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起“妈妈!”她的哭声不仅没有唤醒妈妈,反而,引起一个持枪黑衣人的注
意,渐渐的,那人举起了抢‘救救她!不要’我拚了命的想跑过去,可是一阵剧
烈的头痛让我无法动弹
突然耳边又有阵阵轻唤“烧,还没退吗?已经三天了,医生怎么说?”是无欲,
激烈的脾气,我想睁开眼,可是好累呀,渐渐的,没有了声音。黑暗一直伴随着
我好长好长时间,我好怕。无言他们在哪里?人都哪里去了?突然间,我觉得后
面有东西,我回头一看,有一条长长的蛇快速的滑动而来,那蛇没有眼睛,没有
嘴巴,没有花纹,很长很长,我努力的,不敢懈怠的跑,我看见了‘荷包蛋’,
我高兴的加速,当我刚想骑上他身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不见,‘啊!’我跌倒在
地。只见那蛇快速的移到我面前,越变越宽,是血,是红而发黑的,他慢慢的变
成一只手向我抓来。我奋而起身,脑中只有跑,霎时,眼前是于教练,我想叫,
可是嗓子发不出声,然而他发觉了我,慢慢的转身,天啊,他浑身是血,全身是
伤,“保护自己”在那赤红的脸上,我看见一双担忧的眼蒙。紧接着我看见瀑布,
就在这时我一下掉进了水池中,我不停的挣扎,把头伸出水面,是无求“救我!
无求”,我用尽全身力气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心儿,还这么贪玩儿”他伸出
手,可是我却怎样也够不到“我不能陪你了,宝贝”然后,他的胸前慢慢的溢出
了血,越来越涌。我又被激流卷了回来,可是我清楚地看见四周都是红色,和血
一样的红色“无求!无求!”我用尽全力
“无心,醒一醒!”唿,我睁开了眼,是无欲。
我的头好痛,身体也很僵硬,我看看四周,是我的房间。
“你吓死我们了,你知道吗?你烧了四天四,,,,”
“无欲,别说了!”是无言
我想做起来,可是身体的虚弱让我无法移动。无欲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杯水,
帮我起来,并坐在我的身后,当我的靠垫。有那么一刻钟的寂静,静得好像是在
真空中
“无心,谢谢你,”是无言
我抬头看看他“无语,她怎么样?”我记起了所有的事。痛,已经不足以说明
我的心情
“她还没醒,医生说她是自闭性昏迷,是,,是心理上的问题”无耐代替无言
回答了我。
是我的话,可能也不愿醒来。
“无心,为什么答应他们?如果是为了解毒,我们可以……”蹲在床边的无耐
真是无奈的询问着我,他的心情我明白如同我不想让他们为我受苦一样。
“对呀,我们就算死,也不想帮他们卖命”无欲从我身后轻轻的拥着我,如同
易碎得娃娃。
我没有开口,也不想解释,我想等我们出去后,就让他们离开。
“无心,没有用的,你不可能支开我们”是无言,我吃惊的看着他,他明白我。
“你想一个人报仇,怎么可能”无言的口中有着坚决
“什么?无心,你想甩开我们,你!”无耐急得一下站了起来,而无欲的手臂
也不时地加了劲
“你以为你不告诉他们秘密的内容,我们就会没事吗?他们都还中着毒,无语
还昏迷不醒,你会放心吗?等到时,我们这些知道秘密的人在你出事后一个都活
不成”
“你说什么呢,无言,我们不怕死,”无欲的口气变得急躁起来
“他说得是事实”我嘶哑的出了声。
不愧是无言,一针见血指出问题的所在。我太急躁的想撇开他们,根本忘记了
我们之间的联系。我抬头看看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有着疼惜,沉重。甚至是无
言,他的眼中出现了温柔和不舍代替了原有的严肃和冷酷。
“无求呢?我,我想见他”我尽量什么都不去想,只想见到无求。
“你现在身体还这么弱,先休,,,”无耐试图阻止我
“现在”我微弱的声音带着坚决
无求停放在地下层,白布盖在他的身上。我无力的走过去,脚软,头晕,可是
我还是阻止了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搀扶。
艰难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我确是始终不敢掀起那一指之隔的白布。我呆立在那
里,告诉自己那不是无求,那不是。忽然,无言走到我得的身后,一手抱着我的
腰,另一手扶起我的手慢慢的掀开了白布,我的手在颤抖,我的身体在颤抖,我
的心也在颤抖
“无心,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的”无言的声音在我耳边
“他睡的好甜,是不是?你看他还在微笑,他要对我说,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不会了,他说过的,”我看着他们每一个人,想得到他们的肯定
