么?在你的心里,皇帝就这般重要!原来方才的情意都是假的,你不惜拿身子来诱引我 ;,只为你那个皇帝的皇位!哈哈哈!”石闵昂天大笑,状似疯狂。

    妍禧一时说不明白,口不择言,道:“皇帝就比你更重要!我肯拿身子诱引你,是瞧得起你!”

    两个狂怒的人,脑袋都昏成了一团,各自说着话,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拿些最伤害人的话说出来。

    “为了皇帝,你拿身子诱引我!你诱引我!”

    空气里都是火苗,只消轻轻一擦,方圆百里,都会成为火场!

    “跟你没法子说话,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没空理你!”妍禧昏了头,便劲吃奶的力一把推开石闵,转身向院门跑去,只跑了几步,石闵信手一捞,把她横抱过来,咬牙切齿说:“你诱引我,你竟然拿身子诱引我!我便先拿下你的身子,再拿下你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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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1 章  爱抚
    话没有说完,便一把撕开了妍禧的领子,雪白细长的脖子又挺拔又骄傲,她梗着长脖子说话的模样,最叫人生恨,先拿下她的脖子!石闵一口咬将了下去,牙齿用了力,妍禧痛得尖叫起来。

    听到她细细的尖叫声,石闵的恨意又复增了一分,这叫声是她的抗议,不是在讨饶,他总要叫她讨饶求祈才好,他又移动他的牙,一路咬上去,找到耳际下方那一段,那里有大血管,只要一口咬下去,她便血流成河,她便再不会说皇帝就比你重要的话!

    不成呀,如此轻易叫她死,太便宜她了,她威胁了他,还诱引了他,她必须为她的话、她的行为付出比血还要惨重的代价!

    石闵松开他的牙,一把扯下她那件小侍内的衣服,如剥春笋一般,再扯下她的中衣、里衣,妍禧拼命抵抗,反正脸也撕破了,狡兔的这一窟看来是建不成了,但是不能便宜了他!

    妍禧手脚并用又踢又打,长爪子已经好久没有使了,哪里得了空就挠哪里,然而不济事,石闵是疯子,那些小伤小痛甚飞溅起的血珠只能让他愈加狂暴狰狞,衣服一件一件被撕下来,抛在地上,妍禧的手臂裸了,长脖子一揽无余,长脖子下面的锁骨勾魂摄魄……

    然而锁骨下面的内容不是石闵所想像的,他没有如愿看到绮丽的风光,也没有摸到叫他发疯的柔软油腻,原来里衣里还穿着衣服,不是衣物,准确地说是胸前裹着一块帛巾,一层又一层的白色帛巾,紧紧地裹着妍禧的身子,就像密实的蚕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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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闵看着裹得如蚕茧一般的妍禧,愣住了。

    月光下。妍禧的胸前有微微的隆起,却被一层又一层的帛巾禁锢着,石闵伸手在隆起处轻轻摸了一下,不是柔软油腻的质感。是帛巾团团包裹下的紧绷,少女美好柔软的身躯,叫她拿帛巾活生生裹得像一具死尸。

    妍禧的身体正孕育着少女的秘密与娇羞,一年来,胸脯的隆起以不可挡之势迅猛发展,小侍内的衣服已经遮不住秘密了。

    太后对她说不能在皇帝面前暴露女子的身份,不能存了心地爬得比嫔妃高,她亦知道恩宠太盛,必会带来杀身之祸,为了不暴露女子身份。没有人告知她要怎么处理,她只能拿帛巾一层一层地紧紧缚住,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怪不得刚才石闵一用力,她便闭过气去。只因她的身上所缠绕的,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再加上石闵炽烈如火,还不把她生生逼晕过去。

    她对自己这般残忍,她竟然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副身子是他的,石闵愣在当场。又痛又伤感又无措。

    帛巾缠了一圈又一圈,到底有多少圈?石闵舍不得用力拉扯,终于找到帛巾的源头动手去拆,手忙脚乱地拆了半天,一层,两层。三层……心酸之下手软了,小喜儿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呀?

    他把头埋进妍禧的颈脖上,眼泪流了下来,喃喃说:“小喜儿,你何苦呢?何苦呢!这般缠着自己。痛不痛呀!”