“无心,别这样,”无耐也走了过来
“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他说过如果我们脱险,他会和我在一起的,他真的
说过,你起来,无求,你起来,你告诉他们,你说过的,你说过的,呜呜,真的,
他有说过”我撕着着无求的身体,想让他告诉所有的人他说过的话,我撕扯着无
言,想让他相信我的话。但是没有人相信我,甚至包括我自己。
没有人阻止我,我趴在无求的身体上,轻轻的抚摸着他脸上的每一寸,我的脑
海中有着脱下衣服为我披在身上的无求,说过‘我关心你’时的无求,抓着我的
手和我拼命跑的无求,奋起帮我突围的无求,害羞的无求,温柔的无求,深情的
无求,微笑的无求,注视我的无求,假装生气的无求,每一个片断的无求在我脑
海中不断地闪现,但是我怎么也找不到对我愤怒的无求。
“他,从来没有对我生气,从来都是笑,从来都是,无求,求你,生我的气,
骂我,打我,你起来呀,你起来,你不要再笑了,不要,我讨厌你的笑容,我让
你起来骂我,听见了么没有,听见了没有”我双手狠狠地抓着他的肩旁,重重的
摇着他,直到我累了,趴在他身上,无求还是温柔的笑着。
好长好长,我的泪已经干了,我的手已经麻木了,我的眼睛已经模糊了,无言
把我扶起,让我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拍着我如同婴儿。
“让他安心得走吧,好吗?”无言轻声地问着我,其实,那只是陈述事实。
“我要带走他,我要带他离开这里”我答应过他,会伴着他一生一世。就让他
的灵魂陪伴我的孤独。
当我走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了隔壁间的于教授,我一下跪在他的身体前,接着
是无言,无欲和无耐。我们同时的磕了三个头,站了起来,有些话不用说出来,
如‘让你操了不少的心“。而有些话一定要说出来,”此仇一定要报,但不是现
在“我的话让他们都看着我
“我们联对方的实力都不清楚,现在我们的弱点也是掌握在他手里,只有走一
部算一步,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狈给我们的case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
他一定尽量的寻找我们的把柄,但是同时,我们也可以调查一下对他们不利的人,
他们在这里可以杀人放火,不所不为,我不相信,在外面他们只手遮天,能控制
着整个世界。他们是贼,有一定会有兵来抓他们,而我就是要找出这样的兵。”
我没有在教练身体前许诺,但我发的誓言我会做到。
当我们快要走出地下室的时候,有4 个人抬着两具尸体,我知道那是什么,同
时我也知道,没有被嘱托的尸体不是被抛到河里,就是弃置荒野,会被野狗撕成
碎片。
“无欲,让他们把尸体埋了吧”我说完,他们都吃惊的望着我
“无心,他们是,,,”无欲想告诉我
“我知道,错并不全在他们身上,”
“对,是那该死的狼,他才是真正该死的人”无耐咬牙切齿
“他是该死,但我也有错”
“什么?无心,这不关,,,”
“它告诉我,人在贱,也有尊严”我越过他们的尸体,看了一眼,走了出去,
我知道我这么做是对的,‘对吗?无求’我无声的对着天空说
我去看无语,原本发黑的脸色在打了解毒针之后,已经恢复了红晕。冷淡的无
语应该也是爱着无言的吧,否则,被折磨了那么长的时间里早已咬舌自尽,她也
有舍不得。
“无语,醒一醒,你所担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无言很担心你,他最近瘦了好
多,脸上的笑容更少了。我也需要你,我好孤独,你知道吗?荷包蛋,于教练,
还有,,,还有无求都为我死的。我,,,我好想他们。从这出去后,我不会再
流泪了,不会了。我的心,已经缺了一角,你忍心再让我难过吗?你醒一醒吧,
无语”泪水像是流尽了一样,作最后的倾泻。
无语没有因为我的悲伤的哭声唤醒,却把无言的泪给唤了出来,男儿有泪不轻
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我把空间留给了他们,在无语出事前,无言就不是我的,
现在也不可能。我回到自己屋子,做了一下整理,衣服上还是血渍斑斑,我赶紧
冲了个凉,想洗去一身的血垢,可是,怎么洗也不干净,最后我明白了,那是在
心上的血垢,永远都不会洗不干净的。看着刚刚过背的头发,想起因为总是缺课,
所以于教练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教练,无求,我的心又痛了,难道这辈
子我的心,注定要缺一角吗?