    “死比痛更难受!”妍禧说着,百般苦楚涌上心头,眼泪落下来了,接着是放声痛哭!她死过一次,知道那种滋味,人世再怎么艰苦,尤可以看到每日的太阳,能闻到花香,死之前的挣扎太苦了太可怕,惟有对自己残忍一些,才能在夹缝里苟且偷生。

    石闵含着泪,轻轻把帛巾一道一道解开来,最后一道是一条红色的帛巾做成的裹肚,被挤压的胸脯终于得到解放,它们松下来,羞涩地隆起,看得见它们的形状,姿态美好,石闵颤着手去,轻轻摸了摸,触手处绵柔温软,它们慌张了,惊恐而躲避,石闵一把握住,隔着红色帛巾亲了亲,喃喃道:“它们这是我的,你如何能这般对待它们?谁准许你这样对它们!”

    妍禧悸动了一下,缩了缩身子,红色裹肚便滑落下来,胸脯露出来,被帛巾勒得又红又肿,楚楚在月色里,妍禧惊呼一声,拿手护住,羞涩难当。

    石闵把她抱起,放在软榻上,亲亲她的唇,哑声说:“小冤家,别怕,让哥哥疼疼你,疼疼你!”他的手摸过去挑开妍禧的手,妍禧流着眼泪,已没有力气反抗了,胸脯裸出来,比一年前丰盈了许多,一双手覆上去正正好,光滑似锦,柔软如锻……双唇寻过去亲起来,埋首进柔软里,他没有使劲,爱如珍宝,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爱抚着……

    胸脯连日来被残忍地禁锢束缚,这是如水一般的亲密抚慰,它非常喜欢,忘却了羞涩不安,闵哥哥的温柔爱抚比硬绷绷的帛巾舒适,它在空气里自如地呼吸,在温暖的手掌里昂然,如蓓蕾一般美丽绽放!

    月色似梦,少年人亲吻着如花朵一般的蓓蕾,压抑着血色澎湃,温柔的爱意比凶猛的欲念更清晰地让他感到愉快和美好!

    相亲相爱的感觉来得美好,两个人静静沉浸在其中,世界浑然成了一片月色之中。

    突然,有“怦怦”的敲门声响起,好多人的手,好几个人在叫:“喜公公,喜公公在么?”

    妍禧猛然醒悟,抬起身子大叫一声:“我在里面!”

    石闵想用手捂着,但已经迟了,院门外面的宫女们听见了,门继续敲得山响,一边叫:“喜公公,皇上到外找你,都急了,喜公公快出来,再找你不着,咱们都得受罚了!”

    妍禧应了一声,这时清醒地看见自己裸着上身,雪色胸脯隆起,石闵的手还安放在上面轻抚着,她又羞又急,她拿手捂着自己的胸脯。

    石闵急得眼睛要出血,一手抓着妍禧的腰,摸进去说:“哪里都不许去,你说的拿你的身子换,把你的身子给我!”

    “不要!不要!”妍禧尖声叫起来,门外面的宫女听见,更加猛烈地敲门,一边叫:“喜公公,你怎么了?”

    门板似要被撞破的感觉,石闵只好收了手,站起身来背着手,他的神情又变得冷静下来。

    妍禧叫了一声道:“不要敲了,你们先等一会,我过一会再出来!”

    妍禧匆匆抓过小侍内的衣服,早被石闵撕破了,她拿衣服捂着裸着的身子向屋子跑去,石闵不甘心,跟着她进了屋子,屋子里竖着一根杆子,上面卷着白色帛巾,妍禧信手一拉,身子旋了一圈,帛巾便在身上包了一层。

    石闵心痛难当,上前拉住妍禧说:“这身子是我的,你怎么这样待她!”

    妍禧一把推开石闵,冷笑道:“这身子是我的,不是你的,我要死的时候,你管过它吗?不包裹着它,难道你希望我以女身示人?”

    石闵咬道:“我杀了皇帝,你便随了我!”

    妍禧冷笑道:“你杀了皇帝,我更加随不了你,天下的人都会追拿于你,你日日就如丧家犬,逃都来不及,你还顾得上我的身子?你若果敢杀了皇帝,你之前所得的任何东西都付之东流水,你还可以东山再起么?你忍辱这么多年,不会为了我的身子而做这样的傻事!”

    石闵的手颓然落下来,原来这小冤家什么都知道,一年来,她除了死过一回,她还参与了人世间种种阴谋,懂得利益的操作,也懂得什么可以放弃,什么要拼死保存。

    妍禧又转了一下身子,飞快地又把自己缠成一只蚕茧,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拿一条丝绳仔细绑好。

    石闵沉默着,侧着脸不看她,妍禧就说:“闵哥哥,咱们打个赌,我赌皇帝会赢!你赌不赌?”

    石闵转头看着她,她又把自己缠成一只蚕茧,她的胸会痛呀,石闵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自己在痛。

    “如果我赢的,我的身子我自己作主,如果你赢了,我的身子你作主,哥哥你不帮皇帝就算了,但有一条,你不能把皇帝的想法向石虎说,我不会向皇帝说你要当……的事,你敢发誓吗?你不能去石虎那里告密,我也不会向皇帝告你的密!”

    “好,我发誓!”石闵冷笑,甚么时候,小喜儿学会跟别人谈条件了,且跟她玩一玩,要不她总不死心

    妍禧把里衣、中衣一件一件穿进去,一穿上小侍内的衣服,戴上小锦帽,她又恢复了不男不女的模样。她把所以女孩子的美好都隐藏起来,她一边穿一边说:“你发誓,不向石虎告密,你如果告密了,这副身子就不是你的了!”

    “若告了密,身子那是谁的?”石闵走前两步,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睛。

    妍禧一把拍开他的手,大声说:“你向谁告密,这副身子就是谁的!”

    石闵吸了一口冷气,这誓发得太毒了,这冤家竟然拿自己的身子做赌注,她非常清楚地知道他非她不可,她抓住他的命脉,所以,她不要脸面地拿自己的身子威胁他。

    “闵哥哥不敢吗?你还是决定向石虎告密了?”妍禧看石闵不说话,又复逼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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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没有扑倒,好吧,继续努力!
第 142 章  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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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小冤家咄咄逼人,她虽然历经生死,百般磨难,但是有一点她没有学会,这一点便是,她随意利用自己的小聪明,去参与她最不能参与的政事!

    石闵冷笑:“我不会告密,我发誓!但我告诉你,用不着告密,你的皇帝一定会输!凭你这个小脑袋瓜子也能事成,我石闵就枉活了一辈子!我发誓绝不会告密,但你也得答应我一条,得出输赢之前,你管好你的身子,你的身子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你只要不告密,你作壁上观,看看谁输谁赢吧!”妍禧哼了一声,把小侍内外衫的最后一个盘扣扣好。

    石闵一把揽住妍禧,把她拉近身来,冷笑道:“我不会告密!但你一定会输的!我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妍禧没有挣,反倒换上笑颜,柔声道:“闵哥哥——小喜儿输了打什么紧?我不是还有你么?你不是说芳禧院给我留着么?”

    狡兔子的那一个洞窟,到底要拿回来的,退路一定找好,出来混的人,这是必要的!

    小冤家的脸变得太快,她又开始撒娇撒痴,明知道她的话里没几句是真的,但石闵一下又软下来,石闵俯身亲了一口她的俏脸道:“我总要叫你知道,你是赌错了,你应该把宝押在我的身上,做我的人,你是会有好处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的,我给得起你,咱们走着瞧!”

    说罢又拿手在妍禧的胸口摸了一把,那里已不复柔软,紧绷绷的没有手感,但没有别的,只是在宣示这是他石闵的主权。

    妍禧拿手护住胸,急切地要退出屋子。不妨脚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去,石闵也不施以援手,他拢着手看。神情颇是愉快。

    小冤家是个人精,她早已晓得拿石闵对她的喜爱和舍不得来谋她想要的利益,这一点她特别不可爱,要你对她又怒又恨,可是就是撩人心肺,想陪着她玩一玩!

    尽管放马过来,皇帝与石虎斗得愈狠,愈激烈,最好是两败俱伤,他这个渔翁就愈得利。到时候她便晓得,她应该把宝押在他石闵身上,跟着他石闵,不单是有肉吃,他能给她世间一切的富贵荣华。

    不过这一切。需徐徐而来,沉不住气的人,最先灭亡!

    妍禧匆匆走出小院,不放心,回头说:“闵哥哥一定不能告密!”又看看石闵道,“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石闵走出小院,看看矮墙。后退几步说:“还记得短剑的七七四十九式么?你还有四十一招短剑式没有学会,你若想学,明天得了空叫人传个话,我就去百尺楼,我教你!”他的话音刚落,就跑动起来。一脚踏在短墙上,“噌——”地就骑到了墙头上,他站起来,修长的身子,风拂了他的长袍。他看上去果然很英武,他在短墙上用力一蹬,就上了高墙,一下就消失在夜色中。

    妍禧怔怔看着,有些神往,敲门声又响起来,她打开小院的门,一群宫女涌上来,拥着妍禧向御书房走去。

    妍禧一离开御书房,文帝便觉得空落落的,石闵一走,华为公主瞪着眼要发脾气,兄妹俩干瞪着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无心吃晚膳。

    无情无绪也不知道吃了些什么,华为突然说:“皇帝哥哥吃得不香,是因为小喜子罢?我去母后那里请安,我看母后不待见小喜子,只怕是因为哥哥先前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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