洗着长发,可是却发现一堆一堆得发丝缠在手中,毫无痛感,才刚刚14岁的我,
就已经开始掉发了吗,哈哈!算了,女人的头发也是女人的烦恼,就剪了它吧
我站在镜子面前,天啊,我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吗?原本丰满的脸蛋,不见任
何多余的肉,显出了瓜子脸,而原本中等的眼睛,也因为瘦的缘故,变得大了,
可是却充满了血丝,而且无神,原本红晕的脸色变得灰白,暗淡无光。而身上更
遭,才十四岁的我本来就没什么料,没想到这一瘦胸部几乎只有两点,真是名副
其实的飞机场了。大概没有10斤,也有8 斤了吧。
应该在临走前看一看荷包蛋,告一个别,以后可能真的没有机会了吧。
埋荷包蛋的就埋在豹子洞的旁边,我希望他们已经都走了,否则,,,我不敢
想
洞里还有一丝暖气,我想应该是刚走的,只是没来得及道别,那里是人去楼空,
这里是豹走洞空。
我转身出了洞口,来到墓前,还没站稳,就听见树后有动静,我心一紧,是雄
豹,我很吃惊,难道,难道豹仔与雌豹出事了,然而,他温和的眼神带着放心,
看看我,转身走了,我叫住他,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是告别的眼神,我顿时
明白,他是在这里等我回来,回来向他报平安,看来为了安全,另一些已经走了。
想到这,我的眼眶一湿。
告别了荷包蛋,我慢慢的往回走,其实,过去10年的日子,又苦也有甜,许多
是我舍不掉的,丢不下的。14岁的我,已经经历的生离死别,我还有什么是不能
承受的呢,难道这就是老天对我的考验,如果是的话,我只希望不要有人在为我
受伤,更不要有人为我丢了性命,那种不能自己选择生死,却看着别人为你受害
的滋味,实在是比杀了我还要痛苦。
出了这里,无心就要真的无心了,为了死的人,也为了活的人,我必须挺下去。
还没走回去,就看见无耐和无欲匆忙的跑过来,“出了什么事?”我的心一紧
犹如惊弓之鸟
“没,,,没有,我和无耐只是担心你,你的头发?”难怪他们会吃惊,我现
在的发只有一寸,看起来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小男孩,瘦瘦小小的,发育不完
全。
“明天我们就走,应该开始工作了,首站去巴黎。”我开口说到
“可是,那个王启雄不是台湾黑社会‘龙帮’副帮主吗?”无欲问到,无耐也
很疑惑
“资料上不是介绍,他已经65了,情妇一大堆,可是大约8 个多月前只有留下
一个养了3 年情妇,并且让她去巴黎”我叙说着材料上的东西不看紧的部分,与
其他介绍他的‘丰功伟业’比起来,那的确是微不足道。
“那怎么了,可能他觉得老了,只留下一个喜欢的情妇,,,,”无欲还没有
反应过来
“你是说,他的情妇怀孕了,一直是流连于花丛中的人,突然间有留住一个快
要失宠的情妇,看来他是在借腹生子。”无耐反映了过来
“对呀,有可能!到现在他都是膝下无子,现在老来得子,当然一定会去守在
床边”无欲慢了半拍儿。
当飞机载着我们上升时,我的眼泪最后一次的留了下来,再见了,我成长的地
方,我痛恨的地方。
来到巴黎,第一件事就是安排无求和于教练的火化,由于尸体停得天数太久,
没有耽搁的,在到达的第二天就火化了。我以为我会再哭,可是我很安静,安静
到他们寸步不离的守着我。看着教练的骨灰入土为安,我的心更平静了,而我也
在看过无言安排无语的医院后,回到旅馆,抱着无求的骨灰盒子,一坐到天明。
黎明前的天空是最黑暗的!
默契“王启雄,生于一九三九年五月十八日,无父无母,被人送进孤儿院,六
岁开始顽劣打斗,但是都是一些当地的地痞流氓来孤儿院无中生有的闹事。十四
岁时,无意中救了被仇家追杀,身中数枪的李正,也就是一年前才去世的得‘龙
帮’首领,膝下有一子,名叫李桦。王启雄在救了李正之后,也加入了帮会,但
没有因此骄纵跋扈,反而是从帮派的小喽罗开始做起,一步一成为帮主非常重要
的左右手,也有一些写生死相随的兄弟,有人说他重情重义,不过也有人说暴虐
残酷,逼自己的女人堕胎,结果惨死在手术台上。
三十年前,帮派开始从走私鸦片等毒品生意慢慢的转向一些地下舞厅或是收取
当地一些大型商行保护费一类的生意,还算是正当,不过,听说当时内部闹得很
凶,有许多人为停止贩卖鸦片的意见不和打得很凶,直到现在还是有人觉得当时
放弃很可惜,不过没有人在敢提“无耐对我们叙述着他手上得来的材料,无耐在
这方面可是高手,无人能急,哪怕是千年僵尸的秘密,他也能从死人坟里给你挖
出来。
“等一下,那是多长时间前的事,我是说那个死在手术台上的女人”我插了一
句,无欲他们的脸上有着疑惑。我没有解释,在等着他的答案
“好想也是在三十年前,当时帮派闹得很凶的时候”无耐看看了我,最终还是
回答了我。
“噢,,,继续,继续,那个李桦,你查处了什么?”我知道他们很疑惑,不
过,在训练营事件之后,他们没有问起我任何事情,没有问我任何关于‘命动核
能’的问题,好像一切事情烟消云散,可是我知道他们心中存在的疑惑,那个与
恶魔谈判的我和他们心目中的‘傻丫头’是那么的不同,只是没有人再提起那段
噩梦。所以现在的局面是他们总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问一些莫名奇妙的问题,
然后最后还是无奈的帮我去查,如无耐,电脑骇客的高手。
“李桦,二十岁,也是李正在45岁时,老来得子,很疼逆他,有意思想让他接
班,不过他自幼在国外读书,从不过问和参加任何帮派的活动,直到李正去年病
逝后,他才匆匆赶回,有人提出让他接任帮主的职位,不过也有人反对,认为应
由王启雄来接任。最近听说好像李桦和另一亚洲最大帮派‘飞云’党在勾结。现
在只听说这个帮派与意大利黑手党有